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男人女人

无奈的舞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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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为选择,选而择优之。

    当陈浩面临选择的时候,武广则在暗叹他的好运气。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选择的多样性是一种特权,不是每个人都有多样选择的机会。当武广还是陈浩这样大岁数的时候,填饱肚子成为他唯一的念想,选择对他而言实在是高不可攀的奢望。步入官场后,脚下踩着多少基层干部的头颅才一步步爬到今天的位置,这中间他只有两种选择。不是被别人踩倒,就是踩倒别人。到如今,他选择的余地才多些,但和陈浩比起来,他选择余地则是少得可怜。他已是快五十的人了,早已错过官员升迁的最佳黄金期,还有几次选择的权利?

    正当武广胡思乱想之际,留着短发的郑萼带着一位姑娘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进来就直奔陈浩身边的位置,道:“师兄,我来的还算及时吧。听到你要来,我特意带着你的崇拜者一起来的。”

    郑柏杰的妻子看着这个从小就像男孩子性格的女儿,柔声道:“萼儿,别没大没小,这里还有武叔跟章师姑,快过来打个招呼。”

    郑柏杰眉头微微一皱,心里暗自责怪郑萼不懂事,他们这次聚会会谈论很多私人话题,弄个外人进来搞得很多话都不能讲。

    郑柏杰和章晓慧是师兄妹,所以他妻子让郑萼喊章晓慧师姑。

    岂料到郑萼龇出白牙对着母亲一乐,跟武广打过招呼后亲热地坐到章晓慧的身边,那种拗口的称呼她根本不用。

    在华南大学上学期间,郑萼经常被章家叫去吃饭,和章晓慧关系也非常熟。小姑娘两人很快地说笑到一起。反倒把她带来的同伴晾在一边,郑萼大咧咧的性格由此可见一斑,往坏了说是没心没肺。

    “这孩子,……。”郑母见状也只能是摇摇头,转而看向女儿带来的同学。这女孩长的倒是蛮清秀,有些小家碧玉的味道。

    “陈师兄。”那女生抬起头来甜甜地叫了陈浩一声,陈浩才发现她原来是肃州宋书记的女儿宋丹,挺害羞的一位小女孩。心里暗自感叹这世界还真是小,郑师兄的女儿竟然能和宋书记的女儿成为好朋友。微微笑道:“原来是你,快坐。”

    “你们认识?小丹怎么从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件事。”郑萼满脸的惊讶,她知道陈浩是苏南大学女人的偶像,今天带最好的朋友来,就有些显摆的意思,没想到两人看情形不是一般的熟。

    见到一桌人疑惑的眼神,陈浩道:“这是肃州宋书记的女儿宋丹,没想到在这里碰上。”

    随后,又把在坐的人给宋丹介绍一遍。在座的都是自己人,他没隐瞒宋丹的身世,但也没详细介绍。在这种场合,大家只能是心神领会,不能多说。

    省委顾书记在苏南经营多年,把苏南省打造成自己的后花园,有五位干部极得他的信任,有无驾马车之称。肃州宋小刚书记就是其中的一架,陈浩的父亲陈景天也位列其中。两位官场中的男人听到是宋书记的女儿时,对两人认识不由释然。

    章晓慧很有深意地注视陈浩一眼,亲切地握住宋丹的手,充分显示出一个大姐姐的驾驭能力。三女人出自一个学校,有着共同的语言,很容易聊到一起。

    武广心里这叫个舒坦,要过菜单征求完其他人的意见后很快点齐一桌价值不菲的菜。暗道:“陈浩真是员福将,不但为他引见省城实权部门的二把手,连宋书记的女儿也能遇见。不枉他跑了一次省城。今晚他要大出血,当然是慷国家之财。”

    当郑柏杰再次提到前面说的话题时,陈浩说考虑考虑,他的心里有些慌乱,放不下是他心乱的缘由。

    大堂经理李春在中间抽空进来给大家敬了杯酒,陈浩估计他听前台服务员说自己到这里来才过来的。

    对于李春而言,持一号卡的陈浩不但是董事长最尊贵的客人,还是个有地位的贵宾。能和陈浩在一起的吃饭的人正是酒店潜在的高端客户群。听见客人里有省委组织部部长和怀庆市的财神爷,这位大堂经理很会来事,特意送上两个好菜后才离去。

    而陈浩能把郑柏杰和武广的身份介绍给李春,两位官油子岂能不知道这又是陈浩的一个关系户,暗地里决定把豪雅大酒店作为他们今后招待的场所。

    酒没有多喝,很多话有三女孩在场,也只是说个半截,弄得直爽的郑萼说当官的人说话真累,跟猜哑谜似的。

    陈浩跟郑柏杰夫妻和武广告别后,并没有回县城,而是留下来送章晓慧三女孩回学校。原本还想跟章晓慧在校园里散散步搞点浪漫的事,没想到郑萼这个超级大的电灯泡非要和章晓慧晚上睡在一起,在章晓慧超级无奈的眼神中,陈浩也只好从恩师家出来,想了一会给胡岚打了个电话。

    “大哥哥,你好久都没来看小草了,我很想你。”刚进门,陈浩就被等在门口的小草扑进怀里,手照样伸进他的口袋里翻吃的。

    胡岚很自然地接过他手上的包,问道:“晚上出去喝酒了?吃饭没?”

    极简单的问候让陈浩心里涌起一种家的感觉,他亲亲小草的额头,抱着她走向沙发,道:“吃了,把我的包拿过来。”

    从包里,他拿出盘磁带递给安静地躺在他怀里的小草,道:“这是我从M国给你带的礼物。”

    “谢谢大哥哥。”小草满足地接过磁带,从他身上下来,跑进屋里听音乐去了。

    “喝些茶,解酒。”胡岚端着一杯刚沏好的碧螺春茶放在他跟前,眼里的笑意是那样的隽永。她不爱喝茶,家里常备着新鲜的茶叶都是为他准备的。

    陈浩刚想说话,房间的门呼啦一声打开,小草从里面一下子冲到他的眼前,爬上沙发,抱住他就是一顿亲,弄得他一脸口水。“大哥哥,小草爱死你啦。”

    旋即,跳到姐姐的怀抱里,兴奋地说道:“姐姐,你知道这盘磁带是谁唱的吗?詹荷妮,流行乐的天后,这上面还有她的亲笔签名。前些天,班里小胖子拿了一盘磁带,上面有她唱的两首歌,我向他借,他还不愿意借给我。现在,我手上有一盘她亲自签名的专辑磁带,明天我带到学校,非馋死小胖子不可。哦,耶”

    看着小草手舞足蹈的样子,陈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他原本想着小草爱听音乐,就顺手要了一盘带子,没想到小草还真是詹荷妮的歌迷。至于她要拿到班上显摆,陈浩认为很正常,哪个小孩有了心爱的宝贝都会在其他小朋友跟前炫耀,当不得大事,她喜欢就行。

    说完,小草意犹未尽地在陈浩脸上又亲了一口,蹦蹦哒哒地跑进房。

    “你呀,这么惯着她,到时候可有头疼的时候。”胡岚微笑着看着妹妹离去,看似埋怨的言语透着说不尽的喜悦。

    “小草这么聪敏,将来一定能考上个好大学。一张一弛才是文武之道,别在学习上逼得太紧。”

    对于陈浩来说,从小吃了很多苦的小草是他的心头肉。即便她没考上大学,他也有能力让她快乐无忧地生活一辈子。更何况小草还是那么地懂事,他相信她能正确处理玩和学习之间的关系。

    说话间,他从包里拿出人民银行的存折,放在桌子上。道:“这是去M国前从红旗超市抽的钱,拿去用吧。”

    他说话的语气很像丈夫拿钱贴补家用的味道,而胡岚的表现也像居家过日子的妻子,根本没打开存折,顺手收起来。让陈浩这个小男人暗自套用前世范伟的一句话。“同样都是人,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凭自己的智慧在股市上挣的钱,所以他拿出这些钱的时候非常有自豪感,也希望能和女人一起分享他的快乐。

    他回国后专门去了一趟上津,当周雅看到她从公司里凑出得钱翻了十几倍后,凯旋而归的他享受到帝王般的待遇,疯狂的周雅不但亲遍了他的全身,美其名曰为全身按摩,而且还是用舌头,还第一次允许他用舌头给她洗了个澡。当然,圈圈叉叉的事想都别想,那种只能看不能吃的感觉让他痛不欲生,唱了大半夜“小燕子,穿花衣”的童谣。

    这首歌的典故来自于两人上大学期间的事,周雅当时跟他不对付。在职工内部阅览室她和张红碰上他,上前找碴被他偷窥到她的小内裤上绣着只燕子。自此,这首童谣就变成他俩**时陈浩拿手的武器,想起那一段他感觉非常温馨。

    不服输的周雅心里怎么想的他不知道,只是知道他在唱这首歌的时候总会被周雅骑在身上暴扁一顿,嘴里犹自喊道:“不许唱,你个小坏蛋。”

    遵循着女人的话都是反话的色男人守则,他反倒唱的更得意,最后还是让她用小嘴满足他的要求才鸣鼓收兵。

    如果说和胡岚相处好似一杯清香隽永的***茶,滋味清淡却余韵久远的话,和周雅相处则好似一杯极品大红袍,感觉激情四射后劲绵长。

    当然,这种感觉陈浩只能独自一人品尝,万不能说出来和别人一起分享,除非他是寿星老上吊,嫌命太长。

    在胡岚这静静享受完两人温馨的时刻后,陈浩进里屋和小草告别,带着姐妹俩依依不舍的感情他驱车前往肃州市。

    在一般情况下陈浩从不在胡岚这过夜,尽管他知道胡岚为他专门留了一间房,而且还经常打扫,但她一直没留他住,他也没住过。

    当一个有品位的色男人不是件简单的事,不但要有看见吃不到的心里准备,还要有体贴入怀的细心。胡岚是个未婚的单身女子,而那个院子里小脚老太太警惕性非常强,他一个大老爷们留宿会让面嫩的胡岚受人非议,他不愿意她受到人言的伤害。

    当陈浩顶着星光赶到顾彩莲在外面建造的爱巢时,她刚洗完澡,带着出浴后的清香妩媚地看着他。“小弟,我知道你这两天一定会来。”

    陈浩很色地在她的肥臀上重重地拍了一把,笑眯眯地道:“废话,有这么个千娇百媚的大妖精在这,我怎么能不来呢。”

    “我说的不是这事,你知道的。”顾彩莲很是妩媚地看了他一眼,倒了两杯红酒过来。

    “那你说我该咋办?”陈浩在她跟前很是放松,把两脚很是不雅地放在茶几上,伸手接过她递来的红酒。

    每个女人对喜欢的男人心里都有定义,像陈浩现在这个样子放在周雅眼前,他肯定会被狂野的周雅海扁一顿,那个小丫头处处都很要强,喜欢主动。要是在章晓慧跟前,受过良好教育的她嘴上不会说,心里估计会不大乐意。胡岚只会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赵燕这小丫头即便是他把脚伸进饭碗里,她也没任何意见。像顾彩莲这样的强势女人,喜欢的是有侵略性的男人,或者说他这种无赖相更能激发出她的母爱。

    所以,做一个有品位的色男人很不容易,要对身边的每一个女人性格都要了解的一清二楚,每天给她施加我就是你男人的心理暗示,这样才能保证自己所喜欢的女人不跑到外面给自己戴绿帽子。当然,用钱和权换来的女人不在此列。ji女是用钱做嫖资,用权做**易的女人不过是有头脑的高级ji女而已。

    人们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考虑事情的动物,在陈浩看来,用下半身考虑事情的女人比男人更可怕。在男权当道的现今社会,有些靠出卖肉体上位的女人比男人更疯狂可怕。

    像在前世被人们称作“土地奶奶”罗雅平,可算是女中豪杰,涉案6000多万元的金额超过了震惊中外的“沈阳慕马大案”。不仅刷新了东北官场贪腐犯罪涉案金额的纪录,而且她的案子被中纪委领导批示为“级别最低、数额最大、手段最恶劣”,也就是后来民间传闻的东北“三最”女贪官。

    其实,办案人员在某银行她的保险箱里搜出一个多亿的存单和土地证。

    这位高中毕业的科级干部能成为巨贪和养男人当情夫的当代武则天,所用的手段只有四招,却是妙用无穷。

    “赖、黑、色、狂”是她的招牌动作,靠这四招,她成为“三最”女贪官。

    赖,撒泼耍赖每个女人都会,但能把这招使得炉火纯青,变成自己踏上仕途的助力,罗雅平可算是此中的高手。她高中毕业后,做了本地郊区政府城建局团委的通讯员。长相一般的她使尽全身解数诱惑上级领导高某,最后终于将他俘获。高升为局长后,罗雅平开始上演夺夫大战。她到高和高妻各自的单位又哭又闹,直闹得两个局鸡飞狗跳、天翻地覆。有关领导出面做她的工作,她便拿出耍赖的看家本事,往办公室的沙发上一躺,号啕大哭。哭够了,闹够了,她跳起身来放下狠话:“告诉你们,谁要是敢逼我,我就先杀了他全家再自杀”在她一哭二闹三上吊四威胁的手段下,高某夫妇双双投降,离婚了事。罗雅平堂而皇之地登堂入室。成了局长夫人,为日后升迁打下基础。

    黑,这位女强人不是一般的黑。当上局长夫人的她最不放在眼中的就是动迁户,她无所顾忌地侵害这些人的利益,70%以上的非法收入都来源于动迁补偿。

    在土地动迁过程中,面对态度强硬的钉子户,开发商的劝说毫无效果,工作人员也是无计可施的情况下。秉承着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句话的罗雅平则表现得比这些钉子户更强横、更不要命。前甸镇的一对农民夫妇,曾经因为动迁费的问题和镇上的干部闹得不可开交,强硬的罗雅平使用暴力摆平了这件事,还差点让这对夫妇去吃牢饭。这对夫妇再次找到罗雅平的时候,拔刀刺向了她,差点没要了她的命,躺在病床上休养半年多才恢复过来。

    为了钱,这位女人疯狂起来是毫无理智的。可笑的是,这位女人毫无理智的行为成为她能干的象征。为此,单位有什么事摆不平,领导都让她出面。渐渐地,罗雅平成了顺城区的一名干将。从城建局一个普通科员到科长,再到土地经营管理中心副主任,仕途一帆风顺。

    而在这个过程中,她攀上了更高的枝,和高某离婚后在和时任国土局局长和人事局局长的桂某结婚,借着桂某家的权势,继续她的贪官本色。

    色,“男人都在玩女人,咋不兴女人玩男人?作为女人,比男人更想要。女人要是花起来比男人更厉害这辈子不睡几个男人,还算是女人吗?”等话显示出这位追求男女平等的女官员的确够标新立异。

    说实话,男女平等在一定程度上只能是句冠冕堂皇的话。男人能为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的行为开脱,却不能容忍妻子给他戴绿帽子。

    可这位新时代的女局长不但不理会男人花心大罗卜的心理,还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上下级帅哥通吃,丝毫不比文强逊色。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