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管家吓汗

红画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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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洛元盛不但考取到功名,还一路高升成为了安州知府,成为她丈夫李和的顶头上司。

    庆幸的是,这不中用的李和后来死了,她设法与袁兰纤成为好友。这袁兰纤就是个伪善的,明面上对她母女百般好、经常前来接济她们娘俩、最终还把她母女接近了洛府,实则就是用她来做陪称罢了。

    当陪称也无所谓,她的目标是洛元盛。这洛家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只要袁兰纤不在了,洛可妍不在了,那洛府甚至那富可敌国的袁府家业,就都会是她娘俩的囊中之物。

    可是就在她以为事情全在掌控之中的时候,洛可妍突然醒来……

    这小贱人当初就该把她一了百了,弄死完事儿,现在……想到洛可妍的眼神,柳如叶心中不由渗地慌。明明就是个被她故意教歪的天真丫头,怎就会突然变得这般精明,说出的话明面上看不出什么,可实质上却把她逼到无路可退,否则,怎会才这么一小会工夫,原本对他百般温柔的洛元盛竟舍得将她禁足。想到这,柳如叶缓声道:“洛可妍回来了!”

    “你说什么呢娘,不可能,咱们不是找人下了药了嘛,那毁容的丑丫头现在不正在那袁府睡大觉呢嘛。”

    “不然你以为我是被谁气成这样,那小贱人不但回来了,还故意让我在老爷面前吃了个大亏,他还竟然为了那小贱人一番话便将我禁足。”

    “她真回来了!?”李香敏看着母亲的样子不像在与她开玩笑,不过转念一样,“就算她回来又怎样,这么多年来她洛可妍与义父根本就形同陌路,义父也只与我俩亲近,就算今日罚了母亲也只是一时之气罢了……倒了,她醒来这么大的事我们竟然不知,娘,咱们不是安排了香莲定时给她喂药吗,这香莲去哪了?”

    柳如叶想想也对,对付洛元盛她的那些招数还没全用上呢!不足为惧,不过想到香莲气就不打一处来,“那贱奴估计是拿了洛可妍什么好处跑了。”

    “那死丫竟然敢跑了,拿了我一支发钗的好处竟然就夹私跑了!”李香敏想起这事心中大气,本是想着等她当上洛府正经的小姐,那时候向香莲一个小丫鬟要回那支发钗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现在人跑了,她的发钗呀……想着就心疼得想哭。

    洛府落然阁内。

    陈世安排好洛可妍回府的事宜后,便急着想要离开。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大小姐的身边有一股说不明的阴冷之气,冻得他骨头都发慌了。

    正当他要转身时,身后一个声音叫住了他,“陈管家……请留步!”

    陈世此时手里忽地冒出了汗,但脸上还是装着还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大小姐有何吩咐。”

    洛可妍由品秋扶着坐到房内铺茸置锦的椅座上,轻轻拂了拂袖,漫不经心说道:“陈管家可知我外祖留下的袁府花园墙外……有一小洞。”

    最后四个字从洛可妍嘴里轻轻说出,可进到陈世的耳里便成了惊天炮仗,一炸开轰得他身子僵了大半,说话的嘴都发起抖来,“奴才、奴才不知。”

    洛可妍笑笑说:“也是,陈管家身为洛府管事,自然对袁府之事了解不多,更何况是一个被不知什么小老鼠打出来的小洞,本来无事,不过今日恰好碰上陈管事在,便想让管事帮个忙打些泥浆来我好补上,以免留着祸患让那些不知死活的脏东西钻了进去、坏了我祖父旧居的清静。不知陈管事能帮得了我这个忙吗?”

    “小姐说笑了,小姐吩咐,奴才自是遵从,奴才这就去办。”

    “嗯,那陈管事先忙吧。”

    “奴才告退。”说完,陈世便退出了落然阁。

    陈世一出院落,洛可妍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扇子一般地扫下,轻口道:“出来吧。”

    话音刚落,避在门后的袁义顶着一张沾满了白粉脸,低着头来到洛可妍面前。

    看着袁义狼狈的模样,洛可妍猜到了个大概,“让他跑了?”

    “是,奴才按小姐的吩咐盯着那些押解道士的洛府下人,果不其然,其中竟有人故意放走道士,奴才便带人埋伏在那道士逃走的小巷内,可最后……奴才无能。”袁义看似平表,但心中气愤难耐,想不到市井之徒如此狡猾,竟用撒石灰粉这招!

    “无妨,跑了就跑了吧,但以后与敌人打交道切不可再掉以轻心。下去先把石灰抹净再行洗脸,小心入眼。”

    “是。”正想转身,袁义似又想到了什么,“小姐,那个故意放走道士的洛府下人要不要我找人处置了他。”

    “不用,无非就是那些站错了边的人,府里定不只一个两个,一个个处理太过麻烦,”等时机一到她一并处理了才省事。

    “是……”

    袁义退下不久,品秋便进来。

    “事情打探得如何?”

    “如小姐所料,这道士虽是柳夫人找来的,但老爷能同意也是因为刘家那边说了,如果不把洛府的风水弄干净就要解除婚约。”

    果然是刘家!

    她就觉得今天父亲对这道士的行为太过宽容,纵是父亲素日待人不严,但凡遇到与他仕途相关之事必会在意,当朝皇帝不喜百官与鬼神之事有关连,父亲怎轻易就同意了那道士时府,而且虽知被骗却是一副不愿闹大的样子,想必怕闹太大了打了刘家的脸。

    父亲身为安州知府,权势地位比这刘家要高得多,本是不用怕他们,但刘家与我是定了亲的,父亲这是投鼠忌器啊……父亲冒这险,其实不全是一时糊涂,而是牵挂着她而着了别人的道!

    “你接着说。”

    “是,在小姐受伤昏迷这段时间,安州城不知从哪传起了小姐因受伤毁容不敢见人,故而谎称昏迷不醒,刘家人几次三番差人前来,不依不饶,老爷不得已就让那刘家族嫂见到了病中的小姐,她一看就料定小姐这额伤就算恢复了也必会毁了容貌,暗讽老爷刻意隐瞒,甩了个袖子就走人。自那之后刘家人对婚事就没了消息,老爷为这事愁上了心。后来柳夫人跟老爷说刘家是嫌是咱们洛府风水不干净,如果娶了小姐会连累了他们家,得找人回来做做法,老爷这才同意柳夫人找了个道士,并对那道士的话奉为金言,不过奴婢觉得,就算没识穿那骗子,想必老爷也是舍不小姐三年不在身边的……”

    禀报完后,品秋退出房外。

    洛可妍知道品秋的最后一句只是在安慰她,只是她心里清楚:如何不会,在他爹爹的那颗心里,真不是“舍”或“不舍”就能起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