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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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亦步亦趋跟着孙崇武来到书房,只见这位外面威严无比的尚书大人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到软软的垫子上,剔着牙问小芋怎么了.

    "一回来就看你失了魂似得,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外公给你号号脉,保管万事大吉."

    老狮子用他那厚实的爪子拍拍小芋的头,一呲牙,笑的狰狞.

    小芋歪歪头躲过他的荼毒,无精打采道:"没发生什么啊,就是绿绮不在我身边了,突然很舍不得而已."

    "啧啧,"孙崇武信她才怪:"就这么简单,那也用不着哭丧个脸吧,不知道还以为死了爹妈呢,姓姜那小子知道了不哭死."

    小芋苦笑不得:"您就不要埋汰我了,真伤心着呢,皇后娘娘那么厉害,以后哪里还有我的活路啊."

    以后绿绮被长兴皇后看的死死的,自己就算进宫也不一定见的着她,绿绮那妮子又是笨的很,不被人管的严严的才怪,再说宫里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真担心绿绮会吃亏啊,长兴皇后再护着她也总有护不到的地方,万一绿绮被欺负了自己可不心疼死,景言公主可不是个好鸟,全身长满了心眼,可真替绿绮发愁.

    孙崇武揶揄一笑:"看吧看吧,老头子就猜这事铁定与屈函那小子有关,这事吧,你也不用急,皇后娘娘就算不松口又能如何,左右屈小子是个有成算的.到时候外公抢也把人给你抢回来."

    许是家里现在形势好了许多,孙崇武说话也恢复了他土匪气质,京中一些明眼热也看出了一些门道.就如安乐王一般,九皇子寄养在孙家这样天大的恩宠和信任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那些不傻的不知道有多羡慕孙家呢.

    随着宣帝身子越来越好,两派人马不得不安分起来,废话,宣帝当年也是金戈铁马得来的江山,前段时间要死要死的也没见那个皇子敢扯旗造反.现在更是不敢了,老虎打盹的时间一过.又是精神抖擞的开始算计人了.

    这样一来朝中排挤孙家的两派人马不得不收敛爪牙,表面上又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境况,谁敢动,拍死!

    小芋做了个鬼脸.最讨厌这些明里暗里的调笑了,根本与屈函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吧,而且关于婚事什么的,自己也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听到长兴皇后反对,心里还松了一口气,她还是未成年小朋友有木有,这么早结婚真的好吗?

    "不是屈函那事,其他的.外公你就没发现什么吗?"小芋对于孙家的公关能力表示怀疑,这么明显的事情硬是从孙崇武到孙媛媛都没质疑过,想象力也太贫乏了.

    孙崇武似笑非笑:"真不是?"

    "真的不是."小芋果断摇头.

    "那是怎么了?"

    "外公你猜."

    啪一下.孙崇武一巴掌抽过去,幸好小芋躲的快只被扫到一点头叭子:"好好说话,打什么哑谜."

    小芋欲哭无泪,摊上这么一个长辈真的很苦恼,人家打是亲骂是爱疼不过来用脚踹,鉴于小芋是个女孩家.只是给一脑瓜子算是手下留情了,可是你老人家用拿惯砍刀的手跟小辈这么疼来疼去的真的好吗?

    没法.武力值不够,只好老实交代:"是绿绮的事啦,她被长兴皇后留在了宫中,想必不会轻易被放出来,想到以后见不到她了我就伤心的吃不下饭."好酸,这个悲情女真的是自己吗.

    孙崇武更迷惑了:"皇后把绿绮留在宫里干嘛,还跟你抢一个丫头咋滴?"

    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小孙女身边的一个丫鬟,会是国朝找了几个月未果的琦公主,不过也是这件事过于匪夷所思,所以就算孙媛媛当玩笑说了出来还是没人往那方面想过,就算绿绮之前是个街上乞讨的乞丐都比这个有想象力好吧.

    说到这里,小芋哭丧着脸,绿绮这丫头太不够义气了,当什么失散多年的公主啊,就算是国公家的女儿也比公主强吧,至少俩人能时不时见一面,这下好了,就长兴皇后那人来疯的性子,俩人加在一起也不够她一锅烩的,小芋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前途无亮了.

    "绿绮是公主来着,今天我俩进宫她与皇上皇后相认了."语气很坦白,像说今天早上我吃了俩馒头一样随意.

    孙崇武喷了,有这么说话的吗,好歹渲染一下气氛啊!

    孙崇武拿着茶杯的手抖着问道:"真的?你不是说着玩的吧?"

    小芋没好气道:"我哪敢开这种玩笑,现在还都瞒着呢,等过几天外公就知道了."

    孙崇武见她不似说谎的样子,而且这种玩笑的确开不得,正视起来,还是感觉有点不敢相信,关键是这丫头说的太过随意,完全没有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的样子.

    "真没哄我?"

    "真没有,绿绮好好的我怎么会这么咒她."

    孙崇武反复想了半天,这也算是一件大事了,自己家的一个丫鬟竟然是国朝最为尊贵的公主,这事吧,往好里说是他家捡了个大便宜,往怀里说就是惹了个大麻烦,谁知道琦公主以及长兴皇后会不会事后算账啊!

    孙崇武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绿绮在家里时什么样了,只记得是个跟小芋关系很好的丫鬟,经常一起进宫来着,可别有什么隐情啊,还是问清楚比较安心.

    孙崇武把小芋乱晃的脑袋掰过来:"孙女,你那丫鬟在咱家待的还好吧,有没有被谁欺负过,你可要老实跟外公说清楚,这事可大可小,不可让人拿了什么把柄去."

    小芋哪里不知道他的担心.自己跟绿绮情同姐妹,怎么会让人欺负她,正想答没有时.突然想起了孙文勇,这货之前可是跟绿绮来着,都谈婚论嫁了,这个算欺负吗?

    孙崇武心里一咯噔,不会真出事了吧,一定是文杰那混小子,二儿子常年不在家小孩的教养上还是疏忽了啊.

    孙崇武捋捋胡子.一副苦情人士模样:"唉,事已至此.外公也无话可说,只求琦公主能念在你们主仆一场的份上放过文杰,若不然舍了我这张老脸也得把文杰保住,这都什么事啊!"不肖子孙孙文杰无辜躺枪.

    小芋愣住.这都哪跟哪啊,跟文杰有个毛线关系啊.

    小心翼翼的问道:"外公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六哥又闯祸了,连您老人家都保不住了?"

    这画风不太对啊,外公您老人家又是闹那样?

    孙崇武恨铁不成钢道:"哼,文杰那臭小子我自会处置,等过几天公主的身份公开了,你也替他说两句好话,省的让人给收拾了去."

    "额……"小芋试探问道:"外公是以为六哥欺负了绿绮?"

    "不是他又会是谁.那混小子就该好好整治,省的以后到处闯祸也不自知."

    "这个……这次外公可真猜错了,这欺负人的事还真不是六哥干的.要罚也应该罚二哥才是."小芋句话把炮口对准了孙文勇,她很想看看这家伙的黑脸,自己不爽快别人也不能太舒坦了不是.

    孙崇武难得的愣了下:"跟文勇又有什么关系?"

    在老人家印象中孙文勇不说是几个孙子中最听话的,但也属于乖巧懂事型的,就是有些懒散立不起来,其他倒真不是会闯祸的性子.孙文勇直到现在都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自家的人,可见当时被小芋一语道破身份有多么震惊了.

    小芋这才知道自家这老爷子又误会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解释清楚,特别是孙文勇看上绿绮,俩人商量好让宣帝赐婚省的家里反对云云,把孙文勇给卖了个干干净净.

    孙崇武手抖啊抖,好险差点没忍住就朝小芋招呼上去了,这办的是什么事啊,还有比他们更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吗?这也太胆大包天了吧.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如此草率!"孙崇武气的直拍桌子,这几个破孩子咋就这么让人不放心呢,颇有些英雄气短的样子.

    小芋果断认错:"外公,我错了,真的,现在要怎么办,开始我还琢磨着这是一件好事,经您一说又不确定了,二哥这婚事还有没有希望,我们不会好心办了坏事吧?"关键是还赔上了一个绿绮,太不划算了有木有,至于长兴皇后是不是会因此欣喜若狂根本不在小芋的考虑范围之内.

    孙崇武气过之后却是笑了,这事怎么说呢,说好也好说坏也坏,"这就要看绿绮那丫头怎么在皇后跟前说了?"

    "哦,那肯定是没问题了,绿绮肯定不会说咱家的坏话,就是二哥这婚事怕是有点悬了."默默在心中给孙文勇点了跟蜡.

    这货之前还挺镇定的,就是不知道现在回过神来还会不会如此笃定,连她都没多少把握了,可见长兴皇后有多难缠,绿绮落在她手里肯定不会吃苦,但婚姻大事就说不准了.

    孙崇武这会也回过神来了,问了之前绿绮在府内的一应事迹,得知小芋待她情如姐妹,什么杂活都没干过,还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她来,这哪是养丫鬟,分明跟几个孙女也不差分毫了.

    这下孙崇武是完全放心了,就怕公主在自家遭难,现下好了,孙文勇那点破事根本不叫事,先不说秋后算账的事,光是自家把公主好好养到了这么大,没吃一点苦头不说,待遇跟小姐们也不差分毫,只要是有点心的人都看得出来,而且之后丝毫没有看不起她丫鬟的身份,还想要把她许给自家嫡亲的孙子,哪怕是以丫鬟的身份,这份厚待在一般人家不得不说已经很敬重了.

    想到这里孙崇武更是惊奇的看着小芋.这小丫头莫非是能先知不成,身边一个丫鬟都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女儿,这得多逆天的运气啊!

    越看越满意.孙崇武忍不住笑了,自己还真是福泽深厚的说,前面有一个九皇子,现在又出了一个琦公主,这是天要兴我孙家吗?

    老头子高兴的嘿嘿直笑,刚刚那点忧心在听说了绿绮之前的待遇之后完全消散了.

    小芋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外公,您没事吧?"这到底是高兴的还是气的?

    "哈哈哈.芋儿这事办的太大气啊,真是咱家的小福星!"

    得.孙崇武金口一开,这事算是这么定了,小芋被抓了两下头发后,忍无可忍之下跑了.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孙崇武:"这事外公可千万先别说出去,等宫里有了消息再说."

    "外公岂会不知,你这丫头!"孙崇武慈爱的瞪了一眼小芋,满心里都是疼爱.

    实在不是小芋多嘴,而是自家这外公不是个让人放心的性子,一些家国大事还好,他倒是能做到守口如瓶,但是家里若是那个孙子或孙女出息了,他能显摆得整个厩都知道.真怕他一时高兴说漏嘴,那之前那些小心翼翼就全搭了.

    回到青澜居,洗簌过后.小芋趴在榻上说不着,北方的春天还有些寒冷,屋内烧的银丝碳一点气味都没有,榻上的锦被也暖和的很,恰逢十五窗外的月光很亮,星星闪烁不定.明天会是哥好天.

    可为何心里这么空呢?

    朝旁边的小屋看上一眼,那里是以前绿绮惯常住的地方.俩人都不是矫情的人,怕黑什么的,完全不存在,早就练出来了,但都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人,这样四五年陪伴下来还真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小姐,要加碳吗?"屋外小乙的声音传来,许是小芋一直翻来覆去的惊动了她.

    小芋:"不用,你去睡吧,今晚不用人值夜了."

    小乙迟疑了下,还是应下,自家这主子虽说平常待人很亲和,但也最讨厌人自作主张,虽明知道小芋说的多是敷衍,但她还是听话的下去了,心里想着夜里睡的惊醒些,一有动静就起来也不迟.

    听着小乙渐远的脚步声,小芋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蒙上被子睡了.

    两人分别的第二天就这么过去了,除了尚书府偶传出几声夜枭般的笑声,其他一切如旧.亦步亦趋跟着孙崇武来到书房,只见这位外面威严无比的尚书大人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到软软的垫子上,剔着牙问小芋怎么了.

    "一回来就看你失了魂似得,说说,发生什么事了,外公给你号号脉,保管万事大吉."

    老狮子用他那厚实的爪子拍拍小芋的头,一呲牙,笑的狰狞.

    小芋歪歪头躲过他的荼毒,无精打采道:"没发生什么啊,就是绿绮不在我身边了,突然很舍不得而已."

    "啧啧,"孙崇武信她才怪:"就这么简单,那也用不着哭丧个脸吧,不知道还以为死了爹妈呢,姓姜那小子知道了不哭死."

    小芋苦笑不得:"您就不要埋汰我了,真伤心着呢,皇后娘娘那么厉害,以后哪里还有我的活路啊."

    以后绿绮被长兴皇后看的死死的,自己就算进宫也不一定见的着她,绿绮那妮子又是笨的很,不被人管的严严的才怪,再说宫里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真担心绿绮会吃亏啊,长兴皇后再护着她也总有护不到的地方,万一绿绮被欺负了自己可不心疼死,景言公主可不是个好鸟,全身长满了心眼,可真替绿绮发愁.

    孙崇武揶揄一笑:"看吧看吧,老头子就猜这事铁定与屈函那小子有关,这事吧,你也不用急,皇后娘娘就算不松口又能如何,左右屈小子是个有成算的,到时候外公抢也把人给你抢回来."

    许是家里现在形势好了许多,孙崇武说话也恢复了他土匪气质,京中一些明眼热也看出了一些门道,就如安乐王一般,九皇子寄养在孙家这样天大的恩宠和信任可不是谁都能拥有的,那些不傻的不知道有多羡慕孙家呢.

    随着宣帝身子越来越好,两派人马不得不安分起来.废话,宣帝当年也是金戈铁马得来的江山,前段时间要死要死的也没见那个皇子敢扯旗造反.现在更是不敢了,老虎打盹的时间一过,又是精神抖擞的开始算计人了.

    这样一来朝中排挤孙家的两派人马不得不收敛爪牙,表面上又是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境况,谁敢动,拍死!

    小芋做了个鬼脸,最讨厌这些明里暗里的调笑了.根本与屈函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吧,而且关于婚事什么的.自己也真的一点也不担心,反而听到长兴皇后反对,心里还松了一口气,她还是未成年小朋友有木有.这么早结婚真的好吗?

    "不是屈函那事,其他的,外公你就没发现什么吗?"小芋对于孙家的公关能力表示怀疑,这么明显的事情硬是从孙崇武到孙媛媛都没质疑过,想象力也太贫乏了.

    孙崇武似笑非笑:"真不是?"

    "真的不是."小芋果断摇头.

    "那是怎么了?"

    "外公你猜."

    啪一下,孙崇武一巴掌抽过去,幸好小芋躲的快只被扫到一点头叭子:"好好说话,打什么哑谜."

    小芋欲哭无泪,摊上这么一个长辈真的很苦恼.人家打是亲骂是爱疼不过来用脚踹,鉴于小芋是个女孩家,只是给一脑瓜子算是手下留情了.可是你老人家用拿惯砍刀的手跟小辈这么疼来疼去的真的好吗?

    没法,武力值不够,只好老实交代:"是绿绮的事啦,她被长兴皇后留在了宫中,想必不会轻易被放出来,想到以后见不到她了我就伤心的吃不下饭."好酸.这个悲情女真的是自己吗.

    孙崇武更迷惑了:"皇后把绿绮留在宫里干嘛,还跟你抢一个丫头咋滴?.[,!]"

    打死他也想不到自己小孙女身边的一个丫鬟.会是国朝找了几个月未果的琦公主,不过也是这件事过于匪夷所思,所以就算孙媛媛当玩笑说了出来还是没人往那方面想过,就算绿绮之前是个街上乞讨的乞丐都比这个有想象力好吧.

    说到这里,小芋哭丧着脸,绿绮这丫头太不够义气了,当什么失散多年的公主啊,就算是国公家的女儿也比公主强吧,至少俩人能时不时见一面,这下好了,就长兴皇后那人来疯的性子,俩人加在一起也不够她一锅烩的,小芋是真真切切的感觉前途无亮了.

    "绿绮是公主来着,今天我俩进宫她与皇上皇后相认了."语气很坦白,像说今天早上我吃了俩馒头一样随意.

    孙崇武喷了,有这么说话的吗,好歹渲染一下气氛啊!

    孙崇武拿着茶杯的手抖着问道:"真的?你不是说着玩的吧?"

    小芋没好气道:"我哪敢开这种玩笑,现在还都瞒着呢,等过几天外公就知道了."

    孙崇武见她不似说谎的样子,而且这种玩笑的确开不得,正视起来,还是感觉有点不敢相信,关键是这丫头说的太过随意,完全没有这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的样子.

    "真没哄我?"

    "真没有,绿绮好好的我怎么会这么咒她."

    孙崇武反复想了半天,这也算是一件大事了,自己家的一个丫鬟竟然是国朝最为尊贵的公主,这事吧,往好里说是他家捡了个大便宜,往怀里说就是惹了个大麻烦,谁知道琦公主以及长兴皇后会不会事后算账啊!

    孙崇武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绿绮在家里时什么样了,只记得是个跟小芋关系很好的丫鬟,经常一起进宫来着,可别有什么隐情啊,还是问清楚比较安心.

    孙崇武把小芋乱晃的脑袋掰过来:"孙女,你那丫鬟在咱家待的还好吧,有没有被谁欺负过,你可要老实跟外公说清楚,这事可大可小,不可让人拿了什么把柄去."

    小芋哪里不知道他的担心,自己跟绿绮情同姐妹,怎么会让人欺负她,正想答没有时,突然想起了孙文勇,这货之前可是跟绿绮来着,都谈婚论嫁了,这个算欺负吗?

    孙崇武心里一咯噔,不会真出事了吧,一定是文杰那混小子,二儿子常年不在家小孩的教养上还是疏忽了啊.

    孙崇武捋捋胡子.一副苦情人士模样:"唉,事已至此,外公也无话可说.只求琦公主能念在你们主仆一场的份上放过文杰,若不然舍了我这张老脸也得把文杰保住,这都什么事啊!"不肖子孙孙文杰无辜躺枪.

    小芋愣住,这都哪跟哪啊,跟文杰有个毛线关系啊.

    小心翼翼的问道:"外公你是不是喝多了,还是六哥又闯祸了,连您老人家都保不住了?"

    这画风不太对啊.外公您老人家又是闹那样?

    孙崇武恨铁不成钢道:"哼,文杰那臭小子我自会处置.等过几天公主的身份公开了,你也替他说两句好话,省的让人给收拾了去."

    "额……"小芋试探问道:"外公是以为六哥欺负了绿绮?"

    "不是他又会是谁,那混小子就该好好整治.省的以后到处闯祸也不自知."

    "这个……这次外公可真猜错了,这欺负人的事还真不是六哥干的,要罚也应该罚二哥才是."小芋句话把炮口对准了孙文勇,她很想看看这家伙的黑脸,自己不爽快别人也不能太舒坦了不是.

    孙崇武难得的愣了下:"跟文勇又有什么关系?"

    在老人家印象中孙文勇不说是几个孙子中最听话的,但也属于乖巧懂事型的,就是有些懒散立不起来,其他倒真不是会闯祸的性子,孙文勇直到现在都没有把自己的身份告诉自家的人.可见当时被小芋一语道破身份有多么震惊了.

    小芋这才知道自家这老爷子又误会了,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解释清楚,特别是孙文勇看上绿绮.俩人商量好让宣帝赐婚省的家里反对云云,把孙文勇给卖了个干干净净.

    孙崇武手抖啊抖,好险差点没忍住就朝小芋招呼上去了,这办的是什么事啊,还有比他们更不让人省心的孩子吗?这也太胆大包天了吧.

    "你……你们……好大的胆子,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如此草率!"孙崇武气的直拍桌子,这几个破孩子咋就这么让人不放心呢,颇有些英雄气短的样子.

    小芋果断认错:"外公,我错了,真的,现在要怎么办,开始我还琢磨着这是一件好事,经您一说又不确定了,二哥这婚事还有没有希望,我们不会好心办了坏事吧?"关键是还赔上了一个绿绮,太不划算了有木有,至于长兴皇后是不是会因此欣喜若狂根本不在小芋的考虑范围之内.

    孙崇武气过之后却是笑了,这事怎么说呢,说好也好说坏也坏,"这就要看绿绮那丫头怎么在皇后跟前说了?"

    "哦,那肯定是没问题了,绿绮肯定不会说咱家的坏话,就是二哥这婚事怕是有点悬了."默默在心中给孙文勇点了跟蜡.

    这货.[,!]之前还挺镇定的,就是不知道现在回过神来还会不会如此笃定,连她都没多少把握了,可见长兴皇后有多难缠,绿绮落在她手里肯定不会吃苦,但婚姻大事就说不准了.

    孙崇武这会也回过神来了,问了之前绿绮在府内的一应事迹,得知小芋待她情如姐妹,什么杂活都没干过,还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她来,这哪是养丫鬟,分明跟几个孙女也不差分毫了.

    这下孙崇武是完全放心了,就怕公主在自家遭难,现下好了,孙文勇那点破事根本不叫事,先不说秋后算账的事,光是自家把公主好好养到了这么大,没吃一点苦头不说,待遇跟小姐们也不差分毫,只要是有点心的人都看得出来,而且之后丝毫没有看不起她丫鬟的身份,还想要把她许给自家嫡亲的孙子,哪怕是以丫鬟的身份,这份厚待在一般人家不得不说已经很敬重了.

    想到这里孙崇武更是惊奇的看着小芋,这小丫头莫非是能先知不成,身边一个丫鬟都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女儿,这得多逆天的运气啊!

    越看越满意,孙崇武忍不住笑了,自己还真是福泽深厚的说,前面有一个九皇子,现在又出了一个琦公主,这是天要兴我孙家吗?

    老头子高兴的嘿嘿直笑,刚刚那点忧心在听说了绿绮之前的待遇之后完全消散了.

    小芋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外公.您没事吧?"这到底是高兴的还是气的?

    "哈哈哈,芋儿这事办的太大气啊,真是咱家的小福星!"

    得.孙崇武金口一开,这事算是这么定了,小芋被抓了两下头发后,忍无可忍之下跑了,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孙崇武:"这事外公可千万先别说出去,等宫里有了消息再说."

    "外公岂会不知,你这丫头!"孙崇武慈爱的瞪了一眼小芋.满心里都是疼爱.

    实在不是小芋多嘴,而是自家这外公不是个让人放心的性子.一些家国大事还好,他倒是能做到守口如瓶,但是家里若是那个孙子或孙女出息了,他能显摆得整个厩都知道.真怕他一时高兴说漏嘴,那之前那些小心翼翼就全搭了.

    回到青澜居,洗簌过后,小芋趴在榻上说不着,北方的春天还有些寒冷,屋内烧的银丝碳一点气味都没有,榻上的锦被也暖和的很,恰逢十五窗外的月光很亮,星星闪烁不定.明天会是哥好天.

    可为何心里这么空呢?

    朝旁边的小屋看上一眼,那里是以前绿绮惯常住的地方,俩人都不是矫情的人.怕黑什么的,完全不存在,早就练出来了,但都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人,这样四五年陪伴下来还真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小姐,要加碳吗?"屋外小乙的声音传来.许是小芋一直翻来覆去的惊动了她.

    小芋:"不用,你去睡吧.今晚不用人值夜了."

    小乙迟疑了下,还是应下,自家这主子虽说平常待人很亲和,但也最讨厌人自作主张,虽明知道小芋说的多是敷衍,但她还是听话的下去了,心里想着夜里睡的惊醒些,一有动静就起来也不迟.

    听着小乙渐远的脚步声,小芋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蒙上被子睡了.

    两人分别的第二天就这么过去了,除了尚书府偶传出几声夜枭般的笑声,其他一切如旧.这货之前还挺镇定的,就是不知道现在回过神来还会不会如此笃定,连她都没多少把握了,可见长兴皇后有多难缠,绿绮落在她手里肯定不会吃苦,但婚姻大事就说不准了.

    孙崇武这会也回过神来了,问了之前绿绮在府内的一应事迹,得知小芋待她情如姐妹,什么杂活都没干过,还有什么好吃的都紧着她来,这哪是养丫鬟,分明跟几个孙女也不差分毫了.

    这下孙崇武是完全放心了,就怕公主在自家遭难,现下好了,孙文勇那点破事根本不叫事,先不说秋后算账的事,光是自家把公主好好养到了这么大,没吃一点苦头不说,待遇跟小姐们也不差分毫,只要是有点心的人都看得出来,而且之后丝毫没有看不起她丫鬟的身份,还想要把她许给自家嫡亲的孙子,哪怕是以丫鬟的身份,这份厚待在一般人家不得不说已经很敬重了.

    想到这里孙崇武更是惊奇的看着小芋,这小丫头莫非是能先知不成,身边一个丫鬟都是皇上失散多年的女儿,这得多逆天的运气啊!

    越看越满意,孙崇武忍不住笑了,自己还真是福泽深厚的说,前面有一个九皇子,现在又出了一个琦公主,这是天要兴我孙家吗?

    老头子高兴的嘿嘿直笑,刚刚那点忧心在听说了绿绮之前的待遇之后完全消散了.

    小芋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外公,您没事吧?"这到底是高兴的还是气的?

    "哈哈哈,芋儿这事办的太大气啊,真是咱家的小福星!"

    得,孙崇武金口一开,这事算是这么定了,小芋被抓了两下头发后,忍无可忍之下跑了,走之前还不忘叮嘱孙崇武:"这事外公可千万先别说出去,等宫里有了消息再说."

    "外公岂会不知,你这丫头!"孙崇武慈爱的瞪了一眼小芋,满心里都是疼爱.

    .[,!]

    实在不是小芋多嘴,而是自家这外公不是个让人放心的性子,一些家国大事还好,他倒是能做到守口如瓶,但是家里若是那个孙子或孙女出息了,他能显摆得整个厩都知道,真怕他一时高兴说漏嘴,那之前那些小心翼翼就全搭了.

    回到青澜居,洗簌过后,小芋趴在榻上说不着,北方的春天还有些寒冷,屋内烧的银丝碳一点气味都没有,榻上的锦被也暖和的很,恰逢十五窗外的月光很亮,星星闪烁不定,明天会是哥好天.

    可为何心里这么空呢?

    朝旁边的小屋看上一眼,那里是以前绿绮惯常住的地方,俩人都不是矫情的人,怕黑什么的,完全不存在,早就练出来了,但都是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人,这样四五年陪伴下来还真建立了深厚的情谊.

    "小姐,要加碳吗?"屋外小乙的声音传来,许是小芋一直翻来覆去的惊动了她.

    小芋:"不用,你去睡吧,今晚不用人值夜了."

    小乙迟疑了下,还是应下,自家这主子虽说平常待人很亲和,但也最讨厌人自作主张,虽明知道小芋说的多是敷衍,但她还是听话的下去了,心里想着夜里睡的惊醒些,一有动静就起来也不迟.

    听着小乙渐远的脚步声,小芋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蒙上被子睡了.

    两人分别的第二天就这么过去了,除了尚书府偶传出几声夜枭般的笑声,其他一切如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