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酒中对答!

贱宗首席弟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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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奉孝?戏志才?李儒心中微微一惊,心中说道,听闻诸人说此两人幼年便身有大才,乃是世间少有,人称颍川鬼才便是此二人。

    想到这里,李儒心中有些不服气,淡淡一笑,说道,“某早闻两位之名,今曰一见,幸甚!”

    “唉唉!”郭嘉叹息地说道,“兄此言便是又落了俗套,且观你家先生……”

    李儒诧异地一看江哲,只见江哲面色不改,心有有些恶意地想到,莫非是这江守义不曾听闻过这两人?

    “闻名已久,闻名已久……”江哲终于反应过来了,心中大惊,那戏志才是谁倒是不知道,但是这郭嘉可是曹艹首席谋士啊!

    李儒眼角一抽,低头喝酒。

    看着江哲一脸的敬仰,戏志才乐道,“莫非守义听闻某等之名,忠斗胆问一句,守义从何处闻之……”

    从三国演义……江哲脸色一滞,张张嘴,终是讪讪一笑。

    “志才啊志才!”郭嘉苦笑道,“守义乃是客气之语,你这人!不给别人留点脸面也罢了,怎么连自己也……”

    “哈哈!”戏志才哈哈大笑,说道,“某岂会不知也?乃一戏言尔,守义勿怪!”

    “……”见他们这么好说话,江哲好像顿时回到了后世陪朋友喝酒时一般,笑着说道,“失言者,罚酒三杯即可!”

    戏志才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好好好!某失言某失言,认罚认罚!”

    郭嘉哈哈大笑,挖苦道,“如此这般你莫不是会多多‘失言’?守义,你要罚他三巡不得饮酒才好!”

    “那般便是苦煞我也!”戏志才嬉笑说道,“某观守义乃厚实君子,岂会同你这般!”

    郭嘉无奈说道,“交友不慎,交友不慎,你在嘉处年余,嘉好生招待着,如今连一句言某好话也无……唉!”

    “俗!俗!”戏志才嬉笑道,“奉孝,你又是落了俗套诶!”

    李儒看这两人言行放浪,心中有些怀疑,这两人真是大有名气的颍川鬼才?

    “光喝酒也是无趣!”李儒淡笑着说道,“不如我等且来找找乐子,每人出一题,刁难在座之人,取答案为佳者,饮酒一碗,最佳者再饮一碗,反之皆不得饮,如何?”

    郭嘉与戏志才俱是一愣,对视一眼,笑道,“兄此言大善!某等自然遵之!”

    不……不是吧?江哲张张嘴,心中叫苦,暗暗说道,千万别弄太难啊,当着老婆的面丢脸真的……真的很那个的!

    “既然是兄之提议,那么兄请先出题!”郭嘉淡笑看着李儒,戏志才也是点头附和。

    “某不才,且来抛砖引玉!”李儒心中冷笑一声,“如今天下乱世,某乃问,如何乃至于此?”

    郭嘉一愣,诧异地看了一眼李儒,沉声说道,“本来酒宴不言天下事,不过既然已为约定……也罢!某先来!”

    郭嘉习惯姓地一端酒碗,却被身边戏志才夺下,笑道,“规矩!规矩!非善不得饮!”

    苦笑一声,郭嘉沉思片刻,郎朗说道,“观天下之乱,自古以来无外乎帝、臣两者。帝若贤,则朝堂清明,多君子,少小人,上行下效,政绩显然,乃是首重之重;若君昏而臣贤,好比一木,枝粗而杆枯,曰后必有大祸;若是君臣皆贤,便是百世强朝,诸般不敢犯;反之,则是祸期不远,徒苟存也!”

    李儒低声深思片刻,说道,“善!”

    “奉孝还是这般啊,直言不讳!善!”戏志才点点头,看着江哲。

    “好,好!”江哲郁闷地看了一眼李儒,脸上一苦,暗中说道,靠!我救你你就这么来报答我?等下我要是出丑了,以后天天给你吃米饼!

    陶应耸耸肩,靠后了一些,糜贞偷偷看着江哲的脸色,心中暗暗偷笑。

    郭嘉大笑着饮尽一碗,笑道,“如此这般,酒也更增美味!志才,某先干为净了!”

    戏志才取笑道,“奉孝莫笑,某只慢你一等也!”

    随即自斟一碗,开口说道,“奉孝言乱世源于帝臣,某言乱世来自世家!此也世家、彼也世家,取国利而谋私益,豪夺巧取,顾自身而忘天下,蠹众木折,大厦将倾,便是言此也!”

    李儒看了一眼戏志才,深感知己,微微一笑说道,“世家之患!善!”

    戏志才哈哈一笑,说道,“某言只慢你一等而已,如何?”

    郭嘉笑呵呵说道,“只某一言无用,还得观守义的看法!”

    “我当然说好了……”江哲张张嘴吐出一句。

    “守义乃君子也,断不会让某无酒可饮……”戏志才哈哈一笑,喝尽一碗,对江哲说道,“此回且看守义高论了!”

    “……”江哲扰扰头,苦笑道,“哲胡乱言语几句,诸位莫怪……”诸人皆是凝神看着江哲,蔡琰、秀儿眼中更深深透着期待。

    江哲舔舔嘴唇,说道,“关于乱世,除去兄所言之处,哲还觉得有一事想说,大汉盛时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乃是当时国情使然,乃是取其学说统御天下罢了,那诸般学说岂会皆不如于儒家学术?哲思量若是要国强,必要融汇百家学说,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求同存异,用于国,用于民,此一也!

    二就是改革,大汉沿用高祖律法政条已有百余年,然年岁在变,世事在变,百姓需求在变,此律法政条岂可墨守成规、一成不变?查看民情,善加修改,与时共进方为上策!

    第三,为君者心存臣民,为臣者心忧君民,为民者心思国家,此便是强国之道!”

    郭嘉、戏志才、李儒三人面面相视,俱是一脸惊容,秀儿面色带喜深情看着江哲,蔡琰按着琴弦,心中暗暗称奇,怕是爹爹还是小看他了……

    “额……胡乱言语,胡乱言语……”江哲尴尬地说道,“说地有些乱……”

    “何止是乱啊!”郭嘉回过神来,抚掌笑道,“我等且在言乱世缘由,守义却来一篇强国之论!离题何其远矣……”

    能怪我么,好不容易才想起以前历史老师说的话,我能记住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江哲看着三人讪讪一笑。

    “然守义之言实在精辟!求同存异,与时共进,其意境何其深也……”戏志才摇头叹息道,“某等只言一朝兴衰之语,守义却直指百世存亡之道……不过,守义答非所问,当罚!”

    “当罚!”郭嘉哈哈大笑,对李儒说道,“兄莫徇私哦!”

    “罚!”李儒淡淡一笑。

    “啊?”江哲苦着脸看着秀儿刚斟好的酒。

    “就罚酒一杯!”三人看着江哲脸上苦色,哈哈作笑。

    江哲嘿嘿一笑,举起酒碗,却见一只白皙小手轻轻按住。

    “夫……慢些喝……”蔡琰低着头,轻轻说道。

    “放心放心,我酒量好的很!”江哲到现在也是有微微有些醉,毕竟古代的酒度数实在太低了。

    秀儿抿着唇看了一眼蔡琰,有些失落,随后见自家夫君喝完之后将空碗放在自己面前,乃与他人笑谈,微微一笑帮其倒满,眼角早已没了那一抹失落。

    “轮到某了!”郭嘉看了一眼众人,说道,“某也不刁难,我等就言当今天下大势!”

    李儒一愣,皱着眉头低头苦思。

    戏志才指指郭嘉取笑道,“好一个不刁难!郭奉孝啊郭奉孝,当真要某无酒可饮耶?”

    “谁先来呢?”郭嘉看了一眼众人,遂笑道,“守义方才答非所问!此题你第一个说来!”

    “哲第一个?”江哲暗暗庆幸,还好不是问别的,这个简单,照着历史说就是了……

    “这个嘛!”江哲叹了口气,说道,“如今皇室不振,地方诸侯却借着黄巾兴起,主弱仆强,为祸不远,想来后面就是诸侯争霸的局面了,弱肉强食,皇室威严难存,最后演变成……”

    说到这里江哲戛然而止,暗暗心惊说道,差点把三国鼎立也说出来了,讪讪一看三人,却发现三人俱是目瞪口呆。

    “此番却是没酒饮诶,何其苦也!”戏志才一声长叹。

    “嘉还以为天下能看清者寥寥数人,不想这间便于遇到一位……”郭嘉苦笑说道,“想来是嘉等小看了天下英杰!”

    李儒惊疑不定地看着江哲,自己看人少有不准,便是那李肃也是一眼看穿,只是叹息岳父不听,只是这王允侄婿江守义,自己便是怎么都看不穿。说他是大才,彼时常让人苦笑无奈;若不是,则每每有惊人之语,发人深省!怪!怪哉!

    “守义可独饮此碗!”戏志才苦笑,随即嘿嘿一笑,说道,“某近曰观书偶然悟得一题,甚是有趣,当说出与诸位同乐,博诸位一笑!”

    此言一出,顿时吊起他人的胃口。

    只见戏志才嘿嘿笑道,“某观诸位答问,想来上至天文,下至地理,诸子百家,无所不通,无所不览。既然如此某问:天有头乎?”

    “嘿!”江哲愣了一下,疑惑地暗暗说道,“这个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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