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第193章 :怪梦再袭

忙碌的老渔夫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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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节内容开始-->    唯一的一支弩箭没有射中她,我开始有点紧张了,丢了弓弩,我又把手枪拔了出来。虽然知道手枪没什么用,但是拿在手里壮胆也好。

    过了十几秒左右,李媛媛才算明白过来,她慢慢的把头转向了我这边的方向。

    我这才看清,李媛媛的眼睛里流出来两行鲜红的血迹。她对我喃喃嘀咕道:“都别活着了,一起死吧,我们陪横空,一起死吧………”

    “你自己死吧!”王大众在我身后,对着李媛媛大喊一声,话音落地的时候,他手中一把明晃晃的短刀已经对着李媛媛的面门飞了出去。

    是沐阳的天师镇魂剑,我说他刚才在沐阳的身上翻什么东西。

    就在飞剑射中李媛媛面门得一霎那,李媛媛用她那只相对好一点的手掌,在面前一抓,我看见她面门前花了一下,李媛媛已经抓住了天师镇魂剑的剑柄。她好像看出来这把剑并不一般,只敢反手轻轻握住剑柄,不敢触碰剑刃一分一毫,保持着镇魂剑飞过来的姿势。

    “张处,你摆姿势啊!开枪啊!”

    镇魂剑出手的时候,王大众好像猜到了一击不中。他马上向我大吼道。我没有再犹豫,第一时候扣动了扳机。

    “啪!”的一枪,子弹击中了李媛媛手中的剑柄后座,本来剑她拿的就不是很稳,借着子弹的冲击力,镇魂剑直接脱手,射进了她的嘴里,一阵血雾之后,镇魂剑又从她脑后窜了出去。

    李媛媛晃了两晃,随后倒在了张横空的身上。

    李媛媛嘴里的创口火花一现,紧接着,火焰在她的全身蔓延开来。

    李媛媛使出最后一分力气,抱住了张横空的尸体,火焰也将张横空裹了进来。

    这火烧的也邪,也就是几分钟的功夫,诡异的火焰将李媛媛和张横空烧成了两道人形的灰烬。外面一阵怪风吹过来,将两人的灰烬吹得一干二净。

    我看着这番景象,心理面有点酸楚。就在这时,我的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动了一下,紧接着一阵剧痛,眼前一黑,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重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已经不是在女校地下的地宫里。

    此刻,我躺在一辆老式北京吉普的后座上,这车老掉牙了,跑起来直晃不说,车厢里还弥漫着一股汽油的味道。

    这是在哪?我看了看车外的景色,外面一团漆黑,车子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开车的司机是个十七八的年轻人,看着他觉十分得面熟,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这个人看上去古里古怪的。都什么年代了,还穿着老式的蓝色中山装,头发还梳成标准的三七开。看上去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看见我醒了,司机还回头望了我一眼,说道:“还以为您能多睡一会,我还想到了地儿再叫您,不是我说,要不您再睡一会儿?还要将近一个小时才能到!”

    不是我说?我听他的话当时就愣住了:“你是……郝仁义?”

    司机从后视镜里向我笑了一下:“不是我是谁?田组长您怎么了?不是我说,是不是没睡好,睡蒙了?”

    我在后视镜里看了看自己。镜子里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衣着与年轻版的郝仁义一模一样。看起来一脸的疲倦,略微有些肿眼泡,看着有几分面熟,依稀有点去了大胡子田丰的摸样。

    田组长?田丰?我又做那个噩梦了?看样子还是上次那个蛊雕的续集。

    如果说上次是沐阳做的手脚,那么沐阳这次已经昏倒了,他的外挂封了十多天,再说是他就说不通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中还是惊愕不已,幸好之前有过类似的经验,很快的我就镇定下来。郝仁义见我的脸色难看,还以为我出了什么状况,他冲着后视镜里的‘田丰’说道:“田组长,您没事吧?脸色这么难看!”

    我搞不清现在状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没事,可能是刚才没睡好,还是觉得很累。郝……仁义,我的脑子有点乱,我们这是去哪?”

    郝仁义在后视镜里向我一呲牙:“不是我说,这么大的事儿,您也能忘了?”

    郝仁义感到自己有点多口,看了看我的表情没有变化,才又说道:“我们去大林墓地,我们剧组长和铁组长已经那里等你了。”

    大林墓地?我在脑子里反复捋着这四个字。

    我偷眼看了看郝仁义,他没发现我有什么的问题,还在专心致志的开着车。我咳嗽了一声,扶着脑袋对郝仁义说道:“郝仁义,我的脑子里乱得像一滩浆糊,今年……是几几年来着?”

    “当然是七三年了,不是我说,您没事吧?”郝仁义在后视镜里皱了皱眉:“要不我停车,您出来透透气?”

    “不用了!”我摆了摆手:“我再休息一会就好了!”

    说着,闭上了眼睛,装作开始闭目养神。

    郝仁义见我没了动静,他也不在说话,车厢里出了汽车发动机震动的声音之外,就是死一般的寂静。

    我闭上了眼睛,越想越乱,怎么样也想不出一个头绪。最后听着汽车发动机轰鸣声,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不知道再睁眼的时候会在哪里。

    随着一阵剧烈的颠簸,把我又重新颠醒了,睁眼一看,还是在郝仁义的车上,他已经把吉普车停住了,回头看着我说道:“到底还是把您吵醒了,不过醒了也好,田组长,我们到地儿了,出来透透气吧。”

    我看着车窗外的景象,这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眼前这地方好像是一个小山村。

    村子里灰锵锵的,已经有几个早起的老农,挑着水桶和扁担去水井那边打水。看见了我做的这辆老掉牙的吉普,他们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聚拢在一起,向这边张望谈论着。

    我和郝仁义下了车,他带着我走向了村子里几间看着还像样的瓦房里。

    刚进了院子,就看见院子里。屋里满满当当的全都是人,粗看一下,最起码也有百八十号人。

    我进了正房哪一间屋子。进去时,看见剧亮和铁老道已经到了,他们俩和上次蛊雕事件时变化不大,那个一剑削掉蛊雕脑袋的大个子也在,还有几个我没见过的人,他们围拢在一起,几乎人手一根香烟。借着一盏油灯的光亮,都在看着桌子上一张发黄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