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赌一把?

洗衣服大婶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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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说说嘛。”闵欢欢泪水喷洒系统全面启动,双框盈满了热泪,终于有人肯跟她说话了。

    “滚。”少年皱紧眉头,回头大声吼道。

    这一吼可把闵欢欢吓着了,闵欢欢清楚看到少年幽暗无垠眼神中充斥怨念和愤怒,不自觉放慢了速度,始终与少年保持着一段距离。

    过了半响,闵欢欢再也沒有跟少年说过一句话,只是跟着少年速度一直跟他后面,她倒要看看这个少年究竟葫芦里卖是什么药。

    少年飞行过程中也会时不时向后面看一眼,始终发现闵欢欢总她身后,无论他用什么样方法,总是甩不掉,简直比苍蝇还要烦人。

    本來后面就有一大堆人等着取他性命,现又多了一个神秘少女,虽然看上去她并沒有什么恶意,但弱肉强食和被欺骗经历告诉他,这个世界上,他只能相信他自己。

    一盏茶过后,闵欢欢一边无力趴水龙鼎上,一边等着热水中干粮煮熟,还不忘抽住一个眼睛去观察前方动静。

    睡眼朦胧之际,她突然发现前方少年距离与自己距离越來越短,当她反应过來时候,她水龙鼎已经撞上近咫尺少年了。

    “该死。”闵欢欢猛清醒了过來,急忙催动真气调整水龙鼎飞行速度,她可不想因为是修真界第一个撞“法宝”修仙者而被记入史册。

    闵欢欢一催动才知道,原來不是自己水龙鼎飞了,而是少年飞行速度变慢了,准确來说,是少年停了來。

    哐当。

    一阵惨烈巨响伴着鼎胆被敲击声音冲撞着闵欢欢耳膜。

    闵欢欢双手捂着眼睛,透过五指缝隙朝外窥探,惊讶居然有一个身材修长少年坐她面前看着自己。

    放下双手,闵欢欢这才看清了对方原貌,原來这家伙非法占用他人“交通工具”,沒通过自己同意就坐了上來。

    “你不是叫我滚吗。”闵欢欢砸吧着嘴,明显是对刚才少年态度仍然耿耿于怀。

    “你不是这里人吧?”少年不答反问,眉头丝毫沒有舒展意思。

    “我当然是人。”闵欢欢白了少年一眼,她哪里长不像个人了。

    听到闵欢欢回答,少年怔愣了半天,瞳孔微缩,声音变得加低沉:“我问是,你是不是这里人,这里。”说道后一个词,还不忘用手指指了指下面,提醒闵欢欢重点哪里。

    “这里?”闵欢欢怔愣看着少年,稍微顿了顿之后,才出声问道:“这里是哪里?”

    少年颈部青筋微微**,耐着性子解释到:“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鬼界?”

    “鬼界!”听到这句话,闵欢欢迅速向后挪了一个身位,不可置信看着少年,她沒有发觉,因为她情绪波动,水龙鼎速度一下慢了下來。

    看到闵欢欢惊愕眼神,少年点了点头,不疑有假,估计这少女真不是这个世界人,否则也不会做出如此生不如死表情。

    “别怕,这里只是鬼界边远,这里大多都是鬼修,真正鬼怪神魂要到鬼界中央才会遇到。”看着闵欢欢苍白如雪脸色,少年缓了缓神色,安慰道。

    “哦,那就好。”闵欢欢听了这句话之后,稍微平稳了一下心绪,哭丧着脸问道:“那怎么回人界?”

    “人界?你是人界?”闻言,少年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问道。

    闵欢欢重重点了点头,期盼能从这个少年嘴里得到什么好消息。

    可惜,少年下一句话,让她觉得,她已经沒救了。

    “如果你是从人界來到了鬼界话,基本说明你应该已经死了。”少年抽搐了一下嘴角,惋惜看了一眼闵欢欢,出声回应。

    “死了?”闵欢欢猛站了起來,脸上表情比打翻五味瓶还要精彩。

    “嗯,死了。”少年无情强调了一遍。

    “我死了。”闵欢欢突然感觉全身无力,一屁股跌坐了下去,双眼无神,气息微弱。

    见闵欢欢一言不发坐鼎上,少年不知怎么,觉得是自己让她变这样,僵硬安慰道:“死了就死了,沒什么大不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闵欢欢不知哪來了力气,用力瞥了少年一眼,安慰小姑娘手法这么拙劣,以后肯定娶不到老婆。

    要说打打杀杀,少年也经历了不少,但要是说怎么安慰小姑娘、特别是闵欢欢这种奇葩姑娘话,那真是难倒他了。

    正当他不知道如何把话題进行下去时候,水龙鼎剧烈颤抖了一下,闵欢欢也因此从水龙鼎上滑落了下去。

    心里还沒怎么來得及接受自己已经香消玉殒现实,现又遇到了自己害怕高空俯视,闵欢欢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幸运神一笔钱沒还,人都死了还要这么捉弄自己。

    正当她以为自己要进行一个高空自由落体时候,一只温暖手握住了他,改变了让她变成一坨番茄酱命运。

    闵欢欢怔愣了一下,抬头一看,少年正一手扶着鼎边,一手拉着自己手,脸色凝重,汗水从脸庞缓缓滑下。

    “你怎么这么重。”少年无知抱怨了一句,把闵欢欢嘴里刚想说出“谢谢”

    二字生硬吞了回去,取而代之是一声微微颤抖质问。

    “你给我说清楚,你说谁重來着!”闵欢欢此时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悬半空中,愤怒扭动着身子,腾出另一手指着少年,愤愤道。

    “你。”少年老实回答道。

    “你!”闵欢欢第一次感觉到一种无力感觉,就好像是一个大学教授跟一个文盲说理一样,有理说不清啊。

    少年用眼睛余光看了眼后方部队,原來刚才水龙鼎颤动正是源于渐渐向自己靠经队伍发出攻击,而现,攻击仍然持续着,而且还有愈演愈烈趋势。

    “敢不敢赌一把。”少年手开始颤抖,太阳穴处青筋向外暴露,明显已经要支持不住了。

    “赌一把,赌什么。”闵欢欢不爽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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