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莫青雨 / 著投票加入书签

书迷楼 www.shumi.la,最快更新总裁是冷文霸主[快穿]最新章节!

    “硬汉?你喜欢?”霍年顿时有点不好,甚至觉得之前都被欺骗了!原来媳妇儿还有这种爱好!

    仔细想想,张丰的主角一般都是文弱青年,但主角最好的朋友,或者最尊敬的那个人一定是硬汉风格的,就比如霍年现在担当的这个角色。

    这个队长是将主角捡回来培养的一个角色,主角幼年遭遇种种不幸,幸亏遇到了队长收留和栽培,所以队长即是主角的父亲角色,又是兄弟,老师,也是朋友。

    队长后期几次陷入危难之际,几次濒临死亡都是激发主角的重要因素之一,霍年忍不住想下床去仔细照照镜子,刚才洗澡的时候他也没怎么注意,好像队长还有八块腹肌吧?

    霍年悄悄地摸了摸肚子,又摸了摸手臂。

    “看起来很可靠啊,”张丰有点困了,迷迷糊糊道,“感觉让人有安全感。”

    霍年:“……”安全感这种东西怎么能光靠看呢?!靠肌肉和大个头就有安全感了?没有这种逻辑啊!

    霍年略有不服:“我平日也健身。”

    “嗯……?”张丰莫名其妙,这话题跳跃度好大。

    “不过还没有这么多肌肉,就是……保持身材的一种方法,而且也能规范自己的行为,形成一个良好的生理机能循环。”霍年趁张丰迷糊,悄悄伸手将人搂过来,说,“你觉得我可靠吗?”

    张丰的脸蹭在对方肩膀上,明明是陌生人,却对着熟悉的温度和说话的感觉感到安心踏实,居然没有半点排斥,甚至还主动靠得更近了。

    “可靠,”张丰打了个哈欠,“霍总你都不可靠了,还有谁可靠啊。”

    霍年:“……”

    怎么说呢,虽然这是来自媳妇儿的夸奖,可心里就不是个滋味!

    霍年甚至忍不住想:自己难道是个抖m?非要媳妇儿和自己斗嘴骂自己是个变-态流氓才觉得爽?

    “早点休息吧,”张丰声音慢慢小了下去,“明天一早还有任务。”

    “……嗯。”霍年帮他掖了掖被角,嘴唇不经意似地擦过对方头顶,搂着人带着点小怨念地睡去。

    翌日一早,张丰醒来时还有点没搞清楚自己在哪里,他先是茫然地盯着面前这张过分好看的俊脸看了半响,然后才察觉到彼此之间挨得太近,近到连对方的反应也是感受得清清楚楚。

    记忆慢半拍地回笼,他有点心虚地想起身去厕所,却被对方一把搂紧了。

    霍年也睡得有点迷糊,昨晚上张丰在梦里勾搭了一晚上的肌肉男,气得他在旁边猛举杠铃,这时候一睁眼就看到了媳妇儿的脸,对方睡得脸红红的,眼睛因为未彻底清醒而有点迷蒙,显得更加可爱了。

    他凑过去就吧唧亲了一口,又想起昨晚的梦,又气又委屈,顿时翻身压在了媳妇儿身上。

    两人肌肤相蹭,被窝里暖和得令人惬意,张丰被亲得有点懵,一时未回神,下-身猛地就被握住了。

    “等……唔……”双唇再次被堵住,身下的手也不客气地动了起来,张丰顿时浑身发软。

    ……

    这一次的擦枪走火有点过了,不知道是因为张丰过于顺从,还是因为霍年半途虽然清醒过来,却不想放开的故意忽视,两人在剧烈的喘息中都没说话,许久之后,张丰才动了动有些酸疼的手,推了一下霍年。

    霍年坐了起来,伸手扯过一边的纸在张丰赤-果的胸膛上擦拭着,肌肤上黏糊的白液让人血液沸腾,恨不得再来一次。

    张丰也扯过纸,擦了擦自己的腿根,又觉得身后有点不舒服,异样感挥之不去,令人又尴尬又有些不知所措。

    “你……”张丰一开口,沙哑的嗓音先是吓了自己一跳,他忙咳嗽两声,清了清喉咙,正准备再说,却见对面的男人猛然下床,一脸凝重地先说了一句“对不起”。

    张丰一愣。

    “我睡糊涂了,真的非常抱歉!”霍年不敢去看媳妇儿的脸,要知道之前媳妇儿差点被书里的角色给强了,自尊心过高的他气成那个样子,而现在自己于他不过才认识一天……不对,确切来说才一个晚上,自己居然没稳住,媳妇儿这次该恨透自己了。

    张丰眨巴了一下眼,没说话,低头将自己收拾干净了,直接下床去了浴室。

    “……”完蛋了,这次完蛋了。霍年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虽然还是没做到最后,可是自己的手指已经帮媳妇儿提前开发过了,不知道媳妇儿是不是会觉得很恶心?

    霍年有点慌张,在床边来回走了两转才想起来要穿衣服,他匆匆套上裤子,走到浴室门口轻轻道:“张丰?那个……你还好吗?你如果想揍我或者骂我尽管来,我没关系的。”

    张丰在门里洗了个澡,手指在身后犹豫了一下,尝试着按压了一下那个神奇的地方。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用手还可以这么舒服……

    他好奇地研究了一会儿,听外头男人可怜巴巴的声音,于是关了水,顺手扯下浴巾擦了擦头发和身子。

    “没关系,”他对着门回答,“都是你情我愿,我没什么的,你不用想太多。”

    张丰觉得自己的心情很微妙,他应该是个直男没错,但不知道为什么对着霍年半点都没有排斥和反感,更不觉得恶心,仿佛与对方如此坦诚相对早已习惯,甚至隐隐觉得自己一早就在期待这种事情的发生。

    难道昨晚两人促膝长谈,反而谈出感情了?把自己谈弯了?真不愧是总裁啊。

    霍年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都是自己喜欢的模样,现在要把这种喜欢升级一下,似乎也不是难事,再加上对方的身份……

    之前就听说华威想运营ip这一块,如果自己能搭上这艘船岂不是两全其美?

    “霍总你……是同-性-恋吗?”

    霍年本想找个借口敷衍过去,但想了想还是承认了:“是,对不起我隐瞒了这件事。”

    “没关系,能理解。”张丰道,“你早上是……真的睡糊涂了吗?”

    张丰不太相信这个借口,就算一开始是,后面的事无论如何也该清醒过来了。

    他直觉地认为霍年不是个情-场老手,更不是有意玩玩,他兴奋的感觉更像是真情流露,而且无论是挑-逗的技术还是接吻,都透出几分青涩和野蛮。

    霍年咬了咬牙:“对不起,其实不是我睡糊涂了,我只是……我喜欢你。”

    张丰有点好奇,抱着手臂靠在墙上看着门的方向,他想着对方现在是怎么样的表情,一边问:“为什么是我?我们才刚认识一个晚上而已?”

    “我……”霍年想说从我喜欢你的书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的人,但他知道如果这样说了,结局又会像之前那样,张丰会立刻翻脸,甚至因为自己这次的举动更加放肆,两人的关系可能也会更加糟糕,“说来你可能不信,我,我对你一见钟情。”

    张丰隐约觉得这不是正确的答案,可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想法从何而来。

    霍年久久没听到里面传来回答,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张丰?你还好吗?如果你不喜欢,我之后会……会和你保持距离,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靠近你。”

    “不用。”张丰道。

    “嗯?”

    张丰拉开门,霍年有些无措和慌张的表情就全然撞进了他的眼眸,张丰嘴角一勾,拉过男人主动吻了过去:“我说不用。”

    也许主动邀请对方和自己同睡,就已经是一种接纳的表现,只是自己没发现而已。

    “一见钟情,”张丰觉得挺有意思地笑了起来,“说不定我也是。”

    “什么?”霍年一愣。

    “没什么。”张丰摇头,捏了捏霍年的下巴,“这次我没做好准备,便宜你了,下次该我了。”

    霍年:“!!!!”原来媳妇儿如此man!

    媳妇儿好迷人!!

    可是还是觉得不舒服,非常不舒服,吃自己的醋了,非常想跟自己打一架。

    “怎么了?”张丰换好衣服,回头就见霍年脸色变来变去地傻站在门口,莫名像只憨憨地大熊,顿时好笑,“收拾一下吧,出去吃饭。”

    “……哦。”

    霍年去酒店二楼的商店选了几套裁剪合身的西装,张丰在自助餐厅吃饭,两人分头行动,实则是在监视目标人物。

    这位目标人物此次出行带了三个人,一个是正牌老婆,一个是情-人还有一个律师。

    目标人物是某大型投资公司的风险顾问,却被怀疑其实是竞争公司派来的细作,令投资公司蒙受了极大损失,原本这种小事完全不用特工出马,却在私家侦探的调查中发现了其中的蹊跷。

    这位风险顾问身份不明,所能查到的几个银行账户竟都不是以他自己的名义开的,越查就越不对劲,甚至牵扯出他的小情-人暗地里可能与某境外黑市有牵连,倒卖过古董和字画。

    私家侦探凭着直觉和多年做这行的敏锐度发现了事情有些不对劲,他将此事汇报给了投资公司并建议对方向国家情报部门告密,却未料到此事在张丰他们接手后,发现了更严重的问题。

    这位风险顾问身份证上的名字为“陈勇”,非常普通而常见的名字,但这已被证实为假身份,他的身份伪装非常复杂,但熟悉故事剧情的张丰和霍年都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叫做“年洸”,表面上是风险顾问,实则是敌国的特工。

    对于一个特工来说,最失败的就是被人发现了身份。

    年洸可能已经察觉了什么,最近这段时间他的财产开始转移,还专门带着老婆和情-人以离婚取证为理由,带着律师一起出了远门。

    他的老婆和情-人当然也只是一层表面身份,实际上三人应该是一个团队,眼下他们正密谋离开,并且有意三人加一个律师一起,这是为了分散他人的注意力,以掩盖真正要带走的东西。

    并且让人无从追踪到底是哪一个人带走了东西。

    霍年让售货员将西装包起来,他的姿态潇洒又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气质,几万块的衣服完全不放在眼里。

    他和售货员调-笑的样子引起了旁边同样看衣服的女人的注意,这女人就是霍年要调查的对象,是年洸的“情-人”徐莉莉。

    “目标上钩了。”霍年飞快地给张丰发了消息。

    张丰没回,因为此时他的餐桌对面也出现了一个女人,对方气质高贵,仪态万千,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样子。

    “你好,”女人优雅地跟张丰打了个招呼,虽然她分外有礼,面容上却难掩一丝憔悴和哀伤,“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张丰放下刀叉,起身绅士地为对方拉开了椅子:“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