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真真实实像一对夫妻,那画面温馨极了

月满歌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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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幼琳转身看着她,问她,“有事吗?”

    “没事,就想和你聊聊。”

    谌子萱一副闲闲的样子,幼琳看了她一眼,“聊什么?聊因为你才被处分的袁艺?还是聊因为你才去不成公演的我?谌子萱,你觉得你我之间有什么可聊的?”

    “啧啧,多不可一世的语气。”

    谌子萱眯眼打量幼琳,双臂轻叠在胸前,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讽刺道,“也不知道你是跟我哥在一起久了,还是跟霍泽南在一起久了,你说你现在说话做事怎么越来越像他们俩了?目中无人,自诩清高……童幼琳你一个破花匠你以为你拿什么跟我争?添”

    “争什么?”

    要是以前幼琳对她还有几分忌惮几分愧疚,事到如今,幼琳看着眼前这个尖酸刻薄的谌子萱,心中只觉得她可怜屋。

    “我需要跟你争什么呢?”

    幼琳反问了她两次,然后告诉她,“一开始就是你错了,他从来不爱你,就因为你,因为你的家庭才导致他和我分开这么多年。谌子萱。没有人欠你,过去我以为我欠了你,其实并不,我从来不是第三者!”

    幼琳有力的声音,郑重的语气,谌子萱听着听着就心跳加快,明明幼琳站在原地没有动一下,谌子萱愣是被她的话逼到了墙角。

    她伸手捂着胸口直喘气,“你还有理!你这个贱人你还有理!”

    幼琳看她有点不太对劲,往前走了一步,“你怎么样?”

    “不要你假好心!”

    谌子萱靠在墙上,手指着幼琳,“你离我远点,你每靠近我一步我就觉得更恶心一点,童幼琳你脏不脏,跟霍泽南睡完又去跟我哥睡,跟我哥睡了七/八年现在又睡到了霍泽南床上……你脏不脏!”

    幼琳一张脸红得不像话了,她说这话简直是粗鄙不堪!

    “胡说八道!”

    幼琳转身就要走了,可谌子萱突然就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子,死死地捏着她,“我就快死了,你是不是打算让我死不瞑目?”

    “……”

    幼琳脚下像是灌了铅,她动不了,下一秒,她就听谌子萱说,“我没有别的要求,至少在我死之前,别让他离开我。”

    ……

    ……

    ……?……

    晚上十点钟,幼琳带谌子慎回军区大院。

    他今晚喝得有点多了,许是太久没有和朋友在一起,他心情挺好。

    医生说他还在恢复期,最好不要喝酒,他都当成耳边风,应酬喝,朋友聚会喝,自己心情不好也要喝……幼琳劝过他几次,他通常都是一笑置之。

    幼琳到底还关心他,这件事,总能让他心头一暖。

    到家之后他沾床就睡,幼琳正倒了热水出来要给他洗脸,他已经趴在大床上睡着了,挪都挪不动。

    半个小时后,幼琳最后给他揶了一次被子,这才关灯离开。

    其实幼琳并不知道霍泽南今晚会不会去他姥姥的旧房子,她只是没有去处,才会想起去那里。

    谌子慎把她的床睡了,她不想睡沙发,不习惯睡沙发,不管今晚见不见得到霍泽南,去姥姥家里借宿一宿总是好的。

    幼琳到了姥姥家,拿钥匙开门,却发现门锁是开了的。

    老式的门锁,只需要抽开门栓就能进去了。

    主屋有密码锁,幼琳知道密码。

    二楼灯火通明,幼琳在外面就知道霍泽南人在上面。

    但霍泽南却不知道她会过来,当她笑意融融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简直是给了他惊喜。

    他睡不着,站在书桌前在练习组装枪支,装好了又拆,拆了又装,如此反复。

    幼琳站在门口,叫了他一声,他转过头来,对上幼琳明亮的大眼睛。和小远一模一样的漂亮眼睛。

    ……

    ……

    两个人对坐在床上,盘腿而坐。

    霍泽南教幼琳装枪,幼琳耐心的学,却总是动作笨拙,霍泽南忍不住笑她,“你是猪啊。”

    她怒了,“你不要太得意了,这是你的专业,又不是我的专业。”

    “那还学不学?”

    “不学了。”

    幼琳下了床去,准备洗漱睡觉。

    已经凌晨了,她实在是有些困。

    她在浴室,拿着漱口杯在漱口的时候,霍泽南来到她的身后,静静的注视着镜子里的她。

    幼琳也看着他。

    过了好久,他清了清嗓子,问道,“周末你有时间吗?”

    “嗯?”

    “就是,那天说的,想带你和小远出去走走。”

    幼琳已经淑完口了,把杯子放好,转过身来,“方便吗?”

    他双手握住她柔软的腰身,点头,“方便。”

    周六上

    tang午子萱要和奶奶去庙里上香,他带孩子出来,这样不冲突。

    霍泽南算了时间,三个月,最多三个月,他就可以和子萱离婚了。

    霍泽南觉得有些巧,奶奶这几年身体不适已经很久不到山里去了,怎么他这次回来,她突然就想起要去了……老太太虽然不明说,但霍泽南知道她的用心,不过就是想让她和幼琳能有一些自己的时间罢了。

    幼琳洗漱完就去床上躺下了,没过多久霍泽南也上了床,就躺在她的左侧。

    屋里的灯一盏一盏灭了,只留了床头灯。

    幼琳好像真的睡着了,霍泽南起身看了她几回,不禁皱了眉:这个人有这么困吗,连话都没和他说上几句就这样睡了吗?

    待他再一次躺下,屋里的最后一盏灯都灭了,幼琳才缓缓睁开眼。

    耳边是他平缓的呼吸声,在幼琳发呆的时候,他转身,将她搂在怀里。

    “泽南。”幼琳叫他。

    “嗯,知道你没睡。”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什么都别说,我都明白。”

    在她没有和谌子慎离婚的时候,每次和他亲热,她总是有所顾忌。

    霍泽南如此坦荡的一个人,其实他不是很懂幼琳的心思,她为什么要顾及,她为什么不能心安理得?她明明就是他的女人!

    这么多年以后霍泽南碰她,他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她有没有和谌子慎过正常生活他不去问,但凭着自己的感知他能深刻的感受到,幼琳无论是心还是身体,她都没有背叛过他——既然是这样,她和谌子慎的婚姻有如他和谌子萱,她要纠结什么,要忌讳什么?

    幼琳在他怀里动了动。

    跟着,一只小手缓缓移上来,轻轻触摸着他的喉结,再往上,摸到了他清瘦的长着青色胡须的下巴。

    “明天早上,我给你刮胡子。”她说。

    “好。”

    “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

    几秒钟后,幼琳终于忍不住问他,“子萱的病,是不是越来越严重了?”

    他捧着她的脸,“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今天,在洗手间碰到她,她说她快死了。”

    “……”

    霍泽南将她搂在胸前,叹了口气,“子萱的花样越来越多了,你让我如何把这个心机这么重的人联想成过去那个单纯的姑娘?”

    幼琳皱起眉。

    “她的病是挺严重的,如果不治的话。”

    “怎么说?”

    幼琳翻了个身,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托着腮看他。

    霍泽南耐心的把谌子萱的病情说了一遍,她现在的身体,如果不配合医生治疗,随时都有可能心脏跳停。

    安静的房间里,霍泽南躺着,幼琳半趴在他身上,两个人这样的相处是真真实实像一对夫妻,这画面温馨极了。

    “那她治好的可能性大吗?”幼琳问。

    “还是很大的。”

    霍泽南打了个哈欠,长腿一伸,将她整个人夹在了腿.间,“就看她要不要配合医生。”

    “你好重。”

    他半个人的重量都落在幼琳身上,幼琳被他压得要没法喘气了。

    “幼琳……”

    “……”

    “我……”

    “……”

    他彻底翻过了身,覆在了幼琳身上,幼琳被他压着,心跳加快,大气不敢出。

    “硬了。”

    “……”

    脱幼琳衣服的时候他试图解释,“意料之外的事,我保证之前没想这样。”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沿着裤腰将自己的裤子退了下去,然后攥住她的手,声音变得沙哑,“幼琳,摸摸。”

    幼琳面红耳赤的,就瞪着他。

    他单手撑在她身侧,一只手托着她,尝试着进去,“憋死我了……”

    幼琳承受着。

    双手抓着他的衣服,面若桃花望着他笑,“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