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白顼的折磨

月铭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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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凤楼竹心盯着不通气的鼻子和沉痛的脑袋不甘情不愿的从被窝里爬起来,顺便诅咒一下该死的白麟,然后优雅的去吃早饭。

    午后就听到白顼传唤的消息,抱着自己的爱琴就随着轿子往白顼的府上赶,感情她这就是一个琴师啊!

    “暄王。”凤楼竹微微屈膝,行礼道,谁叫她人在屋檐下呢。

    水质白顼半天没反应,凤楼竹没等他免礼呢,自己就先站起来了,说白了,就算是琴师她也是御用的琴师,白顼还不能对她动手!

    白顼专心致志的盯着手中的书,好似皇帝批奏折似的,这么用心。今天风和日丽,万里无云,太阳火辣辣的毒,站在太阳下。凤楼竹将近站了半个时辰,轻轻动了动酸痛的腿,在心里狠狠的诅咒白顼,看吧看吧,小心长针眼!

    白顼放下书伸个懒腰,然后一脸惊讶的看向凤楼竹,“凤‘公子’这是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搁这儿站着啊!”然后又一脸凤楼竹认为很虚伪的愤怒看向一旁服饰的小厮,“真是没规矩,凤公子来了这么久也不会通报,你说本王养你们有什么用!”

    小太监一脸惶恐的跪下去,“主子饶命,奴才知错,求助子饶命!”

    “你怠慢的是凤公子,难道是本王不成,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管教不严!”白顼拍案而起,石桌上的茶杯齐齐的跳了跳,看的小太监立马转向凤楼竹磕头,“凤公子,奴才不是有心的,求公子恕罪。”

    凤楼竹笑的一脸优雅,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是你们串通好的!“哪里,没关系的,只是站了一会而已。”明明心里快发狂了,面上却是风轻云淡的表情,深深的让白顼折服了,他哪里不知道这个女人最是吃不得亏了!

    “凤‘公子’快请坐。”凤楼竹刚刚一动,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幸好白顼服了她一把。

    不着痕迹的推开他的手,这么亲密的接触除了和萧翎之外还没有和任何人有过呢!

    “多谢王爷。”客套话总会说吧,不就是寄人篱下吗?

    白顼会以一个微笑,凤楼竹淡定的咽了一口口水,乖乖,心说,着美男的微笑就是非同一般,这要是拉倒女儿国溜溜,这张就不用打了,看到的女人瞬间歇菜!

    进了亭子却发现没有可以放置琴的矮桌,这让凤楼竹为难了,难道要架在自己腿上不成?那弹奏完之后自己还要不要回去?

    有些为难的看向白顼,后者一脸淡定的喝茶,完全的置若罔闻,然后看到凤楼竹面露难色,突然问到,“凤公子这是怎么了,还不开始弹奏,本王时间可是很紧的呢!”说完又是一脸表情惬意的喝一口茶。

    你的时间真紧!没有矮桌也就罢了,凤楼竹就当这货没有常识,可是,这个坐的地方都没有……凤楼竹总算明白了,这厮……明摆着刁难她!

    凤楼竹邪魅的一笑,掀起青衣的后摆,潇洒的往地上一坐,一言一行间满是男儿的潇洒,丝毫没有女子的扭捏。

    到时白顼拿着杯子的手一抖,但是随即又恢复正常。

    一曲《醉清风》悠扬的从凤楼竹之间溢出,配合着秋天凉爽的微风,还有满室的茶香,使人沉浸在这惬意的时光中,不可自拔。

    一曲醉清风完后,白顼仿佛睡着了似的,凤楼竹在犹豫是回府好呢,还是等着他醒来再说,再三犹豫之下凤楼竹决定回府,这个性情大变之后喜欢捉弄自己的怪胎,还是少有接触比较好。

    正当准备站起来,白顼却是一副悠悠转型的样子,一脸惊讶大人看着正准备站起来的凤楼竹,“先生这就要走了?”

    凤楼竹咬牙,:“不走,不走。”

    “既然如此,先生再来一曲吧!”说完闭上眼睛。

    凤楼竹咬牙切齿,喜欢听琴可以去茶馆,也可以去青楼,再不济也可以找个顺眼的美女谈给他听,着轩燮难道是一个能看的女人都没有。非得要她这个男扮女装的假男儿弹琴!

    有再多的非议也只能宴会肚子了,谁叫人家有恩于自己呢!当初在云山上自己的话重了吧,这么对待一个肯来就自己的人确实过分了,还有他的二十多号人马,心里实在有种过意不去的感觉,还有无辜因自己丧生的几十口人命,子弦……唉!所以的叹息全都转化为琴声从指间弹出,原本轻快的调子硬是让人听出了一股子悲凉。

    白顼睁开眼睛看着悲伤的某人虽然于心不忍,但是想到当初那一番狠狠的话之后还是狠下心来,继续折磨人。

    一曲接着一曲,直到夕阳西下凤楼竹的之间似乎有着隐隐的红,但是因为石桌的缘故白顼没有看见,白顼让凤楼竹停下,“先生可以停了。”说完又是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其实从头到尾他都有好好听认真仔细的听,只是想故意气一下凤楼竹而已。

    果然,凤楼竹面色如墨,黑的可以滴出水来,“那么,在下是否可以回了?”早上头疼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凤楼竹熟知医理,估摸着可能是风寒,昨天掉进水里,只是回家换了身衣服而已,并没有做什么防范措施,想着自己身体不错,所以……

    白顼点头,“当然,来人送凤先生会去。”如果没记错,那么她应该是住在白翎那小子的府上,白顼眼睛眯起,在想着什么主意。

    凤楼竹松了口气,从地上慢吞吞的爬起来,说实在的,凤楼竹也不知道白顼有没有认出自己来,毕竟自从从轩燮醒过来之后自己就一直带着薄如蝉翼的人皮面具,当然是树脂做的,真的人皮凤楼竹可不敢往脸上戴,会做噩梦的!

    从正午时分一直到黄昏,期间没有进过一滴酒水饭菜,又因为坐太久,或者是因为引力太大,凤楼竹的腿就华丽丽的麻木了,起来的时候只能撑着石桌缓和一下,借此舒展自己僵硬的腿,该死的白顼!

    白顼将视线投过来,凤楼竹脑子一片空白,诅咒人神马的她这种心地善良的人怎么会做呢!

    等腿缓和过来之后,凤楼竹才道:“在下告辞了。”说完抱着琴想离开,之间上的血迹被凤楼竹蹭到琴上,凤楼竹只当没有这些伤口,别过白顼准备离开,再不快点自己的手就要废了。

    而白顼一转脸看见地上的血迹,神色不太自然的看向凤楼竹的手,果然,青衣的边缘已经染上了点点猩红,血滴还顺着琴尖往下滴,白顼脸一沉,这个女人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吗?

    “站住……”声音冷的就像零下两百度的冰。

    凤楼竹生气了,一转身,正想说些什么但是脑袋一晕,便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白顼脸色大变,他只是想……并没有像伤害她的意思!

    “急火攻心,而且这位公子身体之前收到过极大的伤害,嘶……这位公子脉象有些奇怪,怎么不像男子的脉象?”太医下了结论之后才奇怪的喃喃。

    白顼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死人的脸色都比这个好看!他怎么就忘了这妞被人折磨过!

    太医走到桌子边拿起桌上的文房潇洒的书药房一张,“王爷,照着这个房子,三碗水煎成一碗水,连着服三天保管这位公子生龙活虎的!”

    生龙活虎!就是因为凤楼竹在自己面前生龙活虎的自己猜忘了他的伤,但是手筋脚筋尽断是怎么治好的?不…。应该说,真的可以治好吗?还可以弹琴?

    拿起凤楼竹纤细的手,五个手指被白色的纱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轻轻跳开青色的长袖,在青色的衣袖下隐藏着去不掉的一条深深的伤疤,这个就是上次留下阿来的吧。白顼用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腕,十分后悔这么折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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