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詹荷妮的心思

无奈的舞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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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五章 詹荷妮的心思

    一夜暴雨在黎明时骤然而止,洗刷掉夜è遮掩下的罪恶,也昭示着新的一天开始。天地jiā接处竟罕见地出现一道彩虹彩丽的七è彩虹如同镶嵌在天地间,给灰的天际戴上一副彩è的手镯。

    赵燕娇慵地伸个懒腰,伸手去够身边的人儿时,却发现枕边空空如也。她不由地睁开双眼,支撑起身体,可爱的小脑袋四处转转,卧室里除了昨晚疯狂爱时留下的靡靡气息外,没发现他的踪迹。她刚想掀开被子下去找他时,却听见从虚掩的缝里传来低低的男音。

    那是从旭日上采下的虹

    没有人不爱你的è彩

    一张天下最美的脸

    没有人不留恋你的颜容

    你明亮的眼睛牵引着我

    让我守在梦乡眺望未来

    当我离开家的时候

    你满怀深情吹响号角

    五星红旗,你是我的骄傲

    五星红旗,我为你自豪

    为你欢呼,我为你祝福

    你的名字,比我生命更重要

    红旗飘呀飘红旗飘呀飘

    腾空的志愿像白云越飞越高

    红旗飘呀飘红旗飘呀飘

    年轻的心不会衰老

    ……

    听着听着,她痴了,完全沉浸在他的歌声中,就连被子滑下她的娇躯出高耸娇嫩却又弹十足的双峰尚且不知,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她肤如凝脂的粉脸上滑落,一滴一滴在她iōng前汇集成小溪,顺着rǔ沟欢畅而下。

    她不知道他唱的是前世的《五星红旗》,但歌声竟然如此贴近她的心境,让她不由地想起远在肃县陈家村的家,在那里有她日夜思念的亲人,更有她和他留下的美好印记。漂泊在外的人总有根,不管她是贫穷还是富可敌国,她的根永远在大西北的那个村落。

    此刻,她斜靠在头,如乌云般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微闭着双眼痴痴地听,不知不觉中她已是泪落满怀。这个在香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让她心醉,也让她为自己驱除不了他内心的忧伤而凄然泪下。她懂得他心中的痛,也懂得他想要有番作为却被束缚住手脚的无奈,可她却无力分担。

    彩虹的清晨湿的心情,屋外的人在低唱,屋内的人柔肠百转,一时间,两人像是完全忘却时间的流逝,各自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中。

    ……。

    “燕儿,你醒了,怎么哭了?”赵燕不知道他何时进的房内,疼惜地伸手擦拭她眼角的泪水,爱怜地说道:“你看看你,哭的跟小uā猫似的,多让我心疼。”

    “哥哥,我爱你。”赵燕将小脸贴在他的心口,千言万语汇成这三个字。是的,无需多言,三个字已表达她全部的情感。

    “傻丫头,哥哥知道你的心,更不愿意看见你伤心的样子。”东哥说完,立刻换上另一副嘴脸,嬉笑地将手伸进被子里,去探寻里面的无限风光。 “光喊口号可不行,还得有实际行动的。来,给大爷笑一个。”

    他此刻的行为哪像有什么心事的人,活脱脱的一副到妓院嫖妓的无赖相。

    赵燕轻轻一笑,将香印上他的嘴,身子在他的怪手下发软发烫。

    东哥一边贪婪地扑捉她的香舌,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本人宁可杀错,也不放过。小兔子乖乖,把打开。”

    赵燕的脸已绯红,眼神mí离。她喜欢他的强壮,喜欢他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蛮横,喜欢他一次又一次将她送上云端的快感。随着他的话语,赵燕咛了一声,将两uǐ分开,便于他的手方便行事。

    正在东哥上下其手,打算卸掉衣甲准备清兵叩关的时候铃声却不相适宜地想起来,让他极其不爽,含道:“不管它,我们继续。”说完,他的头埋在她的双rǔ间,贪婪地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

    可铃像是跟他较上劲,没有停息下来的迹象。

    赵燕双手捧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一口,道:“哥哥,晚上再给你好吗?”

    东哥知道事情难以继续,不由怏怏地从她身上下来,兀自恨恨地道:“草,大清早扰人好事。看看来的是谁,男的就把他发配到琉璃塔去,nv的就先jiān后杀,管杀不管埋。”

    赵燕听到他口无遮拦的低语,禁不住用手掩住小嘴吃吃笑,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的话再如何无耻,在她心中也只是两人打情骂俏的笑话。管杀不管埋,多新鲜的词。但随即她发现他的眼睛盯着自己的iōng部发呆,赶紧用被子掩住她傲人的双峰。羞红着脸低声道:“哥哥,你快去开我很快就穿好衣服。”

    东哥恋恋不舍地站起身,走向外间,他倒是想看看是谁这么没眼力价,打断他早上的福被打开,东哥眼前出现张如新月般美丽的脸庞,顿时让他一呆。他原本还以为淘气的人是周雅,没想到却是詹荷妮。

    “原来是你,请进。”

    “那你以为会是谁?”詹荷妮没好气地回答。她没想到会是他来开心里微微泛起复杂的念头,话语间有些争锋相对。其实,东哥在赵燕房里留宿每个nv人都心知肚明。前几次来都是赵燕开的他不在房内,倒让她心里好受的同时又有些失落。但没想到他真在她房内的时候,她心里又有些酸楚,甚至有点生气。

    当话一出口,她知道有些过分。他住在那,众nv中她最没资格说。可今天不知怎地,竟然对他说出莫名其妙的话。

    东哥打量了詹荷妮几眼,转身像沙发走去,心里暗道:“这丫头今天吃呛还是月经不调,说话这么冲。”

    被他的眼光一扫,詹荷妮顿时气焰全消,跟在他后面轻声说:“对不起,谢谢!”两个根本不沾边的词被她到一起,让外人听了瞪瞪,不知所以。其实,她前一句话是为刚才的态度道歉,后一句话是指的另一件事。

    东哥转过身,用手指掏掏耳朵,问道:“你说什么?我刚才不是听的太清楚。”

    詹荷妮脸有些发烧,这家伙是故意的还是真没听清。但不管他听没听清楚,再想让自己说遍道歉的话已是不可能。“我大妈现在已正式去能源研究所筹备处报道,她原是想和我一起来当面向你致谢,……。”

    话刚到这,就被东哥伸手制止住,道:“我说阿姐,你怎么搞不清对象,让你大妈去研究所后勤部上班的决定不是我做的,要谢你就去谢赵大董事长和曹总经理,谢我这个闲人干嘛?”

    詹荷妮正想说话,就见到赵燕眼含笑意地从里间走出来,拉住她的手走到窗前,轻声道:“彩虹之所以美,在于阳光和水珠。阳光和水珠需要彩虹感谢吗?我想它们并不在意彩虹的谢意,它们只想让世间变得更美丽些。荷妮妹妹,你的歌声也同样能让世界变得美丽,我的意思已明白吗?”

    詹荷妮用力地点点头,赵燕眼bō又流转到点燃一根烟的东哥身上,轻声说道:“刚才是谁说来着,管杀不管埋。”

    我的姑nǎinǎi,这玩笑话可能当真。东哥听到她的话,一口烟吸得有些猛,差点呛着,转过身可怜兮兮地看着赵燕,要是她把先jiān后杀的词都搬出来,他钻进地缝都有些抬不起头。

    赵燕对着他妩媚地一笑,接着做了个让他心惊跳的动作,把她的小嘴贴在詹荷妮的耳边悄声低语。

    东哥审时度势下顿时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拔起身子就要开溜。却见詹荷妮一阵风似的飘到他跟前,让他的头皮发麻。

    “东哥,听说你又创作了一首新歌,能不能给我和赵燕姐再唱唱。”

    耳边传来詹荷妮口齿间的清香让东哥猥琐的身躯顿时直立起来,靠,搞了半天是这事,差点把我吓个半死。他回转身恶狠狠地瞪了赵燕一眼,很是自得地翘起uǐ坐在沙发上,笑道:“你的声线有些柔美,适合唱些甜歌或者是情歌,这首歌不太适合你唱。”

    “什么呀,东哥,你还真有点小看人。你前段时间写的《风雨彩虹铿锵玫瑰》这首歌还说不适合我唱,结果现在这首歌已成我主打歌曲之一,全球收听率也排在前五名。”

    说完,她不顾东哥愕然的眼神,开口就唱。

    一切美好只是昨日沉醉

    淡淡苦涩才是今天滋味

    想想明天又是日晒风吹

    再苦再累无惧无畏

    身上的痛让我难以入睡

    脚下的路还有更多的累

    追逐梦想总是百转千回

    无怨无悔从容面对

    风雨彩虹铿锵玫瑰

    再多忧伤再多痛苦自己去背

    风雨彩虹铿锵玫瑰

    纵横四海笑傲天涯永不后退

    ……

    不得不说詹荷妮唱歌的确有天分,这首《风雨彩虹铿锵玫瑰》被她演唱的传神之极,比起东哥以前听田珍的原唱更多些柔情和宽广之

    “好,荷妮妹妹这首歌唱得太好了,哥哥,你知不知道她为了达到你所说的要有豪迈的特在试音棚里不停地唱,嗓子都差点唱破。她最大的愿望是将你写的歌全成为她的主打歌,那首《月亮之上》男nv生换音她一人全唱出来,来之前她在拉美演绎的这首歌成为观众最喜爱的歌曲,目前为之这首单曲还排在第一的位置。”

    “燕姐,你不要说了。” 詹荷妮没想到赵燕把她心里的小秘密全都出来,不由地大羞,站起来捂住她的嘴。

    nv人心,海底针。东哥不想明白詹荷妮的想法,他也不懂。顾彩莲已将他刺得伤痕累累,他不愿意再惹祸上身。既然她想唱就让她唱,反正前世这么多歌,他可劲剽窃就是。不过,有一点是他没想到的,詹荷妮已是世界歌坛的nv皇,她所唱的歌受关注的程度远超原唱诸人,无形中让华语歌又迈上一个新的台阶。

    东哥当下把《五星红旗》轻轻地唱了一遍,等他唱完,两nv均已沉醉他不算动人的歌声中。许久,詹荷妮才由衷地说道:“真美。”

    不知道她是说这歌的旋律美还是歌词美,但东哥知道她绝不是赞他美,男人岂能用美来形容,再怎么说也得挂个帅气,长得不好也得来个潇洒才是,可等了半天,他也没从她嘴里等来这两个词,让他有点沮丧。

    在香港各大帮派忙着重新划分地盘,抢占兴义安和14留下的真空地段时,香港警方也没闲着,一下子倒下两个最大的团伙,对他们而言也不算是件好事。旧帮派的倒坍,意味着新帮派的诞生,所有一切都得重来,还得提防不开眼的帮派在中间兴风作可有的他们忙乎。

    不过,他们在忙碌的时候也有不少收获。原先被两大帮派打压的小帮派又重新抬起头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拜山。黑帮拜山最先拜的不是那些老资格的帮派,而是警察,这事不稀奇,没有警察的暗自纵容,任何帮派不可能存活下去。

    自古以来,警匪不分家,有土匪才需要设立警察,如果社会长治久安,路不拾遗,那警察们全得失业。所以,在香港,警察们知道有不少黑帮,但他们只是隔一段时间才收割一次,还得留下些茬。这也叫生财有道,没有这些匪们的孝敬,光靠那些政fǔ津贴,他们哪能活的如此滋润。

    这跟国内的很多现象同理,像jiā警,查处违章车辆是他们的权利和应尽的义务,但同时也是他们来外财的手段。连钓鱼的手段都使将出来,jiā警们的生财手段可见一斑。

    当然,权利越来越集中的城管部发财的手段更是层出不尽,这里不一一细说。成立城管部的初衷是防止权利过分集中在少数部手中,可现在的城管不但管着市容市貌,连工商部的权利也已基本取代,甚至有些地方的青皮们也成为城管的外系人员,有点披着合法外衣的狼的味道。

    生存不容易,普通民众再喊,执法部也在喊。同样,香港警局更再喊。他们一手持着大bāng,一手接着黑帮们的孝敬。紧张了半天发现除了个别地方有些小麻烦,大面上还是很不错,甚至比有兴义安和14在的时候局面更好控制,警察们放下提起的心,警务局长、处长和署长更是乐不可支,供奉不少分文,还不费一兵一枪获得稳定的局面,何乐而不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