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 不过是跳梁小丑

梨小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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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了。”肖亦寒首先对他们俩表示了慰问,“这一趟西城之行,遇到的危险怕也不少吧?”

    秦时笑了一下,摇头:“不算危险。”他说,“不过跳梁小丑倒是有几个。”

    肖亦寒眯了眯眼,看向顾桑:“小桑,你怎么样?”

    顾桑茫茫然地:“什么怎么样?”

    “死者是你的一个粉丝,你的心情如今稍微好一点没有?”

    顾桑张了张嘴,而后才组织好语言,飞快地说道:“我没事。”她说,“哦对了,外头的那两个人,是西城王安家的人。一个是他最小的孙子,一个是他家的种茶少年。”顾桑说,“我个人而言,我喜欢阿水多一点,看上去悟性会更高一些。”

    肖亦寒微笑:“我知道。但是我们要培养的人,必须是正宗的王家人。”他说,“我需要王家替我在西城办一件事。”

    至于是什么事,秦时夫妻都没有问,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c国的当家人,是肖亦寒,而不是他秦时。

    三人又叙了一下别的话,这才各自下去休息。

    稍事休息之后,顾桑和秦时又投入到了新的工作当中,这段时间他们一直都很忙,前几天是忙于小兰的死,而现在回到京都来了,忙的,自然便是陆如瑾和李维斯的事了。

    顾桑去见了金望,这一次,她是带着康德去的。

    金望对于康德就是自已亲生父亲的这一点,说不上欢喜也说不上悲伤,反正就是非常无所谓的态度,让人觉得,他对于‘父亲’一词,其实是没有半点感觉的。

    然而康德却欢喜得当场就哭了出来,七八十岁的一个老人家,在自已的孩子面前哭成了个泪人,撇去所有前提不讲,光是眼下的这一幕,确实是很容易让人动容的。

    顾桑看不得这样的场面,所以她在康德哭出声的那一刹那便回避了,她也不想要知道,金望在这样的情景底下会是怎样的一种表现——人的情感处理方式往往都是因人而异,而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处理方式更是不同。

    顾桑在外头一直等了十分钟,在她的认知里,一个人哪怕有再多的情绪需要宣泄,那么十分钟的时间已经足够了。

    重新进去之后,康德果然已经恢复了常态。

    他们父子两人面对面地坐着,中间隔着一道防弹玻璃。对讲机就在他们的手边,但是他们都没有拿起来,而是两两相望着。

    顾桑看不出这样的对望有何意义,于是她拿起话筒,递给了康德,“你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而这二十分钟,是你在他获刑之前见的最后一面,下一次见面,必然会是法庭之上。”顾桑说,“把你想要说的都说出来,你知道的,我一向很有耐心,但你这次不说,下次就没有机会说了。”她说,“他可能会是死刑。”

    康德似是全身震了一下,而后才接过话筒,将其置于耳边,轻轻地开口:“金望,我是你父亲。”

    金望没有拿话筒,可是康德和顾桑都知道,他听得到。

    “不管我与你母亲之间有怎样的恩怨纠缠,我只想告诉你,如果我知道你的存在的话,我不会让你走上这样的一条不归路。”他说,“孩子,我是你父亲,我会等你出来。”

    金望面无表情,嘴角处有一抹嘲讽之色轻轻地浮起。

    他没有出声。

    而康德也已经放下了话筒,两父子就这样隔着严实的玻璃板,两两相望,似乎能望出一朵花来。

    剩下的时间便是在这两两相望中流过,探监的时间已到,康德很快地被工作人员客气地请了出去。顾桑留了下来,望着金望,轻轻地笑了笑。

    “你很得意。”金望如是说。

    顾桑摸了摸自已的脸,有些茫然:“是吗?有这么明显吗?”

    金望勾唇笑了一下。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很得意。”顾桑说,“因为有人比我更痛苦,却不敢表现出来,这一点让我非常得意。”

    金望面无表情:“我没有痛苦,更加没有不敢表现出来,我的父亲是谁这一点,我从来都不关心。”他说,“不过现在想来,有父亲的唯一好处就是,在临死之前,能够感动自已一把。”

    “看,多矫情的人。”金望说,“现在,你还有什么事吗?”他说,“关于我母亲的事情,我知道的并不多,抱歉,我可能帮不了你什么。”

    “不,你知道得足够多了。”顾桑说,“我知道你一直在暗地里拆你母亲的台,在明面上,你是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但是同时,你也做了许多别人都无法想像的事,不是吗?”顾桑说,“你以秦望的名字悄悄地在米国成立了一个机构,你们机构一直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对那些在恐怖袭击底下遇难的无辜民众的家属进行金钱求助。”

    “虽然功过不能相抵,但是我愿意相信,你会为了你心中仅存的那点良知,替我终止你母亲的罪恶。”顾桑说,“你母亲的人已经入境了,现在我们还没有查出他们到底来了多少人,根据地是在哪里,接下来会进行什么样的计划,我们都一无所知。”她望着金望,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金望,念念说你是一个很好的叔叔,我相信,孩子的感觉是没有错的。你会对念念释放你的善意,其实不是因为念念惹人喜欢,而是你,本来就良心未曾完全泯灭。”

    “不必把我讲成那样,我说了,她的事情,我知道得很少。”金望说,“至少念念,我只是一时良心发现。但我的良心,也仅止于念念而已。”他说,“至于你说的那个机构,非常抱歉,那不是我的,是秦观的。”他说,“他才是真正有良心的那个。而我不是。”

    顾桑耸了耸肩,表示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休,“好吧,那么,我继续去查了。对了,你母亲再过两天就要进行二次庭审了,你知道她想要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