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停更前最后一更

江静九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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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算不如天算,天算不过重姝的眼。

    我由衷的佩服重姝,因为她平时真心闷声不吭,看着跟个傻大妞一样,好像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但是事实上她很聪明。

    不过我认为,聪明可以不表现出来,免得招仇恨,但是,不表现出来是一回事,你不表现出来还卖蠢那就是你脑子有问题了。

    重姝在这方面还要历练一下,不然我每天都要提心吊胆的以为她是不是中邪了才说出这么英明的话。

    哀家正襟危坐,一手拢着重寅一起危坐,问道:“玉盘,你需要给哀家解释一下么?”

    玉盘涨红着脸低头不说话。

    我怒了,道:“重姝,你来说。”

    重姝塞了一嘴的点心用力咽下去才抿嘴开口:“就那天啊,我在后院玩儿,偶然就看到玉盘鬼鬼祟祟的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看了看井里,那头低的恨不能整个人进去了,我就吃着苹果藏在柱子后面看,我猜她大概什么东西掉下去了,本来还想叫人帮帮她,可她自己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自己一头栽进去了。”她一番话说得不紧不慢,可依旧口干舌燥,仰头就闷了一杯茶,继续说道:“后来啊,就看到有人围过来把她捞起来了,也没淹的多死,赶来救她的人挺及时的,我就当她觉得天太热了,想下去洗个澡,所以没多想什么,不过好在我越想越不对,于是,今天只能算你倒霉啦,说来,你干嘛要自己蹦进井里啊?”

    我看着玉盘那纠结到一定境界的样子是真的恨不得咬舌自尽了,可最终还是我想多了,她怎么舍得呢。

    哀家眯眯眼严厉地看着玉盘,重寅吃着手无辜地看着玉盘,重姝又吃了一块点心偷瞄了一眼玉盘。

    僵持了许久,哀家瞄的眼神都酸了,却只看到玉盘这小样儿一咬牙一狠心“噗通”一声往地上一跪。

    哀家觉得膝盖有点儿疼。

    “玉盘,你这是要干什么啊,示威啊。”

    玉盘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脸上红的跟要挤出一滩血来一样,哭道:“太后您就放过奴婢吧,奴婢真的太苦了!”

    我当场否认玉盘的指控:“你不要指鹿为马好不好,哀家什么时候折磨过你啊,还什么放过,你掉井里把脑子摔坏了啊。”

    玉盘连连磕头:“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奴婢……奴婢……”

    重姝扯着袖子不耐烦道:“你再喊一句试试看!好好说话不成么,谁教你的这般作死一样的说话。”

    玉盘又开始咬嘴唇,我最恨她咬嘴唇,嘴唇性感了不起啊。

    我眯眯眼继续看玉盘:“玉盘,你可以选择不说话,但是你说的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你想好了再说,嗯?”

    玉盘又开始咬嘴唇。

    我刚准备上去撕烂她的嘴,她就开始嚎:“太后饶命!是老爷!老爷让我进宫来,让我看着您,后来还让我想办法去勾引皇上!”

    我要去撕她嘴的手一顿,愣了一阵在恍然想起来她嘴里所说的老爷是我那丞相老爹,他让玉盘勾引我的皇上,我的重晔!于是蜷起来的手直接变成一个掌,然后加速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一个红掌印死死地印在玉盘的脸上。

    许久不拿出太后的威严来,她们还真把哀家当装太后啊。

    重姝好像也被我这惊天动地的一掌吓到了,一口糕点噎在嘴里,水都忘了喝。

    玉盘好像被我打蒙了过去。

    曾几何时,我一直以一个温柔可人,通情达理,不问朝政,闲云野鹤的形象深入人心,虽然可能是我自信过了头,但是我觉得我没有自恋!可就是太温柔太可人太不问世事,所以导致这些个小蹄子都以为哀家的权力被架空了,连教训奴婢的能力都没了,呵呵呵,这委实是对哀家的一种误会。

    这一巴掌,该打回哀家的威严了吧。

    我听到勾引两个字就来气,你算个什么东西就敢动哀家的人?

    我端着威严厉声道:“勾引皇上?你不知道这是抄家灭门的罪么?你这样胡说是想害死庄相?”

    玉盘脸上鼻涕眼泪红手印精彩的很哇,愣着抬头看我,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露骨的话真是非一般的骇人。

    我依旧皱紧了眉头把严厉死死地挂在脸上,一刻都没有放松,我被我自己的毅力感动到,死盯着玉盘看。

    我同她看了一会儿,刚刚稳居上风,李长德不识时务地出去又进来了,一惊一乍道:“哟,太后您这是练上了?”

    重姝代为转达:“李公公什么事啊?”

    李长德道:“刚刚奴才出去了一下,现下摄政王来了。”

    我没好气道:“他又来干什么?”

    重姝颤颤巍巍地举手,喏喏道:“是我叫他来的。”

    我怒了:“你又叫他来干什么?”

    重姝哭丧着脸撇嘴委屈道:“协助调查啊……”

    我真他妈想一巴掌扇死这一个两个不省心的,真气死哀家也!

    我吃力地揉着额角道:“请他去偏殿等着,哀家这就出去,李长德,叫小珠把这个玉盘也给哀家挪去偏殿,今天非要治治她了。”

    重姝要跟着去,我皱眉道:“别跟着添乱了,你把阿寅给我抱回去。”

    重姝撇着嘴及其不情愿地抱着重寅回屋去。

    当我又看到萧湛的时候,他的胡渣子不只是多了一点点了,那张好像饱经沧桑的脸赫然映入我眼帘的时候,我却已经能做到不动声色无动于衷了,他去了边关这些年,也没能将自己练的如此沧桑吧。

    可将他变成这样沧桑的人又是我。

    我站在那里离他一丈远,看着他。

    良久,李长德的尖声响起:“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