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宋成儒,吻我

君君小舍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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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点起初一粒粒落下,落在船舷上落在甲板上落在叶翩翩的脸上,叶翩翩恐惧水以及和水有关的一切东西,当雨势开始变大,她就迅速退到船舱内,一颗心也急速跳动,身体有一种本能,一种对潜在威胁或者变故的预知本能。热门</strong>

    当年她在高速公路上驾车,遇到雷阵雨还把车子紧急停靠在路边,不是她的车技不行,而是雨刮器功能再强大也抵不过大自然的威力,暴雨冲刷挡风玻璃,那视线白茫茫一片,车速带来的水汽不减反增,一个不注意,生命随时会遭遇威胁。

    今时不同往日,他们漂流在世界第一长河上,两岸皆是原始森林,绿油油一片,杳无人烟,风平浪静时对着莽莽雨林也会害怕,何况是遭遇倾盆大雨?叶翩翩曾经看过、听过的各种灾难新闻一下子涌现在脑海里,扰得她不得安宁。

    “害怕?”

    叶翩翩刚退到舱内就被宋成儒捞去,她还未来得及表达抗议,他就推着她走向会议桌首位坐下,他坐在沙发椅上,她横坐在他腿上,腰身被他牢牢禁锢,她的肩头被他坚硬的下巴抵住,她整个人都被束缚在他怀里。

    叶翩翩摸不透宋成儒,船上除了欧文和船长拉夫外,其余皆是自己人,此刻会议室里别无他人,他们还用得着做戏?

    她没敢乱动,深知此种状况不宜乱动,只得嘴上发威,“难不成你这样抱着我,我就不会害怕?暴雨就会停掉?我们一定可以平安无事?”

    其实叶翩翩说完就后悔了,她越是这样反讽,代表她越在乎他,在乎他对她产生的超大影响力,这样反而落于下乘,被他嘲讽。

    禁锢她的男人对于她的反讽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回应,室内一下子归于静谧,唯独窗外雨水拍打窗棱的声音透进来,叶翩翩盯着会议桌上摊着的水域地形图,发呆。

    “嘶——”

    右侧肩头被宋成儒狠狠咬了一口,叶翩翩猝不及防被咬,痛得差点骂人,她唰地扭头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视线撞进他琥珀色且深不可测的眸子里,一瞬间竟然产生了心悸。

    她缓了缓,撇开不合时宜的感觉,然后拉扯汗衫,瞥见了肩头的牙印,牙印很深,她皮肤细腻,一咬就破,隐隐有血丝泛出来。

    操!

    叶翩翩心头火起,死命咬唇,“你他妈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

    威胁的话语被宋成儒悉数吞进肚子里,叶翩翩愕然,愕然的下意识反应就是忘记反应,她的‘无动于衷’正好让宋成儒有机可乘,他左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右手掐住她的腰,一个偏头攫住她的唇,不是蜻蜓点水般,赫然是在草泥马神兽国度的酒店里,俩人以奥斯卡演技的实力来了一场床戏对抗赛的火辣之吻。[ 超多好看小说]

    宋成儒的气息太魅惑,叶翩翩被迫后仰,不由自主闭上眼睛,她一闭上眼睛,那种魅惑力就更深,掐住她腰部的力道更重,她的心跳逐渐加速,和窗户上的雨点速度一致,玻璃被雨水敲打,她的心门被他的热吻敲打。

    他的吻是苦涩的,咖啡的清苦;他的吻是甜蜜的,蜂蜜的甜蜜;他的吻是薄荷味的,薄荷味的烟草;他的吻是矿区的可可叶,止渴生津。

    这一吻持续时间很长,宋成儒由开始的热烈转变为温柔,温柔转变为热烈,周而复始,直至最后缓慢磨人,耳鬓厮磨,意犹未尽,吻一吻,舔一舔。

    整个过程,他自始至终抱紧她,专心享用她的唇,只在最后结束时才呢喃自语,“你是我最好的止疼药。”

    叶翩翩脑子一团浆糊,心跳脸烫,他突如其来的索吻,夺走她全部的力气,她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手脚都被捆住,任凭他吃豆腐,有一搭没一搭撩拨她的唇,嘴角亲一亲,唇瓣咬一咬,她似乎被他当成了心爱的人,宠着、疼着、爱着、逗着。

    你是我最好的止疼药。

    叶翩翩扭头不让他继续亲,他的吻落在她的嘴角,他低沉一笑,紧跟着她的耳垂被咬,她不爽地哼了哼,低头往他怀里拱,藏起整个脸部不让他碰,太多情绪交织在心里,一团乱麻,不知道头绪,止疼药,止疼药……

    止疼药?!

    灵光闪现,叶翩翩一瞬间圈住他的脖颈,脑袋搁到他宽阔的肩头,视线下移,瞄向白衬衫里面的绷带,没有血丝渗出来。

    哈文给她的药膏这么有效果?宋成儒的伤口竟然开始在愈合,伤口只有在愈合时才会疼和痒,抓心挠肺疼,抓心挠肺痒,管你是何方人士,都抵不过肌肤愈合带来的自然反应。

    “你可以选择止疼片。”

    叶翩翩又缩回去,埋首在他怀里,事情好像越来越不受她控制,她和宋成儒之间也越来越不单纯,酒店那天晚上的假戏真吻,俩人间明显的互动,男女之间互相吸引的张力,车上他的索吻,昨晚的同床……

    操!

    宋成儒这样的男人若是对一个女人不感兴趣,即使逢场作戏,他也会保留余地!

    她都不用细想就能猜出他的心思,哦,起码可以猜出一小半的心思,慢慢寻人长途,僧多肉少,就她一个女人,且长得也不错,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那么……

    “止疼片吃多了不好,还有副作用,止疼片与你,我当然选择你。”

    宋成儒轻轻靠向真皮椅背,调整坐姿抱紧怀里害羞的女人,哈文给的止疼片就在他的口袋里,他正要端起水杯吃药就看到甲板上神色惊慌的她,那一秒,他立刻改变主意,若是吻她可以止疼,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宋成儒,你别妄想占我的便宜!”

    叶翩翩唰地抬头瞪他,按他的意思,她是他的止疼片,他疼就得吻她,凭什么啊?那她要不要收费?呸、呸、呸,不是收费不收费的问题!事关她的名誉,操,她的名誉……不提也罢!

    宋成儒一瞬也不瞬盯着面前愤怒的女人,船上都是他的人,欧文忽略不计,叶翩翩恢复了原本的样子,黑色长发,白皙的小脸,红润微肿的双唇,生气的样子特别活灵活现,他竟然觉得非常好看,耐看。

    叶翩翩被他盯得毛骨悚然,身体有自我保护机能,条件反射就想后退,退到一半,还未碰到桌沿被宋成儒扯住,又回到了他的怀里。

    他的大手抚摸她的长发,气息喷洒在她头顶,“露易丝,你说错了,迄今为止,能近距离在我身边转悠,且和我有种种亲密行为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我是堂堂宋氏集团北门分部董事长,到底谁站谁便宜?”

    他以一个略显轻佻的尾音结束了回答,叶翩翩耳朵发热,脸颊发烫,双目喷火。

    若说这船上,谁最不要脸,宋成儒当属第一没人敢认第二!他的潜台词就是他比她金贵,她占他便宜来着了!

    “操,你狠,姐不稀罕占你便宜!”叶翩翩噎不下这口气,挣脱他的禁锢,准备甩脸色甩上一个月!

    奈何力不如人,她刚跳下他的腿,下一秒又跌坐回去,她张嘴破口大骂,却看到他冒着冷汗的额头时,所有的火气立即烟消云散,心一下子变软,从街口的泼妇变成了嘘寒问暖的体贴情人。

    “宋成儒,你要不要紧?实在撑不住就吃药吧。”

    “不用。”宋成儒再次抱紧叶翩翩,这一次他没有吻她,而是咬她的肩头,她另一侧的肩头。

    肩头的力道不重,猫爪挠痒一般,箍紧她腰身的力道很重,勒得她呼吸急促,叶翩翩忍住肩头的酥麻,伸手摸向他的脑门,抹去他的冷汗。说到底他背上的伤有她一大半的原因,矿区崩塌的那一瞬间,她扑向他,他把她护在怀里,他替她承受了矿石的力道。

    想到这里,叶翩翩于心不忍,勾住他的脖颈,自己身子往后退,他抬头的那刻,她主动吻他,“宋成儒,吻我。”

    宋成儒眼里飞快闪过一道光,言语有时候是有力量的,但是行动比言语更有分量,她的求吻,他给予的最佳反应就是狂风暴雨似的回应,背后的疼痛与舱外的大雨就这样被甩到了脑后。

    “不介意当我的止疼片?”

    换气的功夫,宋成儒稍稍松开她,琥珀色的双眸里流光旋转,他一向清冷严肃的俊颜在这一刻看起来很柔和。

    叶翩翩舔了舔嘴角,气息不稳,呼吸均匀后才回答,“你说得对,确实是我在占你便宜,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怎样去找父亲,如果没有你,我说不定还在外围徘徊,你现在可是我的衣食父母,千万不能有事,被你当成止疼片又算得了什么,何况我不讨厌你的吻,不排斥和你亲密。”

    我不讨厌你的吻,不排斥和你亲密。

    这是她最大的真诚,为了寻找父亲所付出的代价,宋成儒这个男人,值得她放弃女性尊严,值得她主动叙说心里的真实感觉。

    叶翩翩仔细盯着他,宋成儒表情未变,好像她的类似‘表白’的话语未能引起他的重视,也或许是他心思太深,她猜不透。

    “再说一次。”

    良久,她才等到他的回应。

    叶翩翩迷糊,真的迷糊,不是装出来的,“再说一次什么?”

    宋成儒微勾唇角,伸手捧住她的脸,俯身凑近她,俩人的唇只一线之隔,“你长篇大论的前一句。”

    叶翩翩蓦地脸红,奈何下巴被他撑住,她无法低头害羞,于是乎嗔怨地瞪了他一眼,视线犹疑,“宋成儒,吻我。”

    他的吻浓烈似酒,她刚才还没吻够。

    “如你所愿。”

    磁性低沉的嗓音砸下,她的唇瓣被他攫住,这次他来势汹汹,她明显感受到了不同,她昏昏沉沉之际忽然想到一件事,晚上俩人同床共枕怎么办……。

    舱外雨声渐大,还伴随着风声,有脚步声从楼下传来,一番热吻后,叶翩翩脑袋缺氧,要死不活地瘫在他怀里,她不想被人看到,小声和宋成儒商量,“你快放开我。”

    “别动。”宋成儒是个正常男人,要不是天时地利都不行,他一定不客气把这女人给办了,然后收为己用。

    叶翩翩咬咬牙忍住了,破罐子破摔,鸵鸟似的埋首在他怀里,催眠自己,她是露易丝,她不是叶翩翩。

    “老大,雨太大了,要不要找地方停泊?”

    尤里闯进来,看见亲密搂抱在一起的男女,空气中明显弥漫着满满暧昧的荷尔蒙,他立马瞪圆了眼睛,还未等他有所反应,自家boss就一个眼刀子刮过来,他识趣地退离会议室,“哈哈,我去问山姆。”

    船舷边上,哈文等在那里,见到同伴一脸兴奋像中了大奖的样子,问,“怎么了?老大批准你上岸了?”

    尤里吹了一声口哨,“好戏,好戏,好一出船戏。”

    “据我所知,船戏好像指的并不是这个意思。”哈文蹙眉,拜秦风所赐,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下言情界里的专业术语。

    尤里翻白眼,“那是几个意思?在船上看到的戏不是船戏?”

    哈文一点就通,没什么兴趣,私下非议boss大人的绯闻不是他的爱好,“雨太大了,我去舱底看一看。”

    尤里正愁没人八卦,见他离开郁闷地追上去,“嘿,你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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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山归来,腿已经不是自己的腿!我特么从早上七点爬到晚上六点!今天托着僵硬的腿来码字,乃们要不要表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