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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冠宇感觉到身体突然紧绷，睁开眼睛，看着她眉宇紧锁，似是不适。
他立刻停下来，双手拨开她额前被汗水黏住的一缕留海，“是不是还疼？”他问出口，才觉得这似乎是多余的问题，也越发觉得内疚。
舒灿迅速摇头，“不疼，我又不是第一次，我们不是都有晓晓了？”
她的脸不受控变得滚烫。
“那天晚上，你也叫了疼，我应该停下来，却没有。”这件事，也同样是他心里一个难以跨越的坎。
舒灿很快也想起这件事，“那天晚上，确实有一点疼，但是我不想让你停的，是我强行抱着你！”
舒灿想起这件事，就觉得羞愧。
她也不轻易去回想当时的情形，因为感觉那天的她，好像不是她认识的人，像是一个饥渴了很久的女人，表现得那么迫切。
她甚至怀疑，他不接受她，肯定是因为看到了她这么不堪的一面。
这一刻，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想中途停止，可也不敢像上次那样，那么主动。或许，她骨子里也还是比较传统。总觉得这种事情，应该男人主导。
但这次，他没有和那一次一样，变得很抗拒，最终半推半就，两个人很快就结束，草草了事。
莫冠宇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地说道，“我会慢一点。”
舒灿很意外地看着他，他再次吻住了她，也果然放慢了速度。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非常温柔而细致，舒灿很快感觉她整个人像是变成了泥沼，身体已经完全不成形。
后来，她完全没有感觉到不适，更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最初有一点阻滞的感觉，甚至，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就这么进入她的隐秘空间。
那一刻，她特别激动，眼角不受控制地弹出两颗灼热的液体。
后面的一切，变得异常顺畅。
……
月色朦胧。
银白色的月光，透过悬挂在窗户上白色的轻纱窗帘，照着房间里，白色大床上相拥而握的男女。
舒灿气息仍然微微有些喘，他也同样气息不平，双臂紧紧地搂着她，脸贴着她的脸，双眼紧闭，嘴里不停地叫她的小名。
舒灿不知道，原来这个一惯冷漠克制的男人，感情的闸门一旦打开，会如此汹涌。
他要了她两次，她担心他身体吃不消，借口说累了，他才停下来。
但他仍然这么紧紧地抱着她，看起来还是很激动。
舒灿故作严肃地看着他，“明天我们要去医院看阿御，现在我们两个人管三个公司，老莫先生你要悠着点，别把自己看得跟十八岁的小男孩一样。”
“嗯，我就抱着你，灿儿，以后我会好好爱你。”莫冠宇睁开眼睛，看着怀中的女人。
这一刻，他再看她，感觉她像一团火，他再冰冷的身体，也已经被这团火融化了。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好像突然变得欲求不满。
舒灿心里一热，“原来你也会说甜言蜜语，我还以为你只会说和工作有关的事情。”
他嘴角一抽，“别的男人能做到的事，我都能做到。除了人的生老病死我控制不了。”
舒灿立刻就笑了，果然，这个男人骨子里天性就是很要强的。
“老公……”她叫出这个称呼，立刻就愣住了，她怎么叫得出这么酸的称呼？
“嗯。”莫冠宇却答应得很自然。
或许是压抑了十几年，这一刻，他浑身通体舒畅，连说话的声音都变得高昂，“你希望我叫你老婆？但我觉得这样会把你叫老，还是叫你灿儿。”
舒灿笑得特别开心，立刻点头，两个人完全没有睡意，开始聊起明天可能会出现的情形。
“你说阿御会不会记得我们？”舒灿还是挺在意这个问题，也很担心，他倒是完全不记得他们。
“就算不记得，告诉他不就行了？小孩刚出生，不是也不认识自己的父母？”莫冠宇安慰她，“我现在担心的，还是他和辰辰的事情。他们两个就这么分开了，以后他知道了，肯定会后悔。”
“那我们还是暂时不要让他知道辰辰的事情吧？我怕他刚刚动完手术，大脑承受不了这么复杂的事情。尹佳薇也来找过我，她这样建议过。”
“这个女孩子，心思比较多，你要留意下，她会对阿御身边的人不利，尤其是辰辰。她现在虽然在美国，但就在以前她呆过的经纪公司。”
莫冠宇仰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
“尹佳薇难道还没有放下阿御吗？她应该知道阿御和辰辰已经结婚了。他们现在的离婚手续好像还没有办理。文件都在律师那里。”
舒灿突然想到什么，“既然我们暂时不能告诉阿御关于辰辰的事情，他们也没有急着要解除婚姻关系，我们就先让律师不要急着给他们处理文件。”
莫冠宇摇了摇头，“如果辰辰要跟别的男人结婚，我们也不能耽误人家。明氏集团现任总裁明耀，这个男人也不简单。”
“那倒是，我也听说了。之前和阿御两男人还斗得不可开交。”舒灿叹了口气，“如果阿御真的不能再和辰辰回到从前，让他来照顾辰辰，也算是件不幸中万幸的事情。”
“看缘分吧。男女之间的感情，最说不准。我还是挺喜欢辰辰那孩子，她和阿御也挺合得来。至少她能降得住他，阿御的性格，可以用顽劣来形容，不是一般女人能驾驭得了的。”
“这种顽劣也不是坏事。他只是不会轻易受别人摆布。反正我挺喜欢阿御这种性格的男人。你跟他不就一个样？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你也不要说他顽劣。”
“你是在向我表白吗？”莫冠宇手捏着她的下巴，不等她开口说话，低头又吻住了她。
舒灿意识到，她好像说错话，招惹到他了。
他这一番吻，不比之前，只是温柔，现在，还多了一种霸道和直接。
舒灿不断地推说他身体会吃不消，结果，他像是要证明没这回事一样，比上半夜更变本加厉了。
她当然也是乐意的，也终于体会到男人与女人之间水乳交融的极致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