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身陷险境

倩兮盼兮 / 著投票加入书签

书迷楼 www.shumi.la,最快更新明星宝贝:腹黑爹地你去哪最新章节!

    更新时间:2014-02-20

    酒会很热闹,宽敞得犹如宫殿一般的大堂金碧辉煌,熠熠生辉。嘉宾里头有不少艺人,还有很多熟悉的面孔。在《gamer》也做了接近一年的节目,出席活动,录制节目,也结识了不少明星。游戏里为了衬托节目效果,对这些人要恭恭敬敬,礼让三分,还要跟着德犬他们一群人起哄,把自己放在最谦卑的位置,其实私底下知道,不过都是同事。只不过,当艺人,就要学会藏拙,因为走到哪儿都有可能是公众场合,所以,即使意外的情况碰到,也要使出演员的本色,不能轻易暴露心里所想。

    以前是她太稚嫩,肩膀上扛着过多负担,无暇顾及所谓的颜面,所以放任流言自流,就算大家鄙弃她,她也心甘情愿自甘堕落。但现在的她,尝尽了任性带来的苦果。危害不会总是只针对一个人,身陷绯闻时,高夏会被她牵连,过于傲慢时,别人会拿父亲的闲话借势攻击她,就连现在,小鬼也被众人所知,开始成为人们议论的话题。

    有牵挂才有牵绊,并不是每一种牵绊都让人举步维艰,这些道理,她慢慢懂了,也学会接受了。一阵觥筹交错之后,在落地窗前寻找一个安静的角落,看着飘零在雪松枝头的白色雪花。

    如果老天爷真的爱开玩笑,那么她一定是最大的笑料。在她刚收获完点滴幸福之后,又让她遭受一次打击。

    两个文质彬彬、商务人士模样的人称“我们boss要见申小姐”,礼貌的为她带路。这种事在交友场合常有。带点警觉的问:“你们boss是哪位?”

    “申小姐见了就知道了。”

    这是tony承办的酒会,又是为儿童公益事业开展的,她想多半是哪位赞助商想跟她约谈,亦或是广告方约她见面。进会所至今也没见到tony,说不准,要见她的人会是他。一路猜疑,也没再多想,要知道,她可是随身携带防狼武器的,万一不幸遇上麻烦,大不了还是原来的办法,以暴制暴。

    会所旁边的一栋高楼是写字楼大厦,两栋辉煌的大楼是连在一起的。走出热闹非凡的酒会区,一直向写字楼穿梭,坐上直梯上了楼,眼底下是城市的万家灯火。

    走在两名男子的身后,一直来到顶楼的房间。大门是欧式宫廷门,推开门,里面装潢别致大气,房屋的宽敞一点不亚于会所的大堂。这样逼人的宽阔,让她想起见华天修的地方,他的家,他的办公室,还有在培训基地时他的房间。在这个寸土寸金的时代,圈地围城想必是标榜自己身份的最高象征吧?所以,有钱的资本家们,不管是所有权,还是使用权,都要对土地的面积最大限度的占用,即使,很多空间都是多余的。

    男子彬彬有礼地请她在这里坐着稍等,便先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在偌大的空间里徘徊。这里的摆设很优雅,落地窗将外面的景色隔绝得像海底世界一样幽美。客厅的一旁用透明的玻璃隔开,那里面的灯光映射着忽闪忽闪的蓝光,走近一看,才发现那是室内游泳池。没有一丝烟雾,想必是冷水。

    游泳池前方的墙壁上,挂着超大屏幕的液晶电视。发自内心感慨,有钱人可真会享受,把游泳池当浴池,办公场所兼顾休闲娱乐功能。只不过,这个浴池的隔挡层都是透明玻璃,一侧也是落地窗,没有挂窗帘,虽然这里是几十层的顶楼,外人肯定看不到里面的人,但在这样的地方泡澡,多少有点不自在吧?不过,有钱人的心理承受能力都比较强,什么风花雪月的事没做过,这又算的了什么?

    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跟着味道散发出来的地方寻去,看到一缕香坐在客厅的茶几上,冒出轻飘飘雾状的东西。这样的装潢里竟会出现熏香的元素,袖珍不禁有点诧异。

    屋里开了暖气,不知是熏香冒出的烟雾的缘故,还是暖气温度高的缘故,她竟觉得发热。因为参加宴会的关系,她只穿了短款礼服,肩上披着皮大衣。将大衣褪去,坐在窗前的贵妃椅上,看到外面的雪又开始轻轻飘起。

    ************

    袖珍不会知道,在城市的某个角落,有人为了找她,拼尽了力气。

    开着车一路飞奔在夜间,握在方向盘上的手愈发用力,油门一路踩到底。华天修目光凝聚,脸色沉重,恨不得飞也似的抵达终点。雪天路滑,车好几次差点打滑,他却丝毫不肯松弛,任由车身敏捷的穿梭在车流中。

    阿潘安排的眼线保镖进了会所,暗中护在袖珍身边,却在五分钟前跟他断了联络,电话一直打不通。从保镖那里得知,tony两个月前搬进袖珍所住的小区,房子客卧出的阳台正对着袖珍的房间和她们客厅的落地窗。

    tony,他终于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了。很多年以前,他在一则报道里见过,几个月前,他在一份旧报纸上见过。报导里只拍到他四分之三的脸,头微低,身穿囚服,手上戴着手铐。所以,见到现在的他的时候,华天修久久没有从记忆库里把那张脸翻出来,直到刚才,就在他吩咐保镖紧随袖珍出门的不久前,他终于查清楚这个神秘来客的身份。

    tony,曾用名黄立强,8年前出狱,江盈盈*案的被告。

    30年前,黄立强在袖珍爸爸申大骏手下做事,因申大骏和制作人欧某的关系认识了江盈盈,对她产生贪欲,将其*。出狱后的黄立强改了姓名,从小本生意做起,8年来留名匿名地做了许多行善积德的事。现今再踏进娱乐圈,人只道他是半路出家的多金土豪,凭着良好的信誉和几次大出手的商业行为,倒也深得不少人的心。

    当年的黄立强在圈内本就是个无名小卒,不为人知,出狱后改名换姓,为人低调,来往的人中,真正算得上朋友的也不多,大部分是商业来往。华天修派人追查了一天,才找到曾用名这条线索。

    他不知道黄立强接近袖珍的目的是什么,但他和袖珍的相识,绝对不只是巧合,即便只是他一意猜疑,也不允许跟那起案件有关的人接近她。何况,黄立强还是当年的作案人,当年低下卑劣的他也好,现在意气风发的他也好,对袖珍来说,都是极其危险的人物。

    他无法想象,当年做出那种龌龊事的黄立强,现在会这般风华绝代,叱咤风云。现在想来,他的温润如玉,他的风度翩翩,都只是表象,实则,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谁都无从知道。想到一个用卑劣的手段玷污母亲的人,现在正在接近袖珍,华天修心里不寒而栗。

    保镖的电话一直处于无网络状态,连袖珍的电话也打不通,用力的转动方向盘,陡然踩油门,把车子开得风驰电掣。直到临近时,阿潘的电话终于打了进来。

    “leo,tony是会所的钻石级会员。我查到的是,酒店顶楼的总统套房是他的长期专属房。”

    雪又开始飘了起来,快速拍打在车窗上,结了一天的冰跟车轮之间的摩擦几乎为零,车开的跟飞了似的,不顾红绿灯的阻拦一路直冲。

    酒店和会所周围的信号全部被封锁,手机根本联系不上人,找到最捷径的路径,华天修直奔顶楼。酒会摆设宴席的地方在会所区,酒店来来往往的人群却很稀少,一切环境安静得可疑。发现电梯故障的时候,华天修更加确定,这分明是早已设定好的圈套。

    想也没有多想,一口气冲向30层高楼,来到顶楼的大堂,两名黑衣男子拦住了他的去路。该来的终于来了,他等不及这些兵卒快点出现,好让他早点抵达现场。

    一番剧烈的打斗在房间外头连着的长长走廊尽头开始了。房间里的袖珍,却安逸的坐在窗前的贵妃椅上,不知道外面有人为了她,掀起一场肉搏战。玉手懒散地扶在把手上,托着昏沉沉的脑袋,她感觉到似乎头顶着一颗石头一样的重量,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好热,浑身发热,她想,她一定是发烧了。胸带将身体绷得紧紧的,憋得她一口气都好难呼吸,不自觉地变换着各种姿势,让自己接触新的空气流,寻找一点稍冷的温度。脚步不稳的从椅子上走下来,身子贴在池边的玻璃幕墙,汲取一点冷气。

    迷迷糊糊中,看见客厅的大门被打开,两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是刚才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男子,那两张面孔她还记得,生的俊俏,帅气。扶着幕墙,摇摇晃晃的朝他们走过去,眼皮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睁开,那两个人的脸,开始变得模糊,时而分开,时而重合在一起。

    “怎么回事?我没有喝醉啊……”呢喃的说,像在自语,像在问他们。

    “你当然没有喝醉。”一个男子开口了。这只声音,的确是刚才跟她对过话的人的声音,只是不像刚才那般温和有礼,而是带着冷漠和嘲讽。

    警觉的想站稳脚跟,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往前倾,胳膊无力的搭在前面的茶几上。缓缓抬头看他们,见一名男子上前一步,冷笑道:“boss有眼光,这身材,拍下来肯定很有看点。”

    他们高傲的站在她的面前,语气里满是讽刺和要挟,她已经不能听清他们嘴里吐出的字了,迷茫中隐约听出来了,原来,这是一个陷阱。不,这一定不是真的,这一定是她的梦。

    她已经失去那么多东西,她已经一步步被逼到不堪的地步,老天爷不会再这样逼她的。她好不容易,才重新在自己的圈子里立稳脚跟,好不容易,才从生活中汲取一点温暖,难道不幸又要降临在她身上吗?她,一定要逃出去。

    踉踉跄跄的离开茶几,身子就往前方摔了出去,腿上被茶几的一角绊到,疼的她叫出一声。扶着地板,手臂凌空摸索,终于在沙发上找到随身携带的钱包。后面的人还在念着什么,在她耳朵里听来仿佛隔了一座墙,很难听清。她只顾着完成眼前的动作。

    哆哆嗦嗦的从包里翻出手感熟悉的短短电棍,无力的对着他们,喘着气说:“别过来……!”

    每个字都吐的那么用力,声音却模糊到自己都听不见。

    “呵!就这点本事,别瞎折腾了。省点力气,等着脱光了伺候我们boss吧。”

    “劝你乖乖就范,这么好的身子,摔出伤来可不好。”

    手紧紧的握住唯一能保护她的武器,目光狠狠的瞪着他们,感觉到一股怒火涌上心头,她已经落魄到,谁都可以这样操纵她了吗?

    “你们boss是谁?”

    “要不要让你知道,得我们boss决定。可以告诉你的是,”男子头往天花板上一抬,又看了看腕上的表,冷道:“不出十分钟,你就会奇热难耐,你的*也会被拍下来。还是想好用什么姿势比较好吧。”

    他们走了,她像做了一场噩梦,知道是梦却一直无法醒来一般,浑身发麻,头胀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