第二十章诡异的A6

夏南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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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揉着太阳穴问他,这个印记到底有何来历?

    凤山眼皮一翻,看着房梁,若有所思说:“知道的太多,对你并没有什么好处。”

    “凤先生,我想拜你为师,请你传我阴阳之术。”我很清楚,被孙瞎子盯上,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凤山少有的对我笑道:“你我没有师徒之缘,我看过了,朱家那胖小子,乃有情有义之人,未来必成大器。命是你自己的,以后好好跟着他干,这条路很孤独,有个搭档是天赐之福。你只需时刻记住,你俩的命连在一起,无论何时都要相信对方,这个圈子的水很浑,很多人会左右你的想法,若没有坚定的信念是走不下去的。”

    凤山笑起来很亲和,只是他平素多对我板着脸,所以我打心眼里跟他不对付。但要说不对付吧,从大学起我就喜欢到他店里来蹭茶喝,总觉得隔三差五不跟他杠一杠,心里就像空缺了一块。

    “谢谢凤叔!”我突然觉的这冷面老头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凤山站起身,脸色一沉:“别跟我攀交情,我要不是心疼那傻丫头,才懒的搭理你。先说好了,这两次的药钱二十万已经记在账上。小子,千万别以为你命不久矣,就想赖账,我的手段不比孙瞎子差,你要敢赖账,我会保证你的下场会很惨。”

    我去,本来对他刚有点好感,瞬间又被泼了一盆冷水!

    不过想想也是头疼,我命不久矣,去哪弄二十万还给他,算上接下来的药钱,就是把我剐了论斤卖,也凑不齐这么多钱啊。

    正发愁,猪头肥胖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神情很落寞,我心一沉,肯定是柳絮出了问题。

    我问他,柳絮到底患了啥病?

    猪头让我别多问,凤叔会解决这一切。我觉的,他们像是在掩饰什么?而这肯定与我有着某种关系。

    我下了床,因为气力尚未恢复、身子虚弱,腿脚有些发软,没走两步险些跌到了。

    “我要见柳絮,你如果把我当兄弟,就带我去见她。”我认真的看着猪头道。

    猪头也是有些火了,一把推开我,指着我的鼻子大骂,“你他妈有病吧,不让你见就别见,咱俩都是废物,知道了又能如何?要不是因为你,柳絮也不会这样。”

    柳絮为什么两次见我都突发急病,凤先生不让见自然有他的道理。

    我抱着头坐在在地上痛苦不堪,柳絮一定是被我连累了,猪头、凤先生他们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告诉我。这肯定是柳絮嘱咐的,因为她在我面前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面对我永远是灿烂、甜蜜的微笑,却默默的将伤痛隐藏在内心的最深处。

    她外表很柔弱,小鸟依人,却拥有一颗比我更坚强的内心。

    我没有再去追问,我现在自身难保,知道了也于事无补,要想保护柳絮,不是靠嘴巴,而是成为真正的能人,狠狠的把孙瞎子这群人渣踩在脚下,永世不得翻身。

    枫哥,走吧,姓赵的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猪头把我的手机递了过来,眼中满是歉意。

    我掐灭香烟,平复下心情,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赵大福给我打了十几通电话,还有一个是王玲是打的。

    我走出凤山的房间,在客栈后面有一座很偏僻的小院,里面隐约有光影闪烁,那应该就是柳絮的住处。

    我停了下来,猪头在一旁宽慰我:呆子,别多想了,天底下没有凤先生治不好的病。

    是啊,眼下我和柳絮只能指望凤先生,但猪头跟我说过,熬制汤药的药材极为昂贵,当务之急除了找回魂魄,还有就是挣药钱。

    冲凤山对我一毛不拔的态度,汤药不可能让我白喝,要想续命,没有真金白银门儿都没有。

    下了楼,我先给王玲回了个电话,她问我在哪?我拉长声调说,托你的福,还能干啥,忙着找工作。

    王玲问我小黑去哪了?我只作不知。

    这娘们害的我丢了工作,还把我的私房钱刮走了,她知道我在调查她,只是现在还没撕破脸皮罢了。

    鸭灵不见了,王玲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是我干的,估计这会气的直跺脚呢。哼哼,反正我就来个死不认账,她也抓不到我啥把柄,既然要玩,那我就奉陪到底。

    挂了电话,猪头背着帆布包走了过来,背包里咚咚作响,全都是抓鬼的法器,神色凝重说:“枫哥,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今晚是咱哥俩接的的第一单生意,可不能弄砸了。”

    干这行有很多忌讳,头一单要砸了,用行里的话说,那就是丢了手艺,没这本事就别吃这碗饭。

    我倒是没那么紧张,命都快没了,再险是个死。

    “一辆车而已,能起多大的幺蛾子,这单活咱们兄弟俩吃定了。”

    我又给赵大福打了电话,让他在车场等我。

    猪头在路口拦了辆的士,俩人直奔车场。下了车,我问猪头哪来的钱打车,他说从凤老板那借了两千块,不过回头得还利息。

    我暗骂一句,老家伙真是死要钱,绝不会放过任何剥削、敲诈的机会,简直比过去的地主老财还要黑。

    到了车场,我走进办公室,赵大福与小亮正在喝茶。

    小亮见了我,笑着跟我打了声招呼,赵大福跟我打过照面,见着有些眼熟,不禁皱眉问,“你不是车场里的人吗?大师呢?”

    我低头点了根香烟,歪着头淡然对赵大福说:“你说对了,我以前是在这里的员工,不过偶尔也接接私活,给人处理事情。”

    说到这,我掀开窗帘,望着车场的A6,下巴一扬啧啧感叹了两声,“这么好的车报废了真是可惜,赵老板来回折腾了好几趟,想必也是肉疼吧?”

    赵大福见我虽然年轻,但说话四平八稳,戒心稍减,一摸光亮的脑袋,郁闷说:“可不是呗,要不是闹的凶,没人敢接手,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了。”

    我暗示猪头先去看车,这活搞不好就要人命,先让他探个底,心里好有个数。

    过了一会儿,猪头回到办公室,把我拉到一边说,车从外面看不出什么名堂,让我问清楚点,别回头肉没吃着,糊了一嘴的屎。

    我让赵大福说说这车怎么个闹法?赵大福张了张嘴,有些为难,显然他不想让外人知道,说不定这中间有什么猫腻。

    我冲小亮使了个眼神,小亮会意离开了办公室,我和猪头在赵大福对面坐了下来。

    “这位是?”赵大福见猪头面相凶狠,不禁有些心惊。

    “他是西门一带有名的抓鬼师!别看他年轻,他家老头子朱大胆,你应该听说过吧。”我郑重其事的介绍。赵大福在江北多少认识些圈里的人,他不认识猪头,但猪头他爹朱大胆还是有些名气的。

    果然,赵大福一听猪头是朱大胆的儿子,顿时惊赞说:“原来是杀猪王的儿子,子承父业啊。失敬、失敬,有小朱师父在我也就放心了。”

    在这个圈子里混,资历、名望越老越值钱,新人很难冒出头,除非有人带,拜个好师父。

    说说吧,我看了看时间,离子时也近了,让赵大福长话短说。

    赵大福点了根烟,双眼一红,徐徐说来。

    这辆A6是半年前买的,短短半年内发生了好几起人命案,一桩比一桩邪,第一个死的是他的妻子。

    出事那天晚上,赵大福在外留学的儿子回国,他当晚有应酬抽不开身没法接机,妻子念儿心切,便亲自驱车去江北的机场。

    然而,当天晚上儿子并没有等到他母亲,打电话一直处在不在服务区状态,后来再打就提示电话已关机,赵大福的妻子就这么毫无征兆的失踪了。直到两天后,保安在机场地下车库的一个隐蔽角落发现了那辆车,但他的妻子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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