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章:心比天高,不愿安于天命(7000+,皇后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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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妃,霸气侧漏!,104章:心比天高,不愿安于天命(7000+,皇后的敌意)

    一踏出月华宫,沈汐雨就松开了自己拉着的温可颜。舒悫鹉琻高傲着向前迈开几步。

    温可颜对这一幕便不惊奇,早就知道了沈汐雨这女人对自己不满,更甚有一种敌意。当着苏墨黎那一番的柔情戏码,也不足为奇。

    “皇后娘娘,妾身怕待会迷路了,妾沈想着还是就在这宫外等着王爷吧。”温可颜对着背对着自己的沈汐雨出声,她可没那么傻,让自己成为她眼中的眼中钉。索性还不如就推辞不去。

    阴狠的眸子冷冷一瞪,随即却是笑如月下花色,不带一丝的杂乱。优雅着转身,伸出那双柔骨的双手挽上了温可颜的胳膊。

    “七弟不是说过待会过本宫那来接你么,弟妹就安心的去本宫那坐坐吧,上一次我们虽是见过面,但却未曾说过话来,今日就趁此机会好好的闲聊一翻。”唇角溢出的话,轻柔的如清泉映月,娇媚了一江的月色。沈汐雨娇柔的露出一笑,拉着温可颜朝着自己的寝宫走去碛。

    凤仪宫。

    深红柔软的地毯从宫门入口处直铺入屋,古檀色的家具,清淡的散发出一股幽幽的檀清香,飘渺着的烟雾,朦胧着一层迷离的氤漓。炉子里的上好红碳,闪跃着纯红得火色,不带一丝的霹雳炸响声。

    温可颜极不自在,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只得任沈汐雨亲昵的拉着坐上了虎皮床榻上侔。

    “去把皇上赏赐的香雪海拿出来招待贵客,记得用本宫收集的晨露沏茶,这样沏出的香雪海才幽香柔绵,缠绵悱恻。”沈汐雨拉着温可颜的一只小手,对着自己寝宫里的宫女厉声嘱咐着,仿若将温可颜当做了她的亲娘般侍候着。

    轻转回头,沈汐雨浅笑初绽,唇齿间缓漾出沁人的柔软:“弟妹第一次踏入皇嫂这凤仪宫,难免会觉着拘谨。本宫从小就跟七弟相识,也算是兄妹情深,你啊,就把本宫当做是姐姐看待,不用拘束扭捏。”

    沈汐雨淡勾眉黛,弯弯媚眼如新月,唇角微荡出的笑意,风华润质。蒲扇微颤的薄翼,静谧若曦。

    这样的美人,举手投足之间,已是凝聚了灼眼的高雅。清凌的高贵,更是平增了几分的傲气,如那冬寒皑雪中冒寒绽放的腊梅,美的令人心驰神往。

    温可颜那淡静的唇角突地就漾出了一丝莫名的浅笑,那笑,虽是清淡,却让沈汐雨心中大惊。灼华如日,皎洁如月,淡淡的一瞥,就让人迷失了千年的光华。

    沈汐雨眼角里掠过一丝的嫉妒,随即却隐藏着消失不见,人啊真是不能相比的,如此一比,自己虽是凤冠戴顶,却比不上这眼前凌澈泫泓的女子。

    “七弟原本是求母后上温府提亲于温二小姐,却不知为何母后上了温府指了温大小姐予七弟,如今这仔细着一瞧啊,本宫总算是明白了为何,这样的美人,倾国又倾城,恰能配上貌美潘安的七弟。”沈汐雨淡淡的轻笑出声,一双灼热的目光深遂的凝落在温可颜的容貌上。

    “皇后娘娘过奖了,皇后凤威恩严,贵气凛然,岂是妾身这等乡野之人所能媲美。皇后娘娘嫁与当时还是太子的圣上时已是有三年之久,就凭皇后这三年恩宠无比的荣耀上,妾身就望尘莫及。”温可颜心里虽是不屑讲这些阿夷奉承的话,但这身份悬殊容不得自己不说,女人嫉妒起来可是一条凶狠的大蟒蛇,温可颜可不想因自己这副容貌而落的个惨死。

    沈汐雨一听这夸耀的言词,眉角的笑意逐渐扩散开来。

    此时,沈汐雨吩咐着的香雪海也呈了上来。只是搁在了桌案上,还未揭开茶盖,那香,似带着桃花的香气,袅袅扑鼻窜来。

    “七王妃尝尝这香味如何?这可是西楚国进宫的上等香雪海,这皇宫啊,就太后同本宫这才有,七王妃试试。”沈汐雨媚眼含笑,一手执起茶盏,笑望着平淡宁和的温可颜。

    素手轻缓掠过,温可颜轻柔的端过茶盏,一手执茶盏,一手执起杯盖,杯盖轻揭的瞬间,一股清甜的桃花清香就窜了出来,沁人的柔软。

    在仔细低头一瞧,明明是茶叶,在杯中却是散开着漂浮在水面上,散开着如一朵朵繁华锦瑟的桃花,桃红色的茶叶将杯中清澈的茶水浸染上了一层迷离的红色,这片红,暖的让人心情静好。

    沈汐雨斜眼瞧见过温可颜眼中的惊异,不屑的轻扯一笑,还真是个不长见识的乡野粗俗之人。

    唇角轻轻的吹拂着漂浮在茶水上的茶叶,低头轻泯一口,悠长的绵柔,入口就直达心底,那种沁人的感觉,就仿佛置身于桃花林下,和风一吹,飘飘洒洒的桃花粉瓣就随风而舞,丝丝的金色阳光,穿透桃花林,柔柔的倾洒在自己的脸上,那感觉,身临其境,如此真实,如此美幻。

    “果真是难得的好茶,妾身今日是托皇后娘娘的洪福了。”温可颜回味一翻,才恍惚过神乱得眸色,对着沈汐雨夸谢一翻。

    突地,一声声的麻雀叫声刮燥的叫响起来。这皇宫深院,如此威严的凤仪宫中怎会出现如此低等的畜生。温可颜心中不解,沿着那叫声寻去,在那窗角下的笼子里正圈养着一只灰色的小麻雀。

    “皇后娘娘怎会圈养一只麻雀?宫中珍惜之物多不胜数,不知这是为何?”温可颜确实有些不解,冒昧的就询问了出声。

    沈汐雨淡淡的瞟了那一眼被圈养在铁笼中的麻雀,搁下自己手中的茶盏,挑眉一笑,媚色繁华:“这只麻雀心比天高,不愿安于天命,妄想着有朝一日能风上枝头变凤凰。殊不知早已被人掌控了人生,还乐得自命清高。”

    温可颜不由的冷冷一笑,这话,拐弯抹角,不就是意指自己吗?麻雀变凤凰?真是有些好笑了,她一小小的王妃,而她沈汐雨却是高高在上宠冠后宫的皇后娘娘,怎能又有交集?难道这番话不正是证明了自己先前心里的猜测,这沈汐雨爱着的人是他,苏墨黎!

    这事情好像是越来越复杂,也越来越有趣了!

    “妾身一乡野长大的粗人,实在不明白皇后娘娘所说的话语。但是,妾身却是知道,这麻雀始终是麻雀,即使有一天变成了凤凰,却还是会原形毕露。”温可颜也不傻,也不软捏,看似自贬的话,却是暗嘲。

    沈汐雨不怒也不气,依旧眉带笑意,转头清高凌厉的凝着镇定自若的温可颜:“只要是凤凰,那就是凤凰,就算是落了地,依旧是凤凰。”

    “妾身多谢皇后娘娘的盛情款待,这会了,怕是王爷也该来接妾身了,妾身就先行离去了。”温可颜起身,轻轻的撂直了裙摆,对着沈汐雨盈盈一拜。

    这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话不投机半句多。温可颜只觉着跟这皇后在这装迷糊打哑谜,着实憋着难受,索性还不如离去的痛快。

    “哎呀,这说话啊说不得,你看一说曹操,曹操就到。”沈汐雨打趣着望向宫门处。

    温可颜虽是没有回头望去,但随着那股寒风窜进来的琼花幽香,温可颜就猜中了来人正是苏墨黎。

    轻巧起身,温可颜挪过身子望去,苏墨黎那眸深汪潭的眸子,正情深似海般的凝着自己而来。那一身白衣翻飞,恰似天际腾云驾雾而来。

    “颜儿还真是跟我心有灵犀。”苏墨黎撇开沈汐雨投来的炙热目光,径直着走进了温可颜的面前,一手揽过她的身子入怀,低头柔语一笑,光华万丈。

    娇羞敛眉一笑,温可颜心中气恨的直想一脚踹过去。在老情人面前上演暧昧亲昵,这不是成心给自己找茬吗,这男人还真是阴险的厉害!

    沈汐雨那柔媚无限的笑意,逐渐僵硬生冷,好不容易借着那女人引他来自己宫中一趟,他竟是对自己视而不见,难道他真的变心了?不在对自己抱有幻想了?即使是自己先负了他们之间的誓言,但他的心只能是牵挂在自己的身上,即使自己已嫁做他的大嫂,但她绝不容许他的心中有了第二个女人!

    “七弟难得来皇嫂这宫中,不如就在这用过午膳如何?正好我们也好久没有叙旧了,忆往昔,那昔日的情谊……”

    “皇嫂有心了,但颜儿身子有恙,不宜劳累,七弟还是先带颜儿回府,改日在带颜儿进宫来探望皇嫂。”苏墨黎冷冷抬眸,寒锐的眸子似一把利刃刺破了她的心口处,疼的让她不能呼吸。

    那锐利的眸光也只是一瞬间凝在了沈汐雨那张惨白凄凉的脸色上。随即低头,就将怀中的温可颜越加搂入怀中,紧贴着生怕一不留心就摔着了。

    “墨黎,你当真不顾往昔的情谊?”身后,沈汐雨夜不知为何就脱口而出,但此时,她知道他的心已是没有了自己的位置。

    心,脆弱的如同琉璃易碎,却是被他摔得支离破碎。沈汐雨讪讪着扯过一丝的苦笑,什么荣宠后宫,什么狗屁的皇后,她通通都不需要。早在这后宫中,她才发现自己当初做错了决定,但一步错,步步错,她已是回不到了他的心尖。

    “皇后娘娘请谨言,昔日是兄妹之情,今日是君臣兄嫂之礼,七弟如今有着颜儿作陪,日子倒是神仙快活。皇后娘娘也请安于天命。”停驻了脚下的步子,苏墨黎头也没回,只是若有所思的凝向宫外处,眸光凝聚成冰,声色冷冷作答。

    身后的沈汐雨,脚下步子都已是趔趄,精致的小脸上扬起苦笑,是啊,一手扶着自己隐隐作疼的胸口处,一手单撑着扶着桌椅,那笑,凄凉的怜人,惨淡了一池的碧水。

    踏出了凤仪宫,温可颜不由的哀声轻叹。那声音虽小,却还是清晰的传入了苏墨黎的耳里。

    “你这唉声叹气是做什么?难道还在为早上没能满足你惋惜。”轻佻着勾唇一笑,苏墨黎低头凝着温可颜那淡色的侧面,丝丝的暧昧气息就那么瞬间蕴集而来。

    温可颜无奈的白了苏墨黎一眼,这男人还真是没脸皮的厉害,鬼才会惋惜!

    “年少,青梅竹马度芳华,转眼,劳燕分飞负韶华。宫闱夜色下的皎洁,读不懂一对恩怨痴迷的荒野,那伊人,却是独赏了烟花灿烂的寂寞。”话语轻柔,淡淡的从她嘴中溢出,柔美的如同春凤扶柳的画卷。温可颜轻抬眼眸,仰望着苏墨黎嬉笑的神色。

    那紧搂着温可颜香肩的大手,指节分明,深深的掐着,那骨节都快被捏碎。

    “温可颜,你这是在暗示着本王什么?”阴冷着眸子,低唇凑于她的耳畔,那阴冷森寒的低音,魅惑着一股妖冶。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王爷的心,难道不是出卖了自己吗?”一手打过那只重重的就快捏碎自己骨头的大手,温可颜眉眼如花浅笑,看不透的笑,如雾中看花。

    “王爷紧绷着一张脸做什么,妾身只不过是发表一下久居深闺怨妇的唠叨罢了。”温可颜低下头望地,耳畔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尾巴又盯上了。”温可颜无奈的淡漠一笑,安静的靠在苏墨黎的怀中,也不在去挣扎。

    苏墨黎心中一惊,那些人隐蔽得极好,功夫也是不差,她竟是可以清晰的听清脚步声,不由的对她有多了一份好奇。

    “对了,太后找你做什么?”似淡淡的一句问话,不带着一丝的色彩。

    “太后说过两日就是我的生辰,皇上会来府中,然后就是封了早就该封的亲王称号。”不清不淡的嗓音溢出声来,苏墨黎一副并不在乎的清淡一笑。

    拉紧了身上的大氅,苏墨黎将怀中的人儿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大手一挥,身上披着的大氅也罩住了温可颜那娇小的身子,两人相依着的身影,亲昵的撩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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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黄镶顶的马车缓缓着轱辘车轮声行驶在宽阔清净的大道,一声马蹄斯长鸣,滴答着就停在了七王府的府邸前。

    门外,风凌云早已守候着,苍白的脸色有些微许的青冷色,大概是在寒风中等候的时日太长了吧。

    苏墨黎撩起车帘,轻身一跃就落在了地面上,温可颜待苏墨黎下了车才撩起车帘探出了身子。

    眼前,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温可颜便不领情,侧身往旁边挪着错开,细心着踏出一只脚下车,在下地的瞬间,宽大的裙摆勾上了车轮,噗通一声,温可颜遂不及防的整个身子就直直的扑倒在地,疼的不由的惊呼出声。

    苏墨黎收回伸在半空中的手,眉角绽放出晴日的彩虹,唇角幻出一条灿烂的笑意,双手环抱在胸,笑弯了身子,逗的风凌云苦憋着一张脸,想笑却竭力隐忍着。

    恨恨的瞪了一眼笑的花容都失色的苏墨黎,温可颜利索着从地面上起身,站直了身子,咬牙隐忍着膝盖上的疼意,双眸冷寒,轻启薄唇:“笑什么笑,在笑下巴都要脱臼了!”

    骂完了一句似乎还觉着不解气,温可颜一瘸一拐着从苏墨黎身旁经过时,却是抬脚恨恨的踩在了他的脚背上。

    “哎呦,不好意思,刚才摔花了眼,没瞧着地面上有只蹄子。”温可颜轻笑出声,那笑,如繁华百媚齐争春。

    得意的昂首挺胸,温可颜媚眼含笑,直直的从面色铁青的苏墨黎身旁擦肩而过。

    “主子爷,你没事吧?”待温可颜错过风凌云的身子而入府时,风凌云急速上前,盯着自己主子那张似笑非笑的黑脸询问着。

    苏墨黎的唇角却弯弯淡笑,凝着自己被踩了有些脏乱的白色金丝软靴,辨不清的神色。

    返回到冷院时,午膳早已备好,两名丫鬟有些无力的躺坐在椅子上。见温可颜回来,彷如就是打了鸡血一般,活蹦着窜起身扑了上前。

    “小姐,你终于回来了,我们等你等都花儿都谢了好几遍了,这肚子啊,早就唱空城计了。”小鱼儿一手摸着干瘪的肚子,一面嬉笑着逗趣。

    “大家都饿了,开饭吧。”温可颜也早已是饿得慌,说着就坐在了餐桌上开吃。

    三人一同入座,沉默着享受着这甜美的午餐。

    “小姐,我今天又看到了小叶子进了沐微澜的院子。”小鱼儿抬头瞧了瞧低头用膳的温可颜,犹豫着好小会,才小心着吐出话来。

    温可颜夹菜的动作微微一愣,清淡的从嘴中嗯了一声,就没了其它的话语。依旧用着自己的午膳。

    用过膳食,小鱼儿刚收拾好桌子,一群人般着崭新的家具和上好的锦布,以及各种珍奇异宝和首饰浩浩荡荡的踏入了这寂静冷清的院子。

    “王妃,这是王爷赏赐的,请您过目。”风凌云让下人将那些首饰和珠宝呈现在温可颜的面前,低首抱拳的恭敬耳语。

    温可颜不禁蹙眉,这妖孽不知又是搞什么把戏。但这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

    “年夕,小鱼儿,将王爷赏赐的东西收好了。”温可颜对着身后吃惊的瞪大了双目的两丫鬟吩咐,自己则是挪步转身到了那些上等的锦布前,执手挑开一小段布料,挑眉一笑,是该给两个丫头添置几件新衣裳了。

    打发了风凌云离去,两个小丫鬟眼放星光,看着这一大堆的珍宝,笑的乐开了眉角。

    “小鱼儿,你回温府一趟,让人带信给芳草,就说我有一种能让人怀男孩的灵药,让芳草来王府一趟。记着千万不要让安染母女知道了。”撩起眼前垂下的一小缕发丝,温可颜低眉浅笑,有些事,终是得先发制人。

    暖暖的燃烧的檀香,飘幻着一层烟雾。温可颜端坐在苏墨黎新送过来的貂皮坐垫上,双目流转着环顾着这新送来的家具,好似还有些耀眼的不适应。看来这一世,还真是翻天覆地了。只是一想到那被踹离了自己身体里的孩子,那种痛,还是撕心裂肺,宛如温安染那把刺入在胸口处的匕首,还生生作疼,鲜血四溅。

    “小姐,三夫人来了。”小鱼儿虽是对芳草心有怨恨,但好歹也是识大体的人,知道小姐留着她肯定是另有主意,所以小鱼儿在见到芳草时也是收敛起了心里的厌恶,颇为恭敬的唤了芳草一声三夫人。

    “快请三娘进来。”温可颜收起心底的惆怅,宛然明珠一笑,对着门口处的来人一声急唤着。

    “小姐。”芳草一身翠绿色的外袄褂子,显得年轻玉立的芳草越发的青春,那眉目嘴角里都透着一丝妩媚的成熟,看来她在温府过得倒是挺滋润。

    掩饰过心中的怒恨,温可颜起身下床,一手亲昵的拉着芳草与自己挨肩而坐,令年夕沏了热茶退了出去,才笑着含月问道:“芳草在温府过得可好,我二娘有没有欺负你?”

    “你爹待我极好,你二娘虽是有些怨气,但是也不至于对我大吵大骂,只是我这肚子,都服侍在你爹的身边近两月了,还没有好消息传出,你爹心中也急。”芳草颇为无奈的抿唇摇头苦笑,这小妾的位置还确实难做,那单末微仗着比自己进门的早,可是对自己吹鼻子瞪眼的,那温安染也是借着机会就挖苦自己一翻,只是这些,芳草都不愿在温可颜面前提起,不是怕她担心,而是不愿被她看轻儿觉着自己低人一等。

    “我那二娘的性格我知道,肯定是拿气给你受了。不过,只要你能怀上温家的骨肉,二娘也的对你恭恭敬敬,我呢恰好从宫中一老太医手中拿到了一方灵药,说是只要吃了那要,定能怀上男孩。这不,我就让小鱼儿偷偷的带话给你。”温可颜笑着松开了芳草的手,转身从一旁的小箱子中取出一包药材塞进了芳草的手中。

    “这……真的有效吗?”

    “放心吧,这可是宫里的老太医给的,还是我偷偷的塞了几锭金子给买来的,这药啊,绝对有效果,不瞒你说,我也在偷偷的服用这药,感觉还可以。”温可颜压低了音色,凑近芳草身前,以手掩唇,神色谨慎的细语道,生怕他人偷听了这一秘方。

    芳草双手捧着温可颜塞进来的药材,脚尖踩地下身,对着温可颜一拜道:“大小姐对芳草的恩情,芳草此生铭记于心,他日若是需要芳草之处,芳草定万死不辞。”

    “傻姐姐。你我姐妹何需说如此生分的话,妹妹也是想你能生下一儿半女,好在温府站稳脚跟,不受人欺凌。”温可颜弯身扶起了对着自己行礼的芳草,面色浅浅含笑,如春日里碧水蓝湖闪耀着的波光,粼粼悦人。

    芳草啊芳草,可别怪我心狠手辣,若不是你先负我,我何需如此蛇蝎。儿子?只怕是有幸怀,无法生养。温可颜在心里微微的惆怅,自己早已在药材中做了手脚,那孩子不足三月便会滑胎。

    此刻温可颜才发觉,自己心狠起来,其实比任何人都毒。蛇蝎心肠,不在乎,她只要杀尽天下那欺凌自己的人,为那惨死的孩子报仇!

    两人又拉扯着双手,情同姐妹的家长里短。直到天色将黑,芳草才回了温府。

    天色凄寒,温可颜早早的用过晚膳后就退下了两名丫鬟,由于苏墨黎中午送来许多的家具,因此,小鱼儿同墨年夕又睡回了两人自己的房间。

    身子面向着墙内,一手单撑着下颔,一手执着一本医书闲看着。

    突地,门,微微的轻响,一股寒风凛凛而入,那钻心的寒,如冰凌覆盖,冷的温可颜全身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年夕,不是说我这不需要侍候么,怎么又来了。”背对着来人,温可颜略带责备的语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