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邪气灵珠七

糊涂咪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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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逃跑可一直是咱的强项,高手全在这儿了,哥儿几个把丫子撒开了,跑吧!”

    是要逃,却已无路可走。前后左右都是流沙形成的漩涡,杨铉握着工兵铲的手已经捏出了一把冷汗。借着信号火炬的光亮往前一看,前方流沙中出来一个大活物儿,并无头面手足,腹中獠牙如钩,约有米斗粗细,一丈多长,赤红如血,并有一节一节的金环。而从其他流沙漩涡中出来的东西,也都与这金环怪近似,喷吐出的雾气,形状千奇百怪,或赤若朱砂,或绿如青铜,或白如素练,色彩斑斓,炫人眼目。触人肌肤,便即刻麻木肿胀,如受刀割。

    杨铉:“这东西怎么长得跟蚯蚓似的?”

    李默楠:“蚯蚓可没有这么大的一条,长这么大个儿,那可就不吃土了,该吃人了!”

    古拉颉:“这是金毒蚕虫,当心它有毒!”

    杨铉此时方知,干尸庙壁画中的波纹,暗指沙漠中的死亡之虫,但见四周的金毒蚕虫多得数不过来,贸然前行很容易遭到攻击,于是对其余四人一招手,迅速退到沙洞边缘的岩壁之下,沙洞的两边有许多岩盘,如果能够上到高处,借助地势,或许可以凭借地形脱险。

    金毒蚕虫纷纷从流沙中钻出,将那几只巨型食腐甲龙围住,吞噬甲龙的血肉。甲龙岩皮虽厚,但一碰到金毒蚕虫,岩皮就立即腐烂。几百条金毒蝉虫便钻进其中,吞血嗜肉。顷刻之间,已有两三头巨型食腐甲龙变成了空壳。

    杨铉他们刚退到洞壁之下。一条金毒蚕虫绕行而至,昂首直立,它的口部在身子两端,张开布满钩牙的血盆大口,洞见腹腔,从中滴下浓绿色的毒液,落在岩盘上。立即将岩盘腐蚀出一个个坑洞,比硫酸还要厉害。

    李黑楠和杨铉见那金环沙虫接近,各自握住工兵铲。准备一铲子削过去。古拉颉忙做了一个都别动的手势,这东西看不见,闻不到,它是通过从沙子上传来的振动定位目标!

    古拉颉的没错。那几头食腐甲龙退得快的。一旦进∨≦∨≦∨≦∨≦,了岩裂,金毒蚕虫便奈何不得,退得慢的,都被金毒蚕虫吃掉了。而他们用炸药炸死的那条食腐甲龙,却还血肉模糊地半埋在流沙中,没有一条金毒蚕去吃它的血肉。大家屏住呼吸,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那条金毒蚕虫果然绕过他们,往别处去了。

    大家指望金毒蚕虫赶紧吃光了食腐甲龙。赶紧钻回它们的巢穴。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雷鸣因为伤没好,这会又犯了喘了,立时有几条金毒蚕虫发觉这边有东西,掉头奔他们来了。胖子一铲子削出,那工兵铲何等锋锐,“呼”的一声响,将当先一条金毒蚕虫削成两截,金毒蚕虫没有绝对意义上的头,就和蚯蚓一样一分为二,就变成了两条,分别张开勾牙密布的洞腹向他们袭来。

    此物在流沙上行进奇快,一晃就到了近前,大家见情况不妙,拔足便跑,跃上一块较高的岩盘,将金毒蚕虫甩在下面。五个人还觉得不放心,又上了另一块更高的岩盘,高耸的岩盘,乃系亿万年前,水流将岩柱冲刷而成,下边细,上边粗,壮如伞盖。那金毒蚕虫只能在流沙中窜行,这么高的岩盘它们可上不来。众人正自庆幸,却见金毒蚕虫口中吐出的绿色浓酸,在岩盘底部腐蚀出一个个深坑,岩盘顿时摇晃不止,随时都会向下倒去。

    众人见这岩盘要倒,均是面如土色,人生自古皆有死,可是好死不如赖活着。!

    正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得几声巨响,沙洞中冒出一大片火光,上百条金毒蚕沙虫被烧成火蛇,四处乱窜,发出一股焦臭味儿,其余的都钻进流沙逃走了。

    原来是王少带领手下到了,他下令让他手下的人扔出几枚燃烧弹,赶走了金毒蚕虫。杨铉借着燃烧弹冒出的火光,可以看到大金牙和玉奴也在那边,心想:“这老驴操的,当真命大,胖子那一屁股,居然没把他坐冒了泡!”

    胖子:“真没承想,倒让这帮人给咱解了围!”

    杨铉:“你想得美,对方是怕咱手中的地图被这金毒蚕虫浓酸毁掉!”

    话没完,岩盘已经塌了,好在下边全是沙子,掉下来也无大碍。杨铉翻身而起,一看对方那些人冲过来了,忙让胖子背上犯了喘的雷鸣转头就往前跑。别看胖子平时总挤对雷鸣,可他还真舍不得把雷鸣扔了,要么以后他挤对谁啊?

    胖子跑出十几步,猛地打了一个愣:“坏了!装黑驴蹄子的背包忘了拿,还扔在倒掉的岩盘之下”。对方离他们尚有一定距离,胖子让黑魔天带着胖子,李默楠和雷鸣先往前跑,他回头去捡背包,因为他这么多年来,看了不少杂七杂八的书,其中就有盗墓的,而盗墓倒斗什么都可以不带,却不能不带黑驴蹄子,没了黑驴蹄子,进灵龙国古墓的胆子就不够壮。刚捡到背包,忽觉脚下一沉,再想拔腿可拔不出来了,胖子惊出一身冷汗:“糟糕!陷进流沙了!”

    沙洞下面应该存在多处孔穴,所以下层暗河的间歇泉才会将鱼群带入沙洞。间歇泉停止喷涌之后,洞中的流沙又会将这孔穴堵住。如果有人走到这上边儿,会因自身的重量,陷进这个孔穴,要在流沙中拽出一个人,至少需要四五个人,凭他自己是万万难以脱身!

    此时,杨铉、黑魔天、雷鸣,李默楠三人已经跑出了几十步,回头往这边一看,见他在流沙中陷住了,杨铉就想回头接应。

    而在后面追来的王少等人距离我也只不过三五十步,只要其中他们一人开枪。他这条命就交代了。

    古拉颉急中生智,向王少等人来的方向抛出装有黑驴蹄子的背包,口中叫道:“宝藏地图在此!”谁也没想到的是。刚才那几枚燃烧弹惊走了洞中金赌蚕虫虫,金毒蚕虫四处乱钻,将流沙下脆弱的岩层钻得千疮百孔,沙洞中忽然震响不绝,洞的岩盘接二连三地落了下来,那些王少的跟班听到这一声喊,四下逃开。王少和玉奴却只顾抢夺那个背包。别人都在逃命,只有玉奴快步上前,一伸手抓住了背包。怎知脚下也是一陷,落入了流沙。没等玉奴过来救他,她已拽住背包陷进了流沙深处,流沙眨眼没过头。只留下一个不住打转的漩涡。而他刚才扔出背包用力过猛。身子也在迅速下沉。

    转眼之间,流沙没,口鼻耳朵之中全是沙子,闷住了一口气喘不上来。胖子心:“罢了,原来我也要死在这里!”

    古拉颉在流沙之中持续下沉,没过多一会儿,忽觉周围一空,竟已穿过沙尘下的孔穴。掉进一个空洞,落在阴寒刺骨的暗河之中。那暗河波涛汹涌。宽阔得不见边际,人被水流冲得不断打转,忽上忽下,他身上只有一个便携灯筒,光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如同萤烛之光,落进了黑暗的大海。

    古拉颉连喝了几口冰冷的地下河水,这才清醒过来,心想:“上面的沙洞岩盘崩塌,不知、杨铉、李默楠他们四个人能否躲过此劫,只要不被乱石砸在下面,那些王少的人未必追得上他们。”

    胖子在暗河之中顺流而下,脑子里胡思乱想,忽然见到不远处有一个信标灯忽明忽灭,她赴水过去一看,原来是玉奴仰面浮在水中,已被呛得半死,意识全无,肩上的信标灯一明一灭。胖子从后面托起她的头,划水摆脱激流,上了洞壁边缘的一块巨石,思来想去,终究不能见死不救。他寻思我跟她倒也没什么深仇大恨,为了一个什么藏宝图,至于吗?这藏宝图能打开密咒伏魔殿灵龙国皇族秘密,也关系到黑魔天老大叔叔的生命!

    就算自己没有地图,就是有,自己也绝对不能给她胖子打定了主意,将玉奴拖上巨石,一看她手中还紧紧拽着我那个装了黑驴蹄子的背包,心:“可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灵龙国的宝藏就是再好,那也不值得赔上命儿!”随即将她身子放平,又掐人中,又按胸口,忙活了半天,可她还是没有呼吸。胖子一想这该怎么办呢?毕竟是人命关天,他可理会不了那么多了,必须对她做嘴对嘴的人工呼吸!

    可正在此时。玉奴咳出一口水,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她见我古拉颉正趴在她身上,又羞又急:“死胖子,你要干什么!”

    古拉颉忙摆手:“我可什么都没干,我这是……”

    玉奴不等胖子完,抬手一记耳光抽来。

    古拉颉左手一挡,抓住她的手腕,怒道:“你是不是到日子没来月经,怎么如此暴躁?妈的,救你,救出祸来了啊”

    玉奴:“死胖子,你这样子羞辱我,不宰了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古拉颉:“我看你掉进暗河,把你救上来,你倒把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堂堂七尺男儿,一把扳不倒的汉子,我羞辱你做什么!你以为你长得好看?”

    玉奴:“早觉得你对我不怀好意,你头一次见了我就两眼乱转地地往我身上乱看,如今又想趁机轻薄于我!”

    胖子越听越生气:“什么叫两眼乱转?看你两眼你又怀不了孕,简直是血口喷人!”

    玉奴不再话,她低头一看,见到那个背包,立即抢在手中,同时从背后抽出一柄鱼尾弯刀。

    胖子:“看看你这双无知的眼,我真不忍心再蒙你了!那个背包里没有藏宝图,东西揣在老子身上!”

    玉奴打开背包,一看果然没有藏宝图,她手持鱼尾刀,对他上下打量,可能是想看看他将藏宝图塞在了何处,伺机过来抢夺。

    古拉颉并不将她放在眼里,对她:“高山走俊鸟,跟在别人屁股后边儿转的那是狗。你你跟条疯狗似的追着我咬,王八咬棍儿——你死不松口啊,究竟为了什么?就为了藏宝图。还是因为看上胖爷我了?”

    玉奴:“我看中的东西,还没有到不了手的。”

    古拉颉:“那个玩意儿有什么了不起,真比你的命还值钱?事到如今,你不想想你的处境,还惦记抢藏宝图?”

    玉奴退后一步,往左右看了一看,问道:“这是流沙洞下的暗河?”

    古拉颉心想:“她还是有些个见识的。一到此处,就看明了这里的地形。”dgh古拉颉对她:“陷入流沙居然没死,那已是命大。但这暗河与世隔绝,你有天大的本领也逃不出去!”

    玉奴脸上稍稍变色,反问道:“你不是也逃不出去吗?”

    古拉颉:“我可不想跟你死在一处,也不看胖爷我是谁。暗河虽深。可也困不住我!因为爷游泳可是一流地”

    古拉颉正同玉奴吹着牛掰,就见远处那暗河中射过来一道强光,古拉颉吃了一惊,显然是又有人从沙洞上下来了。杨铉、黑魔天、李默楠和雷鸣他们四个人身上,可没有这种强光探照灯,显然是王少手下的那帮亡命徒人!如果只是玉奴一个人,古拉颉还不在乎,并竟这丫头虽有手段。可是基本是个旱鸭子。在了,她身上的野性。总觉得和他这半个原始人,感觉很融洽,可是若是再有人来,他觉得是不是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玉奴也看见了那道强光,她对古拉颉:“你趁早交出藏宝图,饶你一条狗命!”

    话这会儿,暗河中的强光越来越近,那炫目的亮光,仿佛大地张开了瞳孔,从莫名的深处望过来,深邃、神秘、诡异!

    暗河中莫名出现的发光源,绝不是探照灯和手电筒,而是一种冰冷的荧光,亮如明月。对野性特别敏敏的她显然也看出那不是他的同伙人的探照灯,预感到有危险,她连忙捡起鱼尾弯刀。古拉颉二人顾不上再拼个你死我活了,捡起背包,躲进一条岩裂。却见那个巨大的发光源,缓缓沉入暗河,眨眼又不见了。

    古拉颉松了一口气,这才发觉,那岩裂十分狭窄,她和玉奴两个人全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挤在一起,他隔着衣服接触到她柔软的身子,心中不禁有些异样。

    我对玉奴:“你不是想要我的狗命吗,怎么直往我怀里钻?”

    玉奴的脸“腾”地一下红了,抬手就是一刀,古拉颉将身子向左一侧,稍稍避过她的来势,右手按住她握刀的手腕,擒住往下一拧,喝一声:“撒手!”玉奴的鱼尾刀应声落在岩石上。她手腕被我扭住,疼得直吸凉气,忍不住落下泪来。

    胖子心想:“打不过怎么还哭上了?这根本不象她的性子好不好”只好把她放开。怎知她抬手又是一记耳光打向我,古拉颉和她离得太近,又看她眼中含泪,好似梨花带雨一般,没料到她突然动手,脸上“啪”地挨了一下,打得他眼前直冒金星。

    玉奴捡起鱼尾刀,傲慢地挺直腰板儿,转身走了出去。古拉颉有心发火儿,感觉真是憋屈,又不能摁住她揍上一顿,只好不再理她。

    古拉颉一看此地不宜久留,打开他的背包,了一下装备,只有三个黑驴蹄子,两包压缩饼干,一支狼眼手电筒,一捆信号火炬,一个空的行军水壶,以及工兵铲。背包上配有浮漂,所以落在暗河中也没有沉下去。但这暗河无边无际,水势浩大,他如今落了单儿,仅仅凭一个绑有浮漂的背包,如何脱身才好?

    古拉颉打开狼眼手电筒往周围看了看,正应了那句话:人不该死总有救。不远处的岩石上,有一个船型棺木,只是空棺,以鱼皮缠住的死尸,并不在棺中。

    灵龙古国干尸井下的暗河,分为上下两层,由于水位下降,上层已经成了积满流沙的洞窟,下层暗河幽深湍急,边缘布满了层层叠叠的巨岩。当年从干尸庙中抛入圣井祭祀洞神的棺木,也有若干穿过流沙,落入了暗河。那棺木都是整根沙柳,从中掏出人的大,船板浮力甚强,正好用来渡河。古拉颉将背包扔进棺槽,使尽全身的力气,要将棺木推进暗河。

    忽听玉奴在他身后:“你要把我扔下”

    古拉颉转头看了她一眼,:“你我不是一路人,走的不是一条道儿,暗河中还有别的棺材,各走各的为好。”

    玉奴服软:“我不会水,你带上我,我告诉你藏宝图的秘密”

    古拉颉一听这话,俩眼珠子一转:“藏宝图中有什么秘密你先了,我再带你走”

    玉奴还没开口,忽见暗河中那个巨大的光源又出现了,那光太过阴森,让看到的人,不由得直觉有些发冷。

    古拉颉见情况紧急,只好先让玉奴上了木棺,不过他也明确地告诉她:“不要想跟我玩儿什么花样,胖爷我往外掏坏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我身上的藏宝图你也别想看上一眼,怕你一看走不动道儿了,八匹骡子六匹马拉不回去”

    紧接着古拉颉用工兵铲在岩石上一撑,木棺落在暗河上顺流而下。二人乘在木棺上随波逐流,在湍急的河流中持续迅速向前。如果古拉颉他自己所料不错,暗河的尽头便是灵龙古国,有着邪灵王的密咒伏魔殿,同时那也是他的墓穴,但是很难估计距离,只盼杨铉,李默楠他们几人也能脱险,抵达那座深埋山腹的地下宫殿。玉奴之前只要我带上她,就会告诉我藏宝图中的秘密,可她一直也不吭声,古拉颉也不想去问,明知问了对方也不会如实相告,而且玉奴也未必全部知道。如若她已经洞悉了其中的秘密,那就没必要抢夺这藏宝图了,这藏宝图,本来在林凡的身上,后来进到这里,林凡想了想,又交给了古拉颉,可见她对古拉颉的信任。藏宝图共有四幅图画,这四幅画中好象掩藏着什么重的秘密,而只有必须揭开这个谜团,才可以进入邪灵王密咒伏魔殿。

    古拉颉打头儿想了一遍,又往前抬头一看,见玉奴在前面瑟瑟发抖,两手紧紧抓着木棺,看来她确实不会水,这倒不是装的。

    古拉颉吓唬她:“你在江湖上好歹有个匪号,手下也不少,是不是没想过会有今天我可提前告诉你,上了我的船你就得听我的,我让你怎么着,你就得怎么着,别想跟我玩儿什么哩格儿楞,否则让你吃板刀面,要么就吃馄饨”

    玉奴有些不解地问古拉颉:“板刀面怎么吃馄饨又怎么吃”

    我古拉颉:“板刀面是我一刀剁了你馄饨是我直接给你扔河里去”

    玉奴:“我看你只是咋呼得凶,却不愿意杀人。”

    古拉颉:“那你可看走眼了,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在胖爷是什么名号戳破天的大旗杆子话虽有儿悬,能耐不含糊你是不是以为我能混到这个地步,是光凭我长得英俊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你奶奶个腿儿的,我这也是拿脑袋拼出来的,如若不是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我敢来这鬼地方,你要是凡尘俗世待腻了,你尽管言语一声,今儿个我发送你一场”

    玉奴扭过头来看了他一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又回过头去,轻轻地发出一声叹息。

    古拉颉一看这路子不对啊,她怎么还委屈了不过这么一来,他也不好再吓唬她了。

    过了许久,玉奴叹了口气,才开口:“其实其实我与你真的没有什么过节儿,只是我必须从邪灵王那里带走邪气灵珠”

    古拉颉:“那也不必了,各有各的苦衷,谁生孩子谁知道肚子疼。”

    玉奴嗔道:“人家好好跟你,你怎么不听呢。”

    古拉颉心糟糕,这会儿怎么连称呼都变了,不你我了,成“人家”了这个“人家”是干什么吃的,古拉豆面只好对她:“那你吧,你为什么要邪气灵珠,你不是王大少的保镖打手吗,不是那官二代出大价钱让你来盗墓取宝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