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24)

良木水中游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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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24)

    吕志娟被提拔为乡长的任前公示出来后,心里很是高兴,能到这个位置,那么以后自己就可以向更高的层次进军了,虽然听这个堂妹吕志宏那边说了这个事情,但是这个吕志娟认为不一定能够成功,说不定吕志宏的消息也不一定是正确的。<最快更新请到>

    看到任前公示,想到这个吕志宏能够提早知道这个消息,说明她一定联系上了那个有分量的常委,难道是张东健还是黄一天,或者其他的人?吕志娟是不能明白,但是这个吕志宏的来历,吕志娟那是很清楚的。

    吕志宏毕业的时候,因为没有关系,就到了一个中档酒店当服务员,到了那儿不到几天,吕志宏意识到自己的姿色早已成了男人们追逐的目标。

    酒店的那个老板经常变着花样接近她,甚至动手动脚的。吕志宏受不了老板的骚扰,没多久就换地方了。又找到别的大酒店,应聘成了散台服务员。这家酒店规模很大,裙楼三层全部是酒席包房和散台,楼上好象还有ktv练歌房什么的。吕志宏觉得豪爵规模大,应该比较正规,也许自己在这里能找到发展方向。

    做服务员工作不到两个月,她就被调到了练歌房当服务员。工资倒是明显提了不少,可说是服务员,却还兼着一些陪唱的工作,连工作服都与楼下的普通服务员不一样,总是紧身衬衫,短裙和高跟鞋。

    陪唱的小姐实在不够,经理硬是让吕志宏客串上台。开始几次还没什么乱子,偶尔客人也就言语冒犯,有意无意碰一下吕志宏的胳膊,大腿,吕志宏一一回避,毕竟她和这里真正的三陪小姐不一样。她隐约听人说这些小姐经常在楼上和客人进行交易,只是她从来没有上楼看过那里的情形,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吕志宏对那些作三陪的同龄人怀着神秘感,也羡慕她们总是大把花钱,穿着入时,却不敢有过多交往。吕志宏的嗓音属于略带沙哑的磁性中音,每每模仿一曲徐小凤的《明月千里寄相思》、陈慧娴的《千千阙歌》什么的,总能博得客人的喝彩,她也发现自己原来对歌唱很喜欢。

    可是随着陪唱的次数增多,吕志宏越来越受不了男人的非礼了。 一些老顾客好象盯上了她,每次都不要陪唱的小姐反而硬点她陪唱,侵犯的动作也越发过分。终于又一次被深深地侵犯到**,甚至被人摸了私处,吕志宏给了客人一个巴掌,落荒而逃。

    想起平时同事说过老板特别有道行,吓得一个人坐在后面等着处分。没多久,老板就把吕志宏叫到了六楼办公室。

    吕志宏第一次到顶楼,第一次近距离见到老板。这是个单独的楼层,只有老板宽大的办公室,老板台,组合沙发,组合音响电视,地面铺着讲究的地毯,一切都是宽大奢华,没有其他房间。老板年纪四十岁样子,竟穿着长款睡衣站着,冷冷地不说话。

    吕志宏静静地低头站立,等待老板的发落,偶尔看见老板布满体毛的小腿在眼前闪过。老板缓缓地围着吕志宏转,似乎在嗅闻着吕志宏浑身的体香,吓得吕志宏双手抱住胸脯,本能地保护自己。

    “你敢搅我场子!我支这么大个场面,公安、税务,哪没我哥们罩着。你知道你打客人是多大的损失吗?得罪客人,你不想活了?”男人阴冷地说,手指轻轻在吕志宏身后摆弄着她的发梢,吕志宏感觉自己有些发抖。

    “我没有!是他们实在不象话了,做的动作太过分了,我不想作三陪小姐!”吕志宏低头轻声说道,原本挺拔俏丽的身子变得有些矮小萎缩起来。她知道老板的能量,不敢再惹怒老板,毕竟找个“高收入”的工作不容易。

    “你再说一便,你不想当三陪!我看你不当都可惜了!你自己看看你这模样,身段,还有那个眼睛,天生三陪的料,天生是**那人的货色。”男人把脸凑近吕志宏慢慢说道。

    “我就想作好服务员!”吕志宏重复了一便。

    老板不说话,空气静得让吕志宏窒息。

    突然,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吕志宏,用力压到了宽大的长条沙发上。吕志宏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躺在男人身下了。

    “你干什么呀?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吕志宏看到这个女人手在撕扯自己的衣服,一下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拼命挣扎起来。男人力量惊人,双臂死死箍住吕志宏的胳膊,任凭她怎么挣扎,始终在男人怀里。男人是那种有胸毛的男人,吕志宏听那些陪客女说过这样的男人这方面特别强,内心更加恐惧了。

    “你放手啊!我有男朋友了啊!求你放了我啊!”

    吕志宏高声叫喊,双手用力向外挣脱着,两腿胡乱地踢打,想阻止男人的侵犯,可是男人却亲到了她的脸颊上。吕志宏用力来回扭动头部,躲避男人的亲-吻。她粉白的双臂双手终于挣脱出来,在空中挥舞,胡乱推搡男人沉重的身躯。

    “我求你放手啊!救命啊!救命啊!”

    吕志宏用尽全力反抗着,在男人的重压下,力气却怎么也使不出来,嗓音也有些嘶哑了。男人却疯了一般,猛力撕开她的衬衣领口,吕志宏拼命保护自己的乳-房不外露,男人却又疯狂撕扯她下面的短裙,吕志宏急忙护住下面,那里有女孩更宝贵的部位。男人又回手撕扯她的衬衫,乳-罩,一会,吕志宏就上下忙乱,保护不暇了,衬衣被撕得破烂不堪,裙子完全撕裂,内裤早已不知去向。

    看吕志宏一直死命防护,男人突然挺起了上身,腾出一只手,重重地打了吕志宏几个耳光。吕志宏发际散乱,耳鸣不止,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刚放松的工夫,男人已经死死亲上了她的乳-房。

    吕志宏嘴里咬着一缕自己的秀发,死命用手推拒男人,膝盖想弯曲上来抵挡男人,却被男人的身体就势分到了两边。吕志宏几次要夹紧双腿,不让男人的下身靠近自己的阴-部。随着反抗的加剧,她的力气也用尽了,最后还是被男人无情地分开了双腿,她已经感到粗-大的阴-茎在寻找自己的下-体了。

    “求你了,我真有男朋友了!求你饶了我吧!”

    吕志宏知道这里就两个人,再大的声音也没人听见,只有哀求男人放过自己。可是她已经衣-不-蔽-体了,挺-翘的乳-房飞舞在胸前,雪白的大腿间露出凌-乱的阴-毛,暴露的条条雪白肌肤更加刺激男人的兽-欲。

    扭头躲闪的瞬间,看见旁边墙上宽阔的镜子里,一个男人撩开睡衣,里面赤-条-条什么也没有,一身的浓-重-体毛,下面一个浑身暴-露的女性肉-体激烈地扭动,那是她吕志宏,马上就要被强-奸的自己。吕志宏不愿意看到这幅人间的强-奸场面,扭头到另外的一侧。她的双臂被男人制住了,阴-户已经有东西在摩擦了。

    “你男朋友没本事养你,可惜了!听话,别动!一会就过去了!听话!”男人边说边摆正位置,猛力侵-入她的下-身。

    “啊!你出来呀!求你了,不能啊!你不是人啊!你流-氓啊!我求你了!”当感到男人的东西一下进入自己阴-道里,吕志宏一下绝望了,那种充满的感觉她曾经很熟悉:完了,自己**了!所有的反抗全白费了。那是另外一个陌生男人的东西,却真实地插在自己的阴-道里。无论她如何扭动挣扎,男人的**-长在阴-道里,就是不出来。

    吕志宏的阴-道虽然在大学的时候经过了男人的开垦,却依然鲜-嫩-紧-缩,温-润湿-滑,是那种让男人销-魂-沉-迷的名-器。男人进入后痛快地大口喘了一口气,随即摁住吕志宏的肩膀用力抽-送起来。

    男人尽管猛力抽-送,吕志宏的身体并没有感到痛苦,那里早已被疏通过了。只是她接受不了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滋味,一种被强-奸的屈辱从此永远留在了她的心底。以后她该怎么面对家人呢?想到这些,内心无限苦楚。

    “你还挺紧的,小骚-娘们儿你不是第一次了,也不是个安分娘们,不差这一次,听话!我操,真是爽-死我了!”男人放-肆地奸-淫着,吕志宏本能地扭动身躯抗拒-着,却如同配合男人的抽-插,男人更起劲了,又抓又咬。吕志宏防不胜防,只好尽力躲避男人的亲-吻,乳-房早已被抓出了红印,下面却一直被男人占据着。吕志宏无助地在男人的压迫下哭嚎起来,换来的却是男人更猛烈的侵犯。

    “啊!啊!啊!啊!”吕志宏哀号连连,被男人挤压得身体快成了一张肉-弓。

    只要男人的东西进来了,就意味着她吕志宏的贞-操被永远地夺走了,永远都不可能再属于一个人的了。吕志宏索性彻底放弃了抵抗,直条条躺在男人身下,任凭男人强-奸,没有痛苦,没有快感,只有麻木。可阴-道却本能地反应起来,呼应着男人的进出,早已懂得男人的她无法回避阴-茎在体内的刺激。

    随着阴-茎的剧烈**,阴-道里淫-水开始不断涌流,润-滑着进出的阴-茎。吕志宏身体停止了抵抗,意识里还激烈地反抗着,她不想让强-奸自己的人以为自己屈服了,以为自己就是随便的女孩。可下身传来的刺-激还是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的胸毛蹭得吕志宏浑身发痒,吕志宏难受地忍耐着,闭着眼睛不看这外面的世界,不看上面的男人。

    “啊!你个小骚-娘们儿,你怎么不反抗了?你反抗啊!我操你妈,你反抗啊!”男人急速抽-动着,挥手又打了吕志宏一个耳光。吕志宏清醒了一下,又用残存的力气推搡沉重的男人,却如同撼山一样困难。

    “啊!啊!”

    “你反抗,我让你反抗,我弄死你!”男人暴叫着,象发疯的野兽,不断冲击吕志宏的娇-嫩-肉-体。吕志宏只是闷声不吭,身体被撞得“哐哐”的,偶尔被折磨得受不了,才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喊。男人却毫不手软,进行得更起劲了,带着咆哮。

    突然一股热流喷射到她的阴-道里,吕志宏知道男人对自己的折磨结束了,用力推着男人想起身,可男人却压着她不起身。

    “你太坏了!你不是人啊!你下去啊,让我走!”吕志宏无力在男人身下地抽泣着,阴-茎还有些硬-硬地插在阴-道里。

    “别动,让我亲一会!习惯就好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一上手就知道,你早就是娘们了,还装什么嫩啊!告诉我,哪个男的给你破-身了,瞅你这骚-德行肯定不是你现在男朋友。”

    男人肆-意-亲-吻着吕志宏的上半身,吕志宏麻木地闭着眼睛忍受着,只有两个人的地方,她逃不过男人的魔-掌。吕志宏只能耐心等待男人的兴奋彻底消退,内心充满了屈辱哀怨。

    “呜——呜——”

    吕志宏抽泣起来,为无法摆脱男人的压迫,为自己的**。从进入青春期身体开始发育的时候,她就惹男人的喜欢,她也很喜欢男人往自己身上贴的感觉,常常幻想与男人在一起的滋味。尤其遇到大学的男朋友以后,她更加渴望男人的拥抱了。最后忍不住主动献身给了男朋友,每每回味与男朋友在一起的欢娱,内心充满甜美。总是期待男朋友能再找机会在自己身上做那些浪漫**的事情,那种感受太美妙了。

    可毕竟是未婚就**啊,虽然是和自己特别喜爱的男朋友发生关系,她也常常内心责怪自己轻浮,轻易就和男的上床了。可现在是被强-奸,一瞬间吕志宏脑海里闪现出男朋友的身影,却那么遥远,一会又是父母、警察,混乱不堪。难道这是对自己一直不检点的报应吗?

    破碎的衬衫,断带的胸-罩,撕裂的内--裤,黑色高跟鞋散落在地上。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无助的轻声抽泣。

    “我这是教你习惯伺候男人,时间长了就好了,我这也缺小姐,你看你这副骚德行,天生做小姐的料。我保你红,钱有的是你挣的!你听话,我以后对你好!”男人骑着吕志宏到处乱-摸,随处亲咬。

    “我不想作小姐,求你放了我吧!”吕志宏知道自己今天彻底毁了,十几分钟的时间也许就此改变了她的人生曲线。

    “你不做,你信不信我再干你一次?不行我找几个人一齐干你!”吕志宏听到男人的狠话,急忙软了下来。

    “我做我做!求你今天饶了我吧!”

    她最终还是用力从男人刚发泄完的身下坐了起来,掩面抽泣,肉-滑的脊背散发着迷-人的光泽。男人忍不住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吓得吕志宏急忙挣脱到了长条沙发的另一边,四下寻找遮体的衣物。可到处都是破碎布片,吕志宏一下绝望了,知道自己落入了无底的深渊。双臂只好紧紧地抱在胸前,蜷并着双腿背对男人,无声抽泣着,午后的斜阳映照得她肌肤雪腻,秀发披散。

    “求你给我件衣服吧,让我出去吧!”

    她轻声低头乞求着男人,不敢看男人一眼,就怕惹起男人的再次性-欲。她太了解男人的生理了,只要自己这么裸-露着,一会男人就会再次发情的,当初男朋友就是这么一次次在自己身上寻求快乐发泄的,还隐约记得男朋友说就喜欢她**无处躲藏的样子。

    “等会儿吧,我再和你玩一会儿。你得习惯在男人面前光身子,要不怎么作小姐。”男人软硬兼施地说着,只是披着睡衣,并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吕志宏担心男人再次发作,身体正面极力回避男人的贪-婪目光。

    “你太适合做小姐了,男人就稀罕你这样的女人。小模样、小嫩-逼,禁看又禁干,我今天好好喂喂你,过来,给你看点儿东西。”男人又光着身体走到电视机前,打开了全套的音响设备。录象带一会就到位了,屏幕上出现了一对赤-裸年轻男女的淫-乱场面,艳-冶-无-比的女人正津津有味地在男人胯下舔-嗜着阴-茎和阴-囊,口中不断发出浪-情的淫-叫。

    吕志宏根本没有思想准备,第一次见到这样色-情的节目,惊诧得无地自容。急忙抱住胸脯回过身,躲避着录象带节目的刺激,却更担心老板再次强-暴自己了。男人的威势彻底镇服了她一个弱女子。

    男人象欣赏一个猎物叼着烟卷,目光淫-秽,旁观着吕志宏的狼狈相。耳边听着录象带里的阵阵淫-乱声音,吕志宏无处躲闪。没有衣服,她没有勇气冲出去,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果然,男人狠狠吸了最后一口香烟,迅速将烟头掐进了烟灰缸,跟踪而至,又抱住了吕志宏不放手,阴-茎渐渐又有了-挺-立-粗-硬的架势。

    “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我不跑还不行吗?”她哀求着,不敢想象家人如果知道自己被另外的男人这么折-磨-玩-弄,还会不会要自己了。

    男人抓住吕志宏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将阴-茎送到她的嘴边:“给我舔!不会就学!”

    吕志宏本能地躲避着,带着点点**的龟-头让她作呕,让她害怕。男人的阴-茎透着狰-狞,透着邪恶,象恶兽一样呲牙向她示威。吕志宏看也不敢看一眼,把脸尽量别到一边,男人却一只手把住她的下颚,挤开她娇嫩的小嘴,将阴-茎捅了进去。吕志宏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忍受着,不敢反抗。

    男人却变本加厉,让吕志宏半坐在沙发上,自己叉开双腿几乎跨到了吕志宏的肩膀上,阴-茎缓缓进出她的口中,几次深入的**让吕志宏差点呕吐。看到男人凶神一样的淫-威,她还是默默地承受了又一次的被侮辱。

    “操你妈,给我舔,以后都得学会!”

    男人命令着,拔出了阴-茎。吕志宏含着眼泪,极不情愿地舔起了这个深入过自己身体里的阳-具,男人的龟-头很大,黑红的蘑菇似的,吕志宏看着就心惊胆战。只希望折磨早点儿过去,早点儿逃出这个魔窟。

    “给我**,学录象里他们俩!快!我看看下面流水没?没水我打死你!”男人继续命令着,伸手掏弄着吕志宏的阴-部,那里在录象和男人的双重刺激下,已经湿润了。没有办法,已经**了,吕志宏害怕男人再次打她,只好也跟着“啊!啊!呜!呜!”地叫了起来,似乎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情绪。

    “你还真骚啊,以后就跟我干吧,保你不缺钱,不缺男人!你慢点舔,对,以前没舔过你男朋友吗?好娘们儿,舔得我真舒服!快叫,叫!”在吕志宏的不断舔嗜下,男人半软的阴-茎又恢复了雄-姿,怒向着吕志宏,不断摩擦她的脸颊。吕志宏只有忍耐,幻想着用心伺候这一回,就能彻底摆脱男人。

    男人突然又扑倒了她,再次对她施行奸-污,吕志宏闭上了眼睛,泪水早已干枯了。男人奋力猛进,还不断要求她模仿**呻-吟,保持淫-浪的样子。吕志宏不敢睁眼,害怕看到旁边穿衣镜里自己的丑态。自己真的完了,成了玩物了,还没结婚就被强-奸过!想到这些,她内心的苦楚更深了,那**的呻吟仿佛也是在为自己不幸的遭遇呐喊嘶叫,只是叫得男人更起-性,更兽-性-勃-发,奸-淫得更剧烈了。

    “说你是小姐,人人都能上的小姐!”男人不断严厉地命令着,加紧抽-送。

    “我是小姐,男人都能上的小姐!”吕志宏机械地重复着男人的语言,莫大的耻辱和自卑笼罩心头,她还从来没有说过这么露-骨-淫-贱的话,可男人还是不放过她,继续强迫她说着更难堪的话。

    “哦!啊!”电视里传来一阵肉麻-的淫-乱声音,吕志宏被迫跟着叫喊,一次次的淫-叫-学舌。

    “我是**,你干我,老公!使劲干我!大-鸡-吧好舒服,干我好舒服!我是贱-货,我是小姐!”吕志宏不断机械地重复男人的话,逐渐感觉自己真的非常下-贱。脑海中对男朋友的幻想,对家人的渴望,逐渐消退了。下身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男人的奸-淫,似乎也能体味到一丝欢娱的乐趣,淫-水再次多了起来。

    逐渐地,吕志宏适应了男人的节奏,在空中胡乱蹬踏的双腿开始不自觉地夹紧男人的腰部,在男人的不断挑-逗-刺-激下,原本性-神-经就很敏-感的她也有些动-情了。虽然还是被男人强迫说着各种淫-话,羞耻感和紧张感却越来越少了,换来的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我是大-骚-逼,快干大-骚-逼啊,老公干我大-骚-逼!”

    男人不再要求,吕志宏惯性地继续淫-叫着,似乎忘记了自己是在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多日压抑的情-欲被男人的强-奸彻底激发了,恍惚中她似乎忘记了上面是谁,只觉得下-体-充-实,快-感-习-习。男人的亲吻遍布她的全身,让她酥麻,让她欲罢不能,让她彻底暴露了自己曾经淫-荡的一面。幻觉中她开始了真正的**,只是看来还象是被强迫的,肉体的一丝快感夹杂着内心痛苦:“啊,不要啊!啊!救命啊!啊!”

    “啊!哎呀!啊!啊呀!”吕志宏一直仰面躺着,内心里消化着被奸-淫的痛苦。也许自己真的天生就不干净,不然为什么男人都愿意往自己身上靠,她不知道。为什么强-奸自己的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啊?哪怕是个象样的年轻人也好啊!混乱中,吕志宏感到乳-房被用力咬住了。

    “啊!疼啊!求你轻点儿啊!求你了,我不反抗,我求你别伤了我啊!”吕志宏停止喊叫,低声恳求,内心再次唤醒了被强-奸的屈辱。

    “我就是让你反抗,你不动弹我干起来没意思!快叫唤!”男人呼哧呼哧地说,加紧抽-送。吕志宏却不再扭动了,清醒过来的她不想配合一个强-奸自己的男人。只是本能地发出厚重的哼哼呻-吟,全身被折腾的没有了太多的力气。

    第二次强-奸,男人表现得异常持久。最后吕志宏被折磨得下身干-涩-疼-痛,毫无快感,毕竟这是自己根本不喜欢的男人,开始的一点儿快感终于很快在自责痛苦中过去了,剩下的就是无尽的忍耐。男人刚刚经历过喷射的**如此雄壮,好象战场上已经杀红了眼的将军,纵横捭阖,所向披靡。吕志宏就象丢盔卸甲的败兵,狼狈不堪,残喘在男人的身下,无力动弹。任凭阴-道被翻弄得浆水四溢,微微肿胀,也只有倾力忍受。

    将近半个小时,吕志宏突然感到阴-道里有点热流,却没有太多的**进去。男人轰然趴倒在她身上时,吕志宏一下清醒了,用力挣脱了男人,愧疚自己一时有些下贱的表现,自己真的太下贱了,一点自尊都没有了。吕志宏一个人抱着胸脯跪在沙发的一头发呆,脸上布满早已干涸的泪痕。

    男人才彻底尽兴了,懒洋洋地丢开了被里外蹂-躏个遍的吕志宏。

    后来,吕志宏就做了一段时间的小姐,有一次吕志宏被这个男人带出去会客人,那个客人看上去很有威信,这个老板看到都是唯唯诺诺的,后来,吕志宏知道,这个男人原来是一个局长。

    那天晚上,吕志宏的任务就是服侍好这个男人。

    这个男人那能够抵住久经沙场的吕志宏的**,很快就上钩了,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局长对经验丰富的**吕志宏割舍不下了,为了独占这浪情的女人,后来这个局长索性就把吕志宏收作为情人,安排到了下属单位工作。

    美丽的外表是吕志宏提拔的优势,身体的铺垫是吕志宏最无所谓的付出,就这样,后来她进步成为农委的办公室主任,那个男人当然就是这个农委的一把手,只要是一把手朱世成知道的事情,吕志宏必定也是知情的,要不外人都说,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若是外人知晓了吕志宏原本跟干哪行的,有这么一个人做同事,真是想象不出那帮整天道貌岸然,高人一等的角色,脸上会出现什么样的表情。

    可是这个农委的朱世成主任是怎能知道干部推荐的事情?这里头自然另有文章。

    吕志娟于是给这个吕志宏打了电话说,妹妹,你上次说的那个事情真是准确,这次推荐干部真的有我,湖西乡的乡长,真的很是感谢啊,想不到一段时间不见,你的信息比姐姐多很多啊。

    吕志宏当然不能说,这个消息的来源,那是因为上次这个农委的朱世成主任请组织部长吃吃饭,当然这个吕志宏作为办公室主任也就参加了,知道这个男人是组织部长,吕志宏当然很是积极的**。

    这个组织部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天晚上跳舞的时候,在吕志宏的身体上狠狠的摩-擦,而且在灯光暗的时候,把手在女人的胸-部摸了几把,这个吕志宏很是愿意的配合。

    后来,结束后,这个吕志宏主动提出送这个组织部长回宿舍。到了宿舍,在灯光下,这个男人跟吕志宏说话的时候,眼睛在就如猫爪一样在女人的身上抓了几遍,后来越过吕志宏胸前的吊带,看到隆起的胸-部肉-感-十足,就把眼睛停在那儿不动了,就有触-摸的欲望,看的时候不禁微微有些汗。

    吕志宏看到男人的眼神,很是满意,很想和这个男人发生什么,于是扶着这个女人在屋里的沙发上坐下来,自己也一**坐在了男人的身边,准备给组织部长削平果解解酒。

    吕志宏的裙子本来就短,一坐下来,立即露出光洁细腻的性-感十足的大腿,一双秀美的**穿着粉色凉鞋,脚趾甲竟然涂的是宝石蓝,两种颜色对比,显得皮肤更加白净性--感。

    组织部从酒桌上下来,跳了一段时间的舞,酒精的后劲正在体内翻滚呢,这个时候,看见这样的春光,不禁暗想,这个骚-女人,穿成这样,不是要人命吗。突然想到这个女人和农委一把手朱世成苟-合的镜头,身体某个部位骤然间开始膨-胀,很强悍,在裆部硬硬的。他小心的看了看正在专心削平果的吕志宏,试探着用身体不断的触碰女人的臀-部,感觉到女人的臀-部,像是柔软的肉丘,撞击起来,感觉很是舒爽,惹得无限遐想。

    吕志宏已经感觉到男人的动作,知道是男人对自己都会有想法的,这一点很自信,心里却在暗暗的笑着,看着这个大男人的反映。组织部长碰撞几次,胆子大了起来。

    男人在这个方面,没有孬种,都是敢于冒险的英雄。

    就这样试探着撞击了几次后,吕志宏好像也借着这股冲击力,不时的动一下身子,后来几乎依偎到组织部长的怀里。

    从高处看着眼前几乎半-裸的女人,组织部长内心涌起一股冲动,想拥抱眼前这个女人身子的冲动,本来两人的身体是平行的,此时却已经是半包围着她,直接可嗅到女人身上的淡淡体香。

    组织部长很是酒话的说,你今天抹的什么香水?可真是好闻。说完,装着深呼吸一口的样子。

    吕志宏很是暧昧的把身子往组织部长的眼前凑了凑,笑着说,真的吗,好闻,就给你多闻闻,尽管闻吧,不反对。

    组织部长俯身将脸贴近吕志宏的脖颈,闻到一阵化妆品的香气。这种香气很喜欢,是那种喜欢精心打扮自己的女人身上才有的芳香味道,许多时候,在理发店里,那些美容美发的女人经常是这种味道,夹杂着只有成**人身上才有的阵阵诱人体香。

    吕志宏好像是刚刚发觉组织部长在看自己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的样子,手中拿起苹果放到男人的手里,无意向上飘了一眼,发现男人的眼中闪耀着狼性的目光,作为过来人,她太知道目光后面的内容。

    那内容,是很多男人发泄欲望前的先兆。短暂的瞬间,两人那都沉浸在对方的眼神中,然后又都意识到什么。组织部长去接过苹果的手,没抓住苹果,却一把抓住了苹果底下女人的小手,用力的一拉,女人顺势倒到了怀里。

    身体的接触,肉实的感觉,让男人内心的欲-火一下子无法收拾,忽的迸发出来。不容女人反抗,就把女人压在身下,他开始撕扯女人身上仅有的那点衣服,一边狂吻不止,女人拼命躲闪,下身却被更进一步侵犯了。

    女人没想到,自己被这个男人侵犯的时候,身体里面的欲-望竟然起来了,她的喉咙里不断发出无助的轻声挣扎,欲拒还迎的说,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不要。

    组织部长扒下她的武装后,几把扯下自己的下身武装,把昂扬的家伙顶上女人的大腿之间,接触的瞬间,女人立即放弃了抵抗,无奈地接受了勇猛的男人的进入,迎接着这个男人的拥抱**。

    女人很多时候,身体的欲望会背叛自己,身体的反应也欺骗不了自己,她实在太需要男人的呵护和亲热,需要男人压住自己一次胡来的感觉。

    组织部长轻车熟路就进到她的深处,喉咙发出满足的低-吼。上身拱进了她的怀里,肆-意地到处乱-摸,寻找着快-感。此时的女人的**-早已被勾起,一边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一边尽力配-合着男人的进攻。

    有经验的女人的身子太让人着-迷了,在下面只要动起来就充满了无比的诱-惑,组织部长压抑已久的强壮身体彻底开始释放,不断乱摸乱抓女人的肌肤,寻找着沟壑山峰,他感觉自己就是在爬山一样,只是爬的是一座充满诱-惑和欲-望的肉-体-山-峰。

    组织部长只觉得浑身燥-热,扑-哧-扑-哧猛力抽-送不停,进入女人的身体的刺-激,让他无比兴奋,也更想显示一下自己作为男人的力量。身下的女人被过分的动作带动得前后起伏,沙发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音。

    后来,这个吕志宏和组织部长经常的苟-合,所以知道的事情比较多。

    现在听到吕志娟的问话,这个吕志宏肯定不能说出真相,就说,姐姐,我也是听说的,想不到真的提拔了,祝贺啊,下次有机会帮助妹妹拉个关系,也提拔一下。

    吕志娟就说,妹妹,我打电话就是想问问你想到那个位置,有机会我一定帮助你。

    吕志宏就说,姐姐,什么位置我不在乎,只要级别上去了,我都喜欢。

    那天,吕志娟挂了电话,就想,这个吕志宏上次和自己说要提拔的事情,看来自己要和黄一天提提,希望这个黄一天能够帮助这个堂妹。

    再说,屠德隆那边暂时不敢有任何动静了,黄一天心里总算是安定了些,为了防止屠德隆在背后对施工进程进行阻碍,他特意吩咐公安局的局长王路宝安排部分警力去工地现场,为的就是及时防范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

    王路宝有把柄在黄一天的手里,对黄一天的话自然不敢不从,于是才有了警力跟随工程队进驻的事情。屠德隆不傻,见对手早有防备,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好事多磨的水产养殖园区项目总算又开始延续上以前的工程,开始赶工期和进度。

    工地的施工正常后,黄一天总算是腾出手来处理一些其他杂事,他吩咐秦岭振陪他去一趟市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为了刘勇翔儿子的工作问题,他要亲自登门拜访张达明局长。

    张达明现在的小日子过的相当惬意,没事找朋友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的,反正有公费报销,倒也乐得其所。

    张达明算是活的比较明白的,以他这样的年纪,就算是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政绩来,提拔的机会也很渺茫,再说了,即便是提拔到了市委市政府,弄个副厅级的位置,倒不如在局长的位置上过的潇洒,吃喝,办事都更方便些。

    见到黄一天登门,张达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黄一天来自己这边一定有事情,不过黄县长难得来一次,赶紧的,今天中午好好的安排几个人陪着,一定要喝个痛快。

    黄一天见张达明对自己热情,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张局长太客气了,我今天过来是求你办事的,所以应该主动请你喝酒才对。

    张达明无所谓的口气说,黄县长,这个都是兄弟,谁请谁哪里有什么差别吗?反正都是共产党的钱,你现在到了底下当县长了,以后有机会去你的地盘上,再由你做东。

    黄一天笑笑,说,既然如此,那就你说了算。后来,把话题从吃喝转到正题上。

    黄一天对张达明讲述了洪河县副书记刘勇翔家里的情况,事情刚讲完,张达明就猜出了黄一天的用意。

    张达明笑道,你呀,不管到了哪里,都是一副菩萨心肠,见不得别人过的可怜,你放心吧,只要你黄县长开口的事情,我哪里好意思不帮忙呢。

    黄一天见张达明答应的如此爽快,心里更加有些过意不去,对张达明抱歉说,你看,我老是给你添麻烦事,找个合适的机会,你可一定要到洪河县去一趟,让我好好的陪你喝两杯。

    张达明看出黄一天的心思,冲他随便摆手说,你黄县长说的事情,我是坚决落实的,只不过,现在的事业单位都是逢进必考,真要是不想考试直接进来的话,只怕组织部那边要疏通一下才行。

    黄一天赶紧应承说,张局长请放心,组织部那边我自会协调,张局长只要把人力资源和社会保证局这边的程序搞定,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

    张达明笑道,这才多长时间没见了,黄县长倒是跟我越来越客气了,要我说,咱们兄弟之间,没那么多讲究,这点小事就谢来谢去的,倒是显得我张达明多么不仗义似的。

    黄一天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说,张局长可真是说笑了,谁要是敢在背后这么评价张局长,我黄一天头一个不饶他。

    张达明听了黄一天的话,也哈哈大笑起来。

    跟随黄一天一道进门的秦岭振见缝插针的把刘勇翔的儿子刘成贵的个人资料摆放到了张达明的面前。张达明看了秦岭振一眼,见秦岭振目不斜视的早已重新退回到黄一天身边站定,心里不由夸了一句,黄一天身边服务的人,看样子是相当懂规矩的。

    张达明拿眼睛瞟了一眼放在自己面前的材料,当着黄一天的面,吩咐办公室的人通知一个负责此类工作的副局长进来。

    等到副局长进来后,他直接把材料交给副局长,并嘱咐说,此人是洪河县的黄县长家里的亲戚,你按照程序走一下,组织部那边黄县长自己会疏通妥当,等到一切顺当后,立即把此人的录用手续给办好。

    副局长唯唯诺诺的出门去了,站在黄一天身边的秦岭振心里却不由一声叹息,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他怎么能相信,市里的事业单位逢进必考的制度对一些有门道的人来说,不过是个摆设罢了,国家三令五申,公务员和事业单位进人一定要经过几道关口,笔试和面试都是少不了的,可是今天,当着他的面,就这么几分钟的功夫,刘勇翔那个没什么本事的儿子就这样成为国家机关正式的工作人员,跟那些寒窗苦读多年的其他学子比较起来,这样的暗箱操作,哪里还有一点公平性可言。

    正事办完后,张达明又扯到了喝酒的话题上。按照张达明的话说,现在对他来说,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省得退休就后悔。

    黄一天笑着夸张达明现在活的可是比以往要豁达了许多,一个在官场混的领导干部,每天不把心思放在争权夺利,巴结领导,竞争提拔上,那日子过的实在是太惬意了。

    张达明笑道,这就叫走到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吧,我要是像黄县长这样的年纪,自然也是野心勃勃,干劲十足,这不是年纪大了吗?人家的五十九现象是多捞点好处准备养老,我呀,胆子小,不敢捞钱,就捞点吃吃喝喝,这总没人说什么吧。

    张达明打电话让办公室主任通知人力资源社会保障局在家的领导全都参加今天的饭局,说是黄县长来了,也是大家以前的老同事,大家赶紧都到酒桌上表示一下子自己的热烈欢迎。

    黄一天见张达明搞出这么大的排场,赶紧摆手说,张局长,你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领导班子成员,总共是十三个,我这边总共才两个人,这样的比例上了酒桌,你这是存心要把我喝的爬不起来啊。

    张达明笑道,黄县长请我的事情,我可是二话没说,怎么现在我请黄县长喝酒,黄县长倒是想要推让了?

    黄一天心里明白了,张达明这厮是要故意把自己灌醉呢,他整天在市里没什么大事,守着位置沾点好处,好不容易今天见到自己,正好找到了合适的理由,跟大家都好好的尽兴一回。

    黄一天心知今天是自己求人办事,躲是肯定躲不过了,索性大胆表态道,张局长安排的周全,我跟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的这帮老同事也好久不见了,正好今天借着这次张局长请客的机会,借花献佛,好好的叙叙旧情,只要张局长别舍不得多拿几瓶好酒就行。

    张达明听了这话,喊了一声,好,还是黄县长痛快,咱们这就走吧。

    尽管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些空当,在张达明的招呼下,一帮人等全都斗志昂扬的奔赴酒席,为了答谢张达明这次的鼎力相助,黄一天也算是拼了老命般,陪着张达明喝了个痛快。

    自从黄一天到洪河县当县长后,半年多了,多少场酒席下来,从来都没有喝醉过,可是今天在一帮以前的老同事热情的推杯换盏中,却头一次喝醉了。

    酒宴结束后,按照黄一天之前的吩咐,秦岭振当晚回到洪河县,等到市里该走的程序走完后,亲自领刘勇翔的儿子过来办手续,而黄一天自己则要在近期去一趟省城,因此,水产养殖园区的事情也交到秦岭振手里负责,有任何情况,立马向黄一天汇报。

    当晚,秦岭振走后,醉意甚浓的黄一天吩咐小蒋先把自己送到冯雯雯的住处,小蒋心下不由有些犹豫,毕竟领导今晚醉酒挺厉害,不回家里歇着,这个时候却提出要去小情人那里,小蒋担心黄一天跟自己说的是酒话。

    直到黄一天解释说,冯雯雯是个医生,她知道怎么帮自己尽快解酒,小蒋这才开车把黄一天给送了过去

    。冯雯雯瞧着满身酒气被小蒋架进来的黄一天,忍不住伸手捂住了鼻子,嗔怪的语气问道,跟谁喝酒,竟然喝成这个样子?

    小蒋好脾气的笑笑说,冯医生,这个黄县长今晚跟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的张局长,一帮人对准咱们黄县长一个,所以才会喝多了。

    小蒋又添上一句说,黄县长醉酒后非说要到你这里来,我就只好把他给送来了,麻烦你了。

    冯雯雯冲着小蒋点头说,没事,你先走吧,我会照顾他的。

    小蒋听了这话,又看了黄一天一眼,好在黄一天并没有烂醉没有知觉的地步,冲着小蒋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小蒋走后,冯雯雯架着黄一天的一只胳膊,半拖半拽的把他先安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嘴里埋怨说,跟谁喝酒也不能这么拼命啊,要是把命喝没了,还真不知道该怪谁呢?

    黄一天带着酒劲嘀咕说,狗日的,这不是高兴嘛,都是老同事了,好久不见了,难得有机会这么多人凑齐了一块喝酒,你也知道,我在人事局呆过,今晚一桌子都是老朋友,人家敬酒我能不喝。

    冯雯雯见黄一天都喝的走不成路了,还振振有词的跟自己辩论,又好气,又好笑,泡了解酒的药物伺候他喝下后,又帮他把身上满是酒气的衣服给换下来,这才又把他小心的扶着,弄上床休息。

    黄一天酒喝得很多,到了床上就睡着了,在冯雯雯的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一早醒来的时候,感觉脑袋还有些晕乎乎的,再仔细看一眼身边的环境,这才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他伸手摸了一下身边,果然,冯雯雯蜷缩着身子睡在床边上,瞧着她眼下的乌晕,黄一天也猜得出来,昨晚上,为了伺候自己,冯雯雯必定是没怎么休息好。黄一天有些怜惜的伸手触碰了一下冯雯雯的鼻尖,又把嘴唇凑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冯雯雯并没有完全睡着,顺手揽住了男人的脖颈。

    黄一天轻声抱歉说,真是对不起,昨晚让你受累了?

    冯雯雯眯着眼睛并不睁开,嘴里却笑道,就算是累点,我也高兴,你知道为什么吗?

    黄一天也笑道,为什么?

    冯雯雯轻轻的睁开一双眼睛,一本正经的对着黄一天说,昨晚上,你的司机小蒋对我说,你喝醉后,就非要嚷嚷着要他送你到我这里来,你说,这是不是意味着,在你的心里,我才是最重要的?

    黄一天心里不由暗暗叫苦,作为一个有诸多红颜知己的男人,最怕女人问的问题就是诸如此类,谁才是男人心里最重要的人问题。

    黄一天心说,看样子,小蒋没把我的话说完整了,他没有补充说明一下,之所以我提出要到你这里来,是因为你是个医生,可以帮我很快的解酒。

    这样的话,黄一天自然不能当着冯雯雯的面说出来,眼下这种温存又和谐的气氛下,把真话说出来,实在是有些大煞风景了。

    黄一天不想欺骗冯雯雯,却也不想骗自己,于是他用嘴唇代替了自己的回答,一个深深的吻触及冯雯雯的脸颊,她不由自主的闭上双眼,享受男人带给自己的**和享受。

    轻轻的,男人的一只手慢慢的抚摸着女人的胸前,那一对大白兔立即坚挺起来,看得出来,大白兔好久没有男人的抚摸,对男人手掌的力度已经渴盼许久了。

    作为经验丰富的男女心里都明白,这样继续下去意味着什么,尽管是白天,尽管是上班时间,可是男人和女人都醉了一般,没有人移动自己的身体,没有人去关注两人身体感觉之外的事情,彼此都在默默的探索着对方,一步步的深入,一步步的更加贴近,直至阴阳完全交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