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一一七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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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楚云和栾灵返回昆山坦诚的十几天前,百兽岭的变故便已传回昆仑。

    万家原本想将此事遮掩下来,无奈关注那里的修士太多,因为那座天罡九煞阵而折损的修士也不是个小数,昆仑七贤很快便插手此事,派出各自心腹,去百兽岭展开调查。

    但百兽岭与昆仑距离遥远,眼下还没有明确的消息传回,各方势力也大都按兵不动,各怀鬼胎,静观其变。

    “万家在上一次的七贤之争中遭遇意外,只保下了一个旁支女婿。他们本打算在这一次的七贤之争中挽回颓势,先通过自家的化神老祖给嫡系拿下一个内定位置,然后再通过正常的竞争途径,从剩余的四个位置里再抢一个。”楚涵阳用平淡的语气向楚云说道,“他们之所以在百兽岭那边花了如此大的力气,就是为了确保内定的位置,没曾想意外一个接着一个,搞得他们赔了夫人又折兵。出了这么大的变故,内定的位置肯定保不住了,想在剩下的四个位置中与人死拼……也未必会有机会。”

    “墙倒众人推?”楚云歪头问道。

    “那倒还不至于。”楚涵阳摇了摇头,“万家根基深厚,光化神修士就有两个,又挂着四冥尊者传人的招牌,想把这面墙推倒,不是那么容易的。这一次,他们虽然损失惨重,但还远不到墙倒屋塌的程度。”

    “那你说的未必有机会又是在指什么?”楚云不解地追问。

    楚涵阳迟疑了一下,终是叹了口气,“我爹爹把栾灵抓起来了,没了她制作的虚弥境,七贤之争就算不终止也要推迟。”

    “啊?!”楚云不由瞪大眼睛,一脸诧异地看向楚涵阳。

    楚涵阳再次叹了口气,神情复杂地将事情的缘由讲了出来。

    楚怀恩的傀儡一直住在楚涵阳的大殿里,楚涵阳把栾灵带回昆仑之后,便直接将这件事告诉了楚怀恩。得了楚怀恩同意,楚涵阳才把栾灵从灵兽袋里放出来,让她与楚怀恩见面。

    栾灵没想到楚怀恩只用了不到十年便将傀儡分|身做了出来,很是愣愕了一下,但也只随口问了楚怀恩一些关于傀儡的使用感受,接着便将话题转到了百兽岭下的虚弥境,进而提起了天罡九煞阵以及虚弥境有可能已经被毁的事。

    楚怀恩和楚涵阳那会儿并不知道百兽岭下面的虚弥境也出了状况,只知道上面多出了一座天罡九煞阵。

    栾灵也没有直说毁掉虚弥境的人就是楚云。最开始的时候,她只是要求楚怀恩派出人手,接管百兽岭,让她能够去修复下面的虚弥境。但还没等她把话说完,楚怀恩便想也不想地摇头拒绝,并且毫不掩饰地告诉她,自己对百兽岭那个麻烦地方不感兴趣。

    栾灵并不是个擅长谈判的,为了说服楚怀恩,她直接将自己的底牌亮了出来,告诉楚怀恩,那地方确实是四冥尊者留下的,而她已经拿到了那里的控制法诀以及四冥尊者的遗言,只要将虚弥境顺利修复,就可以掌控那里。

    可楚怀恩根本不想沾手这个麻烦,不耐烦地让栾灵去找四冥尊者的徒子徒孙。

    栾灵顿时怒了,按捺不住地将楚云的事端了出来,用暗示的语气告诉楚怀恩:你的孙子有问题,而毁掉虚弥境的人,就是你这个假孙子!

    “栾灵的初衷或许是想投桃报李,向我爹爹施恩,可惜她不了解我爹爹,更不知道这样的话在我爹爹听来根本就是威胁。”楚涵阳略带感慨地说道。

    “然后你爹……不,那个……我爷爷,就把栾灵抓起来了?”楚云眨了眨眼,很是好奇。

    “其实,我爹爹惦记栾灵不是一天两天了。”楚涵阳叹了口气,“在我小的时候,他就想把栾灵从试炼塔里抓出来,弄自己身边去,或者干脆连试炼塔一起搬走,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如今栾灵自己送上门来,还帮我爹爹找了一个对她下手的理由,我爹爹怎么可能会不心动?”

    “他惦记栾灵做什么?”楚云狐疑地问道。

    “就像某些修士喜欢豢养灵兽,我爹爹喜欢收集器灵,只是收集了一堆,却没有一个能在灵性上和栾灵相媲美。”楚涵阳解释道。

    “栾灵原本是人,当然和一般的器灵不一样!”楚云皱起眉头。

    “我爹爹并不知道此事——不过,就算知道了,大概也会装作不知道吧!”楚涵阳动了动身子,让楚云枕在他的手臂上,躺得更舒服一些,“如果栾灵昨天没有说出那样的话威胁我爹爹,我爹爹或许还会犹豫。毕竟盯着栾灵的修士不是一个两个,自从幻境里的一些消息传开之后,很多修士都在悄悄寻找栾灵,想从她那里探得更多四冥尊者的秘闻。”

    楚云似懂非懂,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发问。

    “但她却说了不该说的话,想用你的事挟持我爹爹帮她。可我爹爹是最不吃这一套的,别说她拿不出切实的证据,就算拿出来,我爹爹也肯定会亲手将其销毁,然后再杀人灭口!”说到这儿,楚涵阳勾起嘴角,“说起来,你让我用灵兽袋带她进去这一招实在是神来之笔,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她回了昆仑,我爹爹下起手来也就更加没了顾虑。”

    “我当时可没想那么多。”楚云嘟囔了一句,随即不解地问道,“你……那个,我爷爷怎么把她抓起来的?据我所知,栾灵的那具傀儡身子可是很厉害的!”

    “说起来,这还要怪她自己。”楚涵阳摸着楚云的背脊,不无嘲弄地说道,“她当初为了问出你的行踪,把她那具傀儡的炼制秘法给了我爹爹。我爹爹受手头的材料所限,没能炼出和她一模一样的傀儡,却将那具傀儡的弱点找了出来,昨日她话音一落,我爹爹便祭出了专门针对她炼制的灵器——百炼蛛丝,将她捆绑起来。”

    “什么蛛丝,竟然能捆住栾灵?”楚云有些难以相信。

    “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认定栾灵厉害,但就昨日我亲眼看来的场景,栾灵在我爹爹面前根本没有反抗之力,那蛛丝一沾上她的身体就把她克制住了,让她动都没法动上一下。”楚涵阳淡淡说道。

    “动都不能动?”听楚涵阳这么一说,楚云却是恍然大悟,“是了,一定是那些蛛丝卡住了她的关节,阻碍了符纹之间的衔接,进而切断了她对身体的控制力!”

    “一提到灵器,你脑子就变得灵光了。”楚涵阳意味不明地看了楚云一眼。

    “什么啊,说得好像我平时很蠢一样。”楚云撅起嘴巴,不快地嘟囔了一句,然后问道,“对了,既然栾灵揭穿了我的事,那你爹爹是怎么打算的?不会只是没相信那么简单吧?”

    “本来就不是真的,假还能假到哪去——这就是我爹爹的答复。”楚涵阳轻描淡写地说道。

    楚怀恩的原话其实远不止这些,但楚涵阳相信,要是将他爹爹的话原封不动地讲出来,楚云非炸毛不可。

    楚怀恩对栾灵的话原本只是半信半疑,可他了解楚涵阳,一看楚涵阳的紧张表现就知道这事十有8九是真的,而且楚涵阳还是知情的,只是知情不报,和他那个假孙子一起瞒住了他这个老子。

    但栾灵只知道楚云夺舍,并不知道他是狐妖,楚怀恩也从来没把楚云当成孙子,倒也没对这件事太过介意,只点拨了楚涵阳几句,让他多点戒心,接着便又出言安抚,“一个能把自己肉身混没有的修士,厉害也厉害不到哪去,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到一个黄口小儿身上,还被你这个当爹的给睡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管好他的嘴巴,别让他出去乱讲话就是了!”

    楚涵阳没想到楚怀恩会这么轻松地放过了楚云,不由得试探地追问起来。

    “少试探我,当我看不出来啊?我现在要是让你把你那个心肝宝贝处置了,你非得跟我拼命不可!”楚怀恩却是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瞪眼说道,“你若是真觉得他不安分,要出问题,自己回去把他宰了,别指望我来当这个坏人!”

    楚怀恩这样一说,楚涵阳顿时明白了他爹的真实意图,说白了就一个字:懒。

    楚云的事要是暴露了,对楚家自然是百弊而无一利的。不仅损伤楚家脸面,更会影响楚怀恩在化神修士中的话语权,对楚涵阳未来的发展也极为不利。但问题的关键也正在于,这件事并未暴露,而楚云虽不是楚家亲孙却是燕家的嫡孙,楚家若是想处置楚云,必须先想出一个足以安抚燕家的理由,搞不好还要拿出点实实在在的利益。

    而在楚怀恩看来,这样做实在太麻烦了,还不如让楚云活着省事,大家该干嘛干嘛,该装糊涂的继续装糊涂,相安无事,天下太平。

    “百兽岭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楚涵阳转而问道。

    “我只能告诉你地下是怎么回事。”楚云把自己在百兽岭的所见所闻讲述了一遍,并将他在地底见到戚一轩,被戚一轩要求传话的事也讲了出来。

    “戚一轩也在那里?”楚涵阳不由挑眉。

    “嗯。”楚云点了点头,却没有说出自己对戚一轩的怀疑。

    以戚一轩和昆仑某些人修的仇怨,别说只是布设一个夺命法阵,就是亲自出手将那些人剥皮抽筋也是理所当然的。楚云自觉没必要在这种事上多嘴,给戚一轩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再说,楚涵阳对戚一轩的了解不次于他,他只要说出戚一轩在场这句话,楚涵阳就免不了会将戚一轩和天罡九煞阵联想到一起。

    楚涵阳也果然皱眉,明显和楚云生出了一样的怀疑,只是终究没有说出什么,沉思了一会儿,便将话题又转回到眼前的事情上,“后天我会带你进昆仑,我爹爹要见你一面,顺便把栾灵的事也彻底解决了。”

    “为什么是后天?”楚云疑惑地问道。

    “因为我爹爹急着把栾灵拆开,把她和她的那具傀儡据为己有。”楚涵阳无奈地答道,“不把这件事忙出个头绪,他是没心情做别的事的。”

    楚云不由噎住,扯了扯嘴角,试探地问道:“栾灵……不会被折腾死吧?”

    楚涵阳没有作答,但脸上的表情却清楚地表明,这种结果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楚云顿时生出一种兔死狐悲的凄凉与伤感,不过他也没“善良”到会帮栾灵求情,只在心里感慨了一下,接着便将栾灵的事抛在脑后,身子一翻,压到了楚涵阳的身上,磨磨蹭蹭地撩拨起来。

    “既然后天才带我回昆仑,那这几天呢?爹爹打算和我做什么?”楚云一边贴在楚涵阳的身上继续磨蹭,一边用暗示性的语气问道。

    楚涵阳也已过了懈怠期,之前说话的时候,手指头就没从楚云的身上离开过,身下的那根东西早就重新挺立起来,竖成了旗杆。

    “云儿想做什么,爹爹奉陪就是。”楚涵阳顺势扣住楚云的双臀,用力地揉捏起来。

    “真的,我说了算?”楚云抬起头,故作天真地问道。

    “做就是了。”楚涵阳努力控制住将楚云压在身下的冲动,貌似镇定地点头。

    楚云立刻坏坏一笑,跟着便向下一滑,将身子滑到了楚涵阳的腿上,使自己的嘴巴正对着楚涵阳的[胯]下,紧接着便张开嘴巴,将楚涵阳的禸杵纳入口中,配合着舌尖的舔舐,慢慢悠悠地吞口土起来。

    楚涵阳不由深吸了口气,伸手扣住楚云的后脑,微微用力一按,示意他再卖力一些。

    楚云很听话地加深了进度,放弃了舌尖上的小动作,将整根禸杵都吞了下去,手指也没有闲着,在两个禸囊上不断摩挲,使得楚涵阳的呼吸越发地急促、粗重。

    楚云自己倒是没有思考太多,他只觉得楚涵阳对他好,他就愿意哄楚涵阳开心,至于用什么去哄,嘴巴还是身体,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

    当然,用嘴巴的话,自己更辛苦一点;用身体的话,大家都能开心。

    于是楚云也没辛苦太久,很快就将楚涵阳的禸杵吐了出来,直起身,转而跨坐在楚涵阳的身上,扶住那个蟒蛇一样的禸杵,将其抵在自己身下的菊径入口,然后又一点一点地吞入体内。

    虽然刚刚经历了一次**的洗礼,菊径的入口尚未闭合,但进入的过程中仍然免不了异样和不适,好不容易将整根禸杵全部吞入肚腹,楚云也累得没了力气,不肯再正经地动作,耍赖地扭起了腰臀。

    但这样的扭动却给楚涵阳带来了别样的滋味,顺水推舟地由着楚云继续折腾。直到楚云不耐烦地缩起了菊径,楚涵阳这才不得不动作起来,抓住楚云的细腰,用力向上一顶,一下便将楚云送上了云端。

    很快,床榻上便帐摆流苏,被翻红浪,低吟轻喘,春光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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