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红楼之环三爷(全本)_分节阅读_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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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儿太冷了,咱不骑马,坐车去。照你上次说的,铺了厚厚的棉絮又使人做了几个抱枕垫腰,保管叫你躺着舒服。”五王爷一边按揉剧痛不已的腹部,一边掀开车帘伺候少年入内,比贴身近侍还殷切十倍。

    马车踢踢踏踏驶远,与此同时,三王爷将九皇子请入书房,指点他课业上的一些问题,告一段落后问道,“九皇弟可知非情公子是何人?”

    九皇子眨眨眼,如实回答,“非情公子乃碧忧亭的四君子之一,在京中极为受人推崇。”

    “碧忧亭?”三王爷放下毛笔,状似不经意的问,“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一个聚会消遣的场所……”九皇子脸红了,吞吞吐吐不肯明说。

    三王爷乜着他温声开口,“皇弟但说无妨。”

    九皇子摸摸鼻子,表情十分尴尬,压低嗓音道,“碧忧亭就是小倌馆,非情公子乃馆内头牌,听说长相俊美,气质脱俗,在京中很有一批拥趸。”

    三王爷面上淡淡,心里却火烧火燎、郁躁难言,勉强看完九皇子所作骈文,点明几处不妥,便站起来送客,然后换了一身衣裳匆匆出府。

    碧忧亭乃京中最大最火的小倌馆,环境自然与别处不同,少了欢场的喧嚣与热闹,多了几分悠远宁静。除开一座主楼,还有几间青山绿水环绕中的雅阁,只有四位头牌才有资格入住。

    贾环与五王爷步入非情阁,就见一容貌俊逸出尘的男子正端坐在案几后雕刻印章,见有人来也不起身相迎,只淡淡瞥了一眼。

    五王爷正要开口训斥,却被贾环拦住,两人坐下一边喝茶一边等候。

    刻完最后一笔,非情公子走到窗边的盥洗架前净手,问道,“欲刺青的是哪位?”

    “我。”贾环举手。

    “有无自备图案?”

    “备了,你且看看。”贾环从怀里掏出一张画作,摊开了放在案几上。

    背景是大朵大朵的菩提花,色彩十分艳丽,笔触却略微朦胧。峥嵘怒放,象征着圣洁美好的花丛中赫然冒出一颗惨白的骷颅头,黑而幽深的眼洞内爬出一只鬼面蛛,毛茸茸的节肢与滴着毒液的口器纤毫毕现。

    这种光与影、明与暗,交织而成的立体画作,在这个时代从未出现过。刺在肉身上,那种栩栩如生的效果可以想见。

    五王爷看入了迷。

    非情公子面上的漫不经心被慎重所取代。没有顶尖的刺青技艺,绝复制不了这幅独特的画作,更诠释不出那种‘极致美丽中蕴含极致危险’的意境。

    看完画再看向单手支腮,笑睨自己的妖邪少年,他不得不承认,唯有他,才能驾驭如此霸气昭彰、艳丽无匹的刺青。难怪人人都道五王爷这回栽了,为了一个黄毛小子,且还是低贱的庶子,把府里的姬妾遣散大半。

    倘若是眼前这人,倒也情有可原。

    压了压翻搅的情绪,他坦白道,“这样的笔触,在下从未见过,还需在公子身上描摹一二方敢动手。公子想刺在何处?”

    “后背。”贾环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解开衣带。他是贾环,却也是贾寰,这幅刺青上辈子跟随他到死,这辈子自然也要烙上,好叫他永远不要忘了自己究竟是谁,来自哪里。

    三年的时间,少年长高不少,看似单薄的身材,脱掉衣裳后却很结实,四肢、腹部等处覆盖着薄而流畅的肌肉,稍一动便鼓出性感的纹路。皮肤极为苍白,却十分光滑细腻,整个人似一块最上等的玉石雕刻而成,找不出半分瑕疵,更何论他俊美到妖异的五官和诡谲莫测令人沉迷的气质。

    他本人就像那副艳丽的画作,极致美丽却又极致危险,叫人想远离却又忍不住靠近,哪怕知晓靠近的结果也许是死亡。

    五王爷见他转瞬便脱得一丝不挂,口里干渴的厉害,直想含住他唇瓣,吸出清甜的津液好消解身心的火热,待意识到屋里还有一个非情公子才堪堪回神,忙扯掉绯红的窗幔裹住他下半身。

    不裹还好,这一裹,若隐若现的修长双腿、半露股沟的挺翘臀部、延伸入纱幔的人鱼线……更把少年惑人的风情推向至极。

    不仅五王爷欲火焚身,连清冷的非情公子都有些脸红,尴尬的撇开头去。

    贾环却全无所觉,将窗幔松松垮垮的系在腰间,趴伏在软榻上,曼声开口,“我问了许多人,都说刺不出这样的画。听说你是京中最优秀的刺青师,不要有负盛名才好。”

    “在下勉力一试。”非情公子再自负,这回也不敢打包票,略一躬身便开始专心致志的调颜料。

    五王爷走到软榻边紧挨着少年落座,指尖隔着空气在他光滑白皙的背部游弋,从线条优美的蝴蝶骨到挺直的脊梁骨,然后是下陷的腰窝,再到挺翘圆润的臀瓣,最后停留在若隐若现的股沟处,面上露出痴迷挣扎的神色。

    好想浑身上下摸个遍,然后把他压倒,解开窗幔掰开臀缝,从背后狠狠撞入他身体,让他由内而外都散发出自己的气味!

    这样想着,小兄弟迅速直立,坚硬如铁。

    贾环解开碍事的发冠,令发丝自然垂落,侧过身单手支腮,观摩非情公子调试颜料,眼角余光瞥见五王爷暴突的裤裆,伸出脚轻踹过去,语气慵懒,“别动不动就发情成么?”

    “我忍不住!”五王爷立即握住他光裸的脚,置于掌心细细把玩,红着眼睛哀诉,“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脱光了衣服躺在软榻上,却一口也吃不着,你好歹体谅体谅我痛不欲生的心情。”

    非情公子刚调好的一罐颜料差点打翻,心里暗忖:这人真是传说中那个霸道邪肆、手段狠辣的五王爷?怎说话的语气像只讨好主人的哈巴狗?

    贾环早习惯了他不正经的风格,翻了个白眼没搭腔。

    五王爷得寸进尺,从脚掌摸上脚踝,又摸上大腿,见少年挑眉瞥过来,忙收起爪子,腆着脸笑,“要不,让他来画,画完立马滚出去,我来帮你刺?忘了告诉你,其实我也会刺青,而且技艺非凡。”边说边脱了上衣,露出宽肩窄腰,肌肉勃发的完美倒三角身材,转过去,让少年欣赏一副由深深浅浅的墨色线条勾勒而成的刺青,介绍道,“这是混沌,上古十大凶兽之一。是我自己描画的图案并自己刺上去的,威不威武,霸不霸气?”

    凶悍之气扑面而来,果然是一副形神兼备的好画,与青年的气质相得益彰。贾环点头表示同意,而后一脚将他踹开,嗤笑道,“你手那么长,竟能刺到背后去?现在就刺一个给我看看。”

    五王爷硬着头皮拿起针,扭着手臂往后刺,差点没弄折骨头,那副囧样看得贾环哈哈大笑,素来苍白的脸颊都浮起两团健康的红晕。

    五王爷爱得不行,放下针专心看他笑颜,等他笑够了立马奉上热茶,又往火盆里添炭,语气格外讨好,“其实我不会刺,就想逗你笑一笑。你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叫我的心狂跳不止,再跳下去都快化成一滩水儿了。不信你摸摸。”话落硬扯住少年的手往他光裸的胸膛摸去。

    不但揩别人油,还强迫别人揩自己油,真是一朵奇葩。可这样直来直往的性格,偏偏很得贾环喜爱,且分明身居高位,却任由自己磋磨,贾环实在对他讨厌不起来,轻踹他一脚笑骂,“一边儿去,说来说去就这几句,腻不腻味?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看中的美人要么主动攀附,要么直接抢过来,五王爷哪里会讨好人,立马反省道,“那我回去再琢磨几句新的。我有几个军师,肚子里很有些墨水,回去立马叫他们写,多多的写,保证每天不带重样!”

    贾环又被他逗得大笑不止。

    五王爷取来一条毛毯,细细替他盖好,心满意足的凝视他。

    非情公子一边调试颜料一边摇头暗叹:传言非虚,五王爷果然栽了!遇上一个更邪气更霸道的,不栽才怪。

    81八一

    非情公子果然才情斐然,贾环略指点一二便习得精髓,反复在纸上描摹几遍也就差不离,再绘到背上已与原作一般无二。

    贾环从铜镜里细细观看,片刻后满意的点头,“刺吧。”

    “因颜料里掺入了不致褪色的药物,所以刺入肌肤的时候会非常疼痛,还请公子忍耐。再者,这幅图案十分复杂,敢问公子是分几天刺完还是一次性刺完?一般人,恐无法忍受长达三四个时辰的剧痛。”非情公子坦诚道。

    疼痛对贾环来说是种享受,他躺回软榻,慵懒开口,“一次性刺完,来吧。”

    非情公子不再多劝,将针头置于火上烘烤,粘了颜料一点一点往上刺。

    乌黑的长发从肩头垂落,似瀑布般蜿蜒至地面,少年本来白皙如玉的背部,被一副艳丽至极却又恐怖至极的画作覆盖,却一点儿也不破坏美感,反更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风情。

    五王爷搬了张靠背椅在软榻对面落座,目光停驻在少年背部拔不下来,裤裆依然鼓胀着,双手无处摆放,终于缓缓解开裤头,探入鼠蹊部。

    贾环支起上半身,从案几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红梅,抽打青年不安分的手臂,冷笑道,“当着我的面儿意淫我,那玩意儿不想要了么?我给卸了如何?”

    “别啊!我忍着还不成么!看见心爱的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跟前,我要是没有一点感觉,简直不是个男人。”五王爷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很听话。

    “把衣服穿上!”贾环勾起他随意扔在地上的外袍,兜头兜脸的甩过去。

    五王爷无法,只得乖乖穿上,咕哝道,“脱了衣服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难道我身材真那么差?应该不会啊。”垂下头看了看自己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又捏了捏结实的,泛着蜜色光泽的胸大肌。

    贾环扶额,叹道,“行,你不怕挨冻就继续光着吧。”

    五王爷沮丧的表情立马被傻笑取代,兴奋道,“原来环儿是关心我,怎不早说呢。我这就穿。”急急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命稽延再添几盆火炭进来,免得冻着自己心爱的人儿。

    “烧那么多炭,得把窗户敞开一些,小心中毒。”贾环闭眼假寐,曼声提醒。

    五王爷颠颠儿的应了,不许稽延跟仆役进屋,亲手把一盆盆火炭挪进去,又把西面的窗户敞开小半,唯恐外头有人窥视,将纱质窗帘拢了又拢,还跑到外边看了几个来回才真正放心,蹬掉靴子,歪在软榻的另一头凝视少年艳丽的裸背,表情痴迷。

    他动静闹得挺大,连忙碌中的非情公子都忍不住瞥他一眼,表情有些匪夷所思。这个人,真的是五王爷,而不是一个贴身近侍?今儿可算开了眼界了!

    五王爷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不老实,舔着干燥的嘴唇赞叹,“环儿,这幅刺青纹在你身上真漂亮,我看得都快着魔了,真想一根线条一根线条的舔个够!等红肿消退了,你让我舔一舔行么?你要什么我都答应,立时让我去死也成啊!”

    非情公子拿针的手抖了抖,暗暗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没失态。

    贾环额角的青筋直跳,回头狞笑,“让你舔也成啊,只要你能把我撂倒。”

    五王爷立马蔫了,讨价还价,“换一个条件吧,不如你把我撂倒了,就让我舔?”

    “天天被我撂倒的人是谁?你也有脸提这样的条件?”贾环嗤笑。

    “我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脸皮厚!咱就这么说定了。”五王爷拍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