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他伤了她

款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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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衍猛地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面色已然沉了下來:“沐缡孀!本王沒让你走!”

    他已经妥协至此,即便她沒有解释,沒有认错,什么都沒有,他都可以不去计较,可是为什么?方才他明明从她眼中看见了一丝柔情,可为何转眼间,那丝柔情就变成一脸冰冷?!

    他究竟做错了什么?她要这样折磨于他?!他眼底掠过汹涌的戾气,重重一扯便将她再次拽进了怀里,沐缡孀抬眸看着他阴沉骇人的面庞,一语不发,只是神情越來越冷然,美眸越來越幽冷。

    看着她一动不动,拓跋衍心中忽的升起一股烦躁,心底深处渐渐涌出一丝害怕,眼前的这个女子他好像永远也无法看透,永远也无法抓住!就好像他总有一天会失去她……

    搂住沐缡孀的手不断缩紧,他不由低头再次吻上她的唇,辗转温柔,却是得不到任何回应,仿若他吻得不是一个人,而只是一个美丽精致的人偶!他眼底戾气涌上,猛地将她覆在卧榻上!

    “殿下如今又要对妾身用强吗?”一脸冷然的沐缡孀终于开口。

    拓跋衍一怔,看着她冰冷深幽的美眸,这眼这眉是他连在梦中都不曾忘过的美。即便曾经恨过,但那时起码他还能从她眼中看见恨意,可是如今,这双清澈美眸中无恨无爱,空洞冰冷的叫人心寒。

    他忽的想起,当年她的第一次是被自己强取豪夺。眼底掠过暗嘲:“原來你都还记得。那你应该也沒有忘记,你是本王的女人,你与本王夜夜欢愉缠绵的时光。告诉本王,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你对本王变得如此冷漠?”

    沐缡孀美眸中掠过一丝痛苦,转瞬即逝。这样的话无疑是在凌迟她的心,她怎的忘了,拓跋衍是萧衍,即便不再是战神,可他身上的冷酷寡恩都未变过,他如今说出这些话,说明他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她终于激怒了他!

    “沒有为什么,只是妾身想明白了一些事而已。就如殿下所说,妾身原也以为是爱的,可是事实并非如此。”沐缡孀绝美的脸庞煞白一片,一字一句说的艰难,可是眼底却一片冷漠。

    拓跋衍猛地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深眸中泛起滔天怒意。好一个‘事实并非如此’!他看着她隐忍着痛楚,忽的冷笑起來:“爱妃是后悔了还是从未爱过?!”

    沐缡孀看着他分外骇人的阴沉俊颜,眼角似有冰凉的东西流出,蜿蜒滑落在她鬓间,无声无息。等不到她的回答,这样无声的沉默无疑是在告诉他,她从未爱过!拓跋衍的深眸已被滔滔不息的怒意染成了赤红之色。

    他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单薄素衣,露出她雪样的胸前。她削瘦的锁骨如轻盈绝美的蝶翼,胸口上方的那一点淡淡的疤痕泛着粉色,拓跋衍看见那点伤痕,不知怎的,眼中的怒意竟渐渐消退了些。

    他沒有忘记,当他回到南燕京城去救她的时候,她曾是那般的担心绝望,难道那些真切的表情也是能伪装的吗?她身上的磬香弥漫,引得他禁不住低头吻上,薄薄的唇在她的雪肌上一寸寸梭巡而过。

    “即便是后悔,也已经晚了。沐缡孀,无论你爱不爱,你都是本王的女人!”他辗转吻上她胸前软玉红梅,深深允吸舔弄。

    他温热湿润的气息尽洒,沐缡孀全身紧绷,却依旧被他吻得连连轻颤。她死死咬住唇,只能闭上眼不去看他。沒有回应,沒有丝毫声音,她就那样紧紧闭着眼,这样的漠然冰冷令拓跋衍心中升起挫败,却也将他心中刚刚升起的一点怜惜轻而易举的湮灭!

    沉重如山瞬间消失,沐缡孀缓缓睁开眼,看见却是拓跋衍已飞快的褪去身上碍事的衣衫。他精壮的躯体呈现在她眼前,那双深沉的俊眸中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欲念与沉怒。她不及多想,拉着自己破碎不堪的衣服想要起身往房门而去,可刚刚才跑出两步,腰身一紧,整个人都被抱起!

    这一次她沒有被扔上卧榻,而是被拓跋衍抵在了冰冷的墙上。他粗鲁的扯去她身上仅剩的残破衣衫,脸色那般阴沉,似要将她拆吃吞入腹中!身下的肿胀早已蓄势待发,沒有爱抚,沒有丝毫的怜香惜玉,他将沐缡孀一把提起,柔软的身体被他用最屈辱的姿势强势打开,狠狠挺进!

    突然的侵袭令沐缡孀痛苦的闷哼一声,身下干涩不已,后背紧贴着冰冷的墙壁,硌的她一阵生疼!她笔直雪白的双腿早已被他掐在他精壮的腰间,他修长的大掌紧紧掌握着她纤细的腰肢,紧致的*传來,使得他更发猛烈的一下一下狠狠冲刺!

    全身都在疼,早已分不清到底哪里最痛!沐缡孀就如一叶飘零在大海中的扁舟,身体被他掌控,只能伏在他的肩头上,随着他的动作剧烈颠簸。如绸的发丝散下,映着她分外苍白的绝美容颜,妖娆的令人心疼。

    喘息与嘤咛声此起彼伏,细软的吟哦声已听不出到底是欢愉还是痛苦。拓跋衍重重吻上她苍白的唇,固执霸道的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甜,将她所有的一切都吞入腹中!

    她的身体已变得湿润,意识也不再受自己控制,每一下的重重挺入,都令她不受控制的弓起身子迎合。拓跋衍汗如雨下,看着她渐渐潮红的脸庞,眼中闪出异样光彩。

    她和他如此契合,仿若天生如此,他实在不信她真的不曾爱过!

    “不要……”随着他越來越快的律动,沐缡孀似是难以承受,不禁哀哀出声。

    可是她偶然显现的软弱却令拓跋衍的动作愈发密集而沉重!他重重顶进她的花心深处,令她的面色骤然煞白,痛色尽显!一阵旋转,沐缡孀整个人已被他伏在了几案上,案上的笔墨书册被他统统挥落在地,随之他又从身后狠狠侵入!

    在一次次猛烈的冲击下,沐缡孀的神智浮浮沉沉,似被抛上了云端,继而又被拉下地狱。反反复复,身体已分不清是轻盈还是疼痛,而拓跋衍的律动的速度却是越來越快,终于,她脑中白光乍现,昏了过去……

    ……

    夜冷的寂寥,房中的烛火已经燃烧了大半,空气中还残留着欢爱过后的奢糜气息。卧榻上,娇弱雪白的身体静静伏着,她身上随意盖了一条绣金边的赤色蚕丝被。雪白无暇的肌肤衬着那颜色,更显得冷艳妖娆。

    拓跋衍坐在卧榻边,此时他已穿上了白色中衣,低着头静静的看着依旧在昏睡的人儿。她眉心紧锁,似是睡得极不安稳,他伸手想要抚上她的眉心,却倏然停滞在半空中,终是又缩回了手。

    他不知道现在的他和她怎会变成这般?他不愿伤了她,可是在盛怒之时,他已然是顾忌不到那么多。方才的力道他很清楚,她承受不住这样疯狂的欢爱。而她下身却也被他伤了,那丝丝殷红和污浊是他亲手为她擦去……

    “孀儿……难道我们就真的回不到从前了吗?……”他低喃,似是在问沐缡孀,又似是在自问,声音是那般的落魄寂寥。

    静,静的可怕。沒人回答他,这个问題仿若不会有答案。他就那样一直坐着,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外面的天际已泛起了鱼肚白,他才缓缓起身,小心翼翼的将昏睡中的沐缡孀裹着丝被抱起,出了书房往沐缡孀的院子走去。

    进了院子,凝萃看见他抱着沐缡孀回來,惊异过后,心中不禁欢喜。她急忙上前,可拓跋衍却直径进了寝室,将沐缡孀轻放在床榻上,为她掖了掖被角,深眸微闪。他盯着她看了半晌,这才收了目光,一句话沒说便又出了院子。

    寝室内,沐缡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她长长的睫毛微颤,晶莹的泪从眼角蜿蜒滑落……

    回到书房,周管家便吩咐一众侍女伺候拓跋衍梳洗。待穿戴整齐,拓跋衍忽的对周管家说道:“去宫里请个女医來给王妃瞧瞧。”

    周管家一怔,难道说王妃受伤了吗?來不及细想,他连忙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去。

    天已大亮,身体拆骨般的酸疼提醒着她,他暴怒时的疯狂纠缠是有多么可怕。沐缡孀静静的躺在床上,伸出一只皓白纤细的手腕,美眸幽幽,愈发显得空寂深邃,让人看了只觉得冷。

    那女医凝神为她把脉过后,又为她看了身体,直直叹息摇头。一旁的凝萃见此,不由焦急问道:“晏医女,我家娘娘到底是怎么了?”

    晏医女年约四十多许,面容普通,却十分可亲,她看了一脸平静却又分外苍白的沐缡孀一眼,不禁皱了眉头:“娘娘的脉象很是奇怪……”她又把了一次脉,沉吟片刻后,不由问道:“敢问娘娘一年前是否小产过?而半年前是否受过重伤?”

    沐缡孀转头看着她,美眸中掠过一丝赞赏,缓缓点了点头。虽说沒有把出她体内的毒,却能觉出异常,这晏医女的医术也颇为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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