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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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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诗柔被架到太子府书房内的厢房。

    人刚走到门口,就听见放里面传出男人嬉笑,与粗喘的声音。

    魏诗柔脸色微暗。

    想要逃离这里,只可惜身后的赵琦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

    “娘娘,请进去。”

    恩?

    魏诗柔微楞。

    进去。

    赵琦上前把门打开,用力一推,把魏诗柔推进屋里,顺手把门关闭。

    “你……。”

    魏诗柔一脸惊恐,转身看向身后。

    地面上一片凌乱,衣服仍的到处都是。

    其中有一件她记得,那是她伺候太子穿的衣服。

    魏诗柔转身,慢慢朝发出声音的地方走过去。

    心里犹如打鼓,尽管在宴席上看见那一幕,她也不希望这是真的。

    只是天不遂人愿,魏诗柔走进里屋,看见里屋床上的那一画面整个人都崩溃了。

    太子,她引以为傲的夫君,此时在床上,躺在六皇子身下承欢。

    眼泪如堤,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当她看见这样不堪的一幕后,她还是接受不了。

    魏诗柔呆呆的坐在地上。

    许久床上的云雨才停歇。

    奚昱趁着奚晔迷离之际,点了他的穴道,让奚晔整个人昏厥了过去。

    拿起外袍搭在身上。

    看着狼狈不堪的太子妃魏诗柔,眼底尽是厌恶。

    “为什么。”

    魏诗柔见奚昱走过来,抢先问道。

    “什么。”

    “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做,你们可是兄弟。”

    奚昱冷笑,“谁说兄弟就不能在一起。”

    魏诗柔拼命的摇头。

    “不,他是太子,未来的储君,他还是我的夫君,昨天我们明明还在一起,他怎么……他怎么可以做出这么龌龊的……。”

    啪一巴掌打在了魏诗柔的脸颊上。

    “请注意你的措辞。”

    魏诗柔呆愣,长这么大,她第一次挨打。

    “你应该庆幸,我没有一剑杀了你,谁让你见了不该见的事,说说,魏诗蓝也看见了吗。”

    许久魏诗柔才回过神。

    拼命的摇头,“不,她没有。”

    奚昱轻笑,不用说他也知道,依照太子妃的秉性,这种事她绝对不会告诉别人。

    他突然提起魏诗蓝,不过是在增添一个把柄罢了。

    他与太子之事,本是世人不容,可是他既然敢堂而皇之的暴露在太子妃面前,便看中魏诗柔的野心,纵使她也与一般女子那样,觉得羞愤可耻,只要稍微利用她最初的野心,魏诗柔将会是一个有力的棋子。

    “很好,我相信太子妃是明白人,有些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最清楚不过了,若是你想继续拥有荣华富贵,让你将来的儿子登基称帝,那你就要好好的保护太子的名声,若不然,不止是你,就连你们魏家,我都会连根拔起,我想不用我说,你们魏王府做了什么,你应该十分清楚。”

    魏诗柔蒙蒙撞撞的离开书房。

    屋内。

    奚昱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人。

    只要时机一到,奚晔卸了这太子的身份,他们俩人便可以远走高飞,再也无需这般心惊胆战处处算计的生活了。

    “赵琦。”

    “属下在。”

    “把人送去太子妃房里。”

    “是。”

    ——

    魏诗柔回到自己的房里,快速的用自己所承受的能力范围,来消化这件事。

    太子,六皇子。

    多么匪夷所思的一对。

    曾经她还在闺阁时,下人传阅关于龙阳之好的小人书,她作为王府嫡长女,自不允许下人拿这种腌渍事,污染王府清净。

    于是命身边的婢女,没收了书籍,只是婢女粗心,忘记吧小人书收起,她一时好奇,无异翻了几页,结果里面的画面是她从未接触过得。

    一时好奇心作祟,便偷偷把书隐蔽了起来,夜里无人的时候偷偷观看。

    魏诗柔苦笑,那时候的她,就算做梦也不会想到,有一天她的夫君竟然变成了书里面的主角。

    笃笃笃。

    门外传来敲门声。

    魏诗柔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把门打开。

    “是你。”

    赵琦对魏诗柔行礼,并给魏诗柔一瓶药。

    “娘娘,这个要有助于怀孕,殿下让娘娘,行房前服上一粒,不出一个月,娘娘保证有喜。”

    魏诗柔蹙眉。

    赵琦忽然拉过一个陌生人过来。

    魏诗柔一愣。

    眼前的人与太子有七八分相像,可是还是一眼看出这人不是太子。

    “这是什么意思。”

    赵琦机械道,“定期侍寝。”

    定期侍寝。

    见魏诗柔还不明白。

    赵琦半点没有藏着,直接把事情挑明。

    “今日他便夜夜宿在太子妃房里,待日后娘娘剩下男婴,便是太子嫡子。”

    魏诗柔呆呆笑出声,“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竟然让一个陌生男人宿在我的房里,这就是你们六皇子吩咐的,奚昱人呢,我要见他。”

    魏诗柔正欲往外走。

    赵琦伸手一栏。

    “娘娘,这个时候您还不懂吗,自始至终在您房里的就不是太子。”

    轰隆,魏诗柔犹如雷击,身体向后退去。

    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所听到的。

    什么叫她房里的人自始至终就不是太子。

    赵琦冷漠的把人往里一推,接着把门紧闭。

    赵琦站在门口,片刻后,听见屋内传来魏诗柔尖叫声。

    声音消退后,赵琦才把人带走。

    屋内,床上狼狈不堪,脸色惨白的魏诗柔,发出渗人的惨笑。

    如今她什么都明白了。

    太子与六皇子早就暗通曲款,娶她不过是掩人耳目,为的便是不想被人发现他们的奸情,以保住太子之位。

    而她却成了他们二人的牺牲品,生生毁了她一辈子。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心里的恨意丛生。

    恨太子无情无义,恨六皇子卑鄙无耻。

    他们为了自己,做出这般伤天害理的事。

    ——

    “主子。”

    奚昱坐在太子书房前,把笔放在笔架上。

    “从今儿起,不准太子妃走出一步,还有,太子妃身边的人……。”

    奚昱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赵琦会意。

    “这封信,秘密送进宫里。”

    “属下这就去办。”

    讯好奇接过信,一句宫里,主人是谁便无须解释。

    ——

    奚贺与栾柔回府后。

    奚贺同样收到暗卫送来的信息。

    奚贺看过后冷笑。

    他父皇奚龙胜,看似高高在上,天下主宰,可是却主宰不了人心。

    谁能想到皇上的胞弟,会对自己兄嫂有想法。

    不过他这位皇叔够痴情的了,因为皇后娘娘竟然至今未娶。

    “主子,经过隐阁送上来的消息,瑞王爷在封地很低调,几乎不与人接触,更别提做了什么特别的事,不过有一点,不知……。”

    “说。”

    “瑞王的书房里,画满了当今皇后娘娘的画像,并对外宣称那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奚贺一听,嗤笑出声。

    “瑞王说得对,那确实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他的父皇生生夺来的,还不算抢。

    额……。

    一枫不敢回应,这种话也就主子才敢说出口。

    “这件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一枫回应。

    “这件事瑞王好像从没有遮掩过,但凡去过瑞王府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奚贺嘴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瑞王都这般做了,他父王居然还没有反应,他还真佩服自家父皇的胸襟的。

    “瑞王先不要管了,去给我查另外一件事……。”

    笃笃笃。

    “殿下,王妃有事找您。”

    门外传来敲门声,打断屋内俩人的谈话。

    奚贺微楞,这么晚了,栾柔竟然会找他,他可不会认为栾柔是为了与他同房才找他的。

    “知道了。”

    “你退下吧。”

    “是。”

    ——

    卧房内,栾柔看着燕窝。

    小心翼翼的把她娘给的药拿出来,原本她都忘记这东西了,若不是飞鸟提起,她还真想不起来。

    把药打开,到出一粒扔进燕窝里,用勺子搅了搅,感觉一粒太少,随后又到出两粒放进去。

    搅拌两下,直到药全部化掉。

    奚贺回来,面带傻笑。

    面对奚贺的傻笑,栾柔早就习以为常。

    挥了挥手示意。

    “奚贺你来了,赶快过来这边坐。”

    奚贺见栾柔突如其来的热情,心里咯噔一下。

    没好事,一定没好事。

    “娘子,你找我。”

    栾柔一脸笑眯眯道,“奚贺,我亲手做的燕窝粥,给你补身子用的,过来喝。”

    奚贺挑眉,燕窝粥。

    走到栾柔身边一看,碗里确实是燕窝粥。

    可是栾柔突然这般对他,还是让他有些怀疑。

    “喝呀。”

    奚贺端起所谓的燕窝粥。

    轻轻嗅了嗅,确认里面没有什么异味后,才放心的喝下。

    “怎么样,怎么样,有什么反应。”

    “什么反应,你想要看什么反应。”

    奚贺突然大声质问。

    他就说这里有问题,好端端的栾柔怎么会对他献殷勤。

    “额……,没,没什么,天色不早了,你赶快去洗漱吧,哈欠,我都困了。”

    栾柔闪躲开,转身躺在床铺上。

    飞鸟与蝴蝶收回碗,默默退出。

    看栾柔躺在床上装死,奚贺更加确定这碗里有猫腻。

    起身不理会栾柔,去了洗漱间梳洗。

    屋里栾柔突然睁开眼睛,看着奚贺离开的方向。

    用手拍了怕胸口。

    幸好奚贺头脑不灵光,她怎么说怎么是。

    还有那个药,也不知道她娘在哪里弄些了什么东西给她。

    既然奚贺没什么太大反应,就说明那药无效,既然这样,她可以安心的睡了,等到他日,她娘问起奚贺有没有服用,她也可以按实话说了。

    打了个哈欠,转身脸冲床里。

    洗漱间,奚贺铁青,看着自己身体的反应,奚贺气急,栾柔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对他下药。

    好,真是太好了。

    她既然敢这般对他,那他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他现在回房把栾柔就地正法,她也敢说他什么,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脸色难看的奚贺,连澡都未洗便直接往房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