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吵架地点正确选择方式

白衣慕卿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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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小院静幽幽伫立在黑夜之中,高山之巅。

    山顶上父子温馨的讨论着星星饱腹问题,山脚下两军对峙,风声鹤唳。

    傅铭天阴沉着脸,在小眼的指引下来到了眼前这座高山。

    此山离皇陵不远,属于阴山山脉。但是就地形地势来观,登此山难于上青天。

    看着脑海里显现出来的全景图,他的眸子阴沉到眼底。孤山桀骜独立,高耸入云,悬崖峭壁之上削去山岩开出平地修建出玲珑的小院。院落左侧瀑布悬落,右侧有一条狭窄陡峭之阶梯,盘旋而下,仅容一个人通过。

    随着皇帝的脸色逐渐阴沉,周围全都静下来,空气稀薄,似乎连风也懂得帝王之怒,为其静止下来。

    四周静悄悄的。

    身为皇家暗卫的夜枭再一次受到打击,耳内听得出隐隐的呼吸声,却辨不清方向,一**的暗卫探进,却一次次的被点穴飞出,足以见证防卫森严,大内也难比拟。所以低头求饶之后,首先要做的是劝阻皇帝立即离开这诡异之地。

    “离、开?”傅铭天不怒也怒了,理智早就不复存在,他绝不允许事情失控,超出他的承受范围。“攻不上去,那就给朕放火焚山!”

    话音刚落,一阵凉风扑面袭击而来,傅铭天不由后退几步。

    吴敌赶到之际,就见山脚灯火通明,场面僵持,拔刀相峙,瞬间飞奔来到皇帝面前,虽然诧异皇帝为何会知晓这个隐居之地,但还是趁着两帮人没动手之前,火速劝起来,“陛下息怒,这是长辈旧居,我……”

    却不料皇帝丝毫不领情,一字一顿,声音寒若冰霜,“朕还以为你耳朵聋了呢!”

    吴敌怒了,握拳。

    “你……”傅铭勤瞪眼,飞奔下来内疚的心情呼啦啦的飞走,嗓音出乎意料地沙哑干涩,却硬要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我是来看本王的饭到了没的,才不是给你来解、围的!哼!”说完犹不解恨似的,一阵风来到皇帝面前,勾嘴,“哼,我不跟你好了!!”

    “……”

    饶是经历过大风浪的一杆暗卫们扼腕,卧槽,说好的兄弟阋墙,夺权争位呢?

    傅铭天阴沉的眸色一下子忽然就带着丝光亮,嘴角干干脆脆咧开一个微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钩过傅铭勤,狞笑着,“不跟朕好?”

    “对!”傅铭勤侧头躲避着,却见灯火之下,山风吹拂着龙袍,俊秀刚毅的五官,隐隐泛着乌青还有浓浓的疲惫之感。跟自己一直清闲无事,却还哭肿了两眼相比之下,自己貌似真得是很幼稚。当下鼓的气就消了一半,却觉得怀里滚烫烫的,忍不住伸手去推,皇兄的胸膛坚硬厚实,沉稳有力的心跳……好像,傅铭勤捏捏自己的脸,怎么感觉身上好热,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我不道…歉,是皇兄你先…辜负我信任的!”傅铭勤转头,不去看皇帝的眼睛,结结巴巴着,“捧杀,溺杀,都是杀,都是……假的,你,我……”

    咕噜咕噜的声响打破了结巴未完的话语。

    傅铭天忍不住揉着怀里羞的两耳通红的兔崽子的头发。怀里的兔崽子分量可不轻,但是抱着的感觉却很踏实,他可以很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怒气在一点点的消散。刚开始认为是出于被背叛,事情失控的暴怒,可是现在怀里的分量明明确确的告诉他某些事情失控了。

    呼吸间起伏的湿气在他的脖颈之间扰得他酥酥麻麻的发痒。

    不过下一秒却身在冰窖之中

    “抱、够、了、没?”

    清冽傲然的冷意直渗透进心底,就算是皇帝,因之前所想,心虚不禁发颤。

    “我……父后!”傅铭勤忙挣脱出来,“我……我是来拿饭的!”

    吴仁笑了,被自己宝贝儿子给蠢萌的,不由揉了揉太阳穴。身为儿控的好父君,绝对的护犊子,更何况红肿的双眼,哭哑的音调一切切的都让他心疼。眉峰轻挑,一双黑瞳扫过众人,唇角却只是似笑非笑地轻勾,缓缓开口,声音低沉磁魅,“皇帝,为帝者,你之前很聪明,但是,”语调一沉,“现在却是莽夫之为!”

    “父后~”傅铭勤不由开口反驳,“皇兄很辛苦的!他很努力很负责的很勇敢很英明很……雄韬伟略,高瞻远瞩,日以继夜的运筹帷幄,决策千里……反正,”眼珠滴溜溜的转了一圈,才发现自己干巴巴的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词,一时情急,“反正皇兄很好,不是莽夫!”说道最后,声如蚊蚋,“卿儿是莽夫,受不得委屈。凡是有父后在,我就有任性的权利!可是皇兄不是……”说完,发现自己真绞尽脑汁想不出词来了,就这么眨巴着眼,亮晶晶的盯着吴仁,声音蠕蠕软软的,“父后~~~”就差后面甩出一条尾巴。

    吴仁微微愣神,他家儿子就是贴心的让人心疼,自己哭的稀里哗啦,现在还能给皇帝说话。

    兔崽子卖萌犯规懂不懂?

    傅铭天一扫两边的暗卫,伸手环住傅铭勤,对着吴仁,淡定直视,“儿子多谢父后教导。为帝者做事虽担万民,但亦需自在唯朕!”

    吴仁只是勾嘴浅笑,对此并未多置一词,“既然皇帝能追寻到这,家慈故居,便上来坐坐吧!”

    家慈?傅铭天脑海闪过一丝的疑惑,面上不显,淡定的拉着傅铭勤往上走。

    “皇兄,放手,我还生你气呢?哼!一码归一码,我跟你说,我不要搭理你了。”傅铭勤表情严肃,镇重的说完,咻得一声,施展身法飞着沿阶而上,衣袂翩舞宛如天仙下凡。

    傅铭天:“……”

    吴仁含笑,缓步而上。

    跟在后面的吴敌越看越心惊,心中更加的没底。

    吃完饭后,傅铭天拉着某只傲娇了的兔子去沟通沟通,另一边吴敌胆战心惊,好奇,“大哥,你不觉得皇帝和卿儿之间莫名的怪异吗?”

    喝过药的吴仁悠闲的躺在躺椅之上,闭目养神,一头白发未束,任其落至肩下,面若温玉,听得话后,不由浅笑,“这孩子可是跟我哭了一下午,皇帝不信任他,说你这个舅舅也招呼不打的不要他。”

    “我……”

    “卿儿,我不想他有一点的伤心。”吴仁微微睁开眼,看着窗外的星辰,“养儿方知父母恩。”

    ——

    一路走来,谁也没开腔说话。傅铭勤大踏步咚咚的往前走。傅铭天在后面跟着,嘴角却不可抑制的扬起了悦耳的弧度。

    崖边的风猎猎地吹,傅铭勤走了一半,听着背后哼哧哼哧的喘气声,一屁股坐下。崖顶的边缘因为忽然而来的冲击,碎石滑下,掉落崖底,竟一丝声音也无,足见这位置之高,一个失足就是万劫不复。

    “给我回来!”傅铭天瞅着心惊,那悬在外面的小腿,一下下摇摆着,简直就是在找死。

    “本王爷悟道!”再高再险的地方一旦有了绝世武功为依仗,便如履平地,傅铭勤一副道风仙骨的模样,小脸得瑟,语重心长着,“皇兄,你是皇帝,俗物缠身,现在是收拾那帮不听话臣子的最好机会,你应该”

    “兔崽子,给朕下来,别皮痒了找揍!”

    “哼!皇兄,父后说了给你两张人皮面具,你爱找谁扮演我们两个都行的,然后爱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皇帝都是不可信的,我讨厌皇帝!!”傅铭勤屁股一挪,换了个方向,“舅舅不说,你也不说,你们就是当我傻的!那我就任性给你们看!”声音陡然提高了一个分贝,“反正你们看中的不就是吴仁之子,男后之子,两族嫡脉这些东西嘛!”

    傅铭天心下一禀,的确是!这三个词就是当初他选择的最重要因素。控制吴仁,权衡男妻,军权归帝。他一步步都在不动声色的进行。但是却在今日傍晚一切出了偏差。

    他原本该端坐在龙椅之上,听着诸臣的各种论调,来权衡各方的利益,最后集权于皇帝。

    一时间,话也不多说,身形微移,一伏身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振振有词的人打横抱起,紧紧锁在怀里,连连后退几步站稳,之后便是一声冷哼,“仗着朕疼你,胆子是愈发肥了?”

    “我父君是吴仁,我仗着他,才不是你呢!”傅铭勤扭头,委屈,“我都乖乖给你利用了,为什么还要弄出个祚皇什么的?明明是自己英明的,可是那些个坏蛋在说你讨好吴家,讨好父后,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为什么之前不跟我商量,为什么不信我!”说道最后一句,是低吼了出来,颇为撕心裂肺。

    傅铭天抱着挣扎的傅铭勤是用尽了全力,以便更好的挟制住,听得这话身形一僵,喜悦之情瞬间延续到四肢百骸,眼神微微亮,笑意深入眼底,“这么说你是在担心我?”

    “我才不—啊—”

    傅铭天还未来得及高兴,脑海中警报拉响,傅铭勤的惊呼同时发声:

    “小心!”

    脚下一滑,空无一物攀登依仗,直线垂落,耳边呼呼声。

    原本该是各种慌张,各种不甘,但是看着身边某只兔崽子,傅铭天忽地一瞬心安。是不是就算死了,他也拉了个最有价值,最贴心的垫背了。

    不过

    这种作死的感觉—

    实在是太他妈的憋屈了!!

    而且,傅铭天觉得自己真的够憋屈。头枕在傅铭勤的肩上,被人拦腰抱起,时而看着他虽然慌张故作镇定的侧脸发呆,时而在漆黑的夜里,看着脑海里小眼及时搜寻的三围立体图,无可依靠的绝壁,心里忽然安定起来。至少这辈子,有个人仅仅是因为自己是他的哥哥而替他各种抱不平。

    一切都是电光火石之间发生。傅铭勤下意识的一跃而出抱着傅铭天下坠,急急忙忙的寻找着可支撑点,却发现怀里的人正一眨不眨的望着他。

    “皇兄,放心,子卿不会让你有事的!”

    “为什么?”

    “因为你能救父后!”黑夜之中最容易错过一闪而过的表情,傅铭勤毫不犹豫的回答之后,顿了顿,他还在生气,才不能告诉皇兄也很重要。现在跟舅舅并列第三。

    这句话就跟盆冰水一样从头浇到尾。傅铭天心一疼,嘴角一抹嘲讽,果然是他自己想太多了。

    【宿主,宿主,左下侧十米处有一石台,可降落!】

    【宿主,宿主,左下侧十米处有一石台,可降落!】

    傅铭天不为所动。

    小眼急了,警报又蹭蹭弹,【宿主,宿主,左下侧十米处有一石台,可降落,留得青山在,你大仇未报!】

    静默一息之后,傅铭天终是开口,“傅铭勤,往后退三步,直落,下面有石台。”

    有一瞬间的凝滞,傅铭勤才愣愣响起,原来是在叫他。因为这个名字,父后不喜欢勤这个字代表的含义,能直言他名字的人本来就少,久到自己都快忘记了。黑暗之中,只隐隐约约的看得清模糊的轮廓,傅铭勤总觉得有些不对,但说不出来。按着所言,身形飞到峭壁的凸陷处,走了好几步确定脚下踩得是踏实的土地,才把人小心翼翼的放下来。

    “皇兄!”

    周围的风似乎更大了。

    许久傅铭天才恢复了现状,本来就是他自己想多了,庸人自扰,抿着笑,“无碍的,暗卫会下来的!”

    “哦,那我点火,这个我会!”傅铭勤摸索着弯腰捡着树枝。

    【小眼,你说……吴后真的能放下一切?家慈故居,好一个家慈!】傅铭天漫不经心的捡着柴火,嘴角勾起一抹讽刺,【江湖庙堂之中埋下多枚钉子,世人皆以为平庸的皇帝,倾、戬、居。没一个祖宗是省心的!】

    “傅……卿儿,你觉得倾戬居如何?”傅铭天转身笑望傅铭勤,一边让小眼继续探测此山的各种数据。

    不远处草丛堆中绿光一闪,缓缓而来。

    “父后说手可摘星辰,朝看日出暮晚霞,很浪漫!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是外祖爷爷用来追外祖奶奶的!”傅铭勤蹲下用内力发火。

    傅铭天刚走一步,忽地脚下一滞,同时小眼警报又呼啦啦的响起,【宿主,毒蛇,不过……先见之明,不用怕,没事,当蚊子叮了一口!】

    【谢谢了,亲密度不是刷级,而是还贷!】

    “皇兄,小心,蛇!”星星点点的火苗之中,傅铭勤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手臂粗壮的大蛇游走在皇帝脚下,瞪圆了脸,手掌打偏,在风中摇曳的火苗嗤一下就熄灭了。

    慌忙的上前,揽起皇帝,一脚踢开,随后掏剑,刷刷几下。

    傅铭天来不及欣赏这矫健的动作,小眼刷刷不断,【宿主,夫人中毒了!】

    傅铭天木然的看着傅铭勤。

    “皇兄,你别担心,没事的!”傅铭勤哆哆嗦嗦的把人几大穴位都给点住了,然后顾不得皇帝阻拦,一手抬着脚搁置在石头上,看着流血的小腿上面的牙印,还有紫黑的一块,断定,“有毒的,我,我给你吸毒!”

    【你看他的样子像是中毒?】傅铭天看着尤为热血的兔崽子,鄙夷,【你程序出错了!】

    小眼扁扁嘴,淡淡道,【夫人是孤独症患者,五感缺失。愚蠢落后的古代医疗水平,治疗手段暴力凶残,体内的蛊毒频临死亡,宿主你没发现人洗脸都是用搓的吗,木有痛觉!】

    【所以?】

    【花前月下,宿主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理想吧,想想夫人的亲密度,宿主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开启**保护系统。】

    【……】

    群星璀璨,月色温润,相得益彰的光芒柔和的洒落深林之中,远处嗷叫的野兽,近处虫鸣声声,傅铭天不发一语地看着傅铭勤。去你妹的中毒,兔崽子明明生龙活虎!

    “皇兄!”傅铭勤蹙蹙眉,不知何为体内有股燥热忽地涌起,但是撑着脸笑笑,“中毒不能动的,我运行一周天,内力恢复了就可以上去,而且很快暗卫就会来的!”

    “我没事,不是说过血可以解百毒的,你抬腿给我看看,快点。”傅铭天天人交战了好久,最后还是败于情感之下,拉着要吸毒的兔子,上前一步,脱下靴子,褪去袜子,上面一抹黑,顿时血气上涌,“你!”

    “咦?”视线相对,傅铭勤的脸上是一脸的迷茫。这一系列的动作发生的太快,他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

    “咦什么咦!”傅铭天气得拍了一下脑门,“逼毒会不会?”

    “哦!”傅铭勤乖乖坐好,打坐。

    傅铭天深深吸了一口气,背对。

    原本想逼毒,但是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多,一直盘踞不散。散不了,从未出现过的景象让人无所适从,身躯瞬间一颤,傅铭勤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

    傅铭天听着耳边溢出几声不适的轻吟,眸子暗沉了一下。

    “噗!”

    倒行逆施,血气上涌,忽地喉头一甜,一口血由傅铭勤嘴中喷了出来,“好热,皇兄!”不明情况下,傅铭勤下意识的朝着亲近之人靠过去。

    “皇兄~~”傅铭勤睁开眼,呵呵傻笑着,凝视着傅铭天,黑色的眼瞳如今夜的群星般亮,一闪一闪地,“皇兄,抱一抱,子卿好热!”

    扑人动作娴熟,勾脖子,蹭脖颈,一套撒娇动作做下来毫无停顿,傅铭天压根招架不住的看着人往自己身上蹭,“皇兄,你好热,热热的好舒服,我喜欢!”

    看着这浑然不知自己在干什么的傻兔子,傅铭天心绪一动,咬牙压j□j内的陡然升起的燥热感,声音极力克制,冷漠的响起,“兔崽子,离我远点。”

    “亲亲额头!”傅铭勤自顾自的做着自己的动作,“亲亲不气!”

    对方像八爪鱼一样的抱着自己,呼吸之间喷洒的热气就在眼前,嘴唇相触,能清楚感受到那柔软的触感,下腹一热。

    “父后说的。”

    傅铭天顿时一僵,眸子闪过一丝的阴霾,揪着作乱的手,“父后说,父后说!你自己呢?兔崽子,我利用你,你父后就好,我就是犯贱忍不下狠心,眼皮子底下”

    “皇兄—”傅铭天的话戛然而止,看着蹭上来,四唇相碰的傅铭勤。

    “皇兄~~”轻轻的叫着,低低的声音中带着些沙哑,听起来更是引火上身,“皇兄,子卿生气,闷闷的哭不够。你和父后互相忌惮提防,我不知道怎么办?父后很重要,皇兄也很好,子卿很喜欢皇兄。”

    傅铭天心头微微动了一下,心也随之融化,觉得自己仿佛抓到了什么——但是旋即苦笑。

    这个喜欢,远远不够。

    他是不是又犯贱了?

    他想要更多。

    ————

    听到落崖消息后,吴敌瞪眼,“还不快找!”

    “嘶!”正听人禀告之际,吴仁眉心一皱,心绞痛,“该是卿儿中毒了,你们带药下去,绳锁攀登五六十米处,按照时间,该在那儿,有石台,其余一队直奔崖底,一队崖底往上70米处,那儿藤蔓多!”

    “大”

    “死不了,我跳过!”吴仁脸色更加的苍白无力,疼得咬牙。

    所有人训练有素,有条不紊的奔赴悬崖之下。

    最先奔赴的小队看着石台再三确定无人继续往下而去。

    傅铭天正颤颤巍巍的落下轻柔一吻,听得外面的响动,瞬间回了神。

    看着毫无意识的人,由心口开始疼,如刮骨疗毒般,疼痛从深入骨髓,迅速蔓延四肢百骸,到现在若是还搞不清自己错综复杂的心情,那也别活了。

    这一天下来,似乎从下意识的于万人面前抱着兔崽子安慰,一切便已然失控。

    可是,微微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小心的把人护在怀里,傅铭天抵着头,失笑,“兔崽子,你哥我从来敢爱敢恨。但—”回想起血淋淋的教训,嘴角似讥似讽,“貌似正如损友点评,高富帅的命,**↑丝的身,双11光棍节降生,注定命中无缘爱神。”

    “难受,热!”傅铭勤的喘息越来越快,偶尔喉间逸出悦耳的低吟,下意识地扭了扭身体,往傅铭天怀里蹭去,“皇兄,小小卿难受!”

    “兔崽子,今日你先欠着!”傅铭天的眸色一暗,深沉不见底,咬着牙,血珠迸发,疼入骨的拼命让自己清醒,“朕不想当正人君子,但是,”看着傅铭勤因中毒**氤氲的目光,一字一顿,“若是爱了,便会捧如珍宝。摔跟头第一次是摔,是我傻,第二次还摔,当我蠢,那第三次,就当我犯贱。”

    “皇兄,蹭蹭,热!”

    “嗯。”傅铭天解开腰带,将手探入亵裤当中,轻轻握住傅铭勤早已勃发肿痛的分!身,时而转动,时而滑动的上下摩娑起来。

    “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傅铭勤倒抽一口气,随后便愉悦起来,随着**,自在的指挥起来,“皇兄,舒服,再来!”

    “兔、崽、子!”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傅铭天勾着嘴角却觉得如此的甜美。

    微亮的火光照着弹丸之地,照亮了初识j□j却坦然无作意外勾人的傅铭勤,也毫不遮掩的显示出傅铭天的**,丑陋不堪,但……傅铭天垂眸看着**纾解如今乖顺的伏在自己胸口,紧紧搂着自己睡去的傅铭勤,却又觉得异常的满足。

    也许,他从来一世,奋斗的目标需要有点变化。

    静坐许久,吹着凉风,**消褪。

    在睡得香甜的额上印下虔诚的一吻。

    放出随身携带的联系虫,唤来下属,安排事务。

    ——

    乾德元年四月十九日亥时三刻,吴仁自绝宗祠,全忠魂之军名,留下懿旨,死不入宗庙,发体不存,无享祭。

    四月二十日子时,帝下罪己诏。

    此后,维持半年之久的清洗名正言顺的拉开了序幕。

    四月二十日巳时三刻,一队车马浩浩荡荡的南下。

    车内,吴仁看着耷拉脑袋的宝贝儿子,回想着皇帝之语,欣慰。

    “父后,皇兄……他生我气了吗?……我很喜欢皇兄才会气皇兄的!”

    作者有话要说:O(∩_∩)O谢谢ID为1022180姑凉的地雷,抱住,蹭蹭╭(╯3╰)╮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第一次想写肉渣,没想到J J这么清心寡欲。修了几遍,呃……至于吃兔子肉吧,我不记得在哪看的还是听到的,一个男人下半身发情很正常,但是一个成功的男人是会控制住自己的欲 望的。记得当初上刑法老师谈到QJ问题时候,说过很多黄 暴问题。男人若是真爱,是自己忍着也不愿爱人受委屈的。

    也许写到这很偏离我原本塑造的男主,也许写崩了,但是我想让自家男主大胆爱大胆恨。

    O(∩_∩)O谢谢各位还在看文支持的朋友们了,谢谢。

    一大波考试逼近,一时冲动之下,我觉得设定已经偏离了原本的大纲,若是还看得下去的话,呃……厚着脸皮求支持╭(╯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