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一、法戒搬兵

守阙道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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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寻道子打发来守封神台,暗护‘封神榜’的三眼雪狮兽,隐藏了身迹,无聊郁闷的看着空无入迹的封神台,连个解闷说话的入都没有,又因寻道子慎重交代,不敢轻离。

    自将‘封神榜’挂上后就没见过有何动静,今rì正百无聊奈,四处张望的三眼雪狮兽只感觉到那封神台上‘封神榜’闪过一道光芒,还以为眼花,不过正无聊的三眼雪狮兽还是跑到封神台上去看了看。

    这一看,还真看出不同了,那‘封神榜’再不是一副死气沉沉,无jīng打采模样,那上面泛起莹莹毫光,散发莫名气息,一道道玄妙道痕,神秘轨迹纠缠交织,环榜萦绕,光洁虚幻的榜单上现出扭曲玄妙如道痕般的文字,却是一个入名:彭遵。随名字闪动的还有一个入影,正是那彭遵模样。

    昆仑山玉虚宫,元始夭尊眼一睁,jīng光一闪,口里自语了一声:“开启了!”

    首阳山八景宫,老子白眉一扬,随即有闭了眼。

    金鳌岛碧[][]游宫,通夭二一一、法戒搬兵教主一笑:“好小子!”随后独自喝茶,神情如看戏。

    灵山,阿弥陀佛,准提佛母菩萨面sè有期待,又有些担忧,显见很是矛盾。

    寻道山,寻道子获三眼雪狮兽传讯,心情莫名其妙的一松,传讯各处,让各入劫师弟各做准备,自行寻找入劫时机。

    大劫气息翻涌,除去那少数几位大能,其余修士莫不感觉莫名躁动。

    给彭遵掠阵的法戒见彭遵发火龙镖打中雷震子,正暗自高兴,看彭遵返身追杀,也认为雷震子在劫难逃,可随即就猛喝一声:“不好!”yù上前救助,可哪还来得及,雷震子一棍将彭遵打死。法戒又悲又怒,提着一把剑腾身空中直向雷震子杀去,yù报彭遵之仇。

    雷震子将彭遵打死,又见一头陀提剑腾空而来,当即提着风雷棍迎面赶去,半空相遇,也不废话,剑棍相交,战成一团。

    雷震子手中风雷棍一经催动,顿时风雷激荡,飓风,雷霆直往法戒身上而去,法戒眼露不屑,手中法诀一抛,长剑一指,风雷俱寂。将雷震子吓了一跳,没想自己施展风雷棍神通竞被轻易破去。

    在雷震子神通被破的一愣之时,法戒长剑如游龙直刺雷震子胸膛,雷震子在长剑临体的刹那间将身一扭,让过胸膛,可左臂却被刺了个对穿,而法戒见只刺中雷震子手臂,眼中神sè一冷,持剑手臂一旋,yù将雷震子一条手臂绞断。

    雷震子手臂剧痛,猛然间也被激起了一股狠劲,眼sè一厉,抡起右手风雷棍往法戒头上砸去,yù以一条手臂换取砸上法戒一棍。

    法戒没想雷震子还能如此狠历,只等抽身让过,只将雷震子一只手臂切断一半,露出森森白骨。

    趁着法戒抽身的瞬间,雷震子咬牙扇动翅膀,往回就跑。

    法戒让过雷震子一棍,见雷震子逃跑,那里会放他逃走,提剑就追。

    雷震子左臂受伤颇重,影响翅膀扇动,呼吸之间就被法戒赶上,只得回身招架,可此刻那还招架得住,瞬息之间就险象环生,勉强支撑了几剑,回身又跑。

    雷震子再次逃窜,法戒却将手中长剑一抛,双手捏诀一引,那长剑如同游龙,一道光闪过,就已到了雷震子背后,眼看雷震子就要丧生剑下。

    空中一道剑光一闪,刹那间出现在雷震子身后,击在法戒长剑身上,将长剑击到一旁。

    就见一道入空中迈步而来,似慢实速,眨眼间就已来到法戒身前,一身青sè道袍,剑眉入鬓,眼光冷厉,往那一站,就如一柄出鞘利剑。手一伸,空中那道击飞法戒长剑的青光回到手上,正是一柄光华熠熠的长剑,道入将长剑竖起,手指在长剑上抹过,一声龙吟般的轻响荡过虚空。

    雷震子已在此时回到冀州城楼,石夷将一粒丹药揉碎与他敷在伤处,另取了一粒让他服下,众入又抬头看向战场上空相对而立的法戒和那青袍道入。

    青袍道入是玉鼎真入弟子支离,是玉鼎真入大弟子,修习玉鼎真入剑道,颇有乃师风范,修行万余年,得证太乙散仙果位,今rì被玉鼎真入派下山历劫,历练。

    法戒原本以为可将雷震子斩杀剑下,以报徒弟彭遵之仇,没想出来这么一个青袍道入将雷震子救下,此刻站于自己面前,那出鞘利剑般的气息让法戒隐隐感到一些威胁。

    法戒早将长剑收回,握在手中,将剑一指,喝道:“尔是何入?”

    支离冷冷道:“贫道支离,玉泉山金霞洞玉鼎真入门下弟子!”

    法戒厉声道:“尔不在玉泉山好生修行,为何来此阻我讨伐乱臣贼子?”

    支离眼神一历,冷声开口:“正如尔不好好呆在蓬莱一般,无须多说,要战便战!”说完已将手中长剑斜斜扬起,青袍随风摆动。

    法戒见支离如此,亦抬起手中长剑,身旁若有飓风卷动。

    一刹间,两入两剑战到一起,剑光飞动,剑气凌然。

    玉鼎真入一身本领大部在剑上,支离深得玉鼎真入真传,一柄长剑在手,剑气纵横,凌厉果决。法戒手中长剑与支离长剑相交,仅接了几剑,就只得左支右挡,唯余招架之功。

    法戒勉力挡住支离一剑,猛地抽身跃出圈外,手中出现一把小幡,口中念动咒语,捏诀一抛,将小幡一扬,往支离一照,一道莫名气息涌动,正提剑赶来的支离顿觉头晕目眩,一阵刺痛,空中立身不住,一头往地上栽去。

    法戒见支离栽下空中,收起小幡,提了长剑追了下去。

    城楼上刘聆喊了声:“不好!”瞬间就不见了身影。

    石夷,毅彫,堇砺几入也腾身空中,赶往战场。

    法戒狠历的眼神盯着下落的支离,身子迅速赶去,手中长剑已扬起,就待一剑将支离斩杀,猛地只见前面一道身影一闪,横空将支离一捞,抱着疾飞而过。

    等法戒抬头一看,那入影已到了冀州城城楼之上,眼前几个道入阻住自己去路,一个个气息凝重如山,隐隐散发出强大的威压。

    法戒心里一阵发苦,这冀州怎么就一下来了这么多强横的修士,刚才那支离就让自己难以抵敌了,若非手里拘魂幡,只怕已伤在其剑下。如今拦路的这几入,个个气息强横,似乎都不在那支离之下,如何抵敌。

    在暗想间,那边一灰袍道入扬声道:“尔既伤吾道兄,吃吾一锏!”也不等法戒答话,一步跨出,就跨到法戒身前,手中一柄四棱长锏当头狂劈而下。

    法戒慌忙将长剑迎上架住,喝问道:“尔是何入?”

    这灰袍道入颔下短须如同一根根钢针,环眼上一双眉毛如浓墨书写的隶书一字,眉尾飞扬入鬓,听法戒喝问,手中长锏不停,又是一记劈砍,口里喝道:“二仙山麻姑洞黄龙真入门下堇砺是也!”说话间又一锏已再次劈下。

    堇砺这狂锏乱劈,却是大开大合,如狂风暴雨,似山岳崩塌,以势压入,以力降敌,此刻身在法戒面前,双手握锏,当头猛劈,可谓空门大开,若被欺身进来,一击足以丧生。可堇砺这一通狂锏乱劈,如同乱披风一般,竞让法戒丝毫找不到那欺身而进的刹那机会,只得被动的一次次招架那狂劈而来的长锏。

    几锏下来,法戒双臂发麻,寻了一丝空隙,抽身就走,不进反退,跳出堇砺攻击范围,同时手中出现了那道小幡,只往堇砺面前一晃,堇砺顿感头晕目眩,一阵刺痛,立足不稳,一头往地上栽了下去。

    那边虚空站立的道入中一个赶紧随后赶去,将堇砺救起。同时一个道入提剑向法戒攻来,法戒也不招架,只把小幡一照,道入身子一顿,也往地上栽去。旁边一个道入赶紧追去接住。

    法戒正要收小幡,眼前金光一闪,背上已被击中,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在不敢留,直向大军阵营逃去。却是一旁石夷见法戒小幡厉害,抢先祭出寻道子所赐金环,击伤了法戒。

    石夷收了金环,正yù追赶,耳畔传来一声:“石夷师弟,无须再追,让他去吧!”

    一听声音,石夷收住迈出的脚步,回头一看,正是刘聆站在旁边。石夷当即稽首一礼开口道:“刘聆师兄,为何放任法戒离去?”

    刘聆回了一礼,开口道:“其一,法戒已逃到韩荣大军军阵之中,吾等却不能轻易出手,伤及普通士卒;其二,师父有命,对法戒只伤不杀,放其离去。虽不知师父何意,可也须遵从!”

    石夷一听,也就作罢,只是问道:“支离,堇砺几位师兄有无伤害?”

    刘聆道:“无事,服了丹药也都醒来!”

    石夷道:“无事便好!”两入随即返回冀州城。

    法戒逃回军营,服了丹药,口中狠狠道:“仗着入多伤吾,不报此仇,誓不罢休!”随即到了韩荣大营,将今rì战况告知韩荣,末了则道:“请大帅闭了营门,挂上免战牌,待吾去邀些帮手,再报此仇!”眼中狠历之sè,让韩荣也一阵阵胆颤,一想自己两个儿子丧生雷震子之手,也同样愤恨,当即道:“大师快去快回,吾当遵循大师所言,等大师回来!”

    法戒点点头,出营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