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对簿公堂

我家的麦田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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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捕头带着衙役到了后衙:“在下玉堂荣,见过陈大人!”

    “玉捕头,不知玉捕头这副架势有何贵干?”即便心中紧张也不能在对手面前露了窃,陈德昭摆起架子说道。

    “前堂有件案子牵扯到大人,所以郡守大人请陈大人到前堂核对一些事情。”玉捕头躬身行礼,说道。

    “既然与本官有关,那本宫便你走一遭。”陈德昭一甩袖子,应道。

    “大人请。”玉捕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待陈德昭出门,玉捕头才带着两名衙役跟在身后。

    一路上思索,待走到大堂的时候,已经不紧张了,给郡守大人行礼道:“下官陈德昭,见过郡守大人。”

    “陈大人,你看看。可否认得堂下之人呐!”郡守大人直接问道。

    随着郡守大人的问话,陈德昭好像才注意到堂下一旁站着的花湾娘。“这位夫人和在下的第一任夫人长得颇为相像,不过看着倒是比在下的夫人年长几岁。”

    “是吗?堂下之人再报一遍你的姓名。”郡守淡淡的说了一句。

    “回大人,民妇花氏湾娘,这位陈德昭陈大人是民妇招赘的夫婿。”花湾娘故意将陈德昭招赘的身份点了出来,就是要他难堪。

    “不可能,本官的前妻在半年前已经过世,想必这位夫人不知道到吧。所以夫人在冒充之前最好先查清楚。”陈德昭打定注意不认湾娘,竟然还准备反咬一口。

    “这位夫人既然陈大人说他的妻子已经过世,你又自称是花氏湾娘,不知你有何证据证明啊?”郡守并没有按照陈德昭的想法当即彻查花湾娘的身份,而是让她自己证明。

    “禀大人,民妇乃花氏一族的家主,家主之印便可证明。”花湾娘回道。

    “一派胡言,花家家主印章明明就在本官手上,你从哪里来的印章。郡守大人此人的印章一定是假的,请大人明鉴。”陈德昭在花湾娘说出家主印章之际便已经慌了。

    花湾娘死后他找遍了花家大大小小的角落,也没找到家主的印章。为了不使人起疑,便私自照着官府的存档另刻了一枚,这些可经不住详查的。

    “肃静,本官如何办案不用你一个刺史来教。”郡守不由分说斥责,然后说道“既然你们二人都说自己的印章是真的,那便将印章呈上来。招书吏前来验证真伪。”

    “是。”很快负责这一块儿的书吏便走了上来。

    “见过各位大人。”

    “不必行此大礼,宁涛你看看这两柄印章哪个真哪个假?”郡守挥挥手,师爷便将托盘里的印章拿到了宁涛的跟前。

    “是,大人。”嘴里应着,眼神却瞟向了陈德昭。一看陈德昭伪造印章一事,他定有参与,花湾娘紧张的双手都掐出血来。

    “宁涛哪个真哪个家,务必从实道来,如若包庇,后果自负。”郡守看宁涛、陈德昭二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还要耍花招,出声喝道。

    “是,大人。这枚印章是真的。”被郡守一喝,本就胆小的宁涛吓的一个激灵,拿起花湾娘的印章说道。

    “可看仔细了,没有认错?”郡守再次确认。

    “是的,大人,花家家主印章事由周大师所刻,周大师每刻一枚印章都有独特的标识,下官绝不会错。”宁涛根本没来得及和陈德昭套说词,便被郡守一句后果自负将真实的印章挑了出来。

    “哦,这么说堂下妇人便是花家的湾娘无疑了。陈德昭现在花湾娘告你谋害她父母的性命,伪造假的田契地契谋夺花家的家产,并且雇人在她带着幼子上香之际杀害他们母子的性命未遂,你可认罪?”现在的郡守大人,看陈德昭的眼神已经换上了赤裸裸的蔑视。

    郡守的话一说完,外面围观的众人便禁不住一阵喧哗。

    “郡守大人,下官冤枉啊,半年前下官的妻子到郊外的法华寺给已逝世的父母上香,路遇劫匪,被杀身亡。这些全金陵的人都可以为本官作证的,至于什么花湾娘活生生站在大堂之上,下官真的不知道啊!”陈德昭狡辩,他心里虽然慌张,但是却一再给自己暗示,花湾娘是没有证据的,她是不可能有证据的,自己只要咬死了不认,她是没任何办法的。

    “好,花氏湾娘,现在这陈德昭并不认罪,你可有证据证明你状纸上所说属实?”郡守转头问湾娘。

    “大人,民妇有证据!”花湾娘上前一步道。

    她这话说完,陈德昭的头便蹭的一下便看向湾娘起来,那眼神仿佛要把她吃了一般。

    “哦,既然有证据,还不快快呈上来!”郡守大人说道!

    “是。大人这是陈德昭与那些贼匪的书信往来,每一张皆是他的亲笔。”花湾娘现在无比感激瑞婷,如果没有瑞婷,这么隐秘的证据她根本没有本事找的出来。

    花湾娘的证据一出,陈德昭身形便是一软,不可能,这些东西可是藏在他书房最隐秘的地方,这个贱人怎么又能耐找到的,他绝不相信!忍不住气急败坏的吼道:“伪造的,这些都是伪造的。”

    湾娘看着已经有些癫狂的陈德昭一时间,百味杂陈。努力回想当年陈德昭为她所做的事,前前后后好好想了一通,这时的她才发现,她印象中的好丈夫,竟然没有为她做过一件事。都是她在帮她,他没钱买书,她出钱。他赶考,她为他打点行囊。就连他为官靠的都是她花家的钱财。从头到尾他只做了一件事,便是娶了她,让她生了宝儿。

    在得知父母竟然是被陈德昭害死的,她恨极了!都怪她,是她当年被爱情蒙蔽了双眼,才害了爹娘啦!

    湾娘的目光渐渐变得狠厉!

    “陈德昭这些书信皆由你书写,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郡守看了看那些书信,问道。在座的人对陈德昭的字都很熟悉,根本容不得他抵赖。

    “是,是我做的,凭什么我堂堂金陵刺史要被这个女人压着,就连每月支多少银子也做不得主。所以这些都是她自找的。”陈德昭一看事情被拆穿不但没有一丝愧疚,竟然大言不惭的叫嚣着都是湾娘对不起他。

    “既然陈德昭已经认罪,来人扒了他的官服,这样忘恩负义,行为卑劣之人没有资格出任一方要员。”郡守大声宣布。

    这一下坐在下首的杜浩然急了,陈德昭可是知道自己很多秘密的,一但陈德昭下了大狱。将自己攀咬出来就完了。立马上前:“大人,既然花湾娘没事,就谈不上杀人。大人这样处理是不是太过严重了。”

    “是嘛,我记得花湾娘状告陈德昭不止这一项吧!”瑞婷看着郡守和知府两人对峙,微微一笑,不错,好戏才刚刚上演。

    “是的大人,民妇的状纸上面写的清清楚楚,陈德昭丧尽天良,谋害了民妇父母的性命。”花湾娘上前说道。

    “你……”好一个民妇,看看上面坐着的瑞婷、上官衡二人,就是他们在给她撑腰吗,他们的身份又是什么,竟然能让郡守这么毕恭毕敬的供着。

    不行,他们的身份再高,也管不到金陵的地头。如果照这样下去,他迟早被牵连下去,想到次吃,杜浩然站起身道:“郡守大人,即便如此,你也不能因为花湾娘有人撑腰,你便相信她的一面之词。人有相似,物有相同。焉知不是两位贵客神通广大找来的人,就是要霸占花家的家产呢?”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们呐。这杜浩然竟然在人证、物证具在的情况下,说成是一面之词,还让坐着瑞婷二人也牵扯进来,真是好口才啊!

    郡守看到杜浩然竟然这么不知死活,进入将瑞婷牵扯了进来,心里都要乐成一朵花了。自己找死,他也拦不住啊!

    “哦,这么说,这位杜大人是怀疑我们了?”瑞婷好笑的问道。

    “不敢,只是本官以后二位与这位夫人非亲非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嘴上不敢,态度却认定了瑞婷便是幕后之人的事实。

    “我坐下之后为花湾娘说过一句话吗?”瑞婷问道。“没有吧,既然此时。杜知府就不容许金陵城里出现一点反对的声音吗?”

    瑞婷的话一出,外面的百姓当场不干了,本身像陈德昭这种靠着女人上位之人,就是被人看不起的。现在更是恩将仇报,杀妻灭子。虽然谋害花家父母还没有证据,但这里所有人已经认定了陈德昭就是凶手。

    “肃静,金陵还不是杜大人一人的金陵。有什么本官还可以为大家主持公道的。现在审理陈德昭谋害花家二老一案。”郡守大人很擅长笼络人心,在杜浩然的信誉降到最低点的时候。站出来,塑造了一个刚正不阿的形象。

    “是啊,还有郡守大人!”

    “郡守大人好样的。”

    瑞婷看着外面的群情激奋的百姓,他们的要求很低,郡守一句很随意的话,竟然可以让他们如此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