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对你负责

李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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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滴冷汗从杀手的额上留下来,开膛破肚!记忆中的某些片段一闪而过,杀手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愿回忆的痛苦。

    王珞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阑尾炎手术是小手术,我一般都不屑做这种手术的,不用害怕!”趁着杀手愣神,王珞之一把将剑抢了过去。

    奈何此刻腹痛难忍,杀手也就不与她作计较,抓起边上的石子,轻轻弹向剑身,剑刃应声而断,正在把小火堆移到自己边上的王珞之被吓了一大跳:“这剑应该价值不菲吧?”

    杀手默不作声:“还不动手?”

    剑变短了自然方便了很多,王珞之见杀手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害怕与犹豫,对他的胆魄佩服了几分。

    如今手头上没有麻药,只能生做手术,自己以前有个病人只是做个很小的造口手术,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竟然千方百计求着她要全麻……要是世界上多几个像眼前这样的人,不知道能省了多少麻醉剂和请麻醉师的钱……

    “你忍着点——”

    手术开始了,室外手术很多隐患,比如说感染,止血,缝针处理等等,持续了一个小时左右的手术,王珞之的手上沾了些血渍,全然不顾,只是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势,豆大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坠落下来,她专心致志地忙活着,以至于面罩掉下了也全然不知。

    杀手的脸色因为疼痛显得更加苍白,月光下的皮肤确实白皙光滑,一双极美的桃花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王珞之。

    王珞之双手一摊:“针线——”

    杀手眉心微皱,他因为常年受伤,所以随身携带缝制伤口的针线,只是她如何得知?

    王珞之熟练地缝好伤口,又将刚刚浸泡在消毒了的雪水中的布条包住伤口,细细地包扎好,长吁了一口气:“现在需要好好调养,暂时不能进食水米,你好好休息。”

    话刚说完,王珞之就因为疲劳过度而昏沉过去了,倒在了杀手的身侧,二人边上的火堆正在熊熊燃烧着。

    次日晨,王珞之再醒来时,对上了一双清亮漂亮的眼睛,自己竟然躺在了他的怀里。

    王珞之做好准备他说一些慷慨报恩,感激涕零地话,却只听见一句不痛不痒的问话慢慢飘过来:“佩文是谁?”

    佩文是王珞之前生的丈夫,二人相恋七年,结婚五年,却还是背叛了她,佩文是王珞之最不愿意提及的痛楚,也是最柔软的伤口。

    杀手见她一副恍然若失的模样,掐住了她的喉咙,冷冷地问:“佩文是谁?”

    王珞之偏过头,并不说话,杀手也不怜香惜玉,一把把她给丢开,径直站起来,灭了昨夜剩下的火星,慢吞吞地坐到一棵树下,从衣襟里拿出一块写满了字的手卷,上面都是要杀的人。

    王珞之慢慢爬起来,狐疑地看着杀手,他的恢复能力也太强了吧,才过了一晚竟然就行动自如了。

    “楚凉笙。”杀手那边扔过来两个字。

    “嗯?”王珞之后知后觉:“你的名字?”

    楚凉笙将手卷折好收回衣襟,端坐在原地小憩,王珞之将怀里的玉佩拿出来:“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吧。”

    楚凉笙陡然睁开双目,眼中冰凉的目光让王珞之不敢靠近。

    “我既以看了你的脸,便会对你负责,待我处理完卷轴之事,自会娶你过门。所以这东西,你无须还我。”

    这话吓的王珞之连退数步,仔细盯着楚凉笙,确定了他不是开玩笑之后,皮笑肉不笑地说:“我之前的话是胡说的,你不用当真,我不要你对我负责……”

    楚凉笙的眼眸更加冰冷:“是因为佩文?”

    王珞之正要说话,楚凉笙突然噤声,一把将王珞之搂到怀里,侧身闪进了丛林里。

    王珞之可不愿与一个陌生的男子亲密接触,怒火冲天地要挣扎,楚凉笙紧紧地掐住她的脖子让她动弹不得,这才消停下来。

    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王珞之差一点就忘了楚凉笙要她的命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只能自认倒霉,遥想到以后自己可能会成为某某山寨的压寨夫人,不禁悲从中来,竟然挤出了几滴眼泪。

    不过这个楚凉笙,长得确实是万里挑一,如果不是杀手的身份,应该也会是偏偏才子,冠名四方吧,再看他虽然生的漂亮,可是身材却十分强壮,猿臂蜂腰,想必以后的x生活会无比幸福……

    王珞之想着又破涕为笑,竟然陷入了自己的无限幻想中。

    可是,一个山寨大王肯定是妻妾成群,她不要做小妾!不要做暖床丫鬟!不要!

    楚凉笙漠然地看着王珞之脸上千奇百怪的表情,配上她满脸红疹的脸,实在是难看,楚凉笙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届时,一辆寻常的马车驾驶过来了,马车停在火堆旁,车夫观察了一下四周,对着马车里的人恭敬地说了些什么,只听见马车里的人说:“继续赶路。”

    这时候,突然刮起来一阵风来,吹开了车帘,车内的人影若隐若现,王珞之却看的清清楚楚,穿着件绛紫色貂皮大氅的那人正是太子爷!段琛!

    王珞之刚反应过来,自己的脑袋上哪儿还有人,楚凉笙提着剑冲了出去,宝剑出鞘,让人忍俊不禁的是,楚凉笙拔出来的竟然是一把断了的残剑。

    “来人可是东原太子,段琛?”楚凉笙这次长了记性,记得问清楚是不是自己要杀的人。

    “大胆刁民,岂敢挡我家主子的马车!”驾车的车夫虽然蓄了须,可是声音还是说不出的尖锐女气,俨然宫中太监。

    车夫虽不严明太子身份,楚凉笙却已明白,二话不说就朝马车内刺过去,只听哐啷一声,剑虽然穿进了马车,却又被车内的人给丢了出来。

    难道是武林高手对决?

    王珞之可没心思看戏,逮着机会就要跑,才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竟看见楚凉笙依然处于下风,倒不是因为被对方袭击,而是伤口作痛,血已经从右腹渗了出来。

    “哪儿来的狗东西,也敢挡本宫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