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借种

ctbcj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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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天真好,不冷不热的,还有丝丝的小风,吹在脸上,很舒坦。

    白豆腐家的挎着一个小巧的篮子,跳着脚,欢快着走着。

    有早起倒完尿盆,往院外放鸡鸭的媳妇笑呵呵的问着:

    “这么早上哪去啊?”

    “啊,狗子嫂子,俺家豆腐今儿做了板豆腐卖,让我给小白驹也送点去尝尝。”

    “小心点啊,那路陡,男人爬都费劲着那。”

    “没事啊,你看俺脚大,要不豆腐也不敢让俺去不是。”

    “小死妮子,不怕人笑话,脚大也天天挂嘴上。”

    “嘿。。。。。。。。。俺脚不疼”

    人要是有了理想,有了追求,是快乐的,是不怕艰难险阻的。

    白豆腐家的满头大汗,捂着肚子,喘着粗气,站到了院子门口。老大扑过去叫了两声,看看认识,又扭头回窝里睡觉了,老大老了,不愿意管闲事了。

    白驹赶忙迎了出来:

    “豆腐嫂子,您怎么来了,快进院子里阴凉处凉快下,我给您舀一舀子水去,俺家这水可甜了。”

    “小白驹真乖,这么懂事,得赶紧给你找个好媳妇。”

    “嘿。。。。。。。找那玩意揍啥,还得养活。”

    “找媳妇能————”

    白豆腐家的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说,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说不上来了。

    白驹也不纠缠这个话题,直统统的问:

    “豆腐嫂子,您找我有事吗?”

    一句话问的白豆腐家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身子像风摆杨柳般扭啊扭啊的。

    “豆腐嫂子,您身上痒痒啊,厉害吗?爷爷留下的药里有治痒痒的。”

    这句话让白豆腐家的恨得牙根都疼,这个小屁孩,怎么什么也不懂。

    白豆腐家的端正了身子,期期艾艾的说:

    “小白驹,你豆腐哥做了板豆腐,白先生给俺家好几个人瞧过病,也没要钱,这不让我送点来,你尝尝。”

    “谢谢豆腐嫂子,您回去也替俺谢谢豆腐哥。”

    白驹接过豆腐,要去送到灶台,又转过身来说:

    “豆腐嫂子,您中午在这吃吧!俺做饭可好吃了,爷爷都夸我做的好吃,俺给您做麻婆豆腐吃,又辣又香的”

    “好啊,正好嫂子走的脚都疼了。”

    岂止脚疼啊,恐怕全身都疼了,这山路是这么好爬的吗?

    白豆腐家的正愁找不到借口多呆会那,白驹就把机会给送眼前来了。

    “小白驹啊,带我看看你的家什么样,我还没来过那”

    也不待白驹同意就往山洞里面走。

    白驹放下豆腐,赶忙撵过去,嘴里说着:

    “好啊,好啊,就是有点黑,也没个窗户。”

    白驹在后面瞅见豆腐嫂子圆圆的两个腚蛋子扭啊扭得,小肚子里一股热气升腾,浑身有些燥热,牛子不听话的硬了起来,白驹吓的赶紧侧着身子走。

    豆腐嫂子早已走到洞里,站在白驹的床前。洞里黑,洞口亮,白驹的丑态,早已看在眼里:

    “小白驹,怎么了,你家怕瞅啊,还不赶紧过来。”

    “不、不、不是的,那个啥,这个是我的床,有点脏,哪个是爷爷的。”

    白驹有些不好意思了。

    山洞很小,也没什么好看的,何况也看不清楚。

    白豆腐家的躺到白驹的床上,直勾勾的看着白驹,光线有点暗,否则,白驹一定有被吃了的感觉。

    白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了。这是白驹自己的家,自己的山洞好吧。

    豆腐嫂子扑哧一声笑了:

    “小白驹,来,嫂子后背痒痒,给嫂子挠挠。”

    白驹在犹豫,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快点啊,痒死我了。”

    又做了个很痒的肢体动作。

    也不知白驹发现没,豆腐嫂子是忍着羞耻、故作镇静的唤着白驹。

    白驹和白先生一起,从来都是服从,这次也选择了服从。

    白驹磨磨蹭蹭的走到豆腐嫂子身前,探出他那已经很大的粗糙的手,伸进了豆腐嫂子衣服里。

    “这里,对这里,往下点,嗯,再往上点”

    豆腐嫂子瞎指挥着,白驹却累的满头大汗,不,应该是紧张的满头大汗。裤裆里的牛子涨的有些疼,牛子头也在跳动着。

    豆腐嫂子的后背好滑啊,手指头摸上去好舒坦,心里就像渴极了,猛的喝了碗井拔凉水般舒坦。

    豆腐嫂子浑身战抖,全身似乎爬满了蚂蚁,痒痒的难以忍受。

    豆腐嫂子猛的转过身来,白驹的手指碰到了**,很软乎。白驹不自觉的五指合拢下,感觉不是很大,手心里有个豆角粒子那么大的奶头,硬硬的。

    豆腐嫂子猛的又把白驹的另一支手按在了自己另一个**上,白驹愣住了,吃吃的说道:

    “你是潘金莲。”

    武大郎和潘金莲的故事在山东家喻户晓,尽人皆知,豆腐嫂子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了,羞愧的捂着脸,哇哇悲嚎:

    “啊………啊…….兄弟你别看不起嫂子,啊……….啊………你豆腐哥不中用,呜………….,俺们也不想绝户,呜……..不想乡亲们看不起,呜…….”

    白驹赶忙的用手捂住豆腐嫂子的嘴,着急的说道:

    “豆腐嫂子你轻点,让人听见。”

    豆腐嫂子赶忙闭上了嘴,哭声变的压抑。

    豆腐嫂子抿起了嘴,神色变的坚毅。

    豆腐嫂子开始脱衣服。

    白驹挠着头,讷讷的问到:

    “豆腐哥能高兴?”

    高兴才见了鬼了,那不是没办法嘛。

    豆腐嫂子颤抖着嗓子说:

    “快来吧,和你豆腐哥商量好了,愿意着那,你可别和别人说起啊”

    白驹早已燥热的难受,听见豆腐哥都同意了,双手一挣,扯掉了上衣,解开腰上的绳子,双脚一跳,就光着腚跪在了床上。

    白驹不下河是不穿短裤的,晚上也裸睡。

    山东的裤子是大免档裤,裤裆能装下三个人,脱起来容易,何况白驹武艺高强。

    白驹也不懂怎么做小人,把豆腐嫂子翻了过来,两只手掐着豆腐嫂子的腚往上一抬,挺着牛子,就要捅。豆腐嫂子又羞又急,低声喊道:

    “慢着,慢着,那是狗,不是这样的,这样是狗。”

    这个豆腐嫂子也没学过古代宫中四十八式,只是听媳妇们玩笑中说过些啥,当然不知道这个姿势也是正确的,尤其是她要借种。

    豆腐嫂子这一喊,弄的白驹很茫然,可又着急,急的浑身冒火。

    豆腐嫂子从新躺在床上,分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告诉白驹:

    “好弟弟,来吧”

    说的白驹愣了,这怎么弄。白驹除了爷爷,就没怎么和成年人长时间的接触,没人教他这些,抓瞎了。

    “来啊!趴在俺身上。”

    豆腐嫂子娇羞的又说道。

    “奥、奥。”

    白驹真听话,趴在了豆腐嫂子的身上,牛子却离豆腐嫂子的腚老远,顶在了床上。

    豆腐嫂子又气、又羞、又着急,说话都变了腔:

    “你可真笨,把牛子放俺撒尿的地方。”

    “奥、奥、奥。”

    白驹看豆腐嫂子急了,更加的听话,果真把牛子放对了地方,可不动了。

    气的豆腐嫂子都笑了,双手搂着白驹的后背晃荡着,屁股也上下左右的移动着:

    “你往里捅啊,你个傻弟弟。”

    “奥、奥。”

    一阵乱捅,白驹力气大,捅的两个粉嘟嘟的肉邦子生疼,疼的豆腐嫂子眼泪和汗都出来了,丝丝的吐着冷气:

    “慢点、轻点,等会。”

    “你用两手撑着自己的身子”

    这个动作白驹非常熟练,姿势也非常标准。

    豆腐嫂子一手握着白驹的牛子,感叹道:

    “这么大啊!”

    她就没见过正常人的牛子,当然觉得大了。其实白驹的牛子比正常人的还要大些。

    豆腐嫂子另一支手手指分开自己的肉瓣,拽着白驹的牛子,牵引到了地方,娇羞的,轻声的说道:

    “往里捅把”

    白驹再一次的选择了听话,使劲的往里一捅,进去了。白驹感觉好紧,撸的牛子皮好疼,但是很舒服。

    豆腐嫂子听说过第一次有多么遭罪,早把小胳膊放在嘴里,闷着声,喊了嗓子:

    “疼”

    胳膊早已咬出了一排压印。

    听到豆腐嫂子的闷声,白驹吓的不敢动了:

    “怎么了嫂子,马的牛子那么粗,那么长,那母马也没叫唤啊”

    气的豆腐嫂子轮着小拳头,劈了啪嚓的打了好一阵子,说:

    “先别动”

    白驹当然还是选择服从。

    过了好一阵,豆腐嫂子适应了白驹牛子的粗大告诉白驹:

    “你开始动动,要慢些。”

    白驹动了,这个动作,白驹见那些畜生们操练过,白驹会。

    豆腐嫂子浑身说不出的酸麻,又感觉说不出的愉悦。

    想了一早上了,白驹又胡乱折腾了半天,那里早出水了。白驹这一抽动,水如喷泉,烫的白驹一激灵,来了句:

    “豆腐嫂子,你尿了,尿俺床上了”

    气的豆腐嫂子又打了白驹几拳,羞羞地说道:

    “那是管滑溜的,不是尿。你使劲的动吧,我不疼了”

    白驹又奥了一声,撒了欢的抽动起来,没多少下,感觉牛子越来越来越胀,也越来越粗,一股尿意生了出来,忍也忍不住,白驹想把牛子抽出来,豆腐嫂子早已有所察觉,紧紧的搂住白驹的腚往下压,同时,自己的腚也使劲的往上翘。

    白驹突的一下、两下、三下………,按白驹的话是尿了出来。这时,豆腐嫂子长长的呻吟了一声,那里也是一股热流浇灌着牛子。两人颤抖着拥抱在一起,瘫软在床上。白驹有些羞愧,脸藏在豆腐嫂子肩后,低声说:

    “嫂子,我、我、我尿在里面了。”

    豆腐嫂子扑哧又笑了:

    “傻弟弟,那就是俺要的种子,不是尿。”

    “奥————”

    白驹还是似懂非懂。

    两人平躺在床上,有点挤,白驹侧过身子,面朝豆腐嫂子,眼睛早已适应山洞里的昏暗,发现豆腐嫂子的**很挺,上面的奶头粉红色的,很好看,忍不住用嘴叼了上去,吸允起来。

    这个白驹会,小时候练熟了的,到现在也没忘。

    白驹的另一只手握着另一个**,轻轻的捏鼓着。豆腐嫂子又是一声长吟,白驹赶忙吐出奶头,问道:

    “豆腐嫂子,你难受啊?”

    豆腐嫂子点点头,又摇摇头,说:

    “不是啊,嫂子是舒坦的。”

    说着话,感觉白驹的牛子又硬了起来,豆腐嫂子娇声说道:

    “好兄弟,再来,嫂子还要。”

    白驹这回比较很长久,弄的豆腐嫂子娇声连连,到最后关头,豆腐嫂子一口咬向白驹的肩膀,身体僵直的一挺,抱住了白驹,身子不动了,好一会,豆腐嫂子才出了口长气。

    白驹突突完那些种子后,牛子软了下来,感觉有些肿胀,又感觉是长粗了,长长了些。

    豆腐嫂子感觉脸上的燥热消失了些,悉悉索索的穿上衣服,要下床,“啊呀”一声,白驹忙问:

    “豆腐嫂子,你怎么了。”

    豆腐嫂子趴在白驹的耳边说:

    “没事,嫂子的那里让你弄肿了,有点疼。”

    豆腐嫂子经了人事后,平常羞于出口的字眼也敢说了,女人啊,不能结婚。

    白驹没心没肺的笑了声说:

    “那嫂子,我背你下山吧”

    豆腐嫂子说:

    “不了,让人看见不好,俺自己下山好了,嫂子自己慢慢的。你累了,躺会,别送俺了,记着,千万千万要保密,不能和别人说,啊!”

    豆腐嫂子自己比上山时还要艰难的下了山。

    白驹心中又多了一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