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不那么冷

夜吉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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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萱倒是清醒过来,撑起身子,感觉脖子上粘腻难受:“到冷园了?”

    风御麒嗤笑:“你说呢?你前世是小猪吗?”

    若萱又羞又恼:“人家惊吓过度,晕过去而已。你手臂还是赶紧找慕容笑重新包扎一下。”

    “那前世是小老鼠,胆子如此小。”风御麒冷睨她,“你连自保能力都没有,怎么坐稳这王妃的位置?”

    若萱撇开头,唇上咬出两个白印子,冷冷地道:“但凭王爷吩咐。恁”

    她根本不在乎这王妃位置,若是在乎,那也只是在乎是他的王妃。

    她按按头,挺复杂的,因为是他的王妃,欢喜;也因为是他的王妃而伤心。

    风御麒冷冷地盯着她,没有说话,一张清俊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越发的妖魅带。

    若萱知道又惹怒他了,想缓解一下气氛,笑道:“疯傻和尚说我前世嫁给一条龙,那我前世不是凤凰就是一条母龙。当然不可能是小猪,也不可能是小老鼠。”

    风御麒嘴角微勾。

    她倒捂着嘴笑了起来:母龙。

    夜深了,风御麒站起来:“睡吧!”

    若萱伸手,环住他腰,今晚发生太多事,她害怕一个人呆着,怕自己会糊思乱想:“七哥哥!”

    风御麒掰开她的手,转身,望着她眼底的祈求,半晌,嗤笑道:“那还不躺进去。”

    若萱脸一红,又喜又忐忑往里面躺进去,水亮亮的眸子望着他,他正要挥灭烛火,望了她一眼而作罢。

    他脱去外衣,衣服上还有血迹,也顾不得了。

    挥落床幔,掀了被子,躺进去,感觉她微微往旁边退。

    他微拧眉,伸手把她搂进怀里:“上官若萱你很喜欢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若萱嘀咕:“哪有……”

    她只是本能的,又想靠近他,又怕靠近他,他是火,给她温暖,也灼痛她。

    她闷在他怀里,低声问:“王爷,你知道那里是修大哥的地方,为何还单枪匹马过去?”

    风御麒冷笑,她是想问为何还带她作垫背吧?

    半晌,若萱没有得到风御麒的回答,不由从他怀里探出头,眨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

    “本王也只是猜测,何况本王有备而去,四处都有本王的暗卫。”风御麒微凉的手指抚过她眉眼,“本王自问可以保护自己的女人。”

    若萱脸上一红,这句话是情话吗?反正她的心狂跳了一下,搂着他的双手紧了紧。

    嘴角却抽了一下,揄郁地道:“若萱差点死在修夜剑下。”

    “若不是修禹的出现,修夜早被本王的飞镖射死,哪里来后面的事?”风御麒冷声道。

    若萱头在他怀里蹭了蹭,嘀咕:“反正王爷总有理。”

    风御麒手收紧了些,身子有些僵硬,冷冷地声音,带着丝***:“别动,赶紧睡觉。”

    若萱点点头,闭着眼,笑着搂紧他。

    天将大亮,他才醒过来,前半夜,他几乎睡不着,怀里是软玉温香,后半夜实在困了,打斗了半宿,累意袭来,想不到睡到这个光景。

    他揉了揉头,她竟然不在床上,若是刺客,他早死了。

    门从外面推开,若萱欢快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七哥哥,你醒了。”

    若萱手上拿着一枝梅花,插到瓶里,笑道:“七哥哥,好看吗?”

    “嗯。”风御麒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笑颜如花,肤光胜雪,眸若清泉,若是没那印记,她真会是一个美人。

    “七哥哥,我让小环弄了些吃的,一起用早膳?”若萱眼盯着梅花,拿起瓶子放在鼻端闻了闻。

    “嗯。”

    若萱放下花瓶,扑到他面前,伸手环住他紧实的腰,头在他肩头蹭来蹭去。

    她小猫娇憨的样子,风御麒忍着笑,低斥道:“有什么事赶紧说。”

    她摇摇头,过了一会又点头:“我想我娘了。”

    风御麒抚了抚她长发:“这还不简单,至于弄这么多事,又是花,又是早膳的,又是***本王的。”

    “哪有。”她翻转身,窝进他怀里。

    “一会让李远去接了你娘来王府。”风御麒道。

    “不要。”她直摇头,若娘亲来这里,知道自己混得这么差,住在冷园里,自己虽然无所谓,可是娘亲会多想的。

    风御麒好似知道她那点小心思,伸手环住她腰,俯在她耳边低声道:“一会回弈园。”

    若萱一激动,转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王爷!”

    风御麒黑眸暗了暗,炙热地盯着她蓕钼。

    两两相望,不知是谁先动了情,两片唇紧紧贴合在一起,津液相交,他的舌紧紧缠着她,两人跌落在床上。

    他的吻炙热,唇舌相缠,用力地吮/吸,恨不得把她吞入腹。

    手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游走,大婚几个月了,他克制着,走得远远的,只是她一个亲吻,就勾起他的***。

    他的手或轻或重抚摸着她娇嫩光滑的肌肤,她在他身下颤抖着,双手紧扣在他肩头,隐忍着。

    他的吻一路往下,轻轻吻过她爱伤的脖颈,美丽的锁骨……

    她颤抖得越发的厉害,忍不住地呜咽,双脚在他身下又踢又蹬。

    他叹口气,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转身大步走了出去:“一会自己回弈园。”

    若萱抚着脸,头埋在膝上,怎么会这样。

    她能感觉到他的动情,这样的日子,她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若是大婚前两人没有过了那么一段美好的日子,也许她会更好受些。

    “王妃,用早膳吧。”小环在厅里叫道。

    若萱把头从膝里抬起,把自己的弄歪的衣服理正。

    ******

    转眼,快到年底,天气越发的寒冷,屋里虽是有暖炉,她畏寒,坐在暖炉旁边半天不想动一下。

    夜里,寒气更甚,总是被冻醒。

    小环听得她起身的动静,总是半夜爬起来,给她加一些碳火。

    风御麒不知在忙什么,她很少出弈园,自然也不知他已去了边关。

    待半个多月后,他回来,进了弈园,带来一件雪白的貂皮大衣,披在她身上。

    她低头盯着身上的貂皮大衣,脸蹭了蹭,很暖和,很舒服,笑笑:“好似比皇上赐的那件还暖和一点。”

    风御麒打量她,巴掌小脸被貂皮大皮衬得越发的白,一双清眸晶亮亮地闪着笑意,他抚上她的小脸:“今年特别冷。”

    小环端了茶水进来,笑道:“可不是,王妃半夜总要被冻醒。”

    风御麒冷睨了一眼丫环:“你们怎么照顾主子的?”

    小环吓了一跳,忙就要跪下来,若萱拉住她,笑道:“七哥哥,她就是随口说说,我哪里那么娇贵就被冻醒,你看看床上,两床上好的锦被,身旁还一个暖炉。”

    “小环半夜还起来添碳火。”若萱笑着挥了挥手,示意小环下去,小环放下茶,赶紧退了出去。

    风御麒伸手,把若萱搂进怀里,握住她的手,心里一紧,淡淡地道:“这么凉,让慕容笑看看。”

    “不用,就是畏寒,加上今年冬天特别冷。”若萱心口一疼,压下心里的不安,淡淡地道。

    “心口还疼吗?”风御麒手搁在她心口,感觉她的心跳,才微放心。

    若萱把手抚在他手上,摇摇头:“不疼。”

    过了一会,又扑哧笑道:“只有你能让我心痛。”

    风御麒下颌搁在她头上,没有说话。

    若萱以为又说错坏了,遂住了嘴,一时房间里安静可闻针落,只有偶尔暖炉里发出的噼啪声。

    “若萱,你爱上本王了。”突然,他淡淡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声音如清泉滴落,悦耳动听。

    若萱手捂上心口,那里砰砰直跳,她不置可否,他是她的夫,在三从四德的社会,他是她的天。

    她不爱他,能爱谁呢?何况,他长得俊美如神邸,任是哪个妙龄女子看一眼都会心动;他还是大梁的战神,那种睥睨天下的气势,谁能忘掉?

    可是,她不敢爱,怕爱上了,孤寂时更苦。

    怕爱上了,等待变得更漫长。

    怕爱上了,长夜更漫长。

    “王爷是妾身的夫君。”

    “嗯。”风御麒淡淡地应了一声,听不出什么情绪。

    她在他怀里很暖和,这个冬天第一次感觉不那么冷。

    只是这温暖太短暂,他站起来,放开她:“本王从边关刚回来,有些事情要进宫一趟,晚些时候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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