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章向丈夫身边安卧底

宛郡凡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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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1章 向丈夫身边派卧底

    (周俪这女人真够大胆,当初一句戏言,尔今还真让其实现?

    竟真的将“卧底”派到俺和叶蓝身边?)

    “嗨,说起来倒挺费斟酌哩!这叶蓝主任好赖也是个研究生,论学问可是不低;当年还在刚毕业实习时,就机智化解了县委常委会议,被上访教师群众围困的危机。仅从这两点看,能力水平不都算可以的吗?”当天傍晚,仍相伴丈夫毛军在河边散步的吴捷,不由发出感慨说。“你说原本挺聪明的一个人,咋会生活智商那么低哩?”

    “心理学认为:人的智商情商事商原本发展是不平衡的。这就发生了某些学历挺高,学问挺大,甚至是科学家的人,却因情商事商偏低,却处理不好个人感情或生活中的问题。如早年电视报上报道的,大数学家陈景润,就是这样的典型案例。”在县委党校主教心理学的吴捷丈夫,三句话不离本行,一旦同人说起话,就不禁拿他的专业来说事。“不知你说这叶主任事商低,处理不好个人生活问题,究是指啥事来说的?”

    “你说这挺聪明的一个人,却处理不好个人感情问题呢?”吴捷颇为感叹不解地说。“当初钟景良他俩,在同色魔方士元斗争中,早已建立起的纯真爱情;而在钟景良遭遇冤案时,她又南跑北颠费尽心血,为对方取证翻案;可等人家冤案昭雪,又得已提拔后,终于修成正果,两人可该夫唱妇随,尽享二人幸福生活时,她却主动退出,将自己原本热恋心心相印的恋人拱手让人。到头来却落得自己一个孤家寡人。你看人家中青年男女闲时出来散步,那个不是成双成对的;即便老年丧偶者,也要再婚找个伴,好有个在家生活互相照顾,出外相互缠扶,说话谈心有愿听的人。她可倒好,折腾了几年,到现在还是孤零零一人。”

    “叶蓝当时将自己恋人拱手相让,恐怕是有原因的吧?”毛军怀疑地问。“我可听说当时人家钟景良,不仅在她家单腿跪地当场求婚;且还追到她单位县信访办,继续当众跪地求婚,却均被家中父母拒绝;据说她还是个孝顺闺女,尽管心中不舍,最终还是洒泪分手。”

    “谁知是假是真呢?俗话说‘十里没真信’;谁知那是假是真呢?”吴婕摇头深为怀疑地说。“那是指以前说的。放现在即使身边的事,恐怕也是假多少真哩。”

    “算了。咱也别听书人掉泪,替别人操心了,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毛军突兀想起地说。“你当真不再愿干那资料员的事了?”

    “每天尽同资料案卷打交道,弄得整天晕头转向的;还无任何法权。俺一天也不想干了”吴婕厌烦地说。突又一激灵地:“咋,你有调动俺工作或岗位的门路了?”

    “还没有。”毛军摇摇头说。“不过俺刚才见你同叶蓝相熟的样子,突发奇想:你就不能找找叶蓝,要求到她们信访办去?那可是个既工作活络又有法权的单位;且还在县委机关,名誉上也好听嘛。”

    “不行。俺已经找过她两次了,可是都没吐口。”吴婕又失望地说。“她说一是信访办属县委行政编制进人咔的紧;再说教育局也不可能轻易放人。”

    两夫妇正说着话,突听附近有熟悉的说话声。当近前时认出,竟是同科室的邵萍和她男朋友郭长文。“啊,吴姐,咋是您同毛哥也相携一起出来散步了?”邵萍主动趋前招呼说。“你说津水地面邪不邪?俺俩轻易不往这边来,咋就在这凭近的河边却连见了咱局仨人。”

    “仨人?除了我,你还另见了谁 ?”吴婕漫不经心地问。“该不会是------”

    “咱年轻副局长钟景嘛。”邵萍很认真地说;随又奇怪地:“还有原在咱局信访科,后又升县信访办主任的叶蓝。”

    “钟副局长?”吴婕一激灵脱口而出问。“是同他新婚爱人赵顾问一起出来的吧?那叶主任也恰好出来了?”

    “不是。钟副局是独自一人。”邵萍说;稍停又好奇地补充:“奇怪。别人出来散步,吸点新鲜空气,都神怡气爽的样子。他可倒好,还一路心事重重的样子;就为这,差点同俺这位迎头撞上。我还巴俺这位狠训一顿。”

    “怎么这样巧?同时出来,又都是一个人------”吴婕愣愣自语说。“会不会------”

    “吴姐,您说什么巧?”邵萍当即极为敏感地追问道。“还有谁也是一个人?”

    “没什么。俺以前在乡下学校时,一个住家邻居。”吴姐谨慎,她不想把自己怀疑的话,说给对方;且身边还有外单位俩男人;故现编说。“小邵,你们还去不去别处转了?我跑累了,想先回去了。”

    “你俩先坐哪儿抽棵烟说说话。吴姐俺俩还需到那边有点儿私事要办。”邵萍大声交待两个男人说。又紧拉着吴姐向另一边背静处去。

    “吴姐,你当俺是傻子?看您刚才说话吞吐的样子,肯定是发现了啥秘密?”当两人重新坐下后,邵萍先发制人地问。“是不是牵涉钟副局长的?告您实话吧,最近牵涉钟副局长,和他新婚爱人间关系的信息秘密,俺掌握远不止一条两条。就您老大姐发现那点事,还不知有无价值,倒还护得蝎子肚似的。其实,您不说俺也能猜个七、八分。是不是------”

    “我说妹子呀,咱一个正经公职人员,有闲心咋不多考虑点工作哩?咋净爱打听人家**哩?”吴婕想用堂皇话堵对方口说。“这可不好啊。”

    “吴姐,你老人家也别净唱高调了。同科室工作凭多年,谁还不了解谁?”邵萍有意相激说。“其实您同样满肚委屈满腹牢骚。你今年都40出头了,中师毕业当三年小学教师后便来到这资料室,一干就是将近20年;屁股坐的生疮脱皮,连换个稍轻松的岗位也办不到。原因自是咱既没权势帮衬,更花不起开后门托人情的钱。可比你年轻多的那些人,有多少当官了;难道他们真比咱水平高能力强?不一定。一是人家花得起钱;二是人家会投机取巧。咱一无关系,二花不起钱,但也不能甘当‘老鳖一’;要开动脑筋从别处赚点钱;走捷径办点事。您刚不问俺为啥老对别人**感兴趣吗?因最近俺在网上看到,现有一种‘**公司’;专门搜集官员和名人**,并以此相要挟,给小人物和弱势群体办事或出气。故而从中受点启发,想以此给自己办点事。最近我听说钟副局长两口正闹矛盾;他那作法律顾问的老婆、咱局一把手的宝贝女儿,实际也是个醋罐子;她自己的爱情婚姻原本来路不正,所以刚结婚不久,就已开始防备老公有外遇;且最担心他同前恋人叶蓝旧情复萌。我算就您今晚见到正巧同在河边散步的另一熟人,肯定就是叶蓝。勿管他俩见未见面,咱就将这一情况汇报给她赵俪。只要能最终换得她父女,给咱俩调换工作单位或岗位就划得着。”

    尽管吴婕一向思想正统且胆小怕事,但多年任劳任怨,却仍“老鳖一”的结局和处境,亦逼得她思想也日渐不正统了;总想个歪门邪道给自己另换个单位,最起码能将现岗调了。故当邵萍如此一说,她倒亦有点动心了。虽当时没明确表态;但次天一早却主动找到邵萍,提供了昨晚所得“情报”;但却推辞不管咋说自己总算个老人员,做这样缺德事连自己孩子都没法交待。所以不愿主动去找赵俪。

    邵萍却慷慨地自报奋勇说:“只要有这具较高价值的‘情报’,保证那醋缸周俪一听就当即急上来了;不用主动提什么要求,她就会主动承诺给咱调工作等一系列好处。当然了,她这样承诺的目的,定是希望咱嗣后继续为她效劳。当然我们会视她给好处的多少及价值来考虑下步的行动方案。”这邵萍还当真是个“干家”哩,还真能说到做到。早晨得到的“情报”,当晚就将那周俪当即约出去一五一十汇报了。要不咋说深陷感情中的女人大多是弱智的。如果换上个稍肯动脑子的男士,当有人冒然来向其通报“你妻子有外遇了”;他定会在脑子里先问几个“为什么”;首先还会怀疑,主动前来提供情况人的目的或动机?尔后却会回答“待我了解一下情况再说”;起码不会当场对提供况人有什么承诺;以免被人利用,或起到调拨自己夫妻关系的作用。但这周俪还自诩是学法懂法,嗬,还法律顾问呢!听后提供情况人邵萍的面就火冒三丈;且顿时恶言秽语大骂粗口说:

    “哼,俺早知这俩狗男女会旧情不忘;但却没想到会发展得如此之快。我们才刚结婚不足半年时间;俺肚子里将他的种子尚未孕育成形呢,他们可就急不可耐重新勾搭上了。真是可忍而孰不可忍呢!”周俪说罢便要立即“去找这两个贱人算账”------

    还是邵萍当即将其劝住了说:“周顾问,俺还是劝您先冷静下来稍安勿躁。俗话说‘抓贼要赃,捉奸拿双’;这种事欲惩罚当事人,必须要有真凭实据。若无真凭实据,第三者反会告你诬陷;自己丈夫亦会当即同你反目;还会闹到双方父母那里。原本占理的事,最终反会判你无理,得不偿失。因为截止目前,吴姐我俩所能掌握的,也仅是两人当晚同一时间,都是独自去到津水河畔;最多还去到河堤公园。我们既未看到他们亲自聚面;更别说见到有什么越轨行动了。以我说这事就------”

    “什么,你要劝俺善罢甘休,便宜那两个狗男女?”周俪恨恨然说。“那俺岂能甘心?” “赵顾问,俺不是劝您放弃追究复仇。”邵萍凑至对方耳边说。“俺是劝您放长线钓大鱼;最终拿到他们出轨的真凭实据,好一并惩罚他们。”

    “好。俺听你的。”周俪当机立断说。“但从明天开始,你就去局信访科上班;吴婕调来这里。调动手续俺会让组织部牛科长代办。你俩都充当我安插他俩身边卧底;近距离监视他们行踪。有情况随时向俺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