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可以狗带(与文无关)

厦悲催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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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萧丁浅想想刚才发生了什么。

    诶?

    刚才发生了什么?

    唔,有发生什么吗?

    好像并没发生过什么的样子。

    所以感觉被冒犯什么的,百分之九十九是出现幻想了吧。萧丁浅只记得自己要去找左云杉来着,然后准备关心她来着,然后被人家拒绝了来着,然后自己很失望地离开来着,然后……啊,等等,剧情好像又不是这样的。

    她明明还在这里啊,根本没有所谓的什么失望地离开。

    所以,刚才的吧唧是怎么回事。

    萧丁浅背靠墙上,仰视左云杉的脖子都快酸得维持不下去,她才终于从蒙圈状态回过神来。但萧丁浅做的第一件事情不是生气不是推开不是指控,而是表示对左云杉的行为不能理解,不在状态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你才说过不卫生的,你还说过要柏拉图的。”

    “今天擦了唇膏,应该会有,隔离效果,”左云杉说得不确定,但语气很肯定,顺便把责任推脱得一干二净,“柏拉图那个,是你先提出来,我说不坏,仅此而已。”

    总而言之言而简之,都是套路。

    萧丁浅不甘心被套路地擦着嘴巴,试图把左云杉沾上去的化学残留物擦掉:“如果不是你一开始就满脸嫌弃的话,我会这样说吗……那个,你的意思是不擦唇膏就不会壁咚了是吗,所以你今天为什么会有闲情逸致涂唇膏。”

    “你擦什么,你认为我在做什么,壁咚?”左云杉见萧丁浅并不领情,想了想,又想了想,正经说,“我看你嘴巴有点干,想你今天出门没抹唇膏,帮了你一下,有什么不对的?而且我一直有,涂浅色唇膏的习惯。”

    解释,嗯,真是非常好,非常非常好。

    完全让人无言以对了有没有。

    萧丁浅承认自己已经不想和今天走深井冰路线的左云杉说话了,但她刚才的让步可不是为了让左云杉调戏,萧丁浅维持着几乎要被消磨殆尽的冷静与理智,说:“那麻烦你下次提前说一声好吗,至少让我知道你的动机,心里有个准备。”

    左云杉看着她,眉梢很快地跳动了一下:“你难道还想被,壁咚一次?”

    ……左云杉这种恶意满满的话是准备被怼的吗。

    萧丁浅又一次感到深深的挫败,为什么自己总是智商不够地把左云杉的话信以为真:“你才说过,那个不是壁咚的。”

    “我说过这句话?”被冤枉了一脸的左云杉十分无辜,“我记得我说的是,你认为。”

    阿西吧!!!

    左云杉你怎么还不去狗带啊!

    简直忍无可忍不能再忍。

    所以当萧丁浅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克制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次:“是我语文不好,怪我。”

    结果左云杉一句话就让她之前的努力功亏一篑:“现在学,来得及。”

    萧丁浅绝对是被迫开启暴走模式的:“学你妹啊学!左云杉你好好说话会怎样。”

    如果蹲角落画圈圈能够起作用,萧丁浅肯定会诅咒左云杉变成一只身娇体柔易推倒的软萌受。

    事实上,相差甚远。

    左云杉再次思考起来,她今天没有吃药的状态真是让萧丁浅一点办法也没有:“有问必答,这难道不算?还是要我答非所问,你才觉得是,好好说话的表现。嗯?”

    成功被气到——

    “停停停停,打住打住。”就知道一不留神又会忘记正紧事,这都要怪左云杉老是岔开话题。

    萧丁浅发现,每当左云杉出现,时间就会飞逝得特别明显,除此之外,她还能感受到有限的时间被她们无休无止地浪费挥霍,无关紧要的话题一个接一个完全停不下来:“你说过,我承认的话,你就会松口的。”

    萧丁浅说出来才意识到,这又是一个“你说过”。既然先前惯用的是套路,左云杉矢口否认的几率只大不小。

    如果左云杉再欺负她,萧丁浅决定以后都不要搭理对方了。

    萧丁浅也就只敢这样想一想,要真站在左云杉跟前,弱受人设叫她分分钟一副静如呆鸡的乖巧状。同时,上帝视角预见性地开启,进入提前剧透环节——看似坑爹实则助攻的剧本上貌似也是写着是萧丁浅先表白的。

    所以萧丁浅真的可以做到不搭理对方吗?

    吃瓜群众纷纷擦亮眼睛翘首以待。

    ……脖子伸长得快要断掉了。

    令围观群众失望的是,左云杉这回没有为难萧丁浅,她选择地如实说明情况:“做了笔录去了医院,时间上有点耽搁,到现在才回来。手机中途没电,昨晚走得匆忙,没带数据线电源。”

    “唇膏你倒是记得带,数据线电源就能落下,我说,你不会找人借线的吗。”

    左云杉表示自己尝试过,但有心无力:“唇膏一直放在包里,电源我刚好拿出来充电。晚上那边值班的人少,我问过,没有同型号的。”

    理由一堆一堆,萧丁浅不要听:“那你不会借手机吗,发生这种事情至少跟我说一声吧。”

    “凌晨两点的事,我不想打扰你。”

    “那你岂不是一晚没睡?”难怪左云杉的黑眼圈这么重,萧丁浅看在眼里,不承认心疼。

    不过左云杉这种说辞听上去很敷衍啊,怎么想都让人很怀疑,萧丁浅又有点不高兴:“讲真,打扰什么的,你根本没有想要跟我报备的意思吧。”

    左云杉确实很困,但不能说一夜没睡,临晨去医院的时候,人在前厅的椅子上迷糊过两个小时。左云杉说:“早点回来的话,应该没有必要了吧,只是笔录的时间,有点超出预期。”

    “什么叫没有必要。”

    为什么左云杉总是能把话说得那么轻巧。

    “应该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萧丁浅发现左云杉今天是铁了心地要搞事情,只听她不冷不热地说,“我们的关系,应该没有,到这一步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