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废手事件

依藤风的誓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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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殿下,就这么放他走了?”凤邪很是不解,他只觉得凝锋刚才的意气风发不知道被丢到哪一个角落里了。残颚疈晓

    “这是我的命令,还有把保护三姐和朱副省长的保镖和有关的保镖都找来,我有事要宣布。”凝锋说道,居然有人敢伤害他的三姐。这是他决不允许的。其实他明白,若是剑依凡在这里的话也会这么处理的。他再次梳理柳清吟乌黑的长发,此刻的柳清吟更让他心疼。

    很快凤邪便将那些保镖都招呼过来了。那些保镖自然知道自己不会有好果子吃。真后悔当初会接受这个守护任务,现在什么都没有捞到,却给自己带来性命之忧。

    “你们几个就是保护朱副省长还有柳小姐的保镖吧。”凝锋扶抱着柳清吟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把柳清吟的身子也靠在沙发上,最后取出古琴,轻轻弹奏。

    “是的”刚才那个保镖头目站了出来。没办法,出了事情,就必须有人来承担。

    “那你知不知道这一次的保护任务是有多么的重要,你们这些家伙混保镖这一行应该是有些年头了吧,居然出现这么致命的错误。”凝锋是真的有些怒了。

    “公子,当时的情况您是不了解,我们也是毫无办法。”保镖头目无奈道,“当时朱副省长说和柳小姐有重要的事情要谈,所以让我们在门外守着,我们再三劝阻也是毫无办法。”

    “那也就是说当时包厢里只有朱副省长和柳小姐两人是吗?”凝锋停下了弹奏,端起一杯酒,一口吞了下去。

    “是的。”头目点了点头

    “一派胡言。”凤邪急速上前给了头目一个巴掌,道,“如果只有他们两人,那朱副省长是如何被杀的。再说风神只是一个杀手,难道他能在没有任何帮助的情况下隔墙杀人吗?”

    “凤邪说得很有道理,这又作何解释?”凝锋解释道

    “除非在柳小姐和朱副省长进入包厢之前,风神已经潜入包厢里了。”“既然是风神提前潜入,那就是你们失职,我说得对吧凤邪,在场的,对不对。”凝锋放开怀中的柳清吟,站立了起来走到头目的面前道,“我知道你们的职业素养还是过得去的,只是只能怪上天不给你活着的机会。”

    凝锋从凤邪的手中接过那把银质手枪,抵住头目的头道,“你还有什么遗言,我或许能帮你传达。”

    “谢谢你,只是既然已经落得这番田地,我也无话可说。”凝锋看到了头目那落寞的眼神。那眼神和当年失去小婵的眼神一样绝望,没有生机。

    “你死之后,太*子党会照顾你的老小,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凝锋此刻没有怜悯,因为他知道,怜悯是杀手最不应该犯有的错误。所以他绝对不会犯。

    “嘭”又是这一道美妙的音符,死亡是相对于出生的另一种美。它美得短暂,美得凄凉,美得令其他人窒息。

    现场没有出现一道道血痕,因为凝锋是朝他百会穴向里开枪的。那样做既不会留下痛苦,也不会留下太多的血污。凝锋虽然没有洁癖,但他也不会希望有这些红色的液体沾到自己的衣袖上。

    一旁的凤邪,看到凝锋的射杀之后,更感觉燕凝锋并非像传说中那么强大。他想从凝锋的身上找到突破口,然后才能实行他的计划。

    “五殿下,剩下的几个怎么办呢?”凤邪询问道

    “你说呢?”这一次凝锋笑了,没有人知道这一笑代表着什么。

    凤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示意这些保镖都不能留。

    这一下,在场很多的“元老级”人物就不同意了,纷纷劝说什么年轻人年少气盛是好事,不过事情不能做得太过绝对之类的话。

    “你们倒是厚颜,如果是我大哥在这儿,有几人还会这么说呢?”凝锋无聊地再喝了一口红酒,道,“别以为我很好欺负,你们这些老头难道还要我教你们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吗?都是一支脚要跨进棺材里的人了,就不要多管闲事,这一点,我不用再强调一遍了吧。”这一刻,凝锋体现的是强势,至少他有资格体现自己的强势。太*子党南方地区的代言人加上北方燕家第二顺位继承人,这些身份足够让场上的所有人都臣服。

    底下霎时鸦雀无声,那些老头子自然不会以身犯险,好歹是活了这么些年了,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凝锋回过头,望着那些正低着头的保镖道,“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置你们呢?”

    这些保镖并没有做出具体的回答,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吧,他们好像对死都不怎么陌生了。

    “既然你们都这么通情达理,那我也不多说了,凤邪,每一个人废掉一只手。”凝锋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到柳清吟躺着的那个沙发。他的三姐也真是的,有时候还真有点让他措手不及的感觉。

    凤邪很快便采取行动了,对于跆拳道和空手道六段的他来说,废掉这七个家伙还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把你们的左手都伸出来。”凤邪邪邪一笑,好久没有做这种令人“愉快”的事了。

    保镖们很听话的都把胳膊伸了出来,身为一个男人就要学会担当,即使那所谓的担当并没有多大的意义。

    “咯··咯···咯”那是一寸寸骨骼断裂的声音。那声音不似枪声那么悦耳动听,有的是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这一刻,几乎在场的所有人都记住了凝锋的冷酷,凤邪的冷血。骨骼皲裂的痛处并不比肝肠寸断的滋味要好受。只是那些保镖挺了下来,这又能怪谁呢?天命不公吗?还是应该怪那个风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