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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的出手，比原本的死法，惨上无数倍……
清衍失魂落魄的去了冥界，再次看到了北冥渊，也看到了……死去的羡棠……
她已经恢复了原样，额头一朵血红色的棠花如火如荼，只是，眼神毫无焦距，失神的向前走去，省略了冥界各种审核，直接堕入轮回，又开始了，她悲惨的下一世……
那时的清衍，细细的打量着北冥渊，想知道，他是否真的冷心冷血至此？为什么不想办法救了她？
尽管他也知道，无人可解……
后来，他又好像知道，北冥渊为什么会成为冥界之主了。
他留在冥界，可以时时的看着羡棠，就算是，每一世她死后，送一送她也好。
后来，清衍主动留在冥界，本是厚着脸皮留下来，谁知道那北冥渊更厚脸皮，直接就把冥界的事情丢在他身上了，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让清衍如鲠在喉……
却偏偏毫无办法。
他必须要光明正大的留在冥界，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以和冥界毫无关系的由头给丢出去了。
一直……等到了现在……
清衍的视线如此炽热，叶棠就算是想装不知道也是没的装的，回头看着清衍，眼眸露出疑惑，清衍一接触到叶棠的视线，有些心虚的转移开视线。
见他如此，叶棠也不好问些什么了。
“魔界是一个好地方，土地广袤无垠，这土质，也算是肥沃，为何不管管？反倒是，去冥界去管事。”叶棠想到这里，就无法理解。
就算成了堕神，也还是神，本事应该还在的吧，从前的身份就不简单。
人家北冥渊……
算了，不提北冥渊也罢。
清衍淡声道：“魔界啊……无可救药。”
“为何？”叶棠觉得，不过是缺少一个能够决断的魔，带领的魔罢了。
也不至于，现在魔都是吃些毒蛇毒蝎之类的混日子。
叶棠皱了皱眉，现在的魔族，怕是都把自己练成一个百毒不侵的怪物了。
不过……好像那些普通的毒，也伤害不到皮糙肉厚的魔族。
清衍摇了摇头，不说缘由，只道：“你会看明白的。”
“你莫不是想说，魔族懒惰，嗜血成性？”想到魔都里，还公开翻开魔族的肉呢。
“这算是最大的原因吧。何况，魔界没有月光，如何发展？”清衍语气听起来，也是有几分惆怅的。
“魔界并未是没有任何的动物植物，而是这些，已经被魔界破坏的差不多了而已。既然有，那为什么不能继续种植下去？我想，魔界定也是有能适应魔界环境的种、子的。”
叶棠可是看到了，这周围都是由动植物的，只不过草木都已经枯了，那是因为没有打理好的缘故。
“那红雨呢？红雨那么强的腐蚀性，根本就不容幼苗生长。”清衍轻轻摇头，这些，他又何尝没有想过？
他虽然已经是神魔了，可这魔界，还是困不住他的，他平日里想去哪就去哪。
但是，神界没了，到底以后魔界就是归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