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大的委屈

玛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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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球球听话,不打针不会好的,打了针,小球球就健健康康的了。”花无俊一边给小家伙顺毛,一边低声哄到。

    “可素,疼……”小家伙瘪着小嘴儿,别提多委屈了,大眼里泪花儿围着黑瞳不停的打着转儿。

    “不疼,真的不疼,就像蚂蚁咬一下一样,一点儿也不疼。”花无俊继续给小家伙做着思想工作,不过话说这样说,但是看向老医生的桃花眼里却带着少有的警告。

    花球球仰着小脸,眼眶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黑而浓的小眉毛紧蹙:“真的?”

    “真的。”

    “那今天能吃两块蛋糕吗?”小家伙乘机要求。

    “好。”宠溺的不得了的声音。

    “那,能换个医生吗?”童音开始变得有些欢悦,就像在期待着什么。

    “嗯?”换医生?

    花球球坐在爹地怀里一下就来了精神,一屁股从爹地怀里坐起来,奶声奶气的要求:“换个漂亮哥哥。”

    花无俊脸色一沉:“不换。”末了,怕小家伙继续闹腾,接着又说了一句:“这个爷爷医术了得,我很满意。”

    得……多大点的事啊,连医术了得都出来了。

    “小娃儿,我要开始咯。”老爷爷摸着小家伙的白藕般的肉乎乎小手臂说道。

    花球球闭上大眼睛,撇过头伸出嫩嫩的小胳膊,就像一个即将上战场的小战士,一副视死如归的小模样。

    只是中途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看着针头离自己越来越近,花球球一个冷颤,赶紧把毛茸茸的小脑袋埋进爹地怀里,蹭了蹭,蹭到某个小点,小嘴儿吧唧了一下,张嘴,含进小嘴里,卷着小舌头,隔着衣物慢慢的吮吸起来。

    花无俊一愣,感受到胸前的湿濡,妖魅的桃花眼一眯,身体不敢再随便动弹。

    老医生感受到什么,只是没有抬头,做好自己的本分,他在这一行做了这么久,且四十年如一日的一直是花家的家庭医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

    打完针,花无俊轻轻摩挲着花球球小手腕上那个红红的小点,好看的眉毛紧皱在一起,有些心疼啊。

    花球球也松开小嘴里的小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小手臂上的红点,昂起毛茸茸的小脑袋,挺起小胸脯,气宇轩昂的,就像一个打了胜仗的小战士,神气的不得了。

    花无俊笑眯眯的望着怀里一脸骄傲的胖球团,惑人的桃花眼里是满满的宠溺与爱恋,满的就快要溢出来了,夸奖道:“我们家的小球球真是勇敢!”

    小家伙傲娇了,翘起小屁屁,如果小屁屁的后面有个小尾巴,非得甩到天上去不可。

    回到家,花无俊单手抱着怀里的小家伙,一边打开大门。

    门内,静止。

    门外,亦静止。

    大厅里,一个如花似玉的漂亮姐姐正躺在花无轩怀里,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漂亮的脸上带着泪水,此刻正梨花带雨的仰着头看着抱着她的男人,娇躯一耸一耸的。

    花球球胖嘟嘟的两只小手交叉握在身前,红艳艳的小嘴儿微微张开,睁着黑溜溜的大眼儿愣愣的望着眼前的一幕谁都别惹我。

    小眉毛一扭。

    奸情?

    小家伙的胖身子一抖,鸡冻鸟……

    黑眼珠儿滴溜溜的在两人之间转悠,她素不素回来晚了?

    花球球的小身体往前倾了倾,示意爹地把她抱进去。

    坐在沙发上,小家伙挺直小背脊,胖手儿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的,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只是那双黑漆漆的眼瞳里散发出来的光彩,让在座的几人都涔的慌。

    这正正经经的小模样,是否可以理解为在看戏?

    寒……

    漂亮姐姐从花无轩怀里娇弱的直起身体,咳嗽一声,讪笑着,眼神有些飘忽不定,望着花球球,问道:“学长,这个小孩子是?”

    “我女儿。”三个字,简洁有力。

    漂亮姐姐一惊,不敢置信:“怎么?怎么可能。”学长明明只有十八岁,怎么可能有个四,五岁的女儿。

    球球,素爹地的女儿……

    真的素……

    为什么都说不素……

    委屈……

    小家伙的胖身子马上焉了下来,毛茸茸的小脑袋一耷,一副受到了天大的打击的小模样,歪头倒进软软的沙发里。

    花无俊,花无轩同时一哼,冷冷的瞄了一眼旁边显然还在状况之外的漂亮姐姐一眼。

    “送客,吴伯!”

    赶走漂亮姐姐,两个爹地蹲在沙发旁,眼神担忧的瞅着沙发里的胖球团:“球宝宝/小球球。”

    花球球嘟嘟小嘴,撇头不理。

    两个爹地叹息,两双眼睛里是满满的心疼以及不忍。

    花球球拿手擦擦发痒的大眼儿,蹭到脸上才发现,小手儿被包成了一个小粽子,瘪嘴,不甘心的放下小手。

    花无轩面容一敛,抱起沙发上的小家伙,摸着她包着白色纱布的小手,皱眉:“怎么弄的?”

    花球球奄奄的,还是不说话,只是把毛茸茸的小脑袋蹭进小爹地的脖子里,磨啊磨,蹭啊蹭的,看得花无轩这叫一个心疼啊。

    “小爹地,我素你的女儿吗?”小家伙大眼里含着水汽,小手拽着爹地的衣袖,指尖泛白,瘪着小嘴委屈的问。

    花无轩收紧了怀里的胖身子,下巴磨蹭着小家伙头顶的小毛发,低头轻声细语的哄到:“乖,宝宝当然是爹地的女儿啊,是爹地这辈子唯一的女儿!”

    小家伙从小爹地的下巴下移开,歪着小脑袋,小手抓着花无轩的衣袖,死死的:“那妈咪呢?为毛球球都米有妈咪。”人家都有妈咪,为毛就她米有,她不要做米有妈咪的野孩子,不要!

    两个爹地身体同时一僵,说不出话来。

    想到今天受到的所有委屈,小家伙的眼眶马上泛红,却又强忍着不落下来。

    这副明明想哭,却又不哭的小模样,更是引得两个爹地心疼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