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秘事

文刀劉(书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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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然看完手中这类似手记的东西,“这十年前丢失的一枚转仙令,竟然在这里?”

    从他能够修炼火行术法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两个月的时间,每日按照上面记载的方法,那个神奇的真气终于出现,与灵力不同的是,真气储藏在全身,或者说是蛰伏在身体内,只要他动用火行淬体决,这真气便会涌出来。【,

    有了真气,在几次尝试之后,那乾坤袋终究还是被打开了,一个手札记载着十年前一场关于转仙令的争斗,里面描述的那个火狮让他想到了三重门面前的那个鼻渊火狮,更加让魏然惊奇的是,在手记上边有个新的标记。

    其位置正好就是后山方向,不难猜测应该就是老头的好友阮庆元所标,恐怕老头不知道那墓穴中隐藏着名叫转仙令的东西,对于宝贝魏然从来都不嫌多,他在权衡利弊之后,便起了进墓探寻的冲动。

    魏然每日与姬郎中探讨,这两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学会了诊脉,医术中的名词,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项魏然都是随口说来。

    姬郎中每日必然会用惊奇的目光看着魏然,时间一长,姬郎中就多了一个习惯,举例说明,用的就是医术中的问题,这不可不说是他用心良苦。

    当然他的这一忽然改变,魏然也不点破,而且第二日必定会温习前一天的知识,让姬郎中感到惊讶甚至震惊的是,不管他前一天罗列了多少,以及举过了多少例子。魏然都是随口说出,从不细想。

    这么一来他便有意识的将自己的医术传给魏然。见魏然也没出现反感,一个医术渊博。一个天资聪颖,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魏然便学会了医术的望闻问切的一套理论。

    而那医术的俚语早已经被他研究通透,丫头说这是她从记事事以来,他爹最笑容最多的一段日子。

    “魏侠士,老汉想将此物传给。”手中拿着的正是那套黄祈针阵,魏然对此物的确有些好奇,这平凡的几根针,竟能把让他都束手无策的伤治好。本来想开口借来研究一番,但当日老头说要把此物封存起来,他也就打消了此念头。

    现在看着送到面前的木盒,“姬郎中,这东西你不是要长埋起来吗?”看着对方魏然开口轻轻的问道。

    后者沉吟片刻,“其实这套黄祈针不是老汉祖传的,是在下的老师,曾经受高人传授,老师又传授给我。那高人是要我们保护这套黄祈针,并且找到其真正的主人。”说道这里他沉吟一下,脸上带着兴奋“魏侠士是学医的奇才,应该就是这黄祈针的主人。况且在魏侠士身上使用的黄祈针阵,也是唯一一次成功施展。”

    “哦?”略微惊讶的魏然,没想到这套针竟然还有这不少往事。

    “黄祈针阵的使用方法。是老师口传的给老汉,其实他是有一个配套书籍的。”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裹整齐的书籍。

    老头拿出这本泛黄的书籍。皮面上没有字迹,而他淡笑着将东西递给了魏然。魏然接过打开之后,“咦?”让他惊讶的叫出声来。

    “果然是这样,看来老汉的感觉是对的。”老头嘿嘿笑了笑。

    让魏然惊讶的是,这本书中所用的文字竟然也是帗国文字,“在魏侠士第一次给老汉看那些字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熟悉,隔了好几日才想起来,这套黄祈针肯定就是魏侠士的。”丫头此时从旁边出现,见见魏然捧着一本书正在出神,而他爹还满脸带着笑容,显然心情比前几日更好。

    魏然奇怪的是,这本书中根本就不全是记载什么黄祈针阵的东西,而是介绍了一个古老的门派,五皇山!

    “如此说来,在下只能把他们收好了,只可惜这针灸之法,魏某一点都不懂。”魏然轻轻将这本书合上,言下之意非常明白,而姬郎中好像忽然激动的要跳了起来,“若是魏侠士不嫌弃,不如就与老汉学习这针灸之法,也不是十分难懂。”

    “恭喜爹!您的医术终归没有没落失传。”丫头忽然说了道喜的话。

    “你也跟着学,别想偷懒。”老头一眼就将她的心思看穿,丫头听后满脸的不高兴,但却有没有其他办法,看来她是真的不想继承他爹的衣钵。

    魏然与其寒暄一阵,便拿着些两样东西回到自己居住的茅屋,关上房门,掌上油灯,这才细细的看了起来。

    前面有那么一小半是黄祈针阵,看了几眼十分复杂难明,其中涉猎的周天星象,以及季节调换,天罡北斗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实在是复杂之极。

    从中间开始说一个名叫五皇山的门派,那是列举了几个故事来介绍的,这个五皇山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此派有个镇山之宝,名叫定魂盅,一切都是因为定魂盅而起。

    看文中记载,那个时候人文面貌好像还不是这般成熟,这件事情就像是发生了极远极远的年代,说来道去就是定魂盅你争我夺的故事,让魏然惊奇的是,这定魂盅好像没有从一个人手中超过一年。

    记载罗列的每场争斗时间都十分紧凑,更加让人惊讶的是,每个人得到定魂盅之后,都会进行一场奇特的祭祀,可是每一次祭祀都以失败告终,每次失败之后便会带来一场血流之变,看记载中的意思,这定魂盅竟然实在择奴。

    “择奴?”

    都是易主,这定魂盅竟然选在奴仆,看来一般人还入不得它的法眼?翻看着手中这本书,后面出现了一副插图,魏然看了几遍才发现,这竟然是画了一个人,这个人的脸被人用锋锐之物刮破,看不出面貌出来。

    冷不丁忽然出现一个肖像,显得十分突兀,翻过篇来,后面有一段极小的文字简单的记载了此人的生平。

    “嗯?”

    此人竟然是唯一一名被定魂盅选择的奴仆,其他文字啰啰嗦嗦的都是什么祭祀过程,这些祭祀的过程当年肯定十分神圣,光是用了这么多篇幅记载便十分容易猜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