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七章 秦府风光,状元得中

帘霜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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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王妃“病的很重”药材流水般的往府里送进来,府里原先侍候着邪月太子的几个太医,全被传唤了进去,据说这位身子不好的王妃,几度昏迷,那位“改邪归正”后,一直对王妃情深义切的轩王这几天根本抽不出身子来陪南蛮国的来使。

    楚王风珏玄不得不抽时间过来陪邪月太子和彩凤公主,但彩凤公主基本上是不出来的,一个女子伤了脸,虽然不至于毁容,却也不愿意多见人,况且这位楚王殿下,还不是她想的那个人。

    至于轩王殿下,王妃都病成这样了了,当然顾不上南蛮来使!

    听说轩王妃病的快死了,彩凤公主这几天也不闹腾,努力赢造出温柔大度的形象,连带着胡浅月的那些事,她也轻轻放过,当然这里面胡浅月没少在她面前表忠心,一再表示那天的事有蹊跷,是有人害她。

    原本她是去找燕王妃的,可是出来不久碰到燕王妃的一个侍女,说燕王妃在另一边,于是她就带着人过去,故而和燕王妃没碰上,至于之后发生的事,也是出乎她的预料,当然宫女的话,胡浅月也表示当时大家全慌了,所以没想着为彩凤公主担起责任来,是她们的错。

    为此两个宫女还挨了二十板子,要不是来的时候彩凤公主带的宫女不多,这两个又是一直侍候她的心腹,以前也没犯过这么没眼力的错,这一下子就直接杖毙了!

    终于彩凤公主在胡浅月的一再指天发誓下,算是正式原谅了胡浅月。

    彩凤公主在窃喜中准备迎接轩王妃病逝的消息。

    燕王风珏磊自打那日回府后,安分守己的呆在府里,其间只有尤月城来探访过一次,宫里的六公主也来看过风珏磊一次,其他的人全不敢在这个时候随意的上燕王府的大门,既便是有心,这时候也不敢多生事非。

    举人们考试的成绩己出来,接着就是殿试,殿试的最后结果,秦玉枫点了状元,立时考官游马三日,这一界的一甲三名,除了榜眼岁数有些大,己至不惑之年为,状元和探huā郎,俱是年青有力的,特别是状元竟未及弱冠,一时震动朝野。

    况且秦玉枫的父亲墨政也是朝廷大员,自是锦上添huā!有他父亲的这些助力,再加上他本身的实力,可以预见他的将来必是风光无限,因为秦府立时车水马龙,全是后院的夫人们往来争相为秦玉枫做伐,想把自己的女儿或侄女嫁到秦府来。

    玉氏因此忙的脚不沾地!

    还有人过来向秦玉枫求取状元手书,连秦政那边也跟着忙起来,时不时的有同僚话里若明若暗的表示愿意和秦府结亲,因为相对于那位背后势力不强的探huā郎,秦玉枫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更具实力。

    宗文帝对此也表示了极大的热情,极为满意这一科的一四三鼎,三天后在宫里举行宴会,为三鼎甲庆贺!

    三品及三品以上官员俱带家眷出席,这也是宗文帝为没成亲的状元和探huā指婚的意思,如果两家都有意思,宗文帝就直接下旨,所以那些还未成亲的小姐们立时紧张了起来,一个个往那种好的成衣店,衣饰店而来,希望可以一鸣惊人,赢得状元的青眸。

    秦府上下忙成一团,秦玉枫自己却很清闲,推托考后要休息一阵子,自己来到当日与向邪月相约的地方,坐在包厢里静静的等候,原本两个就己经约定过,不管这科取不取,待得考完再约,一起喝酒。

    “秦兄来的可真早。”向邪月推开包厢的门,就看到秦玉枫己早坐在那里,忙笑道。

    “向兄来的晚了!”秦玉枫放下手中的书,微微一笑,目光落在向邪月苍白的脸上,唇角一抹笑容,和煦如春风。

    两个人对眼,不由哈哈一阵大笑。

    向邪月落座。

    “恭敬秦兄状元及第,接下来便是迎娶如huā美眷,可谓是春风得意,邪月这里先恭喜秦兄了。”

    “向兄没去考!”秦玉枫拿起手边的茶壶替向邪月倒了一杯,推到向邪月面前,漫不经心的笑问道。

    这话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身子不好,最后还是不良于行。”向邪月低低的咳嗽了一声,拿帕子掩了掩嘴,他的脸色的确是不太好,一直带着的病弱的不正常的苍白。

    “可惜了,否则以向兄之才,必能得中。”秦玉枫诚心诚意的道,说完从一边取出上次向邪月借他的那本书,推到向邪月面前。

    “多谢向兄的书,一解玉枫的疑惑!”

    向邪月接过,不在意的放在一边,疑惑的低咳了一声问道:“秦兄读的礼义之书,学的也是儒家的学识,治国平天下,哪里这种邪教的歪书?”

    那书之所以拿出来,原本是想送到几位王爷府上的,想不到,秦玉枫竟然对此有兴趣,倒是免了他这一番特地从南蛮把书带过来,只是里面大多数是奇闻迭志,只除了那一件,其他的全无用处,只是一本闲书而己,秦玉枫怎么会对这种书感兴趣,倒是很让向邪月觉得奇怪。

    难不成秦玉枫有未卜先知的能力,这点向邪月当然不相信的。

    那事原本就是一个秘密,南珠项项链,做为国礼奉献给秦国,连他也是后来才得知的,再想出手己是来不及,只得匆匆把这本书带上,想让秦国自己明白这事原本不是自己的意思,也是存了向秦国示好的想法。

    既便秦玉枫的父亲是左都御史,可这种事也不是谁想知道就能知道的。

    “书籍只要是存在的,它便是有吸引力的,这些书籍或者让人觉得荒谬之言,但在适当的时机下,一切皆有可能。”秦玉枫将眸光投向向邪月,意味深长的道。

    向邪月心中一跳,脸色一正:“秦兄,指的是什么?”

    “并不特指什么,只是有感而发,就象里面的重生之道,原说不太可能,只是……”秦玉枫垂下眼帘,看不清喜怒,但是向邪月还是敏感的发现他眼底的那抹寂寥,那种感觉完全不应当出现在春风得意的新科状元身上。

    “重生?”向邪月喃喃自语了一句,忽尔眼睛一亮,眼眸处多了一抹惊意,一把拿过放在边上的书,急切的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的图片问道:“秦兄说的可是这个?”

    图片很旧,旧的几乎把上面流动的血迹看成黄色,可既便是这样,那种浓重的血腥之气,还是扑面而来。

    “向兄说笑了,玉枫只是随意说说,并不当得了真。”秦玉枫重新恢复了平静,抬着看向向邪月,颇为感兴趣的问道“向兄如此在意,莫不是向兄在南蛮听说过这种死而重生的事?”

    这话一出,向邪月脸色大变,蓦的眼眸锐利起来,凝向秦玉枫,秦玉枫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微笑着毫不避退、

    许久,向邪月收回目光,掩帕子低咳了一声,问道:“秦兄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向兄如此才华,却又因为身子不适,不能参加科举,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既便身子再弱,既进了京,那怕伤着病着,也会下去一试。”秦玉枫温和的道,自顾喝了一口茶,眼角带笑。

    科举大比,这天下的举子不管是从哪里来的,既然千里迢迢的赶进了京,就说明决心很大,怎么可能在最后的时间,却因为身体不适,没参加考试!更何况还有这书籍,秦玉枫脑海中有些事,一直串不起来,但是在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却能立既判定这书是真的。

    既然这书是真的,那向邪月的身份就不可能那么简单!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这阵子正是南蛮使者进京的时候,听说那位邪月太子不但名字和眼前的向邪月相仿,而且还都拖着病体,天下没有那么巧的事,以秦玉枫的才智,早就知道这位向邪月不是寻常之人。

    大家都不是俗人,向邪月愕然后便大笑了起来,也不尴尬,拿起手边的茶喝了一口:“秦兄真是好眼力,枉邪月还以为骗过了秦兄,却不料秦兄才是真正通透的人,早从书籍上面看出邪月的身份了。”

    “向兄过誉了,向兄能借玉枫这书看,说起来便是不再自掩身份。”秦玉枫不卑不亢的道,依然是原来淡然无波的样子。

    既然话己说开,大家也不必再遮着掩着,原本两个之间便互有好意,自然说的投机,时不时的拿书上的一些话题讨论一下,这书原本就是供在南蛮神庙祭坛前的,若这次不是机缘巧合,偷偷带出来,向邪月也是看不到的。

    两个人又说了一会话,便各自散了,这一次没有再订后会之期,之前向邪月未露身份,秦玉枫也是白衣之身,两个人交往密切也没什么,但是现在己明知向邪月是南蛮国的太子,秦玉枫又是新科状元,实在不易过多接近,相互之间都是明白人,虽然投机,也不再订期。

    “秦兄,重生真的没有可能?”向邪月走到门口,忽尔站定回头再次问道。

    “绝无可能!”秦玉枫点点头,这上面的机缘巧合实在是太巧了,几乎把一切可能的机会全部堵死。

    向邪月这次没有说话,苍白的脸沉了下来,冲秦玉枫拱了拱手,随既推门出去。

    屋内,秦玉枫半垂下眼帘,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黯然,让人叫了酒,自己一个人独酌独饮起来!

    谁也不会明白才高中状元,前途一片光亮的新科状元,为什么如此郁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