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 云安观

齐探花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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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黄毛的话,我算是对那十个师兄的底细有所了解了,不过还是对他们去往阴间的目的耿耿于怀,总是感觉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天过的似乎是我很久以来最轻松的一天,不知怎的,看到这里居然也有白天之后,我很快就适应了下来,心里怎么也不能把这里和阴间挂上钩,我始终觉得,阴间绝对是不可能这样的。

    通过与黄毛的聊天得知,师叔名叫胡钟馗,这是俗家的名字,但我问及他的道号时,黄毛一耸肩,说他根本没有道号。

    对于没有道号我倒不怎么奇怪,因为胡大仙也没有,老道做为胡大仙的师弟,有一些不符合常理的特征,应该算是正常的。

    不过对于他叫胡钟馗,我就有些搞不懂了,钟馗不是抓鬼的吗?他怎么起了这样一个名字?

    但仅仅是个名字而已,我也没有想太多。

    虽然要解决东阴奎村的事情,而后离开这里,此事相当的重要,但在这一天,我们自觉不自觉的都没有提及此事。

    参观完道观之后,黄毛又说带我们到西阴奎村走走。我一听,也正有此意。

    提到那个村子,我忽然想起了村口的那个揉球的老头,他虽然并没有什么特别,但给我的印象却是十分的深刻。

    一个迟暮之年的老者,就那么孤零零的坐在那里,显得无比的孤单。虽然我可能真的不会老,但一想到那种在老了以后,身旁左右没有一个人的感觉,心里还是有些动容。

    从道观出来后,我突然想起个问题,回头看了一眼大门上牌匾的位置,问黄毛:“这座道观没有名字吗?为什么连块匾都没挂呢?”

    “哦,是这样的,据说原来叫做云安观,不过自从这里成为了三不管的地方之后,就把牌子摘了下来,师父也没说为什么。”黄毛解释道。

    我倒吸了口冷气,云安观?听着怎么这么耳熟呢?我忽然想起,在阳间貌似也有好几个云安观。

    第一个就是听胡三说过的,师父曾经出家过的地方,再一个是阴奎山上的云安观,而且还有个上院和下院之分,我们正是在去往上院的路上才鬼使神差的来到了这里。

    一开始很惊讶,但仔细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这座云安观肯定也是师父起的名字,他老人家既然能够穿梭阴阳,两地都有自己的道场,再起个同样的名字也不足为奇了。

    至于那个阴奎山上的云安观,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与师父有关,但在我问及那个假装仙风道古的猥琐老道认不认识师父时,当时他的表情变化,也足以证明这其中是有隐情的。

    还有,我更是想不通有什么事情能使道观不可以挂匾的,世间哪有这样的道理,真是闻所未闻。

    月天一路沉默,但心情似乎也是很好,东张西望的,对于这里好像很感兴趣。

    不但是他,我也忽然觉得这地方还真的不错,现在是白天,完全没有了昨晚那种压抑的感觉,心情也是瞬间好了起来。

    如此看来,就算在这被困一段时间,也不是个事,也没那么无聊嘛。但是想起小莲,心里又难过了起来,何时才能再次见到她呢?

    云安观离西阴奎村不远,好吧,虽然没挂牌匾,我暂且也叫它云安观吧。

    如果正常速度,也就几分钟的事,不过现在有个病央子,速度就慢了许多。我们走的也是来时的路,看着路边那一望无际的古怪植物,我问黄毛道:“这些都是什么?”

    “这叫远藤,就是我们昨晚吃的那个。”

    他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来,昨天餐桌上还有一种类似木头一样的东西。妈的,看来我猜的没错,不是类似,他们吃的就是木头。

    没错,别看它叫远藤,但看这种植物的枝杆,就和木头一般不二,可想而知它的味道如何了,别说吃,想一想就觉得要倒牙了。

    “你们这里只有一种植物吗?这也太单调了?”我问道。

    黄毛摇头:“原来不是这样,原来这里还有好多其它的植物,根本没有远藤,但后来这种东西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夜之间就长出了好多,而且扩散的相当的快,几年之间几乎长遍了所有的土地,最不可思议的是远藤生长的地方,其它的植物都死光了。

    就因为这事,师父和师叔还曾经大动脑筋,想尽了许多办法,但最终还是没能解决问题。不过可喜的是,远藤可以食用,而且味道相当的不错,原来村民们都是耕地的,后来就开始种植远腾了。

    这东西非常的好伺候,只要种到地里,不用施肥,不用浇水,那生长速度快的惊人。虽然看着有些难看,但现在整个村子都是靠着它来当做粮食呢。

    要说我们这真的不如你们阳间,不但植物单一,连动物也是少的可怜,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我们的活动范围太小了,其它地方有着丰富的动植物也说不定。

    昨天吃饭时你们都看到了,那个黑色的是鸡蛋,观里是不养鸡的,只有村里有。村里人还养一种老鼠,是可以吃肉的。”

    “什么?”一直没吭声的月开忽然惊讶道:“你们吃老鼠?”

    黄毛很奇怪,问:“怎么?你们阳间不吃么?”

    月天脸色显得很难看,大概是被恶心到了,憋了半天,才说道:“行了行了,换个话题吧。”

    我在一边偷笑,看来月天还是没见过世面,对于吃老鼠,我虽然也是无法接受,但完全可以理解,据说老鼠肉并不难吃,与羊肉差不了多少的,前些天还听胡三说过呢,貌似有个新闻,说什么老鼠肉冒充羊肉,这说明它们俩的味道应该不会相差很多的。

    说话间,我们已然来到了西亚清村,在钻进胡同口,走到中间的大街里,往对面的方向一看时,那个揉球的老头依然在那里。

    打远看去,他的整个身体的颜色似乎与环境都融为了一体,不注意看的话还真分辨不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