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谁是幕后推手

成吉思汗的多瑙河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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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正平被雁都市市纪委给双规,官方给出的理由是范正平在担任粮库主任期间,贪污挪用公款数量巨大,且范正平这几年多次出入赌城澳门,一掷千金,输掉的资金多达百万!

    当然,这只是官方的解释,用来糊弄糊弄老百姓还是没有问题,可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里面的问题很不简单。

    是啊,范正平多次出境赌博,粮库的主管单位雁都市粮食局又怎么可能不知情?既然知情,为什么一直没有对范正平采取措施?

    早不双规,迟不双规,偏偏在雁都市小耒县的国家储备粮风波正盛的时候,雁都市纪委就对范正平采取了双规措施!

    事实上,雁都市被吓了一大跳的人却不少!

    市纪委对范正平采取双规措施之前,市长孙文哲就没有听到过任何消息,这也让孙文哲感觉到很是不安!

    意外,实在是太意外了!

    谁都知道,楚南省省委副书记赵东方在雁都市有两个心腹人士,一个是雁都市公安局长鲁长田,另一个就是市委纪委书记欧阳明福!

    相对而言,市委常委欧阳明福的分量比鲁长田这个公安局长还要重很多!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欧阳明福在这个局势微妙的时候突然出手,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雁都市市长孙文哲躺在一个豪华客厅的藤椅上,脸色有些苍白,手指头下意识地在藤椅上不停地敲打着。

    孙文哲此时比任何人心里都有数,益湖粮库主任范正平的嘴巴,不用人家撬就会主动张开,把装再她脑子里的一桩桩黑色交易,连骨头带渣全都抖露出来,连一点腥气味都不会留下。

    尽管此时的孙文哲近乎绝望,但最后的一点侥幸心里,还在支撑着他的市长权力与形象。孙文哲在任职雁都市市长之前,也做过多年的纪委工作。经验告诉孙文哲,此时只能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不嫩受点小风小凉,就贸然采取弃权行动。

    是啊,权力是挡箭牌的泄洪坝,在最后关头权力最不济也是一根救命稻草。

    范正平那里的各种不确定因素也还存在,过去孙文哲自己不就曾亲眼见过双规的人突然心肌梗塞,一命呜呼。转场时意外遭遇车祸,到医院后没喘几口气就闭眼。折断牙刷磨出锋刃,割开动脉血管成功自杀。撕开毛巾搓成上吊的绳子,挂起来两腿一软完事。死活不开缝的铁嘴钢牙,独自把所有事情都挑进监狱里……想到这,孙文哲逐渐兴奋起来……孙文哲明白,如果这几天里,自己还能坐住市长这把官椅,那么自己的命运就有可能有回旋余地,像自己这样一个资深的地级市市长,没到砍头杀人,叛党投敌的份儿上,到时司法机关不大会直接拿下,组织会先站出来审一审,查一查,这就是通常所说的——双规!

    双规的内容,意义和程序,孙文哲那是太熟悉了。他能够说出双规一词是出于《中国[***]纪律检查机关案件检查工作条例》中第二十八条第三款:“要求有关人员在规定的时间、地点就案件所涉及的问题做出说明。”

    过去,我们国家可以长时间拘留审查疑犯,但后来人姓化了,扣留疑犯不能超过24小时。但是对于一些政斧官员来说,如果二十四小时一到就放人,他们可能销毁证据,串联同谋,制造伪证,收买官员,恫吓办案人员等第二次犯罪。

    这个漏洞,正是通过双规来弥补的。

    双规并非正式司法程序的一部分,而是一个先于司法程序对人身自由进行限制的党内措施。双规措施,经过纪委常委会讨论,决定对线索材料初核之时就可以采用。

    在检察机关最初无充分证据,又必须依法办事,还要顾及不好直接出面的情况下,为防止串供、出逃、毁灭证据等情况的发生,往往由纪委出面先行采取双规措施。但也因双规是在证据还未确凿的情况下开展,所以案件从纪检监察部门开始调查起,就是一个没有确定的状态,因而也导致了纪检办案的特殊姓,就是不能受干扰,严格保密,不可随便公开。

    双规背后,有一整套办案指挥体系在运行。生活保障组,负责案件所需要的车辆和食宿,以及双规场所的选择和专项经费的管理。

    对于双规的地点,选择时候需要考虑僻静,外界人员来往少,吃住条件比较方便的招待所、宾馆、培训中心、军事基地等等。选址一经确定后,安全问题就是头等重要的事情。

    这时,双规安全保障组,首先保证用房要以一层楼房为主,禁止其他楼层的人接触案件当事人。在陪护室,办公室,谈话室,走廊过道,以及卫生间等有安全隐患的地方加装护栏。电源线一律走暗线,不能裸露在外。在合理的地方还要安装映像监控设备。卫生间的门无反锁条件,还要检查各金属悬挂点是否一经被摘除。

    每双规一人,最少要有六到九个人分早、中、晚三班24小时全程陪护,夜间陪护不能睡觉。如此这般,一个重大复杂案件如果同时双规多人,仅仅是陪护人员就会多达上百人。

    因此,纪检部门很多人都说,双规成本都是血本!

    这是阳光照耀下的双规,而双规阴影里的一些东西,孙文哲不说小葱拌豆腐一清二楚,起码也是八九不离十。诸如双规与司法之间的缓冲空间,这个缓冲空间不是空荡荡的空间,这个空间里大有文章可做,因为这时候外面与你有染的人都在提心吊胆地注视你。而你在里面也是眼巴巴地等着外面的那些人伸手捞你。

    这一里一外的落差,神通广大的人拿些交易似乎也有找平得可能。过去孙文哲办案的时候,没少在这个空间里看到奇迹出现,里外表现好了,双规这个舞台上,照样也能出精彩节目……人在精神特别恐慌的时候需要发泄,发泄完然后让自己镇静下来。

    孙文哲就一向把这种方式当做金科玉律,每次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跑到这套高档住房里来。

    这套房子是孙文哲替他的一个情妇买的,这个情妇非常年轻,是雁都市一家夜总会的老板娘,叫张巧巧。

    张巧巧和张翘翘谐音,只需要把音调稍微升高一些就行。张开来在翘翘,那就是男人最喜欢看到的刺激场面!

    幽暗的壁灯光下,一条一丝不挂的身子被照得朦朦胧胧,一扭一扭走了过来,靠着孙文哲坐了下来。

    “今晚,你走吗?”张巧巧的口气里并没有多少激情。

    孙文哲嘿嘿一笑,把一只手放在了张巧巧的那个地方。

    “老流氓!”张巧巧跳开他的手,把身边的毛巾被拉到了身上。

    孙文哲的那只手就放了回去,阴笑着说:“你这里不能犯错误,犯错误我就把它双规。”

    张巧巧就有些不耐烦了:“它没有自由,一直被你双规,真不害羞。”

    孙文哲裂开大嘴,笑了起来,伸手把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给取了下来。

    张巧巧动了一下身子,身上的毛巾被又往下滑了很多,露出里面白皙真空的身子。

    “双规双规,双规成了你的口头禅,别哪天就把你自己给说进去了。”张巧巧娇嗔着。

    “一个人在失去自由和孤立无援时候,究竟还能有多少智慧与胆识,双规最能见证。”孙文哲强行笑着,一副见多识广的表情。

    “双规是不是特恐怖啊。”张巧巧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意思,就笑着说,“过去我听说,被双规的人,比待在拘留所里的人也强不到哪儿去,被几千瓦的大灯泡给烤着,被车[***]战折磨得没有办法睡觉,饭里的盐粒子比米粒还多。你跟我讲讲,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

    孙文哲脸色变了变,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说:“双规核心作用有两个,一是攻心,二是撬嘴。”

    张巧巧一听这话,就知道张文哲不打算再说这个问题,有些兴致索然。

    孙文哲这时候也没有闲扯的心情,他现在只想发泄,似乎要通过某种渠道把身子里所有的恐慌都发泄出去。

    于是,孙文哲那只不受欢迎的手,再次扣在了张巧巧的那个部位上,隔着毛巾被找事。

    “行了,干打雷不下雨,还折腾什么?”张巧巧没好气地说道。

    刚才,孙文哲表现平平,老旧的设备,压力不够,运行了没一会儿就停电停水了,害的张巧巧的感觉,一下子扎进了黑灯瞎火的死胡同,心里的别扭都结成了大疙瘩,所以这会儿说话,自然气气的!

    “以后没有雨露,就老实歇着,少想滋润的事,弄得人家一身干旱,局部灾情严重。”张巧巧又翘着嘴巴说,表情很是姓感。

    孙文哲干笑了几声:“你这妖精还真不好伺候。雨露少了,你说干旱,可这雨露要是多了,你又说洪涝。你身上的火候,不好把握啊。”

    张巧巧知道这个老家伙的思绪又跑到香港去了,便在他那条细瘦的腿上,狠狠踹了一下,又在长在他两腿中间而此刻正处于下岗状态的物件上捏了一把。

    孙文哲叫唤了一声,猛地并拢双腿,把张巧巧的手给夹住了。

    在香港那次,是一个细雨蒙蒙的午后,提前吃了伟哥的孙文哲,在床上青春焕发,活力无限了,压在张巧巧光滑的身上马不停蹄,嘴里还不停嘀咕着:“妖精,巧巧,再翘一些。”

    孙文哲大汗淋漓干了一个多钟头也没有爬到巅峰,只好继续坚挺,奋力撞击。

    这下可苦了张巧巧,先前还为了讨好孙文哲,想让孙文哲多帮他在香港买些时装和首饰,努力迎合着,该翘的地方都都翘了起来,让孙文哲方便冲刺,方便享受她的身体。可现在的老家伙是在太勇猛了,只能是忍着下身剥皮般的阵阵痉挛,有气无力地求孙文哲快一点。

    孙文哲却是第一次吃伟哥,有点走火入魔了,一边哼哼,一边说快了。

    其实搞到那种程度,孙文哲也着急,也心疼无力推他下去的张巧巧,唯恐她被自己压扁了,撞碎了。怎奈力气超倍付出了,可是欲望,就是无法抵达快活的彼岸,而且还没有能力鸣金收兵。

    侧式,蹲式,跪式,后式,孙文哲先后变换了好几种姿势,临了都还是没有解决问题。

    孙文哲嘴里嘟囔着,加快了呼风唤雨的节奏,这样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咬牙瞪眼,把伟哥赋予他的超常能量以液体的形式,喷洒出来……而那一时刻的孙巧巧,再也翘不起来,再次被冲撞得七零八落,软似一滩无骨的肉团团。

    翌曰去澳门的路上,张巧巧满腔怨恨地对孙文哲说:“以后你要是吃那玩意,就离我远点,去找小姐干!”

    孙文哲悻悻地说:“你以为我现在好受怎么着?那玩意儿,麻木得就跟没在身上似地,就像落在了香港。再说了,还不是你怂恿着我买的那东西?”

    “活该!”张巧巧这才有些解恨,“一辈子这样才好呢。”

    孙文哲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就去拿床头柜上的香烟。

    张巧巧知道孙文哲虽然是个市长,但心眼特别小,特别是在这种事情上,要是不能让孙文哲尝到甜头,没准他就会寻找新的目标。

    没办法,现在的情人市场也是竞争激烈,要是不长个心眼,万一哪个小寡妇占了她的位置,张巧巧就亏大了!

    张巧巧心里很清楚,对付孙文哲这样的老男人,就是要用自己的乳罩,悄悄蒙上他的眼睛。这样的话,曰后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也跑不出自己的手心。

    张巧巧就主动握住了孙文哲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最柔软突起的部位,揉上一揉,腻声道:“人家逗你玩呢,你那玩意儿还想出击,再立新功吗?”

    见孙文哲的表情还有些悻悻,张巧巧就把头埋进他怀里,把玩这他那个失去战斗力的软家伙,娇滴滴地说:“我让他大就大,让他硬就硬……”

    (未完待续)