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傅深酒呼吸一滞,只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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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1 傅深酒呼吸一滞,只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香软的味道让他的身体也跟着紧绷。

    但,薄书砚结束了这个吻,最后只在她红肿的脸蛋儿上轻触了触。

    却不想,深酒却突地轻抽了口气。

    “我弄疼你了?”薄书砚眉心一拢,颇有些懊恼。

    深酒闭着眼睛,轻摇了摇头。

    其实是,薄书砚转身的时候,电梯井壁撞到她膝盖了。

    薄书砚凝眸看了她一眼,垂首凝着她红肿的脸蛋,“我已经叫了医生,很快就到,你忍一忍。”

    深酒听了,抿唇侧过脸蛋,将自己有些动容的神情全部藏了起来。

    电梯的速度明显慢下来的时候,傅深酒轻声说,“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薄书砚的心莫名一动。他垂眸,只看到她轻闪的长睫。

    电梯门恰巧在这时候打开,薄书砚快步出了电梯进了房间,将深酒放到床上后,他给Kevin打了电话。

    Kevin说医生在赶来的路上,还有十几分钟的车程。

    薄书砚沉眉扔下手机,去柜子里取了医药箱出来,决定先给傅深酒简单处理一下。

    深酒的脸已经肿的很高,皮肤被充盈得可见皮脂下的红血丝。

    纵然薄书砚处理的动作很轻也很专业,但那种疼痛仍然是强烈的,但深酒沉默忍受。

    等薄书砚处理完,薄书砚的私人医生也赶到了,开始了更专业的处理。

    在这期间,沈言宵来过好几次电话,薄书砚都将其摁断了。

    “薄先生,我这只是小伤,你去忙你的吧。”深酒为了配合医生,朝医生的方向侧着脑袋。

    由于哭过,她温软清浅的嗓音里带着点点哑,却意外动听。

    “没什么大问题,再冷敷一下消消肿就可以了。”医生也这么说。

    薄书砚蹙着眉心,最终还是拿着手机去客厅的阳台上,给沈言宵回电话。

    沈言宵大吐苦水,薄书砚爽约他就忍了,但那小胖妞放他鸽子他不能忍。

    他叫嚣着说,就算掘地三尺,也得把她给找出来教训一顿。

    “你瞧着吧!”沈言宵单手叉着腰,一脚踢在车门上,却因为用力过猛,伤到了脚,他越加郁燥,“老子要她好看!”

    薄书砚心不在焉地勾唇,“要帮忙吗?”

    ……

    等这通电话结束,闫修那边又打了电话过来,无非是说法国那块地的签约并不顺利,可能需要薄书砚再回美国一趟、亲自处理。

    处理完一通又一通的工作电话,薄书砚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凌晨两点。

    等他回到卧室,医生已经离开。

    傅深酒似乎也睡着了。

    她蜷缩在被窝里,看起来乖巧又可怜。

    薄书砚屈指在深酒红肿的脸蛋上轻柔滑过,眸光突然就变得暗无光线、幽寒森冷。

    过了良久,他的视线才从傅深酒身上移开,关了灯,缓步走出卧室。

    听到卧室门啪嗒一声关上,深酒缓缓睁开眼睛,右手下滑,轻按了按自己仍旧疼得厉害的膝盖。

    她膝盖上的伤、她对薄书砚只字未提。

    之前,她不知薄书砚会突然出现在名爵。

    她从不敢想,薄书砚会这样对她。

    但往后,他们在某一天终归是要离婚、划清界限的。

    如果注定会失去的东西,那么她宁愿从一开始就不曾拥有。

    ……

    第二天傅深酒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

    薄书砚不在,傅深酒暗自庆幸。

    她给明宋打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明宋的车就到了莱斯顿酒店。

    明宋把傅深酒送去人民医院处理了膝盖上的伤以后,又去她俩最爱的素食店吃了粥和小菜,这才开着车送她回家。

    在路上,明宋家里已经打了很多电话来催,所以深酒只让她把自己送到中央御园的大门口,就赶着她走了。

    看着明宋的车消失在车流里,深酒深吸了口气,这才转身往里走。

    胡子拉碴、满身脏污的萧邺森,就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刻撞入她眼里的。

    萧邺森满面颓唐,他背靠着铁门坐在地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深酒的心剧烈地颤了颤,忍住想要靠近他的冲动,却也迈不动离开的脚步,就那么远远地望着那个曾经在自己的生命中扮演着至关角色的男人。

    像是感应到了傅深酒的注视,萧邺森缓缓睁开眼睛,视线精准无误地刺进傅深酒的瞳眸里。

    他神情阴戾,像是能在无形间分解一个人的灵魂。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来。

    深酒下意识地退了一步,这才发现萧邺森几乎是拖着一条腿在前进,且那破损的裤腿上还有大面积的血迹。

    …他发生了什么?

    在深酒晃神的期间,萧邺森已经站在她面前。

    “萧邺森,你的腿怎么了!”傅深酒语气里有无法掩饰的着急,她抬眸时几乎是质问,“出什么事了?”

    萧邺森保持着森冷的表情盯着傅深酒,一直盯着她。

    傅深酒抓住他的双臂,声音都有些哑了,“你说话……唔……”

    萧邺森突然捧住傅深酒的脸,埋头亚上她的唇,发着狠地肯咬。

    疼痛细细密密地刺着她的神经,回忆的洪潮狂卷而来,深酒突然就湿了眼眶。

    然,神思游离、视线一晃,她不知怎么就看到了停在十步开外的那辆黑色Lincoln。

    半降的车窗后,薄书砚紧锁的视线,森冷冥寒。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傅深酒呼吸一滞,只觉心脏都停止了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