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意乱情迷

熙大小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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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子时都到了书房的烛火还是亮着,沈追不禁多看了几眼,见屋里爹和娘的人影像是在小声商议什么,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的忐忑。沈追幽幽走在熟悉的小径上,宣离帝骤然驾崩,也不知道沈家的荣宠在沐容若手上还能维持到什么时候…

    不求富贵,但求安稳吧。沈追低声自语着往屋里走去。

    皇宫,锦绣宫

    ——“娘娘,皇上…驾崩了…”翠儿惊惶的跪在了瑛贵妃脚边,她等着耳边撕心裂肺的嚎哭声响起,可等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动响,翠儿屏住呼吸抬头看去,只见瑛贵妃还是和自己进屋时一样的姿态,慵懒的倚在她最喜欢的那张软榻上,媚目幽望着屋梁上悬挂着的琉璃铃铛,口中喃喃数着“一,二,三…”

    ——“娘娘…”翠儿又抬高了些声音,“皇上,驾崩了。”

    ——“…七…八…不是,不是…”瑛贵妃恼怒的瞪向跪地的翠儿,“都怪你,本宫都不记得数到哪里了,六,七…”

    ——“皇上驾崩了。”翠儿埋下头嚎声哭道。

    瑛贵妃怔住媚目,微亮的眸子闪着不知道是眼泪还是什么的光色,映着琉璃铃铛露出些许的茫然,“驾崩了?驾崩了。他不是死撑着一口气要见那个女人,怎么,人没见到就一命呜呼了?哈哈哈哈哈哈…可笑,实在太可笑了…”瑛贵妃笑的前仰后合,手心按在翠儿的肩上不住的摇晃着,“翠儿,他死了,他一定,一定死不瞑目吧…哈哈哈哈…”

    翠儿大气也不敢喘,她觉得自己的主子一定是疯了,而且还疯的很厉害。瑛贵妃盘弄起满手的指环镯子,指肚摸向自己已经有了纹路的脸庞,幽幽笑道:“死了就死了吧,他不死,本宫的容若还怎么活,死的好,死的好呐。”

    柳堤轩

    乌雅快步走进寝屋,跪地叩首道:“娘娘,皇上…殁了…就是刚刚的事。”

    屋里只有乌雅,玉修罗也懒得挤出眼泪做出副伤心欲绝的模样,垂下眼梢淡淡道:“皇上闭眼时,谁陪在身边?”

    ——“淑贵妃一人。”

    “只有淑贵妃在?”玉修罗眉间轻动。

    乌雅也不知道她想问什么,点头道:“听消息说,只有淑贵妃在侧,皇上病发后一直昏昏沉沉说胡话,太医老早就说,皇上已经大限将至,不过是一口气吐不出来这才死熬着闭不了眼。皇上床边有谁,应该…不打紧吧。”

    “谁知道呢。”玉修罗低声应道,“予我这个小小的玉嫔来说,哪里还有什么打紧的事?”

    乌雅冷静的看着眼前比自己还要笃定的主子,轻声道:“娘娘聪慧睿智又远见灼灼,于您而言自然什么都是顺通无阻,别的宫里乱作一团哭个不停也好,您定是什么都不用担心的。”

    ——“你抬举我呢。”玉修罗泛起眉哧哧笑道,边说着,边站起身拾起榻边搭着的斗篷。

    “娘娘要出去?”乌雅疑道,“这么晚了,皇上又刚没…”

    玉修罗自顾自的披上斗篷,“就是这样才要出去走走,各宫的人一定都围在龙床跟前大哭呢,乱成一锅粥谁会记得一个玉嫔?明天我躲也躲不掉披上素服,还不趁今晚好好出去透口气。”

    ——“奴婢陪您?”

    玉修罗摆了摆手,像一个幽灵闪进了暗夜,她听见了远处传来的阵阵哭声,这每一声哭喊,都是尖刺大过了悲恸,不,她根本听不出哭声里的悲恸。玉修罗朝着宣离帝寝宫的方向同情的看了眼,面色平静的如同一块绢布。

    宣离帝的龙榻边,一众皇子妃嫔已经嚎哭了许久,皇后龙梨抬头掠过每一个人哭的变形的脸,却寻不到两个人,龙梨蹙眉道:“皇上仙去,怎么不见瑛贵妃和玉嫔?当真这两个人的心是被狗吃了?来人…”

    ——“慢着。”沐容若毫不示弱的对峙着龙梨,“母妃悲痛欲绝已经不能自己,正在床上卧着难以起身,玉嫔也是如此。”

    “笑话。”龙梨冷冷训斥,“皇上仙去,她们俩就算爬也爬到这里,来人…”

    几个小太监才要起脚,冷不丁被沐容若刀子一样的眼神挡了去,窃窃对视着缩回脚。龙梨见满屋没一个人听自己,苍白的脸庞有些发热。

    “皇后还是算了吧。”沐容若挑眉道,“父皇仙去,皇后一定也是伤心,何必再急坏了身子呢?少管事才能少烦心,您说是不是?”

    眼前的沐容若脸上并没有父皇驾崩的悲痛,他年轻俊美的面容似乎还藏着得逞的快意,宣离帝殒命,太子理应顺势即位,沐容若是大燕国下一任皇帝,一个没有龙女血脉的新帝。龙梨身子微微哆嗦,半张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见皇后龙梨被自己不动声色的震慑住,沐容若心里也觉得有未有过的痛快,他太喜欢这种感觉,他的头顶不再有人压着,他的耳边不再有人呵斥,他已经是燕国最至高无上的君主,人人都将跪倒在他的脚边——臣子,龙氏,还有…沈炼。

    沐容若简直要笑出声,他要赶紧离开这个满是压抑的寝屋,他要,去见一个人,在这座深宫里,只有那个人懂自己,自己满腹的得意和喜悦也唯有她一个人可以分享。沐容若已经迫不及待了。

    御花园深处

    玲珑池边,玉修罗捻着鱼食喂着拥簇过来的锦鲤,锦鲤欢腾,溅湿了她的裙角。

    ——“都说玉嫔天姿国色,引的锦鲤也要来一睹她的芳容。去年的中秋月圆夜,她们是不是这么说的?”

    玉修罗听着渐近的熟悉声音,唇边勾着意料之中的笑容,但身子却一动不动,“皇上尸骨未寒,太子殿下不在皇上身边以示孝心,半夜跑来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好好跪着,您可是太子。”

    “就因为本宫是太子。”沐容若仰头笑了声,“本太子终于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用怕任何人,任何事。”见玉修罗还是不看自己,沐容若以为她有些怪自己溜了出来,收住笑容道,“好了好了,这么正经可就无趣了。本太子已经跪了一个多时辰,该做的场面一个不少,你不用担心。反倒是你?”沐容若走近她,“刚刚皇后可以提了玉嫔你,皇上驾崩,你的良心被狗吃了?”

    玉修罗掩唇一笑,“有人自然会替我挡了去,玉嫔对皇上情深,哪里受得住皇上忽然离世,哭的死去活来晕厥了去?太子殿下,您是不是这样说的?”

    沐容若出神的盯着她的妩媚笑容,忽的一把将玉修罗揽进怀里,掌心摸向她的领口朝着她胸前的软糯大力揉去,才一碰上粗喘声已经大起,不等玉修罗发声,他的唇已经狠狠贴上,贪恋着那份红软咬紧不放,肆意的伸了进去缠弄着。

    ——“殿下好大的胆子…”玉修罗推着他沉重的身体娇声连连,“皇上还没入棺,您也太放肆…”

    “本太子要的就是这份胆子。”沐容若拉扯着玉修罗往林子深处缠绕过去,“父皇不在,本太子就是天,就是地,你忘了我答应过你什么?”沐容若喉咙里发出饥饿的嘶声,“父皇驾崩,除了皇后,没有子嗣的妃嫔都要去皇陵守墓,那里又冷又苦,你花儿一样的娇人受得了?我答应过你,让你一生滋润,受尽情露,父皇不能给你的,我给,我给…我给你…”

    说话的工夫,沐容若已经把玉修罗按在了一颗老树干上,茂密的枝叶遮住了已经衣衫半落的玉修罗,半边白嫩的胸/脯在月色下半隐半现,那一抹嫣红傲立,如同一颗才长成的嫩果子,引的人想一亲芳泽,吮/吸不放。沐容若浑身都在颤/栗,他难以自制的埋下头亲吻上去,先是浅尝辄止,才一沾上就欲罢不能,用力按着玉修罗丰/满的脊背,恨不得把那颗嫣红塞进自己的心里才好。

    沐容若吮/吸了好一阵已经大汗淋漓,伸手摸向自己腰间的襟带,一个使劲襟带已经掉地,不过几下动作,他的罩衣已经扯下,露出绢白色的中衣,他已经没工夫把自己脱个干净,急的褪下半截裤子直把那早早昂、起的物事往玉修罗那里顶/去。

    动作了几下却没有反应,玉修罗噗嗤一笑,沐容若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意乱情迷之下,竟隔着一层布料就往里塞。

    玉修罗轻轻推开他炙热颤抖的身子,竖起食指道:“太子身份尊贵,修罗女这样的人,太子殿下不怕污了自己?我,可是你父皇的人…”

    ——“那又如何?”沐容若喘着粗气,“你是火,是妖,父皇受用不起,就由我来替他…也只有做了本太子的人,我才可以…才可以…”沐容若捣弄着她的身下,口齿已经开始含糊,“才可以润你一生,一生…”

    终于揉/搓到了那一簇茂密,还有…悄然绽开的花蕊,花蕊含羞含情,水嫩欲滴,沐容若才一碰上已经激动的要涌/出,生怕被玉修罗笑话赶忙顿住动作,掐了把腿肉努力平复着就要喷/涌的精华,沐容若忽然有些紧张,眼前的女人还没有任何动作自己就已经兴奋不已,要真是她使出手段,自己还不得化在她身上?

    玉修罗不再推就,一副任他摆弄的淡定笑态,只是媚眼如丝的怵着就要发狂的沐容若,勾着他往魔窟里步步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