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韩晓宝J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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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了勾嘴角,招呼着春喜进來将残局收拾了,正准备稍作一会再躺一会,可这个肖如玉却好像沒有要走的意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紧盯着她。

    回眸回视着她,无奈的轻笑:“德妃还有事吗?沒事了本宫要休息。”

    “今日,本宫不会走的,本宫要在这里等楼,等皇上。”还是沒有那个胆子直呼楼澈的名字,咬咬牙最终不能像青婴一样,还是说了一声皇上,努起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眼睛却不理青婴。

    青婴见此,耸耸肩,随着她的性子闹,到底还是一个孩子,不能太过计较。靠在榻上,睡意竟慢慢的袭來,不一会便有沉沉的睡去。肖如玉等了许久,困意也袭來,单手撑在桌子上,直打瞌睡。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來,带着丝丝的燥热,青婴起身,身上却是香汗淋淋,一抬眼,正看到肖如玉趴在桌上熟睡,出神了片刻,起身吩咐着春喜为她准备了水沐浴更衣。

    收拾妥当出來时,楼澈已经坐在了殿内的桌子旁,一脸清冷的看着股在地上的肖如玉,而肖如玉满脸的泪痕,哭的十分的伤心。两人抬头一见青婴,面上各有颜色,而她只是轻轻一笑,走上前为楼澈到了一杯幽香的清茶:“妹妹等了一下午,你们聊聊吧,我去看看靖儿。”

    楼澈一抬手,却将她一下拥进了怀中:“肖如玉,你看到了,朕与青婴绝非是朕与你那样的感情,作为这个后宫嫔妃,整日不思进取,只知勾心斗角,你愈是这样,朕愈是厌烦,若是不想朕连看都不想看你一眼,就要知道审时度势。”

    身子一僵,他和她的感情?回眸看着身旁的人,她以为他会当着肖如玉的面装模作样一番 ,现在却连掩饰都沒有,眼中更是充满了厌恶。

    肖如玉颤抖着身子,跌坐在地上,双手捂着脸颊,嘤嘤的低吟着,她不信,她不信数日來的情谊都是假的,都是他的伪装,都是她的自作多情。“皇上,如玉不祈求别的,只求您不要不理我。”

    实在坐不下去了,看到一个女人朝着她心爱的男子哭诉着,乞求着,乞求着他的的怜爱与宠幸,这又是一种多么痛的隐忍,眼睑缓缓的垂下,卷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看不清她此刻的心情,亦是不明白她此刻的想法。楼澈将她抱得紧了又紧,强压着不让她起身:“你先行回去吧,回去好好想想,朕近期都沒有闲暇。”

    下了逐客令,肖如玉坐在地上又低吟了一会才站起身,盯着他们看了许久,转身缓缓的走出宫门。

    看着她的身影消失,青婴连忙扭动起身子:“楼澈,可以放开了,你这样抱着像什么?”

    “像什么?”楼澈看着她轻笑,挑了挑眉,趁机在她的胸口处摸了一把,“像不像我在调戏你?

    当真是哭笑不得,斜睨着他:“人要懂得知足,你身为一个帝王,整日里怎么除了那种事,就不想想别的?”

    一本正经的样子,确实将楼澈逗得哈哈大笑,手掌一下将她的腰身握住:“恩,爱妃这句话说的不错,那就想点别的事,比如,再为我增添一个小皇子或是小公主如何?”

    是夜,烛光摇曳,青婴坐在桌前,眼睛紧紧的盯着对面之人,一脸的无奈:“你说,你要什么画,我现在画给你。”

    “我要十幅,不然免谈,别想用一幅就将我打发了。”孟玉双手交缠在胸口,一副沒得商量的样子。

    十分头疼面对他的无理取闹,揉揉有些发胀的额头,缓缓点头:“好,十幅,不过今日不行了,我累了需要休息。”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青婴猛然抬头,心中暗叫不好,只怕是楼澈來了,这若是看到孟玉在屋内与她独自相处,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误会,正准备将他藏起來,谁知道孟玉竟然坐着一动不动:“怕什么?我们清清白白的,不怕他楼澈说三道四。”

    一咬牙,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宫门却在这时被人推开,,楼澈一脸阴郁的站在门口,看着殿内的两人,孟玉一脸的坦然,倒是青婴的面上划过一丝不安。

    楼澈目视着两人,眉间紧紧的蹙起,高大的身姿在烛光的映照下越发的高大,一袭明黄的龙袍令他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王者之气。他很少穿龙袍,除了一些重要的日子和早朝,封后大典一直沒有举行,他虽然提过多次,却始终被青婴拒绝,只等着楼靖满周岁时一并举行。此刻的他,看起來有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大气都不敢出,青婴心中一阵阵的紧张,已经将孟玉前前后后骂了多次,就算打着眼色,还是换不來他的离开。

    “孟玉,你可知这是皇宫,你眼前的女子并非你当日所见的夜青婴,而是我无极的皇后,你如此的不知审时度势,可知这样会遭到有心人的猜测,你也不想令青婴沾染上淫 乱后宫的罪名吧。”一语道破,又带着威胁的口气,这倒是楼澈一贯的习性。

    说到冷静,青婴是远远沒有楼澈來的从容,即便是此时这样的情景,他亦是能静下心來,即便她已经能料想得到,等孟玉一离开,等待着自己的会是什么,这么一想,不禁觉得羞涩,两人之间缠绵时的旖旎场面正历历在目的不断在脑中盘旋着,令她难掩面红耳赤,只将头低了又低,來遮掩自己的尴尬。

    瞧见她面上的羞涩,楼澈心中的阴霾突然间便烟消云散了,她在想什么?这是此时最吸引他的。

    孟玉简直要气疯了,他们两个人这是在做什么?暗送秋波吗?当他是死人?啪的一声,一手拍在桌子上,赫然起身:“今日我先走了,你给我快点准备好画,我也不想來这个皇宫,哼。”

    他前一脚离开,青婴后脚就放松了下來,长舒一口气,那气还沒有全部吐出,已经被拉进他坚硬的胸膛内,带着掠夺和丝丝的怒气,强行占有着她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