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二句唐诗

狼生如梦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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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扑哧。”猪哥再喝入的一口水又喷了出来,并且这次他还被呛到,整个人都咳了起来。我不由得迷惑不解地过去帮他拍拍背。有这么好笑吗?少女变大嫂这不是很正常的生理现象吗?有啥好笑的?

    “哥,你到底想啥啊?”还是不明白他笑啥,不由得问他。

    “兄弟,你太有才了,我决定以后就叫你王有才了。你竟然不知道红丸是什么,那有句诗你总听过的吧?”猪哥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总算止住了笑,吃力地问我。

    “啥诗?”在这时候猪哥竟然还谈到诗了,这家伙真是没事找事会折腾啊,可折腾归折腾,不要在我面前装成会吟诗的文化人好吗?

    虽然我知道他是大学毕业的,可他的那成绩,哪是写诗的料啊?说他会写诗,简直是污辱了诗啊。

    别误会,我这里没有半点对猪哥不敬的意思。我只是在表明一个观点,猪哥不是那种会写诗的文化人,虽然他是一个大学毕业生。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着春泥更护花。你总听过的吧?”猪哥一副被我打败的表情,说出了一句诗来,不错这句诗我是听过的。并且我还知道,这是小学的时候学过的一句诗,应该有四句,不过还有一句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好像是……

    “这首诗我们小时候学过,好像还有一句: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是不?”想了一会,我终于想起来了,就把诗读了出来问猪哥是不是?

    “有才,这个王有才你是当之无愧啊。”我的话一说完,猪哥笑得一只手捂着肚子,另一只手使劲地扶在我的肩膀上。好像不扶着我,他就会笑得倒地打滚一样。

    真是的,有这么好笑吗?那就说出来吧,让我也开心一下。都说是兄弟了。不会连这样的事都瞒着我吧?

    “又怎么了?”他笑成这个样子,难道我接的诗不对吗?看样子是我记错了,可记错了又怎么样?我又不是专门玩诗的,记错了很正常的啊。猪哥真是的。今天的他有点太不正常了,很值得推敲哦。

    “没什么。只是我从来没把这二句诗放一起这么想过。今天经过你这么一点拨,我才发现,原来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古人真是色艺双馨。多才多艺啊。不过兄弟你更有才,我服了,哥我是真的服了。”猪哥扶在我肩膀上的手都变成了吊在我的脖子上,真是让我感觉到难受,可我却没有逃开,我怕我逃开后会让他摔倒。

    “哥,别再打哑谜了,你就说说原因吧。”我真不知道猪哥为什么笑成这样,二句诗而已,有这么好笑的吗?那要是搬一本唐诗宋词三百首在他的面前。他岂不是要大笑三天三夜,最后三得不治身亡了?

    “你刚才的那句诗里所做的一件事,直接导致了我刚才诗里一样东西的产生,这东西也正是我所告诉你的红丸的别名。”猪哥边说边想还不停地想不让自己想,最后把自己的脸都憋红了。二句诗能让他笑成这样,他的笑点也太低了,我不由得服了他。

    “所做的一件事?是停车吗?不对。那一定是霜叶吧?它落在地上,烂在泥里变成了肥料,让花更加地茁壮成长。”想想也就是这二样东西了,可这二样东西值得猪哥这么笑吗?真是的。猪哥也太傻了吧?

    “兄弟,你不要猜了,你再猜,可就要把我笑死了。”猪哥笑个不停。刚好这个时候猪嫂走进了会客室里。看到猪哥一直笑个不停,就问原因。

    猪哥就把刚才我说的一句诗和他自己所说的一句诗念给了猪嫂听,猪嫂一听就脸红了。骂猪哥是坏胚子,叫他不要这么不正经地把我给带坏了。

    我有点迷惑地问猪嫂到底是什么意思,猪嫂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出去了,并且让我问猪哥。说这个坏蛋最明白。最后还是猪哥解开了这个哑谜。

    “你和她二个人大战三百回合后在chuang单上会留下什么?”猪哥深吸一口气问出了这句话,又不由得笑了起来。

    “这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做过?”这种事情肯定要做过后才会知道啊,让我凭空想像,我怎么想得出来啊?难道猪哥说的是我们俩所出的汗?又或者是……?

    “这么说你还没得手?”猪哥有点恍然大悟地看着我问道。

    “没有,都说了我们一直很纯洁的。”这是我的大实话,我和钱安妮本来就是一对很纯洁的恋人,虽然我们一起接过吻,还一起抱着睡在一起过。

    “那你干嘛那么开心?”猪哥不解地问道。

    “我开心是因为又有人加盟了我们的歌曲下载。”这个渠道有了进展,难道不值得我高兴吗?猪哥也太不明白事理了吧?他怎么了?难道快当爸爸了,就有点傻掉了?

    “唉,看来我是白替你开心了。”猪哥的样子显得很失望,刚才的大笑样子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变化可真快。

    “哥,你要讲的到底是什么啊?”我再次问他,有些事情不给我说明白,我是不会罢休的。

    “真是服了你。我还是直说了吧,就是坐爱和落\红啊。”猪哥一本正经地告诉我答案,他的样子真你是一个教授。哦,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叫\兽。

    “流\氓。”一听这个,我的脸红了,猪哥这个色\狼,真是太浑蛋了,我怎么知道他会讲这个啊,和桃子简直是一个德性。

    这些人啊,怎么回事啊?一天到晚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啊?咋都这么流\氓呢?

    “还流\氓了,你颠\鸾\倒\凤的时候咋就不想想你自己在耍流\呢?”猪哥不由得责问我。

    “哥,你能不能不要像桃子一样,老是说这些事啊?我和她真的是很纯洁的男女朋友,我们一直是发乎情,止于理的。”说实话,我可真倒霉,和她压根就没发生那事,为什么猪哥和桃子都要这么冤枉我呢?我守身如玉憋得这么难受,我容易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