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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衍声不认同的拧着眉：“作业还是要写的，当学生就要有个学生样子。”
林蔓冲他吐吐舌：“薄叔叔，你这样子都能去学校教书了。”
薄衍声嘴角一勾，这么市侩又世俗的女人，他到底怎么看上的？
……
第二天一到公司上班，付胭就紧张兮兮的拿了张照片给她看。
看照片很明显是一场饭局，角度比较模糊，一看就是偷拍，两个男的，其中一个林蔓倒是认出来，是厉莫南，另一个，她是真没印象了。
“你别告诉我，顾芊芊死了，厉莫南受打击太大，变成基佬了？”
付胭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脑洞要不要这么大，这边这个，45岁中年谢顶的，是市招投标中心的谢主任。你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吗？”
“卧槽，”林蔓暗道了一声，顾芊芊头七还没过，厉莫南就已经开始恢复工作，暗中接触招投标中心的人了。
“把谢主任的电话找给我，咱们也不能落于人后。”林蔓当机立断道。
“没问题。”
说做就做，林蔓当天下午就出现在招投标中心的办公室外。
然而却吃了个闭门羹，秘书一脸严肃的回绝道：“谢主任今天有约，不见外人了。”
“是约了创域的厉莫南吗？”林蔓直接问道。
秘书一脸无可奉告的表情。
林蔓咬着牙：“麻烦告诉谢主任，我就在这等着，他什么时候有空了，抽五分钟见我一面就行。”
秘书耸耸肩，一副“你爱等就等”的表情。
林蔓后悔自己一时大意，叫厉莫南抢了先机。厉莫南不知在这谢主任身上下了什么功夫，能让他答应什么人都不见。
一旁的付胭有点没底：“蔓蔓，我们就这么干等着，能等到人吗？”
林蔓捏紧了手指：“多半是等不到了。”
“那我们还在这？”
“等不到，也得叫他看到我们的诚意。”林蔓很坚定的道。
“那……好吧。”付胭叹了口气。
一直到下班时间，招投标中心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林蔓才锤锤发酸的肩，和付胭一同离开。
同一时间，主任办公室里传来男人的声音：“中天的人走了？”
秘书朝等候沙发上看一眼：“走了。”
“小丫头倒挺有耐心。”门里的人笑了笑，也收拾东西，准备走人了。
*
薄衍声开车来接林蔓去江北老宅陪陆诗媛打牌。
车上，林蔓一直咬着手指，怎么能让谢主任同意见自己一面呢？
正想着，付胭的电话进来：“蔓蔓，有消息了，明早十点，厉莫南约了谢主任在山南高尔夫球场打球。”
“十点……”林蔓喃喃的重复着，挂了电话，又看一眼车内电子时钟。
薄衍声好奇的望向她：“你晚上十点有事吗？”
“不是……”林蔓下意识的回道，突然，她想起什么，“薄二哥是不是和公安局的局长很熟？”
她记得上回自己被绑架的时候，薄二哥还和警队的领导通电话。
“怎么了？”薄衍声眉头紧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