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救救我,救救我...

拓跋夭夭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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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祁貄直接就上前,打了他一下,“臭小子,怎么说话的。”

    许爱国在一旁,笑笑地说道:“这是因为貄嫂在,你都不知道,平常回来,我们喊貄哥来打球都不愿意。”

    叶云裳浅笑不语,钱峰突然想起了什么,道:“对了貄嫂,跟你说件事,前天晚上我和爱国还有刚子去酒吧,看到了你妹妹。”

    听到‘妹妹’这个词,叶云裳的笑有点凝固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你妹妹在舞池跳舞被调戏了。”钱峰一提起这件事情,刚子就来劲了,把水瓶往旁边一扔,就说道:“貄嫂,我跟你说,那几个小流氓,被我们吊打得最后爬不起来。”

    “最后我们还把他从酒吧扛了出去,扔在了门口。”爱国又附和道。

    刚子接着又道:“那两个狗屁流氓,还以为自己是谁呢,一开始的时候是多**来着,最后还不是被我们打的落花流水。”

    “我可是单手,请注意,是单手,就把那个死胖子丢出了门口。”说着,刚子还挑起自己的一个胳膊,用力攥拳,发达的肌肉立马显露了出来。

    几个人说得特带劲,一句接着一句说,把那晚打架的过程绘声绘色地表达了出来,添油加醋,都能吹上天了。

    叶云裳看他们终于说到了,没有多言,淡淡道:“谢谢你们了。”

    闲聊了没多久,歇完的几个人,又重新回到球场了。

    两人出来也有一个小时,回去的路中,宫祁貄想向刚才那样揽住她的肩膀,却遭嫌弃了。

    “云裳?”他眉头微微隆起,一副不解。

    “你身上都是汗,黏黏的,不舒服。”叶云裳握住他的手,解释道。

    “你嫌弃我?”他眉心揪得更深。

    “谁让你去打球了。”叶云裳故意说道,就算不看他的表情,都已经想到他是多么有苦不能言。

    他一时被堵了,心里闷闷的,干脆就加快步伐,往前方走去。

    叶云裳知道他生气了,立马跟上,“问,你生气了?”

    宫祁貄不说话,但已经放慢了步伐。

    “跟你开玩笑呢。”她主动圈住他的手臂,见他还是不搭理自己,更是揽住了他的腰,脑袋腻歪在他的胸膛中。

    抬起头,看着他,“祁貄……”

    甜甜软软的嗓音,听得他心里暖暖的,发泄地扣住她后脑勺,唇就侵占了那张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

    唇舌缠绵一番后,这才依依不舍的往回走。

    家里好像很安静,没听到宫奕阳这个小家伙的声音,惠嫂看他们回来,提醒她,小东西跑楼上去了。

    叶云裳看看时间,不早了,打算上楼去叫他回去,可经过二楼洗手间的时候,却听到里面有人呕吐的声音。

    “呕……呕……”

    她站在门口,仔细听了下,这声音好像是……宋诗文?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诗文,是你在里面吗?”

    “诗文?”里面没有人回应,她不由又敲了敲门。

    只听里面的呕吐声,由小及大,她不禁担心起来。

    就在她打算敲第三次门的时候,宋诗文在里面打开了门。

    她脸色看起来不大好,脸青口唇白的,让叶云裳不由关切的问了句:“你怎么了?”

    宋诗文用纸巾擦了擦嘴巴,瞪了她一眼,“关你什么事。”

    说完,蹬蹬蹬踩着高跟鞋,就离开了。

    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叶云裳皱起了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

    瑞士。

    风和日丽,晴朗的好天气,吸引了更多的人来小镇旅游。

    裴子琦面如死灰的坐在窗台前,她被关在二楼这个小房间里,已经一个多月了,那张精致秀美的脸蛋,整整瘦了一圈。

    那双大眼睛,没有一丝光彩,无神地看着楼下。

    阳光很温暖,但她却感受不到外面那春的气息,窗户只有透气的气孔,根本无法打开,她只能如此看着外面的世界。

    那陌生的语言,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脸,她的心更阴暗了,隐隐抽痛,仿佛就在滴血。

    眼泪,又默默地流下来了。

    那双趴在窗玻璃的手,在阳光的浸润下,几近透明。

    她真的好想回去……

    “砰嗒”一声,把她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脑袋贴在玻璃上,看到了好几个小男孩,在嬉戏玩耍,手里还拿着几粒小石头。

    “砰嗒——砰嗒——”的声音不停歇,小男孩的嬉笑声夹杂着石子打在窗户的声音响起。

    小男孩的玩闹,引起了一些的旅游人注意,大家顺着孩子们的视线玩楼上看去,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蛋,将他们惊到!

    大家指指点点的议论起来,渐渐的,在好奇心的驱动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收回心神的裴子琦,脑袋飞速运转,一抹灵光拽进了脑袋,似乎想到了什么,迅速爬了起来,跪在小窗前,不断地拍打着窗玻璃,“救命,救我!”

    她表情悲怆又急切,声音却因多日不曾说过话,变得沙哑干哑。

    但屋子的隔音效果奇好,她能听到外头人说话的声音,外面的人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哪怕她有多努力呐喊,那些人却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看着他们个个都摇着头,她无奈,又爬了起来,跑到房间,发疯似地翻箱倒柜找着纸和笔。

    杂物柜没有,茶柜也没有,她就连床底都翻找了一遍,居然没能找到一张纸一支笔。

    她心急如焚,同时对裴老爷子多了份记恨。

    无奈之际,她扫到了床上的米黄色床单,也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将床单一拉,用力一撕开,撕扯出一块破布。

    心一横,更是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头,用自己的鲜血来写字。

    看着红通通的鲜血流出来,她的心情却异常澎湃,她飞快的在那块破布上写上“HELP!”

    鲜红的血,映衬在米黄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她把布块紧紧贴在玻璃窗上,那张小脸无助和求救。

    下面的游人一下明了,更是肯定了心头的想法,有些人拿起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开始打电话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